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針對我 第4節
書迷正在閱讀:過氣影帝,娃綜翻紅、我救贖了暴戾太子、重生九零:我綁定拾荒系統當學霸、我,拆房專家[娛樂圈]、yin娃蕩婦(高干H)、被迫當星際np黃油女主、云上月、作繭自縛、穿越后被迫登基、欲撩,才夠野
“哦哦,”霍原似乎松了口氣,“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吃飯了,你和誰在吃呢?” “沒事,”覃緩看著自己腳尖,踹了踹碎石子,并不準備把自己來荒郊野外又被覃建國坑的事情告訴他,敷衍道,“跟幾個朋友,就那幾個你認識的?!?/br> “嗯……”霍原又關心了她好幾句,覃緩聽出了他遲疑的語氣,“就是……這個,嗯,是這樣的,就今天忽然接到了上面的任務,就是那個……下周……我們的紀念日,我可能回不來了?!?/br> 吞吞吐吐的說完,覃緩已經猜到了大概。 談了兩年戀愛,看著時間挺長,共同度過的節日倒是沒幾個,覃緩皺了下眉頭,免不了一陣失望:“又不行?” “對不起啊寶寶,”霍原柔聲道歉,“我原本連車票都訂好了,假也請了,哪里知道今天忽然給我來這個噩耗?!?/br> 覃緩雙手環胸,野外的風雖然清晰,但免不了溫度比城市低,短裙漂亮是漂亮,可一點都不遮風。她縮著脖子上下蹦了蹦,說:“沒什么,你就專心工作吧,紀念日這天我給你買了‘禮物’?!?/br> “還有禮物呀?”霍原聽起來相當開心。 覃緩“嗯”了聲,她好端端在他的山對面,紀念日那天親自去找他,那肯定是萬物也比不上的“頂級禮物”。 “天啊我愛你寶寶?!被粼淖焯鹌饋?,什么話都能往外蹦,“能和你在一起,簡直就是我上輩子修來的服氣,我愛你~我每天都非常想念你~” 覃緩心頭一軟,掛斷電話的時候,忽然聽見聽筒傳來小小的“嗤”聲。 似乎…… 覃緩捏著手機皺眉想了想,像個女聲。 隨即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霍原的二隊和這邊一樣,方圓百里見不到一個雌性,怎么可能有女聲,就算有,也大概是誰在看電視吧。 剛一轉身,江須昂端著烤rou盤從她身后走過,覃緩嚇了一跳,他瞥了她一眼,冷淡地走進了旁邊的廚房。 吃完啦? 她探頭去看了看,好像也不是,江須昂端著烤盤去清洗,旁邊放置著干凈的素菜。 她走進廚房,東看看西看看,等好奇心滿足徹底后,才發現烤盤早就被洗干凈了,江須昂靠在灶臺前看著她。 “隊長,”她問,“需要我幫忙嗎?” “我已經洗完了?!苯毎貉韵轮?,就是她這句馬后炮,有點虛偽。 “那我可以幫你端過去呀?!彼粗目颈P。 江須昂“哦?”了一聲,好看的下顎收斂,將舞臺讓給她。 聽聽這聲“哦”,飽含了對她細胳膊瘦腿的嘲諷,看不起誰呢? 覃緩氣定神閑走過去,氣定神閑伸出手,氣定神閑說:“隊長你不要覺得我在家不怎么做家務,我常常被我家里那個倒霉催的父親欺壓,麒麟臂——” 話沒說完,聲音直接來個360度無死角旋轉劈叉。 烤盤咚的一聲被她丟在了原位。 江須昂雙手環胸:“麒麟臂?” “麒麟臂肯定只有您這樣高大威武的人才能擁有,也只有您這樣強壯硬朗的人才能肩負起拿烤盤這種重任!” 江須昂:“……” 量力而行,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這烤盤看起來沒什么料,居然能這么重。覃緩甩了甩發軟的手腕,朝江須昂笑得非常無辜。 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端不起烤盤啊。 江須昂輕輕松松提了起來,正準備離開時,忽然想起,隨口問道:“你和霍原在一起多久了?” 覃緩:“嗯?” 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不方便可以不說?!苯毎赫f。 “沒什么不方便,”覃緩想了一下,“快兩年了?!?/br> 他看了她一眼,眼底淡淡漫過一陣無語—— 有的人看著光鮮亮麗,眼睛卻是瞎的。 江須昂帶著洗好的烤盤走了出去,留下她頭頂問號,搞不懂他是幾個意思。 …… 酒足飯飽,小仙女的歡迎會落下帷幕。 覃緩裝模作樣幫忙收拾餐盤鍋碗,隊員們哪里舍得仙女沾上污穢——“不用不用,小覃你的行李是不是還沒……” 話還沒說完,覃緩手中的三只碗呈現自由落體式落在地上,碎片朝四面八方散開。 