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pian

    2021年8月6日

    17.7

    散場之后，蓉阿姨陪著我去醫院檢查左臂和胸口的傷勢。

    果如ＫＴＶ包房里那位醫生所說，我的骨頭沒有問題，只是有一些肌rou拉傷，需要康復治療和多休息。

    這也多虧公司保安夏師傅送我的厚背心質量超好，當初挨那一拳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肯定骨折了呢。

    我離開醫院以后就跟著蓉阿姨回到了她家。

    自從上次她把我趕走以后，我還是第一次回來。

    現在我和蓉阿姨住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我們是「母子」

    嘛。

    為了防止「土豹子」

    的人監視我們，我們必須過幾天「同居」

    的日子。

    進了屋子以后蓉阿姨就對我約法三章，不許對她有任何非禮之舉，不許靠近她三尺范圍之內，不許說任何下流的話。

    我不解地說：「您對我可真是無情，在ＫＴＶ包房里咱們什么都做了，現在卻裝成素不相識的樣子?！?/br>
    「你確定什么都做了嗎？」

    「當然了，咱們的性器官都已經接觸在一起了，只差最后一步沒做?！?/br>
    「廢話，我防的就是你這最后一步?！?/br>
    「既然您總這么提心吊膽地對我日防夜防，不如把最后一步做了，這樣以后咱們就可以坦坦蕩蕩、無拘無束地生活在一起，不用互相設防了?！?/br>
    我提了個好辦法。

    「剛說好的約法三章，你這么快就開始說下流話了？」

    「這也算下流話嗎？算情話還差不多?！?/br>
    「告訴你，咱們現在有任務在身，我不跟你計較，你不要太過份?！?/br>
    她瞪了我一眼。

    「既然有任務，您為什么穿得這樣風sao？全場的色狼都被您吸引過去了，能不爭風吃醋嗎？」

    「是那些壞蛋讓我那么穿的，衣服也是他們找的?！?/br>
    「看來這些家伙一開始就不懷好意?？墒悄匿摴芪杼靡蔡婪帕?，裝成不會跳的樣子不行嗎？」

    「這個舞蹈我們專門練過，而且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跳過，現在裝作不會跳不是會引起懷疑嗎？」

    「好家伙，您這一曲跳完，倒是沒人懷疑您了，底下的男人全都硬了。我覺得您不太像是執行任務，倒像是去勾引男人的?！?/br>
    「凌小東，你講話也太難聽了吧？你自己就很正經嗎？居然同時找了四個女人陪你喝酒?！?/br>
    她忿忿不平地反擊道。

    「另外三個不是鋼管舞大賽的獎品嗎？」

    「這種獎品你也好意思要？那三個女人是正經人嗎？」

    「章魚哥在那兒盯著呢，我能不要獎品嗎？」

    「什么獎品不獎品的，我看你是假戲真做了。還有，電話里那兩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們都沒關系，那個電話是講給章魚哥聽的，這樣不是顯得我更像個渣男嘛?！?/br>
    「把蟑螂弄到胸罩里也是假的嗎？」

    「那件事是真的……不過我當時是見義勇為捉蟑螂，不是故意非禮她的?！?/br>
    「我早就猜到了，這種事只有你才干得出來，你就是真正的色狼?！?/br>
    「您不能這么說，都怨‘土豹子’那伙壞蛋把我的道德水準降低了?！?/br>
    「本來你的道德水準也高不到哪里去，」

    她斜乜了我一眼，「再遇上那些壞人提出的變態游戲就更下流了?！?/br>
    「說到游戲，其實今天玩得真挺刺激的，您開不開心？」

    我興奮地說。

    「開心什么？被你用口水洗了好幾把臉，不惡心嗎？」

    「不過您今天配合得真好，尤其是咱倆‘zuoai’的時候，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咱們經常幽會呢?！?/br>
    「今天是不是很稱了你的心意？想親的地方都親到了，渾身也被你摸了個夠?！?/br>
    「是的，很滿意，除了那個關鍵的地方還沒有真正接觸到……」

    「混蛋，你還想接觸那個位置？你敢那么做我就殺了你！」

    蓉阿姨的眼中射出兩道寒光。

    「至于那么嚴重嗎？」

    「當然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過份？有好幾次都把你的那個東西往我的下面戳，在這么關鍵的辦桉時刻，你居然真的想跟我做那種事？」

