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紅樓(10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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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宋清然見劉守全有些遲疑,便道:“弓弩、兵刃如何?照實說吧?!?/br> “是,弓弩兵刃皆為軍中制式,從暗記來看,應是陜西一帶邊軍所用,而這些邊軍是受……是受趙王殿下節制?!?/br>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沉思片刻笑道:“有意思,繞一圈能指向二哥,這些人有些門道。那白衣人查了沒有?” “查了,沒有線索,也無人識得此人,應是江湖中人?!?/br> 劉守全看著裝傷在床的宋清然問道:“王爺,您這傷勢是何用意?” 宋清然微微一笑,雙手枕于腦后,靠在榻上道:“一是近來本王風頭過熾,太招人注目了,需要冷些時日,二是讓行刺之人放松些警惕,看能否查出些線索,三是有些借口找胡人討賬。察哈爾機那邊可有什么動靜?他隨從人員有無受傷之人?” “屬下也懷疑此次刺殺是察哈爾機所為,不過屬下一直派人在盯,目前來看他一切還算正常,每日也不出駐地,亦也不見外客?!?/br> 宋清然嘿嘿一笑,他是不信察哈爾機會如此老實,自己如今傷重,他更是會關注自己才對,也許在等自己傷重不治的消息。 既然老子不自在,在這府中悶出屁來,你也別想痛快了。 “老劉,你拿本王這個賭約,到察哈爾機駐地,找他討要賭賬,哼!一百萬兩扒了他的底褲也是拿不出來,不過不必著急,有多少先收多少,收的過程和尺度嘛,嘿嘿,總之不能讓他痛快了便是,對外就說本王傷重,需一種極北之地的苦寒之藥為引,只是此等藥材實過稀少及昂貴,百金難求……” 宋清然實在編不下去,只得說道:“后面你看著編,總之就是本王沒錢了,需錢治病?!?/br> 劉守全聽后一臉便秘之容道:“他會信嗎?” 宋清然道:“管他信不信,反正老子信了就行,京中百姓信了就行?!?/br> “只要不逼死,就向死里逼,欠債還錢,天經地意,等和談結束,他拍屁股走人,到了草原,我上哪收帳去,老子犒賞將士的銀子還是府中墊付的?!?/br> 雨連續下了幾天,宋清然學著不問事世,放空自我,由著府中之人大小事物都找劉亦菲請示,著著劉亦菲時親切,時嚴厲與人交流。望著窗外細雨瀟瀟,到得天色夕暮,整個王府一盞盞燈亮起,方舒口氣,人間氣息如此美好。 既然王爺命令,劉守全自不會等這雨大雨小,第二日,點齊八名護衛,仍身穿當日決斗之時的盔甲斗篷,只是手中長劍換成黑布木柄雨傘,在京中愛看熱鬧的百姓目光中,向胡人使節團駐地行去。 黑傘并不算大,只能遮住雙肩,斗篷下擺依舊被冷雨打濕,帶著雨水重量,有些微微貼身,亦更顯布料黑漆。 駐地守門胡人遠遠見這九人將至,如臨大敵,除一人進院報信之外,留守五人戒備之意更濃,手在腰側刀柄處,在九人行至面前五步之時,便握的更緊。 劉守全放下斗篷帽檐,面無表情道:“請通傳察哈親王,某代表我家王爺來貴處討要賭債?!?/br> 察哈親王之稱,早在朝內傳為佳話,原本朝中官員多以察哈正使為書面稱呼察哈爾機,現如今都已改稱察哈親王了。 “我家大人不……不在駐地……” 為首的小旗是知賭約之事,他一遠房表叔便在察哈爾機身邊為護衛。傳出小道消息,察哈爾機在為籌銀之事犯難,四處拆借。他雖不知上京之中一年入歲多少,也知百萬兩銀并非小數目,他每月俸祿只有三銀五錢,據傳上京一品大員年俸不過五百余兩,還多半以米、絹等物折抵。 劉守全微挑眉看了這小旗一眼,便直步要向里走去。 “嗆啷”一聲,門衛小旗剛要拔刀,劉守全已也劍架在他脖子之上。 瞬間,從駐地內涌出數十名持弓胡人軍兵。 “這是想賴賬不是?我家王爺一向守禮,凡事皆先禮后兵,某下次再來便不是這九人之數了,欠債還錢,天經地意,還望察哈親王知曉,我們走?!闭f罷便欲收劍走人,轉身離去。 “這位將軍留步……” 隨著守衛兵丁的散開,走出一名三十余歲,漢妝道袍之人,容貌清瘦,尖眉長目,蓄著一撮四寸長的山羊胡須,雖有絲清風道骨之意,不過在劉守全眼中亦是yin道。道人未宣道叫,只行了一標準漢禮言道:“在下使團軍師,苦瓜道人,未請這位將軍姓名?!闭f完此話好似想起什么,接著道,“貧道記起,將軍便是當日迎接我等使團之時,與哈措那將軍比武之人?!?/br> 劉守全對此人極是不喜,既是漢人,又著道服,可穿著道服不倫不類,說話亦是之呼者也的,如今連燕王爺在營中都老子老子的掛在口中,哪像他這般做作。只隨意拱手道,“某燕王殿下身邊跑腿小卒,非什么將軍。今日只來討賬,不想敘舊?!?