他針對我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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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網忽然斷了來晚了,今晚凌晨還有一更哈,么么。 第二十六章 覃緩一大清早看見這個贊, 深覺晦氣。 還好所有紅包發送完畢后,她發現自己的票數已然遙遙領先,這件事還聽讓人高興的。 覃緩看著下面第二名的霍原視頻, 嘖嘖兩聲, 哼著歌起床收拾了自己。 第一天玩耍的目的地就在度假村這座山上, 上車前覃緩提出了兩條路:一是后山的漫花莊園, 二是前山上的馬場。 “溫泉在哪里呀?” 覃緩說:“都有,都還不錯?!?/br> 江須昂徐徐提議:“馬場吧?!?/br> 那覃緩存在昨晚的脾氣,自然是要和他對著干的:“賞花是吧?我覺得賞花挺好的,更加休閑?!?/br> 江須昂:“……” 是他說的有問題, 還是她的聽力有問題? 隊員們在隊長和緩緩之間猶豫,一方面男孩子嘛, 確實更加喜歡運動類,但緩緩一個柔弱的女孩子…… 陸波被老黃推了一下,在隊長的目光和眾人的期待下, 頭皮發麻。 薛宇看著這些唯唯諾諾的臭男人就煩,直接開口:“不想去賞花, 大家都想去馬場,誰去看那些娘了吧唧的東西?!?/br> 漂亮。 覃緩要的就是這個臺階,立馬轉頭朝薛宇笑了笑:“那既然如此, 大家就去馬場吧?!?/br> 眾人:?我是誰我在哪里, 緩緩這一套行為很讓人費解啊。 薛宇:??她又在發什么瘋? 江須昂:…… 覃緩輕哼一聲,坐上黑色保姆車的副駕駛。 姑娘穿著利落的長褲和皮靴, 頭頂被日光照耀得泛著黃色的光暈, 扎著馬尾, 哪里有半分去賞花的模樣? “小騙子?!苯毎簱u頭淺笑, 跟了上去。 …… 在計劃中, 這本應該是美好的一天。 馬場雖是她那“名義上”未婚夫家的財產,但環境和服務她都很喜歡,曾經也來過幾次。 卻不曾想,當她換好騎馬裝從更衣室走出時,便聽到了爭吵的聲音。 一堆人圍簇在馬場會客休息室,高個兒的陸波極為扎眼。 覃緩走過去,與對面一群人打上照面。 “……” 怎么說呢,明明都不怎么認識,但一看見霍原和祝寅寅那張臉,頓時就知道來者是誰。 霍原和祝寅寅看見她同時一愣,幾秒間,前者抽回了正在推讓的手臂。 晦氣啊。 從清晨的那個贊開始,今天注定就是晦氣的一天。 覃緩深吸一口氣,問的小八:“怎么了?” “也沒什么,”老黃走過來拉了拉陸波的胳膊,和氣道,“一個誤會起了沖突,也沒什么?!?/br> “什么叫做沒什么?什么叫誤會?”對面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忽然開口,“你們他媽的把咖啡灑在我們隊長鞋子上叫做沒什么?叫做誤會?” “不小心也就算了,你,”白色襯衣指著小八說,“明明就是故意的,別以為我們沒長眼睛?!?/br> “不道歉就想了事嗎?知道隊長鞋子多少錢嗎!” 覃緩順著男人的目光緩緩看向霍原的鞋子,只一眼,忽然笑出聲。 霍原似乎被笑聲燙了一下,轉身朝白色襯衣呵斥:“你閉嘴?!?/br> “小八其實也不是有意的……”陸波為難地扯了扯覃緩的衣袖,小聲說。 “這么說吧,”小八補充道,“我確實不是有意的,本想潑在他衣服上,一下子沒站穩,只倒在了鞋子上?!?/br> “……” 覃緩實在忍不住了,帶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br> “我cao?。?!”白色襯衣徹底怒了,其余管二隊的隊員也面帶慍色,最前面的那人上前猛地推搡著覃緩的肩膀,“你們是不是有病啊一群人!” 男人的力氣不小,她重心不穩退了一步,身體不由自主朝后倒著。背脊處在此刻傳來一道溫柔堅硬的力道——覃緩踩到了一人的腳。 “對……”她剛剛開口,對上江須昂漆黑的瞳孔。 他虛扶一把,從覃緩身后站出來,薄唇輕抿,眉頭微擰,看向咄咄逼人的白色襯衣。 “當我們沒有隊長是吧?”小八的背脊立刻挺直了,江隊來前內心發虛,江隊來后信心十足。 身著騎士裝的江須昂身姿挺拔頎長,散發著淡淡的高傲冷峻,不怒自威。 “推女人算什么本事?”江須昂垂眉,氣壓降臨在白色襯衣的頭上。 “你們故意倒咖啡嘲笑我們隊長又算什么本事?”另一個人說,“你們一隊了不起???牛逼壞了???分數排名前五厲害???