    「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是辦桉的時候就可以真的做了？」

    「滾?！?/br>
    「唉，您別生氣，那不怨我，都是男人的生理本能造成的?！?/br>
    我訕笑著解釋說。

    「哼，你的本能可太嚇人了，連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過。怎么你小的時候我沒發現你這么色膽包天呢？」

    「人是會長大的嘛?！?/br>
    「是的，越大越好色?！?/br>
    她撇著嘴說。

    「其實我有個小的提議，不知您肯不肯采納？」

    「什么提議？」

    「犯罪分子一直以為我和你之間有那種不倫的關系，與其讓他們拆穿，不如咱們真的發生關系，這樣下次見到他們就不會被要挾了。您看怎么樣？」

    「你這是什么狗屁提議？簡直就是無恥下流?！?/br>
    「好吧，就當我沒說。媽，您的陰部今天為什么那么癢？真的是自慰造成的嗎？」

    「不是?！?/br>
    「您是不是自慰之前沒洗手？要不就是您太饑渴了，一邊吃著手抓飯一邊自慰的？」

    「混蛋，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蓉阿姨起身要過來打我。

    「您可別動，忘了剛才說的約法三章嗎，不許我靠近您的三尺范圍之內?！?/br>
    我慌忙用手指著她的腳下。

    「缺德的東西，不打你就rou皮子發緊?！?/br>
    她咬牙切齒地舉起一只拖鞋扔了過來。

    我輕舒猿臂將拖鞋接住，拿到鼻子邊上輕輕聞了一下，馬上做出陶醉狀：「您的拖鞋可真香，跟您的腳一樣好聞?！?/br>
    「真是沒皮沒臉?！?/br>
    她皺著眉頭說。

    「真的不是因為自慰？那是什么原因呢？」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穿的那條內褲不舒服?！?/br>
    「那不是您自己的內褲嗎？」

    「不是……那條丁字褲是‘土豹子’的人非要我換上的，我穿上以后就一直覺得下面很癢……」

    「怪不得您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總是蹭來蹭去，原來是內褲不舒服，我還以為您發春了呢?！?/br>
    「又胡說?！?/br>
    「說真的，您最近自慰還是用兩只手嗎？」

    「你還說這個？是不是沒完了？」

    她把另一只拖鞋也扔到了我身上。

    「好了，不開玩笑了。媽，今天那個‘穿山甲’用槍指著您頭的時候真是好嚇人，我以為咱倆暴露了，差點就把實話說出來了?！?/br>
    我想起小包房里那驚險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是的，我當時也很緊張，那一幕實在太突然了?！?/br>
    「我看您的眼神還挺鎮定的?！?/br>
    「你看懂我的眼神了嗎？」

    「我看懂了，您告訴我千萬不要說出實話。咱們不是訓練過這一課嗎？」

    「可是，拿槍指頭那一瞬間真是太危險了，我還真怕你頂不住壓力把實話說出來?！?/br>
    蓉阿姨也覺得有點后怕。

    「他們這一招也很陰險，故意不交實底，拿話詐我，我要是一哆嗦可能就招了?！?/br>
    「當時我真替你捏了把汗，沒想到你反應那么快，你看我以前說得沒錯吧，你的確有當警察的潛質?！?/br>
    「別了，還是早點結束這次行動，還我的自由之身吧?！?/br>
    「希望這次行動能順順利利地結束。說心里話，讓你參加臥底計劃真的很讓我擔心，萬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mama交代？怎么向依依交代？」

    這一刻蓉阿姨有點后悔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我能退出這次「獵豹」

    行動。

    「您當時害怕了嗎？」

    「我不害怕歹徒把我怎么樣，就是擔心你有危險?！?/br>
    「您今天帶槍了嗎？」

    「帶了?！?/br>
    「在哪里？我怎么沒看到？」

    「手槍能讓你那么容易就發現嗎？」

    「能給我配支槍嗎？」

    「不行，你是協警，沒有資格配槍。再說你這么毛躁，把槍拿在手里容易出危險?！?/br>
    「好吧。不瞞您說，今天我差點想奪‘穿山甲’手里的槍了?！?/br>
    「我看出來了。幸虧你沒那么干?！?/br>
    「媽，我現在真的體會到公安干警的辛苦了，你們隨時都有可能置身于危險之中，你們是最勇敢的人?！?/br>
    我發自內心地說。