/br> 苦瓜道人好似并不在意一般,微微一笑道:“那將軍請?!北阕屲娮渥岄_過道,放劉守全進營。 劉守全也不轉頭,對身后八名護衛命道:“收傘,隨我進營?!泵钜怀?,卻見八名護衛動作整齊,刷的一聲,便收掉雨傘,隨手插在身后側開口的背包里。 只此一個動作,看得苦瓜道人眼皮一跳,這是何等訓練有素的精銳,即便是收傘,動作都有如一人般,難怪當初在 西山一隅的比斗,將我軍殺敗。 他卻不知,宋清然雖不知如何練兵,可后世閱兵卻看過不少,只知動作整齊亦有威懾之力,便在軍卒訓練之時要求無論是列陣、出刀、上馬、下馬都要整齊劃一。久而久之,五百燕王三衛官兵便習以為常。 八名護衛兩人一列,仿若無人般,無視兩側持器胡人,隨在劉守全身后,緩步便入了這數百人駐扎的營地之內。 察哈爾機并不敢將劉守全等人如何,除非 開戰,否則不說順正帝的反應,只這宋清然睚眥必報的性子,一個時辰內便會親率三衛踏平這使節駐地。 察哈爾機在主廳內接見劉守全,他并不打算如何威懾劉守全,知他是職業軍人,這等威懾起不到作用,反徒惹譏笑。 或是劉守全跟著宋清然久了,習慣以禮待人,向察哈爾機行了一標準的國禮,才開口道:“察哈親王殿下,某代表燕王殿下向您討要賭債,此為當初殿前合約?!?/br> 劉守全將賭約掏出,展示一下,并未交到查合爾機手中,雖不信他會搶奪撕毀賴賬,可小心點不為過。 察哈爾機對親王這稱呼亦感膩歪,當初殿前,宋清然一句戲言,未曾想到卻已成真。 此時債主上門,即便是強勢的察哈爾機也不得不低頭,有些為難道:“本王一直在籌備之中,只是數量太巨,還請小將軍代為稟報燕王殿下,再通融些時日?!?/br> 說罷,便命手下抬進四口大箱,打開后,皆是碼放整齊的周朝官銀,道:“這些乃是本王此次進京所帶各色寶物變賣所得,一共四萬兩,余下部份仍在籌集?!?/br> 劉守全隨意的坐在客位,腰背挺直,雙手支于膝蓋,也不理小廝送來的茶水,面無表情道:“我家燕王近日被刺客所傷經脈,宮中御醫亦束手無策,在民間尋訪多日,方求得一方,用藥后稍見起色,只是需一種極北之地的苦寒之藥為引,只是此等藥材實過稀少及昂貴,百金難求,殿下耗費數十萬巨資方得幾味……” 察哈爾機雖不知宋清然具體傷勢多重,可這數十萬來買藥引,便有些扯蛋,只是這借口與理由自己又無從點破是謊言,心中也是有苦難說。 又命人送來一盤東珠道:“此走盤珠本是欲送太子殿下,如今只能拿來抵債,便作價一萬兩吧。本王已送信上京,讓人再送些珠寶金銀來京,即是賭約,本王便不會抵賴?!?/br> 劉守全仍是面無表情,只讓身后護衛收下東珠,算是認可這一萬兩之價,開口道:“我家王爺亦也對某言過,您察哈親王在上京亦也是一言九鼎之人,也未想過您會抵賴,只是……某聽聞你朝一年入歲也不過百萬,只怕掏空國庫也拿不出多少吧?!?/br> 此話雖有些偏頗,可亦算是實情,察哈爾機本就難看的面色又現幾分羞怒之色。 劉守全自當未曾看到,接著說道:“我家王爺考慮過察哈親王的難處,亦也交待某,如若確實無銀,可用實物抵賬,草原牛羊、馬匹、皮革、筋骨都可作價,還考慮到察哈親王及官內亦也要留生活所資,不便全部取要,如仍是不夠,亦可用公主抵債作價……” “住口!爾等欺我無人乎?”聽到此處,雖是理虧的察哈爾機也真是動了殺機。 第一百零七章 劉守全慢慢起身,從懷中掏出事先準備的作價清單,放于桌案,又向察哈爾機一側推了推,才拱手道:“某只是傳話之人,察哈親王即便殺了我等,所欠銀兩也是躲不過的,當然,王爺也說了,您要是不認賬,在這京師之內亦還有和談正使的身份,王爺也不能把您怎樣。&039;‘又掏出一張空白收條,填上已收六萬兩欠債,一同放于桌案上便起身告辭。令手下把裝銀之箱抬上馬車,方施施然的隨車回府。 周胡兩國和談之事雖在比試之時停了兩日,隨后又由各方副使領隊,繼續開啟了扯皮互商。 初步商定,兩國即日起,止戈息兵,雙方邊境駐兵各向后退五十里。胡人應確保境內安全,讓周朝商貿自由通行,周朝在離安、商民兩鎮開放自由貿易集市,除周朝禁止售賣之物外,雙方可在集市中自由貿易…… 唯有一處,雙方協商,偽皇察羅達隆次女嫁與周朝皇子為妃,以表達世代友好之意。周朝眾官商議,本準備嫁入燕王府,順正帝亦點頭認可,卻被宋清然一句“本王不喜歡羊sao之味?!睋趿嘶厝?,原本太子亦有些意動,聽了此句也不好意思再開口,最后還是順正拍板,嫁入趙王府為側妃。 雨停之后,宋清然實是在王府呆著無趣,便言傷已漸愈,帶著護衛隨從又搬回賈府顧恩殿居住。 宋清然常年住在榮國府現如今滿朝之人都已得知,私下笑話他懼內有之,好色有之,更有甚者言燕王府風水不好,燕王去榮國府躲災的。 到顧恩殿當晚,賈政便相請他去自己院中飲酒,言有些要事需與宋清然相商。 讓宋清然感覺有趣之處是,宴席設在賈政小妾趙姨娘小院之內,宋清然酉時三刻趕到之時,恰巧碰到在院中的趙姨娘正為院中花卉剪枝。 