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不許吐(微h)
男子高大清瘦,懷抱中有一股甘甜酸澀的冷梅氣息。 他垂眼瞥窈娘一眼,似是看見了什么叫人驚訝的玩意兒,眉間露出一點戲謔來。 “壽寧殿下?” 窈娘瑟縮一下,后頭的侍衛已經追了上來,她還是哀求道:“求陳大人救我?!?/br> “陳大人,陛下說把她賞給咱們兄弟,您看著——” 一個侍衛搓著手,yin邪的眼黏在窈娘身上。 陳用吉不理侍衛,直接往內殿而去。 侍衛摸不清陳用吉的意思,不敢近前。 窈娘咬牙,還是緊緊跟在陳用吉身后。 比起對著兩個侍衛,還是跟著陳用吉更讓她安心些。 起碼他沒有用那種眼神看她。 “陛下,西南軍報傳來,閣臣們已經等了您一個時辰?!?/br> 陳用吉聲音清朗,到了內殿,他就垂下頭,似乎對床榻上的靡亂一點興趣都沒有。 新君從壽陽身上起身,身下陽物已經疲軟下去。 窈娘看到昏迷過去,生死不知的jiejie,一瞬間眼淚又要淌出來。 “愿意等就等吧,外頭有你不就行了。當孤愿意當這個皇帝呢——你怎么把她領進來了?怎么,看上她了?” 新君看到瑟縮著的窈娘,眉間多了點興味。 陳用吉垂首。 “殿下玩笑了。臣不過是一介閹人。怎么敢覬覦公主殿下?!?/br> 新君來了勁兒,將外袍隨手扔在壽陽身上。只穿一身中衣,踱步到窈娘面前。 “閹人怎么了。聾者偏欲聽聲,盲者偏欲見光。越是閹人太監,就越想嘗嘗女人香?!?/br> 他上下打量著窈娘。 “還是個丫頭片子,但姿色也還可以。你若是不稀罕,那孤就賞給外頭的人了?!?/br> 跟上來的侍衛聽見,已經伸長了脖子看著窈娘。 陳用吉垂著頭,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窈娘陷入徹底的絕望。 侍衛笑嘻嘻朝她伸手,鐵一般硬的大手拽住她的手腕,灼熱的呼吸烙在她脖子上,惡心地讓她想吐。 jiejie讓她逃,可是她逃不掉, 這一切從新君入宮開始就注定了! “等等!” 是新君。 侍衛不情不愿松了手。 “孤還真想看看太監是怎么玩女人的?!?/br> 新君笑著看向窈娘,又指了指陳用吉。 “要是公主殿下你能勾引得動陳大人。今日孤就放過你。若是不能······” 侍衛滿含yin欲的眼神的還在窈娘身上打轉。 窈娘從前雖然是個不受皇帝寵愛的公主。 但怎么都是金枝玉葉,要她當眾勾引人? 她可從來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窈娘看向陳用吉,一時間覺得唇僵口干。 床榻上的壽陽似乎轉醒,發出一聲低低的哀吟。 窈娘想起壽陽的話。 不要聽!不要看!活下去! 她咬牙,走到陳用吉身前,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頰上。含著淚顫聲道:“大人,求您救我?!?/br> 男人的手有些冷。 貼在面頰上時,窈娘忍不住瑟縮一下。 陳用吉抬眼看她。 神色仍是淡淡的,眼神卻有些嘲弄。 窈娘見過那樣的眼神。 宮中豢養的侏儒在演出滑稽可笑的戲碼時,座中看戲的人就是這樣嘲弄著看那些侏儒的。 而現在,她成了陳用吉眼里的小丑! 窈娘努力微笑,咬唇道:“求大人憐惜?!?/br> 陳用吉垂眼,長長的眼睫遮住了黑黢黢的眼眸,仍是不動聲色。 這一來一去不過小會兒時間,新君的耐性就已經耗盡。 “算了。還是不要勉強了,用吉,走吧。不是說閣臣們還在等孤嗎?” “陛下·····” 陳用吉輕咳一聲。 他抬頭看向一旁的案幾,終于不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案幾上擺了一盤葡萄。 自從新君登基,宮中人心惶惶。葡萄還是前日尚食局送來的,根本沒有人動過。 “陛下有旨意。臣豈敢不遵?!?/br> 陳用吉拈了枚葡萄,遞到窈娘唇邊。 “張嘴?!?/br> 那聲音有些冷。 窈娘呆住,陳用吉就強行撬開她的牙關,把葡萄送了進來。 紫紅的葡萄在齒間一磕,就迸濺出甘甜清爽的汁液。 與葡萄一起進入她口中的,還有陳用吉的手指。 男人的拇指以不容拒絕的姿態,直抵她柔軟的口腔。 他抵著她的牙齒,指腹戳弄著舌下軟rou,這么一進一撫,就在她口中無端攪弄出了許多的津液。 陡然闖入的東西引起了窈娘極大的不適。 她下意識要將口中的東西吐出去,卻又被他強硬地鎖住下巴。 “含著,不許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