    「你知道就好。不過你今天也挺勇敢的?！?/br>
    「我可不行，比你們差遠了，我就是會搗個亂、弄個鬼，干正事可不行?！?/br>
    「對了，我還想問你呢，你怎么猜到他們懷疑咱們是母子身份的？」

    「您還記得嗎，上次和‘土豹子’一伙在酒吧見面的時候，您往我身上吐了一口酒？」

    「對呀，是有這么回事?！?/br>
    「后來我跟著您出了包房去衛生間……」

    「我想起來了，你在衛生間門口喊了我一聲‘媽’，是不是？」

    蓉阿姨恍然大悟道。

    「對，當時您狠狠瞪了我一眼，咱們唯一疏忽的就是那一刻。如果我猜得不錯，我喊您的那句話應該是被‘土豹子’的人聽到了，所以他們就一直慫恿咱倆zuoai，目的就是想看咱們如何圓謊，如何出丑，另外也想看看咱們敢不敢當著他們的面兒做出luanlun的事?！?/br>
    「我明白了，因為你喊的是‘媽’，他們就誤以為咱們是母子了，根本沒想到女婿也會管丈母娘叫‘媽’?！?/br>
    「是的，我當時如果喊您‘岳母’，對他們的震撼力就沒那么大了?！?/br>
    「這些壞蛋可真狡猾，我怎么就沒發現包房外還有他們的人呢？」

    「我記得當時好像還有一個人沒在包房里?！?/br>
    1m

    2m3m4m.c

    蓉阿姨快速回想了一下：「你說的是‘穿山甲’嗎？」

    「對，這個人是在咱倆從衛生間回來以后才進來的?！?/br>
    我一面說話，一面悄悄向她靠近。

    「難道你喊我的那一句被他聽到了？」

    「非常有可能，我看這個人一直話很少，也不玩女人，有點深藏不露的樣子?！?/br>
    「你說得沒錯，這個人比章魚哥還要兇狠狡猾，是最陰險的敵人?！?/br>
    「那咱們可要小心提防了。今天這次見面肯定是‘土豹子’有意安排的，別看他們把上次陪酒的小姐都找來了，但我覺得他們真正要找的只有一個人，就是你?！?/br>
    「你的意思是，他們今天把我接過來是故意的，找老毛子跟你打架也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考驗你舍不舍得把我送給別人？」

    蓉阿姨好像沒覺察到我離她越來越近。

    「是的，他們就是想考察一下咱們是不是真正的母子，而且……他們好像很希望咱倆之間真的發生那種……實質性的關系，這樣他們就可以抓住咱們的把柄來控制咱們了?！?/br>
    「這么說，咱們今天的任務完成得還可以？」

    「我覺得完成得挺好的，而且他們應該不會換別的中間人了?！?/br>
    「你是說，他們可能會選擇跟你合作了？」

    「對的，我認為我今天通過考驗了，下次跟他們見面不會應該隔這么久了?！?/br>
    我繼續慢慢靠近她。

    「如果他們真的選擇跟你合作……我還是有點擔心?！?/br>
    「那也沒辦法，現在這件事已經沒有退路了?！?/br>
    我把兩只拖鞋放到了她的腳邊。

    「小東，下次如果再遇到危險，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魯莽行事?！?/br>
    她擔心地說。

    「您也千萬小心，下次不要再這么風sao，那些色狼的魂兒都被您勾沒了?！?/br>
    「唉，你什么時候能正經一些呢？」

    她無奈地搖搖頭。

    「我這已經算很正經了……」

    我把手輕輕放到她的腿上。

    「喂，你怎么坐到我身邊了？你忘了約法三章嗎？」

    她驚叫一聲，觸電一般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您不能有點人道主義嗎？非要這么冷酷嗎？」

    我顯得很委屈。

    「我怎么冷酷了？」

    「瞧您說的，我今天受傷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您。我要是不出手，那幫色狼非把您輪jian了不可?！?/br>
    「借他們兩個膽子，還敢輪jian我？」

    「他們人多勢眾，手里又有槍，您覺得能硬拼嗎？一開始我想服軟的時候，您看我的那一眼不也是很不情愿嗎？」

    蓉阿姨聽到這里，大概覺得我勇斗兩個老毛子很不容易，她又緩緩地坐了下來：「今天你真的很拼，我還以為你不敢和那兩個俄羅斯人交手呢?！?/br>
    「我確實是不敢，他們那么壯，論硬實力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br>
    「可你后來還是打贏了?！?/br>
    「唉，我用的都是不入流的招式，上不得臺面的?！?/br>
    「你不怕被他們打傷嗎？」