五月初的京師之地,正是風高氣爽,天氣宜人之時,雨后的洗刷,讓整個不大的小院花紅葉綠,石清臺凈。趙姨娘今日穿了一襲嶄素花紅底的露臂旗袍,一對豐滿飽脹的傲人酥胸,因伏低身姿剪枝垂,而垂在身下,更顯碩大。裊裊輕盈的纖腰,讓人無法相信已是 兩孩之母。 趙姨娘本是賈府丫鬟,因姿色過人,被賈政收為小妾,雖為人庸俗,且愛財,可自己肚子爭氣,先后為賈政誕下女兒賈探春,兒子賈環,頗得賈政寵愛,只是賈政年歲漸大,有些力不從心,才在她院中所呆時日漸少。 近日聽聞賈政欲在探春及迎春兩人中選其一隨元春嫁入王府,雖探春與自己一向不親,亦不知探春有何想法,可此事于自己于探春來說都是難得攀高枝之事。 只因出身緣故,探春想嫁入好人家還是很難,豪門大戶看不上庶出小姐,商賈小吏家中窮酸不說,又易受苦累,而王府則是不同,不提王府側妃,即便是王府嬪妃、女使之類都有誥命傍身,亦要比普通人家大婦來的自在,且王府當家女主還是元春,賈府眾小姐的嫡親長姐,更是難得好歸宿。 因此,趙姨娘纏了賈政數日,要求賈政選探春隨嫁,賈政被纏不過,最后只得道:“兩者選誰還是燕王爺自己來定,豈是我們說嫁誰就嫁誰的,還得看燕王爺是否點頭?!?/br> 因此才有今日之宴,而元春今日亦也有宴會要赴,兩日前,和順公主便已下貼,邀請元春赴公主府晚宴詩會,順便見見燕王府千金,原本元春拿不定主意,恰巧宋清然今日回府。 “爺,和順公主下貼,邀臣妾今日帶寶兒赴公主府詩會,她和太子之間……”元春是聽聞一些和順公主和太子間的傳聞,怕宋清然不喜,所以便沒直接應下。 和順公主當年出嫁之時,在宮外有一處府邸,當年也時常邀請京中權貴家的小姐們進府吟詩作畫,元春未出閣之前,曾赴過公主府宴會,后來年歲漸長,慢慢也淡下這等爭才女之心。 宋清然聽言,思索了片刻,這和順公主和太子親密,以她名義結交京中權貴家眷,可看作為太子走內宅線路,可她應知道,自己最無可能被拉攏才是,為何會相約元春前往。 宋清然也不想太拘著元春,便點了點頭道:“無妨,你喜歡就去走走,嗯,只抱琴一人相隨有些孤單了,讓晴雯、克萊爾也隨你一同前往吧,身邊多一個照顧寶兒的。對了,帶幾副府上做的瑪瑙麻將作為禮物,送給你的舊交好友,全當前期宣傳成本?!?/br> 又安排幾名王府跟隨過來的,有些武藝的太監,做為貼身護衛跟隨,以應意外之事。 元春見宋清然答應,也是心喜,自己做閨女之時,有過幾個手帕舊交,曾被京城婦人并稱為四大才女,或許此次還能相見。想到才女之事,明亮雙眸一轉,對宋清然撒嬌道:“爺,您為湘云、寶釵都做過詩,也給我作一首,不過署名要是臣妾,到時好和手帕舊交炫耀一番?!?/br> 宋清然心中亦覺好笑,女人之中,爭顏好面,不論善惡,不分貴賤,千百年來一向如此,幾無變遷。思索了會兒腦中記憶,才取過抱琴遞過的毛筆,在宣紙上落筆寫道:“夫君清然征北遠去,相思之時偶作此詞。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洲……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br> 要說女人動情、動欲有時特別奇詭,元春跟著宋清然的落筆,一句句讀完此詞后,眼中一片水霧濛濛,摟著宋清然的臂膀,呢喃許久,如不是抱琴、晴雯在側,只怕要拉著宋清然臥房恩愛去了。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元春的情欲,他自是不會顧忌,哈哈一笑,抱起元春,喚過晴雯、抱琴,一同進了臥房,剝了三個衣衫,胡天胡地起來。 一個時辰之后,元春、晴雯、抱琴一個個春情滿面的更衣,宋清然一人獨自在榻上喘息。 元春、晴雯、抱琴、克萊爾坐著宋清然特制馬車,帶著隨身宮女太監,并四名府中護衛,浩浩蕩蕩向和順公主府行去。 克萊爾自成為宋清然女奴以來,首次出門聚會,自是精心妝扮一番,換了身前些時日才裁制的歐式宮廷長裙,金黃秀發學著元春等人發飾,盤了一婦人發髻,插了支白玉簪子,倒是有股異樣中西結合的韻味。 此時邊照料著小寶兒,邊順著轎簾縫隙向外觀看,但見街邊店鋪林林總總,花樣繁多,有女兒家的胭脂水粉、繡絲成衣,亦有各色吃食小店、飯館茶樓,還有許多她不知是何物的東西,街面整潔,雖街邊亦有乞丐乞討、小販叫賣,及占著固定攤位,賣些叫不知名字的吃食、蔬果的商人,可相較自己哈爾薩國國都,簡直算是人間天堂。 此時馬車路過一處喧鬧街市,道路兩旁,樓閣林立,裝飾精美,左側一處三屋高樓臺外,站著數名身著妖艷,妝扮亮麗的女子,中手拿著絲帕,不時沖著街邊行人招手??巳R爾看著好奇,開口問道:“王妃娘娘,那些女孩子穿的好漂亮,是做何事的?” 晴雯捂嘴一笑,悄悄在克萊爾耳邊輕語幾句,惹得克萊爾也是出聲笑道:“原來青樓便是妓院,只是他們的衣服確是好看哩?!?