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娘,我難受(微h)
窈娘低低啊了一聲,有些窘迫。 雖然剛剛意識到他是自己的夫君,可在這荒郊野外的,當著他的面脫掉衣衫,對她來說還是太過了點。 林稼見狀,也不強逼。 “濕衣物穿久了可是會染風寒的。你若是染了風寒,這野外又沒有大夫。到時候那些人追上來,豈不是麻煩·····” 他說得話也有道理。 畢竟實在野外,若是因為風寒而病重,豈不是得不償失。 窈娘咬唇,臉頰微紅。抬手便開始解腰帶。 林稼便倚在墻上,眼見窈娘一件一件,脫去外衫,再是里頭的襦裙,最后,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小衣。 她雙手抱膝,努力的掩住兩團胸乳,卻只是徒勞的把它們窩在懷中,把乳rou從小衣側旁擠出來,更顯得不堪。 林稼抿唇,“坐過來些?!?/br> 窈娘微微挪動了身子,便被男子身上那副輕盈的冷香罩住。 “你怕我嗎?窈娘?!?/br> 林稼貼過來,伸出手臂攬住窈娘腰肢。他語氣輕柔,唯恐嚇到她一般。 窈娘搖頭。 她自然是不怕林稼的。 他保護她,憐惜她,處處照拂她,還珍而重之將她視作他的妻子。若是她連他也怕,那豈不成了笑話。 她小心的靠進林稼的懷中,身后是男子沉穩的心跳,閉上眼,整個人莫名舒緩起來。 她怕的一直都是陳用吉。 先皇去世,新君入宮之后,就算他曾經出手救她,可那之后遭受的一切催折,經歷的所有侮辱,都是他帶來的。 如今他甚至還想要殺了她。 那眉間有小痣的男子忽然從腦海中躍出,眼神陰郁的瞧著她。他的唇一張一合,好像在說。 你逃不了的。 窈娘倏地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剛剛竟然是靠在林稼睡著了。 臀下有些難受,似乎是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給抵著。 “窈娘······” 林稼忽然貼過來,聲音暗含焦躁?!拔译y受?!?/br> 窈娘緊張道:“是不是傷口疼?” 潔白的布帛上滲出一點紅來。一定是她剛剛睡著,不小心壓到了他傷口。 她暗罵自己。怎么就忘了林稼還受著傷, 林稼低笑,手臂上移,恰巧拖在她胸乳下頭。 兩團軟rou沉甸甸擱在他手臂上,簡直像是把他的手當成了托盤。 “不是你壓到了傷口,是我氣血翻涌?!?/br> 他撫了撫她側旁溢出來的乳rou,暗示道:“要是不解決,傷口可是會流血的?!?/br> 窈娘漲紅了臉,忽然明白臀下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那是男子陽物,曾經在她xue嘴里抽插,將她cao得神志不清的陽物。 “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思做那種事!” 窈娘別開臉,腿心處似乎也有些黏膩。 她坐在林稼的懷中,臀rou下頭硌著他發硬的性器。呼吸與他交融,氣息與他交纏,連他身上的情欲都沾染到了她。 “隨時隨地動欲念,本來就是男子本性啊?!?/br> 林稼嘆息,眸中燃起火光,“你以為我心里便都是圣賢書嗎?錯了,對著你的時候,我常常想的是,該怎么剝掉你的衣衫,扯去你的小衣。像新婚那夜一樣,壓著你,狠狠cao進你的花心,要你抱著我,嬌聲說你受不住······” “別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