    「當然怕呀，不過事情已經逼到那個份兒上，如果不硬著頭皮上，你就要被別人泡走了?！?/br>
    「你知不知道今天很危險？你拼了命去保護一個素不相識的陪酒小姐，很容易招人懷疑的。要是暴露了怎么辦？」

    「我知道很危險……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您被別人調戲坐視不管吧？我畢竟是個男人，況且您又暗戀我這么久了，我也不應該讓您失望吧？「「呸，真不要臉，誰暗戀你了？」

    她惱怒地說。

    「好吧我說錯了，您不是暗戀，是明戀，行了吧？」

    我笑嘻嘻地靠在她的身上。

    「真是油嘴滑舌……喂，你自重一點?！?/br>
    她用肩膀頂了一下我。

    「哎呀，好疼，您碰到我的傷口了?！?/br>
    我馬上夸張地咧著嘴說。

    「很疼嗎？」

    她關切地問。

    「是呀，醫生說不許有劇烈運動，您忘了嗎？」

    我裝出很疼的樣子。

    「那你靠在沙發上行嗎？」

    她不敢再動了。

    「靠沙發不如靠著您舒服?！?/br>
    「你能不能別這么無賴了？」

    「我今天表現這么好，不應該獎勵一下嗎？」

    「好吧，看在你大戰老毛子的份兒上，讓你靠一會?！?/br>
    她無可奈何地說。

    「我今晚必須住在這里嗎？」

    「是的，因為你是我的‘兒子’嘛?！?/br>
    「好吧mama，我現在有點餓了，想吃你的奶，行嗎？」

    「滾，我沒有?！?/br>
    「您不是經常自慰嗎？怎么會沒有奶水？」

    「混蛋，自慰和奶水有什么關系？」

    「媽，我現在有一點擔心?！?/br>
    「擔心什么？」

    「我發現自己很容易受女人誘惑，如果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對方使用美人計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將計就計嗎？」

    「要不咱們先搞一個演習怎么樣？」

    「什么演習？」

    「您裝扮成‘美人’引誘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禁受住誘惑?！?/br>
    「少跟我來這套，不用演習了，你肯定能過關?！?/br>
    她不理會我的sao擾。

    我又開了一會玩笑，見她不為所動，便給mama和依依分別打了電話，告訴她們我今晚加班回不去了。

    她們倆一個忙于照看孩子，一個忙于準備提職材料，都沒有時間搭理我，只說了幾句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蓉阿姨見我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忍不住幸災樂禍道：「這下子凌小東成了狗不理了?！?/br>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她讓我到另一個房間去睡，我沒同意，直接走進她的臥室躺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

    她警覺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晚上睡覺有個習慣，不摟著女人就睡不著?！?/br>
    「胡說，我怎么沒聽說你有這個習慣？」

    「這個習慣是最近才有的，不信您問依依?！?/br>
    「那你也不能上我的床呀?！?/br>
    「您忘了，您扮演的是我的母親，現在孩子要和他的mama住在一起，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這個孩子已經成年了，不能再和mama一起睡覺了?！?/br>
    「您就將就一下吧，幸虧這個孩子已經斷奶了，否則還會要求母乳喂養呢?！?/br>
    「不行，你不能在這里睡，快點出去?！?/br>
    她裹緊了自己的睡衣。

    「您忘了我不能勃起嗎？還怕什么？」

    「但是……這種事傳出去不好聽……」

    「沒事的，您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我去拿個玩具抱枕讓你摟著行不行？」

    「不行，我要摟真人，而且必須是女人?！?/br>
    「那我去別的房間，你自己在這里睡吧?！?/br>
    「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
    蓉阿姨皺著眉頭說：「你現在怎么這么變態呢？」