/br> 這就是東西文化的差異,元春、晴雯等人羞于言這些有礙品潔的詞句,克萊爾作為西方蠻夷,則感覺最為正常不過,以往在哈爾薩國,上到君王、下到百姓,哪個不愛流連妓院。妓女們出入皇官也是常見。 或是克萊爾胸乳過大,小寶兒被她抱在懷中,趴在胸上,感覺舒適,特別乖巧安靜,不哭亦不鬧,只是不時用她粉嫩的小手隔著衣衫抓摸兩下,惹得克萊爾咯咯笑個不停。 馬車行順 著繁華街道一路行來,一個多時辰后,方算停下,抱琴幫元春整了下裙衫,在太監放下馬車腳凳后,方攙扶元春下了馬車。 趙姨娘為了今日宴請宋清然,特意妝扮一番,頭插誕下賈環之日,賈母賞的鳳翅金步搖,一身量體而裁的薄綢旗袍,將整個修長的身子顯露的玲瓏有致,手腕戴著對碧綠翡翠玉鐲,更將她襯托得肌骨瑩潤。原本姿容就國色天香,顯得一派雍容華貴之氣質。 紅唇涂著淡淡胭脂,修長脖頸雖被立領遮擋,可未遮全之處的一抹粉白,仍能讓人遐思不已。 第一百零八章 趙姨娘雖年過三十有余,且為賈探春、賈環二人之母,可雪膚滑嫩,纖腰盈盈,本就身材高挑修長,被旗袍一襯,身材中的玲瓏浮凸盡顯眼中,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挺翹的美臀有如葫蘆之底,巨而飽滿,無處不向宋清然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 只看得宋清然yin欲潺潺,色心大動。 因自己幼子賈環實是猥瑣、頑劣且上不得臺面,趙姨娘今日便遠遠打發他去探春處,院中本就只有一個丫鬟小鵲,亦讓她隨了賈環同去。此時只顧低身剪枝,并未有人通報,待感覺有人盯視自己時,方抬頭細看。正看到宋清然一對炯炯之目盯著自己。 趙姨娘雖未和宋清然相見照面過,可宋清然常住賈府,自是遠遠看過他的面目,此時細看他的面容,方覺宋清然此人容貌卻是俊朗過人,風姿翩翩,魁梧身材強壯有力。 此時自己被盯著,不知瞧了多久,又被宋清然容貌吸引,亦相視了片刻,只覺臉頰微紅,心跳略快,起身盈盈一福道:“小婦人趙氏,見過燕王殿下,殿下萬安?!?/br> 本就肥美的一對玉臀,立身之時在裙內還不算顯,此刻蹲身道福,方完整顯出輪廓,較之一般婦人大上三分不說,因那旗袍過于緊身,雙臀間的縫隙都被一同勾勒出來,狀如一顆熟透水蜜桃般,圓潤豐挺。 宋清然身邊多是十六七歲小丫頭,此時見趙姨娘如此成熟誘人身姿,早被勾得魂飛天外,快步上前,伸手托起趙姨娘兩個外露臂膀道:“自家之人,姨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br> 此舉有些輕浮,雖是免禮扶身之舉,可畢竟男女有別,最多只是近身虛扶便可,此時的趙姨娘還穿露臂之衣,這一輕托,宋清然手與趙姨娘臂膀直接相觸,讓二人心中都為之一顫。 宋清然之顫是因為這手臂嫩滑如少女一般,想必趙姨娘平日便保養有加,也是最為得意之處,方會穿露臂旗袍,把自己最美之處展現一二。 趙姨娘之顫則是未曾想到宋清然會直接托著自己臂膀扶她起身,許久未被男人近身的她有些悸動。 此時趙姨娘本就緋紅的臉兒更是紅上三分,有如涂一層新的胭脂。宋清然卻是心喜,這趙姨娘未見一絲怒容,只是臉紅,便笑著問道:“姨娘身上好香,不知用的什么水粉?”如剛才還算常禮,此問便有些調戲意味。 “哎呀,王爺,您怎可如此唐突,奴家……奴家未用水粉?!?/br> 趙姨娘還待再說什么,屋內的賈政聞聲,走出房門,見宋清然已至,便急忙欲行禮問好。 宋清然便先他一步笑著躬身一禮道:“小婿見過岳父大人?!?/br> 此時元春已是正式晉封為燕王妃,賈正亦算宋清然真正的岳父,宋清然自是不便再以“政佬”來稱呼賈正,賈政雖有準備,可仍被宋清然這躬身一禮,及岳父之稱唬了一跳,趕忙近身,扶起宋清然,面色春風的言道:“清然不必多禮,既是一家之人,你又身份尊貴,一切隨意便好,隨意便好?!?/br> 話雖如此之說,可滿面喜容中仍可看出,賈政對這聲岳父之稱很是歡喜的。 趙姨娘則像剛才之事從無發生一般,笑著看翁婿二人見禮完畢,隨二人身后一同進了內廳。 和順公主府,元春少女之時曾經來過。往日繁華,車馬如龍之景隨著和順公主回宮寡居之后,變得門庭羅雀,蕭瑟凄涼,正門金字黑底的‘和順公主府’牌匾有些斑駁,可依舊擦拭的纖塵不染。 兩名身著宋清然制式鎧甲的衛兵持劍守在公主府門外,見元春遞過的請帖,客氣的請元春等眾人進府。 元春自是認得這是自家王爺的鎧甲,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心中猜測,為何會送于和順公主,連門衛都能裝備。 其實大周一朝,對公主配制較前朝來比,略有些寒酸,一應宮女、太監人數,較皇子自是不可比,護衛亦只有十二眾,可對駙馬的限制又寬松許多,出仕入將皆可。 進了前院便有婢女迎前問安后,引元春向后庭走去,另有下人領著元春的官女、太監及護衛們在前院休憩。 