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清晨,一縷光線從窗棱處透了進來,照到屋內的桌子上。 “小姐,起床啦”,寶香端著盆熱水進來,大聲喚道,“等會兒還要去夫人那邊吃飯呢?!?/br> 林零落院里有小廚房,但林老爺每日上朝早,夫人一個人在府里孤單,便每日讓小姐去她的院子,陪她一起用飯。 林零落睜開眼睛,翻了個身,覺得身體不太對。 身上酸酸軟軟,尤其是腿根那里,像干了一夜的重活似的,酸疼不已。 床上的另一個人已經不在了,她伸手去摸他睡過的床單,還是熱的,想來是剛走沒多久。 林零落坐起身子,身上到處酸疼,像被人碾過,她忽視著身體的異樣,起床穿衣。 下了床更難受了,兩腿發軟,隨著走路的動作,雙腿之間的yinchun摩擦在一起,疼的她腿打顫。 她走了幾步,疼得更是厲害。 林零落皺了皺眉,又坐回床上,吩咐道,“寶香,你去告訴母親,我今日身體不太舒服,就不去用飯了?!?/br> 寶香一聽她身子難受,面上擔憂,立馬著急地開口,“小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請個郎中過來?” “沒事,我就是有些累”,林零落對她笑了笑,讓她放心,“快去稟報母親吧,讓她不用等我了?!?/br> 寶香怕夫人那邊等急了,也不敢再耽擱,忙說了聲好,便快步跑了出去。 過了會兒,門又被推開,林零落以為寶香回來了,笑著打趣道,“怎么回來的這么快?長了雙飛毛腿不成?!?/br> 無人回答,等簾子被挑開,身上被一片陰影攏住,林零落才發現是阿離進來了。 他額上還有熱汗,看著林零落,抿抿唇說道,“郎中就在外面,讓他給您看一下吧!” 他剛剛碰到寶香跑得著急忙慌,又想到這個時候她該陪著小姐梳洗才對,心下疑惑,問了才知道小姐竟生病了。 他垂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林零落,心中暗罵自己該死,躺在小姐身邊睡了一夜,竟連她身體不舒服都不知道嗎? 他面上一片擔憂,林零落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讓大夫回去吧,我這病不要緊,也不需要看大夫?!?/br> 阿離皺了皺眉,“為何?” 林零落看了他一眼,面上通紅,囁嚅道,“是那里……腫了”,她垂下眼瞼,頓了頓,像撒嬌一般,“有些疼?!?/br> …… 阿離出了屋子,快步走到大夫身邊,塞到他手中一錠銀子,“對不住,讓您白跑一趟?!?/br> 那大夫背著藥箱,將銀子塞進懷里,連連擺手道,“小事兒,小事兒?!?/br> 屋內,門被緊鎖著。 光線從窗棱處透進來,照在林零落白花花的陰戶上,打出了一片光影。 她那里的皮膚嬌嫩白皙,只兩片yinchun被磨的通紅,腫了起來,隨著她的雙腿打開,陰蒂也露著頭。 阿離的目光漸漸變沉,他昨日到后面動作便大了些,挺身cao干毫不留情,卻沒考慮到她那里嬌嫩,怎能受得了他這般對待。 他這么想著,心中也越發自責。 林零落偏過頭去看床單上的花紋,她臉頰脖頸都紅成一片,像只煮熟的龍蝦。 僅僅被他這么看著,她那里就流出了一絲晶亮的水液,如滴落在花瓣上的晨露,顫顫巍巍。 阿離垂下目光,拿出從回春堂買來的藥膏,打開用食指挖了一點,而后輕輕的抹了上去。 林零落的心顫了顫,他的手指粗糙,指腹上有薄薄的繭子,沾了藥膏在她花xue上抹來抹去,像一片羽毛撓的她心癢癢。 她盡力忽視下體傳來的一樣,卻做不到。 她那里疼,但是又癢,阿離低垂著眼,面上一片平靜,仿佛這是和吃飯穿衣一般正常的事,完全看不出一絲羞窘。 只有手指在上面抹來抹去,沿著花唇的形狀一點一點的涂上藥膏,動作又輕又柔,偏偏手指粗糙,摸得她那里更難受。 林零落的眼里也被他抹出了淚,她攥緊了手指,此刻也終于嘗到了當初給他上藥的那種難熬的滋味。 手指在外面抹了一圈,阿離又沾了些藥膏,插進她的花xue。 昨日才開拓過,只過了一夜,那里又緊致如初,他的手指剛捅進去,嬌嫩的rou便細細密密的貼了上來,含吮著他的手指。 阿離咽了咽口水,忽視手上的軟糯觸感,把藥膏在花壁上都抹了一圈。 林零落那里又出了水,將剛摸上的藥膏都融化,順著xue道流了出來,滴落在床單上,洇出了一片白色的水跡。 他手指拔出來時,xuerou仿佛不舍般,咬著他的手指,阿離定了定心神,將手指慢慢抽出來,就聽到那里像拔開酒瓶上木塞的聲音,發出啵的一聲。 他忙移開目光,擦干凈手指,又將她的衣服穿好,給她蓋好了被子。 林零落也是羞得不行,她哪里知道,她那里明明還腫著,結果只是被手指摸了摸,便流出了水。 明明昨天才剛吃過,怎么就能這么饞。 她看了眼阿離下面隱隱有鼓起來的趨勢,忙偏頭避開視線,不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