覃緩:“……” 剛才她看著陸波用兩只手端起三只碗,以為很簡單來著…… 江須昂頓下腳步,居高臨下又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覃緩微咬下唇,雙眸無辜地回視著。 “沒事沒事沒事?!毙“思泵γΦ刳s過來,“這個地方別的沒有,就飯碗管夠,摔了就摔了哇,你千萬別踩著受傷了?!?/br> 覃緩揪了下手指,小聲說:“給你們添麻煩了?!?/br> 不是什么大事,幾個男人飛快地打掃干凈,將這尊仙女菩薩請回了房間。 覃緩心安理得回去睡自己的美容覺了。 半程時忽然發現自己頭繩落在了飯桌上,她返回了幾步,聽見了幾個男人的談話聲。都是正常音量,剛才聽不清,此刻卻剛剛好。 老黃數落江須昂,說人家小覃嬌滴滴的姑娘,他不要天天臭著一張臉,把對付大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人家女孩子身上。 “好不容易隊里才有個女性,還這么漂亮溫柔,不要將人家氣走了?!毙“肃止?。 “不是你說的嘛,”陸波道,“既然來了這里,就是隊里的一份子啦,不能做不利于團結的事?!?/br> 江須昂:“我沒有說過‘啦’?!?/br> 陸波:“就一個意思啦?!?/br> 覃緩聽著隊員們的話,心里贊同得不得了。剛在江須昂那里受的苦,似乎得到了幾分疏解。不過她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啦,隊長嘛,總是得端幾分架子,后面對她好一點兒,她絕對不會放在心上的。 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江須昂用紙巾擦著指尖上的水漬,淡聲說:“她就不是來這里專心工作的,還算不上我們隊上的一員?!?/br> 覃緩嘴角的笑容一僵。 “不要說三個月?!苯毎何⑧?,“三天,她就會受不了,哭著回家?!?/br> 覃緩:“……” 她站在樓梯口,雙眸輕輕一閉,拼了老命才忍住下去踹他一腳的沖動。 看不起誰? 這男人看不起誰呢? 是她傾國傾城從不服輸的覃小緩嗎? 三天是吧。 覃緩捏著指尖,氣得頭腦發涼——她這輩子,除了在覃建國那里吃過虧,還沒被哪個男人這樣說過。 覃緩腳尖一轉,氣沖沖地回到了房間。 看我不把你的臉給打腫! - 頭繩被她丟在了腦后,覃緩干脆洗澡洗頭洗去一身塵土和污穢。 但她忘記帶一個東西。 吹風機。 房間里找了大半天,濕潤的頭發凝結成塊狀,覃緩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決定求助。 三樓空蕩蕩,就住了某個討厭的人,她用頭巾搭在發頂,果斷去了二樓。 偌大的二樓走廊,所有隊員的房門緊閉,連一盞燈都沒有。 她有點后悔吃飯的時候沒有加小八的聯系方式。 就在這時,她聽見了樓下傳來水聲。福至心靈,覃緩從二樓陽臺朝下一望,看見廚房的背后有微弱的亮光。 有人呢! 是晚飯沒吃飽,又去偷吃夜宵了嗎? 男人胃口可真大啊。 覃緩內心一喜,朝燈光處走了過去。 夜晚的風吹得她濕潤的頭皮又涼又麻,她不想剛來就感冒,一定又會被江須昂看不起。 她竄過庭院,水聲越來越大,小聲地喊著:“hello,誰在那里?請問有吹風機嗎?” 水聲繼續,無人應。 她接著靠近,在廚房的后面,隱隱看到了一個人影。 “hello呀,請問有吹風——” 覃緩的聲音戛然而止,腳步猛地停在了原地,全身上下仿佛被雷劈了一半,從中間裂開了。 廚房背后站著的人,并沒有偷吃,面前放置著一桶guntang的熱水,在洗澡。 他裸露著上半身,晶瑩的水光粘連在腹肌分明的肌rou上,勾勒出硬朗而完美的弧度。 寬闊的直肩,內陷的腰窩,仿佛原始的誘惑。 男人的腰線往下,看見濕透的工裝褲緊貼在他的骨骼上,在肚臍下方勾勒出一個大大大大的鼓包。 覃緩目瞪口呆,腦中空白,目光不由自主就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江須昂將毛巾丟進了水桶中。 水波蕩漾,水聲清晰。 他環胸看著她,問:“好看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