順著前院主路行來,那足下石板主路,自是早有太監丫鬟,清掃干凈,雨后初晴,光滑的石板路邊,芳草萋萋,以前栽種的松柏翠竹,依舊向人們展示著自己的頑強生命。兩側的山石、木凳、花草、欄桿亦也健在,應是有人在此照料。 北方五月,陰雨之時,如著單衣還是會感覺絲絲涼意,此時的太陽透過烏云,將光射在前方不遠處的湖面之上,波光粼粼,卻也帶著暖意。元春攜著晴雯、抱琴、并克萊爾及隨身護衛太監順著蜂腰橋走過,不遠處湖對面便是公主府主廳院落,此時廳外小院中傳來陣陣女兒家嬉鬧之聲,讓這個沉悶的公主府多了些生氣。 婢女將元春等人引至主廳院外,便福身告退離去,院門中開,步入院中,入眼便是一群鶯鶯燕燕,或著宮裝,或著漢服,亦有穿著新潮旗袍、對襟褂裙的婦人、小姐,紅、橙、藍、綠,甚是好看。 “元春meimei,你可算來了,jiejie以為你今次不能赴宴呢,正覺遺憾之中?!闭f話之人,三十年華,一身淡粉色官裝,梳著婦人發髻,插著兩支金簪,雖樣式普通,可讓誰見之都覺定非凡品。只見她粉面桃腮,柳葉秀眉,櫻桃紅唇,雙頰紅暈,身態修長,峰乳、纖腰、肥臀,一雙杏目有如會語一般,帶著淡淡的水霧。此人正是和順公主。 元春攜著抱琴、晴雯、克萊爾以晚輩之禮福身道:“元春見過和順公主姑姑?!?/br> 和順嗔怒道:“你這丫頭,成了燕王妃了,嘴巴仍不改改,哪有這樣叫人家的,非把我叫老幾歲你方得意不是?當年我們便以姐妹相稱,如今依然照舊?!?/br> 這似親近,似嗔怪的話語一出,元春亦不好再稱姑姑,便以和順公主稱她。 和順天生便有親和力,看了一眼元春身后的抱琴,用手扭了扭她腮邊嫩rou,咯咯笑道:“小抱琴還隨著你家小姐身邊啊,瞧瞧,這才幾年,出落的沉魚落雁一般。咦,梳著婦人發髻,燕王爺給你開臉了?是個福氣之人,飛了高枝也別忘你家小姐的好才是 幾句話便把抱琴點的羞紅著臉,不知該如何應答,元春笑著接過道:“公主還說我的嘴,就您這張嘴兒,能把人臊死,抱琴如今一直跟著我身邊,我家王爺是個粗放的人,不太理這一套內宅之事?!?/br> 言畢,又介紹晴雯與克萊爾,拉過晴雯的手道:“這丫頭叫睛雯,隨王爺身邊伺候,是我們爺的心肝子?!?/br> 元春雖把她抬的很高,晴雯不敢一絲逾越,依著丫鬟、下人的禮節深福一禮道:“奴婢晴雯,見過長公主殿下?!?/br> 和順公主依舊和氣,面容之中,沒有丁點看不起晴雯丫鬟身份,親手扶起晴雯,笑著道:“清然是個會享福的,瞧這丫頭出落的,水靈靈,嬌俏俏的,聽聞他書房還有一個叫劉亦菲的小丫頭,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此次怎么沒隨元春meimei一同前來?” 元春笑著回道:“劉亦菲如今在燕王府,我家王爺懶散慣了,不愛管府中的事,王府內的瑣事都交給菲兒meimei管著?!?/br> 和順拉過元春的手,輕輕拍了拍道:“jiejie這就要說你兩句,你是燕王妃,王府主母,一些府中的權事,不能太過于放任?!?/br> 元春笑笑并未否決,只道:“元春省得?!?/br> 此時和順才再看向晴雯身側,抱著小寶兒的克萊爾,先逗了會她懷中的寶兒,掏出事先準備好的小金鎖,塞在寶兒襁褓之內,才哎呀一聲驚嘆:“清然太會玩鬧了吧,這奶媽居然非我族類?” 這話一出,倒把一向大方得體的克萊爾說的有些面紅。以西方宮廷禮節墩身一福,只是手中抱著寶兒,無法扯著裙邊。 元春介紹道:“她是府上的管事,雖是人母,可并不是寶兒的奶媽。她原是極西之地,哈爾薩國的皇后,在廣寧之時便跟著王爺身邊照顧?!?/br> 此話一出,身邊等著與和順公主及元春寒暄的眾人都驚訝嘆息,一國皇后,淪落至此,命運亦算是悲慘。 克萊爾此時卻恢復大方體得一面,又是對眾人墩身一福道:“奴婢母國非比大周,只是一個極小之國,國土不如華夏一州之大,如今早已家破國亡,主人亦幫奴婢報了國仇,更免于奴婢淪為軍妓,如今奴婢在王爺身邊過得很開心,主人對奴婢也是極好?!?/br> 第一百零九章 眾人驚嘆克萊爾命運同時,亦驚嘆她的漢語之好,一口京城方言,幾無能聽出有異地口音,不像那些來周貿易的蠻夷,舌頭就像捋不直一般。 和順公主笑著道:“我想起來了,胡人親王察哈爾機,當日還在殿中討要過你,說是他的戰俘奴隸,本準備進獻給偽皇察羅達隆,被趙王半路截了過來,送給清然的。只是克萊皇后,你如此美麗,又有異國風韻,趙王宋清仁怎么舍得把你送出去的?!?/br> 雖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隨口一說,這話卻不好回答,有帶點暗中挑撥之味。還好此時又有客至,和順公主請元春自便了。 元春接過有些鬧餓的寶兒,和抱琴、晴雯克萊爾走到廳內一無人處,喂奶哄睡后,交給抱琴,才重新走出廳,在院中一處亭閣處坐下,隨意同身邊的熟人寒暄著。 晴雯首次參加這種聚會場合,有些緊張,元春讓她隨意點坐著,她也不坐,只愿隨抱琴一道,站在元春身后。 