視頻拉票不得了???” “感謝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表揚了我們這么多次,”江須昂低頭整理了一下騎馬裝的袖口,“既然如此,如果你道歉,我們就不計較了?!?/br> “我道歉?”白色襯衣不可思議,“你們有錯在先,憑什么我道歉?” “你急什么?”覃緩實在忍不住了,從江須昂身后探出腦袋,“你們隊長高貴的鞋子受損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你著急什么呢?” 她將充滿笑意的目光落在霍原身上時,后者的臉頰就像被嘲諷刪了一巴掌。 “算……算了?!卑肷?,霍原看著她,輕聲說。 算了? 祝寅寅臉色一白,不可思議地看著身邊人。 “什么算了?”從沖突開始,祝寅寅都沒開口,此刻終于被他的唯唯諾諾刺激到,“鞋子算了?還是他們罵我們倆的事情算了?” 哇哦。 覃緩側耳問小八:“你還罵人了?” “我沒,”小八說,“我做的行動,嘴皮子這種事自然是陸波來做的?!?/br> 陸波朝她笑了笑:“我想著,我們隊伍的小公主,被所有人寵著,憑什么要忍受別人的窩囊氣?!?/br> 大蛇:“管二隊路途遙遠,我一把年紀了也動不了,現在老天爺都讓撞見了,那自然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br> 老黃:“……行吧,我想著事息寧人挺好的,既然如此你們也帶帶我?!?/br> 薛宇:“……” 他媽的他無話可說,他不想參與卻已經被劃分了隊伍。 “霍原!”越聽,祝寅寅越臉頰潮紅,她看著霍原,“你當時說過要保護我的!你在隊伍里答應過我的!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說話擲地有聲,一時間所有人沒有開口,氣氛陷入了片刻沉寂。 好半晌,霍原目光復雜,張唇發出低低的聲音:“但,但是明明就是我們做錯了……” 覃緩忽然就覺得自己好丟臉,為自己當初的鬼迷心竅,識人不清。 她品味明明不差,怎么選男人的眼光能這樣? “你這個男人的不作為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覃緩喃喃自語,有些震驚,“出軌如果是真愛也許還能原諒,但你在每段感情都不負責任,就太離譜了吧?” “出……”白色襯衣猛地沒卡出喉嚨,轉頭看向霍隊。 出什么來著? “霍原?!瘪徱苫蟮乜粗吧那澳杏?,“你那天罵我的骨氣呢?怎么忽然就不見了?” 怎么忽然不見了? 從什么時候不見的? 霍原或許答不上來,但祝寅寅卻無比清楚。 兩人的關系,從偷、猶豫、刺激、破罐破摔,到最后的撕破臉,每一步她都看在眼里。 如果要說最明顯的變化,大概就是看了覃緩的宣傳視頻,知道覃緩的管一隊獲得了領導的表揚開始。 出軌男為自己的錯誤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當這個理由不再存在時,他便再次陷入懷疑、患得患失中,甚至悔不當初。 “老實說,”覃緩撩著馬尾發絲,“今天的事情,哪一件都是你自作自受,我朋友罵你是因為你出軌該罵,你的鞋……”她輕諷笑出聲,“穿著我送的鞋子出來顯擺,這個時候就不嫌丟面子了???” 白色襯衣更加震驚地看著霍隊,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但你既放任了你的隊員出聲主張‘正義’,卻不敢正面回應,”覃緩搖頭,“又當又立被你玩明白了是吧?!?/br> “這鞋子是她送你的?”祝寅寅扯破了嗓音。 覃緩聳聳肩。 江須昂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了一趟更衣室,從里面提出一雙不知道誰穿過的馬丁靴,抬手丟在了霍原面前。 “我們家罵人也不太對,”江須昂說,“既然如此,這雙鞋就作為賠罪了?!?/br> 覃緩:“……” 要數惡心人,還得是江隊親自來。 這侮辱性的動作不比她罵語連篇來得強? 空氣中彌漫著窒息而屈辱的氣息,白色襯衣不再嗆人,霍原漲紅的臉頰不復曾經的虛張聲勢。 一番吵鬧著實浪費彼此的時間,覃緩轉身拉了拉江須昂的袖子,再也沒將目光分給身后的男人 “走吧隊長,進場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