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阿姐(不H,但擦邊)
越春心下一慌,下意識掙了一掙,卻被人更加用力抱緊。 那人俯下身來,下巴扣著她的鎖骨,整個臉埋到脖頸處,貪婪地吸氣。但是guntang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戰栗的肌膚上,讓她心跳都篤篤發緊。 越春鮮少有過這樣的情緒,強自穩住,厲聲問道:“你是何人?你可知道本宮是何人!” 身上的人一言不發,好像克制著什么情緒,保持著那樣近的距離,卻遲遲不曾落下,一點點試探地靠近。 越春幾乎要驚叫出聲,下一瞬口鼻陡然被一雙guntang的手捂住。上頭那人暗啞出聲:“阿姐?!?/br> 越春一怔,掙扎都止住了。自打入了宮,戚廉隅與她愈發生疏,更是從來沒再喚過“阿姐”。就像是那江南叁年于他都只是不堪的過往。 戚廉隅沒聽到她回話,卻欣喜于她不再掙扎,他的聲音像是被火燎過,帶著熱氣和若有似無的歡欣:“阿姐,我好難受?!?/br> 越春如雷轟頂,不知所措,卻被強勢的氣息包裹得動彈不得。 越春不知作何反應,戚廉隅還在一聲一聲地問。 越春在陪著他長大的日子里,大多見到的都是漠然淡定的他,從沒有這樣脆弱粘人的時候,就是以往受了最重的傷,也要咬著牙獨自隱忍,就算偶爾不經意泄露一聲痛哼,也要立即吞回去。 就是這樣一個隱忍的人,現下把自己脆弱的脖頸強送到她的嘴邊,任君采擷。 究竟發生了什么,太好猜了。難怪他這么久沒回宴上。 越春想明白了現狀,只剩不知所措。 畢竟她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下意識不想讓他這樣委屈這樣難受。她最終還是伸了手虛虛環抱住戚廉隅,手放在他的脊梁上,一下一下往下順,像是愛撫著心愛的小寵,就如同在江南使每次撫摸著心心?!皠e怕,阿姐陪著你?!?/br> 戚廉隅像是受到了什么鼓舞,身體都激動地顫抖了兩下,guntang的臉頰蹭著她裸露的脖子。 越春覺得自己像是被他這一身的熱氣燎原,受不住地退了一步,更加貼近墻根。不過無用功。 她沒有退路,身前的人也不會給。她往后靠了一寸,那人就緊緊貼近一寸?;馃岬能|體隔著衣物嚴絲合縫貼在一處,越春有些別扭,甚至感覺酒意都被他一貼一壓,直沖上腦,有些無法呼吸。 她手摸上他的頭發,扭了扭身子,勉強道:“筠心,忍一忍,好嗎?” 這事不能宣揚。他們兩個人在這里如果被發現,即使自知清白,也百口莫辯。 再等一會,漱石就過來了,再讓她去找緩解的藥。 戚廉隅手不松,使力將她又拉到自己懷里貼緊,他突兀的喉結上下滾了滾,語氣里是克制的隱忍:“阿姐,別動了?!?/br> 越春聞言果然不敢再動,心卻慌得不受控制地狂跳,有種對于危險本能的恐懼感。 即使只是這樣隔著重重衣物的貼近,都讓他熱血沸騰。戚廉隅手不敢亂動,仿佛再動作半分,那些堅持的克制都會瞬間化為烏有。 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按著她的腰肢,一掌便能蓋過的細腰,像是要被他的大力勒斷,但身下還克制地保留著一絲距離,不敢讓人發覺,脊背繃緊淺弓。 他高挺的鼻梁順著她的鎖骨滑動,深深吸氣,像是這樣就能緩解他的痛苦似的?!鞍⒔愫孟恪?/br> 像是被他大逆不道的僭越之語砸得頭昏眼花,越春呼吸都停滯了幾瞬,轉而更加急促,慌得不知所措:“筠心……” 她本能地不敢沉默,生怕無聲反而成了某種認可,卻根本不知道此刻的任何動作和聲調,都只會是更加要命的催化劑。 “阿姐……”戚廉隅一聲比一聲低,卻更加婉轉,像是呢喃著情人的名字。 越春被自己這個認知嚇了一跳。這樣是不對的。她正要狠狠心把他推開,卻對上他抬起來的雙眸。水潤潤的,眼尾像是被欺負狠了,微微泛紅。他像是再難忍受了:“阿姐,幫幫我罷……” 叫人很難拒絕。 你可以拒絕花間浪子最動情的懇求,但你無法拒絕墜落紅塵的謫仙乞憐。 越春想幫他。不想讓他難受。這個念頭一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 越春真覺得自己失心瘋了。這分明是常歡的男人,是她當作半個兒子養大的男主。 但是他還在求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呢喃。 她手撫上他的臉,想叫他再忍忍——她別無他法?!绑扌摹?/br> 只是那人好似全然誤解了她的意思,誤以為這是鼓舞。她剛說了兩個字,就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親了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