克萊爾因曾是皇后身份,又是異國之人,眾女眷賓客感覺新鮮,很多圍在她身邊問些西方風俗趣事。 “元春jiejie?”不遠處走近一素裝俏麗女子,帶些疑竇,怯生生的問道。 此女子雙十年華,膚白貌美,蜂腰鳧臀,玉乳高聳,干凈臉兒中,一雙清純美眸將她映襯的楚楚動人,如不是頭梳婦人發髻,定以為她還是哪個府上未出閨的少女。 女子身后跟著一個十五六歲丫鬟妝扮的小丫頭,懷中亦抱一嬰兒。 “嚶珞!”元春一眼便認出此女是當年自己閨閣蜜友,與自己并稱四大才女之一的梁嚶珞。 元春急忙起身,雙手把著梁嚶珞的一雙臂膀,開心的笑鬧著,這一刻二人又仿佛到少女時代 ,談詩,論琴,斗比才藝。 笑鬧玩笑過罷,元春才看到梁嚶珞身后的丫鬟懷中抱著嬰兒,面帶微笑用眼神探詢梁嚶珞,見她點頭,才笑著從丫鬟玉兒手中接過同是襁褓中的嬰兒,從晴雯手中接過一顆走盤珠,放于襁褓夾層縫隙中,作為見面禮。低首細看。肥嘟嘟的小臉兒,皮膚光嫩細膩,或也是剛吃飽,閉著雙眼睡的正香,口中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嬌態可愛。 “是少爺?” “是小王爺?!焙晚樄饔晷驴?,便又尋著元春去處而來,畢竟在當今大周,燕王妃到何處,都應算是主客。 此時見二人在聊,便接過元春的詢問答道。元春也覺驚訝,正準備細問,和順公主就接著解釋道:“嚶珞meimei是趙王側妃。你懷中抱著的可是趙王的長子呢!” 梁嚶珞有些靦腆,只是目光柔柔的看著元春懷中抱著自己的孩子,微笑點頭,算是承認和順公主的話。 “有否起名?”元春向她昔日閨蜜問道。 “我家王爺給他取名為宋麒麟,說是盼他成為麒麟兒。 正說著麒麟,元春懷中的宋麒麟便醒了過來,睜著烏溜溜的黑眼珠看了元春一會,好似對這陌生的元春并不害怕,反而咯咯笑了兩聲,看得元春心都化了。 梁嚶珞笑道:“難得麒麟不怕你,往日除了玉兒,他不讓任何生人來抱,只要一抱,便哭鬧不停?!?/br> “哎呀,我差點忘了,麒麟和寶兒還算是正經的堂兄妹呢?!焙晚樦鞴珡谋賾阎薪舆^寶兒,與元春并排站在一起,捧起懷中的寶兒與元春懷中的麒麟貼在一起道。 梁嚶珞有些疑惑,帶著疑問道:“元春jiejie夫家是?” “你們當年交好的有如同胞姐妹,居然不知道?” 梁嚶珞苦笑著道:“自從嫁入趙王府,嚶珞便與元春jiejie斷了聯系?!?/br> 元春也笑道:“前幾年我家爺性子飄忽不定,jiejie我也只在府中呆著,未曾與外間交往過?!?/br> 和順公主道:“元春如今是燕王妃,小寶兒是王府嫡長女?!?/br> 此話一出,梁嚶珞臉兒刷的一下,一片緋紅。還好眾人只在關注襁褓中的兄妹二人,都未曾留意。 過了片刻之后,梁嚶珞從脖中取下一條紅繩系著的古玉掛墜,塞在和順公主懷中寶兒的襁褓中,微笑道:“嚶珞身無長物,便把這枚玉墜送于寶兒作見面禮吧?!?/br> 元春想制止,言道:“嚶珞meimei,這掛墜可是當年你最愛之物,我數次討要,你都不曾給我,今日怎會送的如此突然?” 梁嚶珞小心的從和順公主手中接過寶兒,輕晃慢搖著說道:“我一見寶兒就心中喜歡,或是有緣,便送于她作見面禮吧?!?/br> 三人正聊的熱鬧,公主府下人稟報:“公主殿下,晚宴準備好了,是否請客人移步?” 宋清然隨賈政進了屋,廳內再無外人,桌上已擺好碗碟酒菜,宋清然與賈政推讓一番,賈政才客氣的坐上主位,宋清然坐于下首,趙姨娘未尾相陪,為二人倒酒、布菜。 五十余歲的賈政容貌還是十分端正的,國字臉,白面長須,身子微微發福,更顯威儀富態。人逢喜事精神爽,近幾日的賈政更是滿面春光。至交好友、上官同僚、門客親朋接踵而來,紛紛為賈政慶賀長女晉位燕王妃。聽小道消息所言,順正對他這位,燕王的岳父亦也算滿意,曾言道:“是個知恩守禮,敬事克己之人?!蔽輧炔o外人,賈政與宋清然閑聊了幾句,便推杯換盞起來,趙姨娘雖未怎么讀過書,識不得幾個字,可天生便會這奉承應酬一般,雖有時說些俚語笑話在讀書人聽來,并不太為恰當,可桌中本就只有三人,翁婿二人相向對飲卻是無趣,有些插曲活躍氣氛卻為點睛之筆。 酒過三巡之時,宋清然與賈政都有些醉意,宋清然才道:“岳父大人現如今為從五品工部員外郎,小婿前幾日曾聽父皇言過,認為岳父大人克敬職守,有提拔之意,過幾日小婿在各部再幫著走動走動,想必升為正五品郎中應是問題不大?!?/br> 賈政算是文人,又是官場中人,聽了此言雖心中萬分歡喜,可表情只裝作淡然,一副榮辱不驚之態,捋須笑道:“圣上抬愛,讓清然麻煩了?!?/br> 身邊的趙姨娘本就沒見過什么世面,也不知員外郎是什么官,郎中又是什么官,不過從五品變更為正五品,是升官還是懂的。此刻聽聞賈政要升官,更是跟著高興,不由開心笑道:“老爺,老爺,您要升官了?” 賈政故作板臉道:“無知婦人,懂得什么,只是圣上抬愛,清然愿助老爺一二,能成否還看圣上之意?!?