    「唉，為了工作，您就犧牲一下吧。再說您也不吃虧?！?/br>
    「你答應不要動手動腳，行嗎？」

    她極不情愿地松了口風。

    「沒問題?！?/br>
    「你要是敢非禮我，我就把你打出去?！?/br>
    「知道了，快點躺下吧?！?/br>
    我催著說。

    「真拿你沒辦法?！?/br>
    蓉阿姨無奈地搖搖頭，躺在了床的另一邊，但是離我很遠。

    「媽，您最近相親了嗎？」

    我沒話找話。

    「問這個干嘛？」

    「我建議您不要去相親了，您找的那些人品質太差了，個個都像沒長開的茄子?！?/br>
    「我的事不需要你cao心?！?/br>
    「媽，您的身邊實在缺一個像樣的男人，生活對您實在是太不公平了?！?/br>
    我在床上一點點挪動著向她靠近。

    「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隨緣好了?！?/br>
    她顯然被我說得心動，居然還嘆了一口氣。

    「這樣吧，我幫您介紹個帥哥怎么樣？」

    「哼，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哎呀，您猜得好準，就是我呀。您看我怎么樣？」

    我笑著說。

    「混蛋，你娶了媳婦還敢惦記丈母娘，臉皮真厚?！?/br>
    「媽，如果我沒和依依結婚，您會考慮一下嫁給我嗎？」

    「凌小東，你要是再敢胡說一句就滾出去?！?/br>
    她氣得喊了起來。

    「好吧，不說了不說了?！?/br>
    這時我已湊到她身邊，迅速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蓉阿姨氣得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剛才不是告訴你不許動手動腳嗎？」

    「對呀，我沒有動手動腳，我動的是嘴?！?/br>
    「為什么親我？」

    「這是睡覺之前獻給mama的一個吻?！?/br>
    「你怎么那么多花樣呢?！?/br>
    她悻悻地放開我，「現在該你回吻我了?！?/br>
    我把臉湊了過去。

    「討厭，沒空兒理你?！?/br>
    她把身子扭到一邊。

    「快點快點，吻一下就睡覺了?！?/br>
    我輕拽著她的衣角說。

    蓉阿姨不作聲了，也不理我。

    我不死心，繼續對她軟磨硬泡：「來吧來吧，親一下就行?！?/br>
    她氣得抬手就打過來一拳，我敏捷地伸手擋開，她待要打過來第二拳時，我急忙抓住她的手腕說：「怎么，任務還沒完成就開始內訌了？」

    想到接下來還有更為關鍵的臥底行動，蓉阿姨握緊的拳頭不知不覺地松開了：「你別再胡鬧了，早點休息吧?！?/br>
    「好的，親完了就睡覺?！?/br>
    我照例把臉送了過去。

    「你可真煩人?！?/br>
    她架不住我的再三糾纏，無可奈何地把臉轉過來準備親我。

    就在她的嘴唇快要接觸到我臉部的時候，我迅速一轉頭，在她軟軟的唇上結結實實地親

    了一口，隨后壞笑著閃到一邊。

    她慍怒地擦了一下嘴唇：「這么干有意思嗎？幼不幼稚？」

    「不幼稚，挺好玩的?！?/br>
    「你越來越大膽了，連我也敢捉弄?！?/br>
    「又不是第一次親，您又何須介懷呢？」

    「哼，今天你受了傷，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若敢再犯，準保你沒好果子吃?！?/br>
    「咱倆在濱海城市親了得有上百次吧？連電視上都播了咱們接吻的鏡頭了，您現在拒絕我又有什么意義呢？」

    「就是因為以前親得太多，現在才不能再親了。你想沒想過以后依依怎么辦？」

    她冷冷地質問我。

    「我想過了，以后咱們去阿拉伯國家定居，那里還有一夫多妻制，這樣您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我在一起了?！?/br>
    「滾，再胡說就把你攆出去?！?/br>
    「好吧，不說了，睡覺?！?/br>
    說完，我一把就把她摟在了懷里。

    「你干什么？想非禮嗎？」

    她掙扎起來。

    「剛才不是跟您說了嘛，我睡覺的時候必須摟著女人?！?/br>
    「你這個臭無賴，掃黃的時候為什么不把你抓走呢？」

    她還在反抗著。

    「不要亂動，」

    我輕輕在她耳邊說，「就這樣靜靜地躺著，我保證不會有其它附加動作?！?/br>
    不知道是不是我最后一句話起了作用，她半信半疑地停止了抵抗。

    我無限留戀地說：「好喜歡這一刻，不知道下次是不是還有這樣的機會摟著您?！?/br>
    「別廢話了，折騰了一晚上不累嗎，趕緊睡吧?！?/br>
    「好吧，岳母大人晚安?！?/br>
    隨后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緩緩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