/br> 趙姨娘自小就被訓斥慣了,不論是小時候在賈政身邊當丫鬟之時,還是作了小妾,每日在王夫人處學規矩,時常被訓斥一番,要是哪日這些人對她笑臉相迎,反而會不習慣。所以賈政雖是板臉訓斥,只要賈政不趕她出屋,她并不在意。此時不由得又殷勤三分,為二人添酒布菜。 賈政本就不善飲酒,此時只他一人坐陪,不免會多吃幾杯,此刻又陪著宋清然飲了幾杯,已有八分酒醉,借著酒意才開口對宋清然道:“清然,老夫觀元春身邊一直只有抱琴一人伺候,如今寶兒漸大,怕照料不及,所以老夫擬從探春、迎春二女中挑選一人,隨在元春身邊,你意下如何?” 賈政說話卻有些水平,只言隨在元春身邊, 不提嫁娶之事,只是此中含意自明,一黃花閨女,隨你入王府內宅,即便無任何親密之舉,在外人眼中亦不再清白??纱嗽捄锰幵谟?,宋清然如果拒絕,也不傷二女的閨譽,可解釋為不放心長女及外孫女,讓小姨子代為照顧。 宋清然心中自是早知有此一提,亦想好應答之語,不過仍作面有猶豫之色,斟酌一番才道:“迎春、探春姿容不遜其姐暫且不提,探春敏慧,迎春內斂,都是宜家宜室之人,雖不知她兩人之意,讓小婿來選,卻是難以取舍?!?/br> 宋清然說到這里,舉杯又敬了賈政一杯道:“岳父大人好生了得,整個賈府,妻賢子孝不說,養出的女兒個個花容月貌,賢惠淑德,小婿再敬岳父一杯?!?/br> 這馬屁拍得正中賈政下懷,舉杯飲盡后,慰懷一笑道:“清然謬贊了,按說長幼有序……”說到這又抬目掃了一眼趙姨娘,見她目中有些著急。正在斟酌用詞之時,趙姨娘怕他開口說完,便把事定下,便急忙接口道:“我們家探春雖小了點,可懂事的很,一點不輸其姐的?!?/br> 或是賈政已是醉酒,對趙姨娘不懂事的插 話并未在意與惱怒,只是示意宋清然接著說。 宋清然接著道:“可如以長幼之序來選,卻又對探春不公,小婿深感頭痛,不如這樣,我先接觸下迎春與探春,探探她兩人之意后,再做定論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整個公主府大廳,此時已點起數百支紅燭,直通主案,兩側按仕子聚會一般,前后三排,擺滿桌案小幾。太監、宮女、下人們魚貫而行,為來客傳菜。 酒是紹興女兒紅,度數不高,卻綿軟爽口,主案右側,幾名識字宮女桌前已鋪好筆墨紙硯,只等在坐眾才女吟出絕美佳句,以便傳看。元春作為賓客中身份地位最高者,坐于左側首位,克萊爾、晴雯、抱琴則坐于元春身后。 從廳內一甬傳來的婉轉低沉琴音,靡靡動人。和順主公或是參加宴會較多,如此模仿男子設宴,卻也別添一分韻味。雖非能如男子般淡雅清俗,此時案前或三五之人互相交頭,淺淺低語,或嬌聲祝福敬酒,亦也算是另樣熱鬧非凡。 本就都是高門大戶,官宦權貴家中女子,對這些使銀便能買來的酒菜吃食并不上心,女孩家本就要保持身材,用的更是不多,除相遇舊交好友之時,會遙遙舉杯,淺飲一口,算是相敘,多只是淺嘗兩口自己喜愛之食,便停杯止箸,欣賞案前過道之上的女妓妙舞。 豪放一些的女子,會學男人一般,品鑒一番舞女的身姿、麗容,以及舞姿優美于否,動作是否生硬,扭腰是否自然,踢腿能否筆真。 賈政對選誰并無太多意見,見宋清然已經應下,愿二選其一,便算放下心事,又與宋清然交杯換盞起來。 趙姨娘雖有些心急,方才插話已引得賈政不悅,只得端杯陪著二人飲酒,雖不似賈政與宋清然次次杯盡,每每只飲半杯,此時亦有些微醉,使得面色更為潮紅誘人。 今日宴請,本就為顯親近,用的是方桌小案,三人坐的很近,此時的宋清然借著酒意,便故作伸了伸腿,膝蓋與身邊正為自己斟酒的趙姨娘腿兒碰在一起后,卻不再收回。舉杯陪賈政飲了一杯。此時的賈政早已是醉眼迷離,不便方向,見有杯在眼前,便端起飲盡。 宋清然感覺趙姨娘好似有些懼怕自己,借著起身向賈政敬酒,坐回椅上之時,右手好似無意間放在的趙姨娘大腿外側。 只覺趙姨娘身子一顫,一雙柔軟小手蓋在自己手上,想要拿開自己輕薄之手,可試了幾次未能移開宋清然放在她腿上之手,又不敢過于用力,惹怒了宋清然。 此時的賈政好似有些清醒一般,端起酒杯,摟著宋清然的肩膀醉意朦朧的道:“好女婿,來再飲一杯?!?/br> 趙姨娘嚇得有些失色,怕賈政看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感覺腿上大手帶著力度,在自己嫩rou之處抓了一把。 正準備要起身躲開之時,只聽“噗通”一聲,賈政徹底醉倒于桌案之上。 宋清然只得起身與趙姨娘一道,扶起已醉的不省人事的賈政回到趙姨娘臥房。 此時宋清然也裝作醉酒欲倒之姿,踉踉蹌蹌走出臥室,趙姨娘不知有詐,只得先幫賈政褪去外衣、鞋襪,又快走兩步扶宋清然進探春閨房內安歇。 宋清然見賈政已是爛醉,趙姨娘姿容卻是太過誘人,膽色便大了幾分,此時賈政已經睡下,趙姨娘又扶著自己來到探春閨房,便借著酒醉,立足不穩,用手摟過趙姨娘的腰身,口中問道:“姨娘還未告訴小婿,你用的是何水粉呢?!?/br> 趙姨娘本是妾室,哪有資格讓宋清然自稱小婿,聽宋清然如此自稱,心中虛榮作怪,倍感貼慰,對宋清然摟著自己腰肢的大手也不覺唐突,只道他是借著酒意占些自己便宜,同時亦為自己年過三旬,仍能讓宋清然這種美色如云之人喜歡暗感竊喜。 嬌笑道:“哎呦,奴家哪有銀子用什么水粉啊?!?/br> 宋清然裝作不信道:“姨娘騙我,小婿嗅著你身上香氣宜人,怎會沒用,讓我再來嗅嗅確定一下?!?/br> 說完便把鼻子湊近趙姨娘的頸下,用力深吸兩口道:“好香!卻又不像水粉之味?!?/br> 趙姨娘咯咯笑了兩聲,用手輕推宋清然的額頭,卻并未用著力度。 “王爺,好癢?!?/br> “小婿猜猜……嗯,這香氣似蘭似麝,舒心宜人,非水粉,非香露,定是姨娘體香無疑,是與不是?” 趙姨娘在府中本就丫鬟出身,又不會做人做事,一向被人呵斥,就連探春亦沒給她太多好臉色看過,平生除了失身之夜被賈政哄騙過幾句好話,從未被人如此好言相哄過,且奉承自己之人還是當今朝中尊貴的皇子,此時心中有如吃蜜一般。 已是忘了腰肢仍被宋清然摟著,身上被緊貼著??谥兄t虛道:“奴家哪有什么體香,王爺盡會哄人開心?!?/br> 宋清然再嗅了兩口陶醉道:“如此宜人之香氣怎會沒有,岳父大人好福氣?!闭f罷摟著腰肢的大手已在她腰側來回撫弄起來。 趙姨娘被如此輕薄,還是不忍太過違逆了宋清然的意思,一是自己此時還有事想求他,二來宋清然雖有些輕薄自己,可并未太多過份之舉,語中又有奉承之意,三來自己許久未被男人親近,此時這只大手在自己腰側撫弄,讓自己有些體軟心飄,很是受用。 “哎呀,奴家一家生小妾,哪敢當老爺的福氣二字,能不被呵斥就燒高香了?!?/br> 二人談話間,趙姨娘已被宋清然的大手帶著面向了他,看著嘴角帶笑的宋清然,總覺得身子有些飄飄然之意,卻又說不好是何故。 宋清然此時的大手越游走越低,已慢慢劃下。 “府中誰敢呵斥我的小岳母?本王定要尋他問問?!?/br> 這聲小岳母叫的趙姨娘又是軟了三分,只覺剛吃的蜂蜜仿似又放了霜糖一般,甜上加甜。嘴上仍是說道:“王爺,您可別這么叫,奴家受不起的?!?/br> 宋清然手一帶力,把趙姨娘緊貼自己小腹,把嘴湊近她的耳邊吹著酒熱之氣輕聲說道:“爺如果娶了探春,您不就是小婿的小岳母了嗎?” 趙姨娘只覺一根火熱的粗棍緊抵自己下體之上,熱力透過她薄薄的綢裙傳到下體,身子一酥,只覺一絲蜜汁透蛤而出。 身子想撤卻又撤不開,想推開,卻又推不動,只得裝作沒有感覺到那根火棍的存在。面露喜色的問道:“王爺,您準備娶探春?” 宋清然故作猶疑道:“探春敏慧過人,又是你的親生女兒,姿容隨你一般美麗動人,小婿自是想娶的,可是……” 趙姨娘一聽宋清然說想娶,大為心動,急急問道:“可是什么?” 此時宋清然的大手已在肥臀上游走數圈之多了,見趙姨娘只顧著隨自己話語來問,便邊揉邊道:“只是迎春亦秀美異常,且賢惠和氣,爺也是很喜歡,有些不舍?!?/br> 趙姨娘可不像他人一般,說難聽點,她是沒見過世面,又是從丫鬟熬出來的,雖沒太多壞心眼,可還是有些自私自利一些,一切只為自己著想,曾因王熙鳳苛待過自己,又想幫兒子上位,便信過馬道婆的哄騙,扎小人詛咒過王熙鳳與賈寶玉。 此時聽宋清然夸迎春秀美,且賢惠和氣,不過腦子便道:“迎春那丫頭,八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哪及我們家探春好?!闭f完又有些后悔,感覺粗俗且小人了些。 宋清然一只手撫弄肥臀已感覺不夠舒爽,便改為雙手環著趙姨娘腰肢,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把著兩方肥臀。嘴上只是笑笑道:“沉悶有沉悶的好處,進了王府不惹事,宅內安寧啊?!?/br> 趙姨娘見宋清然一直在說迎春的好,以為宋清然已經拿定主意選迎春了,有些著急,還欲再說,宋清然的大嘴已帶著酒氣封住了她的口舌,一陣眩暈之間,只覺一滑軟的大舌已鉆入自己口中,帶著酒味與自己小香舌交纏起來。 “唔……不……不可……奴家……是……有……家室……” 待一句話未說完整,宋清然已深吻許久,此時放開她的口舌才道:“小岳母大人,爺即已如此稱呼你,自是會娶探春的?!?/br> 趙姨娘被這句話吸引,也顧不得宋清然剛才舉動,說道:“王爺可不是騙奴家?!?/br> 宋清然大手開始解趙姨娘旗袍領口的衣扣,邊解邊道:“自是真的,怎會騙你,只是不知探春這丫頭身姿是否有姨娘的好?” 趙姨娘在迷糊之間領口之扣已被宋清然解開三個,只覺身子一涼,一段鎖骨已露在外面。 已顧不得別的,急忙用手撫平垂落下的那一方衣領,遮回鎖骨那片春色。 見宋清然并未用強,才稍放下點心,接他話道:“奴家人老珠黃,哪比得探春這丫頭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