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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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正半夜打電話給余木說有事找他,極其罕見地說要在這里待半個月,可見某件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棘手。 余正為了達到目的從不手軟,和余正在立場上有分歧的官員因受賄等政治作風問題被剝奪了職務,有的甚至鋃鐺入獄,禍及子女。 有一定背景和城府的中年男人尚且被治的服服帖帖的,無權無勢的沉家恐怕根本無法抵擋余正的一根手指頭。 昨晚余笙過來找他談話,算是先禮后兵,如果他不真的身體力行地做點什么,想必余正那個老狐貍很快就會起疑心,沉清黎難免會受牽連。 沉清黎早就在余木幫她吹頭發的時候就耷拉著腦袋,垂下了眼簾,一抱到床上就枕著余木的胳膊睡死過去了,連余木起身接電話的時候都沒有醒。 余正的電話是最后的警告,沙發上的男人淺淺叼著一根煙,在緩緩升騰的煙霧中,他看到了一張笑盈盈的臉,徐徐的清風將她的碎發吹起,纖長的手指將一側的碎發撥到耳后露出她清秀可人的臉,少女羞怯的眼里盛滿了璀璨的星河。 少女見到他后欣喜地小跑兩步,跌進他的懷里,環住他的腰身,把小小的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貪婪地攫取他的氣息。 他可以聞到少女的清新體香,他只需微微頷首,少女便會仰起腦袋,獻上稚嫩的唇瓣,他們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旁若無人地親吻,無需多言。 一個觸手可及的夢,一個不想放棄的人。 沉清黎依舊睡得很香,纖長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下扇形的陰影,湊近時還可以聽到輕微的呼吸聲,他對她的喜愛并沒有因時間流逝而減少、消弭,反而是愈發濃烈、炙熱。 他想要她,還想要她,怎么要都要不夠。 骨節手指忘情地在她的身上輾轉、流連,最后落在她肩膀,輕輕摩挲,輕的像是在撫摸一塊易碎的白玉豆腐。 他想要夾起白玉豆腐品嘗一番,又怕一用力就會把豆腐弄碎,只好放下筷子靜靜地欣賞、端詳這塊豆腐。 沉清黎的身體像是被賦予了最古老的魔法,她安靜地躺在那里,皮膚的質地柔軟,下體的毛發比少女時期旺盛了些,在他眼里,蓬松的毛發引領他探索秘境的精靈。 欲望在安靜的注視中默默抬頭,小懶蟲,吃了一次就不肯吃了。 體內的暴虐因子如驟然蘇醒的巨龍,想要把jiba插進她的xiaoxue里,把她弄醒,再把她cao哭。 余木把玩著xue口的細線,試探性地將棉棒向外拉著玩,他為自己無賴的想法感到一絲可笑,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脹紅的yinjing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順著沉清黎睡覺的姿勢,滑入了她的臀縫里。 睡夢中的女人有氣無力地把手伸到后面推了推那個又來了興致的男人,有氣無力地想要說點什么,又困的不想說話,無意義的“嗯”了兩聲。 roubang在臀縫中插的隨意,卻次次狠狠地擦過陰蒂,沉清黎招架不住,只好服軟,“輕一點…唔…” 余木像是被她的聲音點燃了自己刻意封閉的某樣開關,他突然興奮起來,“來月經都這么sao,嗯?”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還敢讓我去找別的女人?幾天不cao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br> 沉清黎的翹屁股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頓打,連同她的困意一同被打散了,沉清黎只好配合著抬臀,大腿內側都要被擦出火來了。 余木突然停了下來,大力揉捏著她的蜜桃臀,“你說,你到底要裝傻到什么時候,嗯?” “我只是比你早一步認清現實?!?/br> 沉清黎的語氣清清冷冷,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像是猛獸的利爪,輕易地撕碎了癡男夢女用易碎的琉璃拼湊而成的綺夢。 余木眼底的星火滅的徹底,他頓時興致全無,翻身靠坐在床上,重新點燃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中,上一刻還在熱情擁抱的少男少女,背對而立,只要往前走一步,他們就會離彼此越來越遠。 時間像是一條斷了的橡皮筋,越拉越長,越拉越細,終于在難以承受之際斷裂開來。 “沉清黎,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懂你——” “你不用看懂我,把我當成一個陌生人就好?!?/br> 沉清黎說話的時候,頭一直埋在枕頭里,余木瞥了她一眼,看不清她的表情,又對著天花板吐了口煙圈,yinji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軟了。 “試試看才知道有沒有結果?!?/br> “試過了,余木,我們已經試過了。結果,你也看到了?!?/br> 有什么東西從她的眼角滑落,無聲地被枕頭吸收,另一滴淚滑過她的鼻梁骨,在她閉眼的瞬間,順著她細膩的眼皮,滴落在臉頰與枕頭的隙縫里。 余木這次回來,對她,對她們家做的都已經超出一般朋友能做的了,已經夠了。 他的聽力已經恢復的與常人無異,余木沉默著看了眼背對著他的女人,輕微的吸鼻子聲和微微抖動的肩膀出賣了身體的主人。 想要抱住她的沖動被余木扼殺在大腦中樞,既然她想要隱藏自己,那么他就不應該拆穿她。 夾著的那根煙燃盡時,余木撣了撣煙灰,掀開了毯子,翻身下了床。 床墊的另一側高高彈起,接著是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隨著一聲被人故意壓低的關門聲,房間重新陷入了寂靜無聲之境。 余木特有的沉香縈繞在房間里,身邊的溫熱體溫還未散盡,淡淡煙草香味,無不都是他來過的證據。 余木來過,來找過她。 他親吻過她稚嫩的唇,撫摸過她粉嫩的肌膚,嗅她發間的清香,他的熱氣曾噴灑在她的頸窩給她撓癢癢,他曾吮吸她的乳尖,他曾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曾將自己的一部分緊緊地埋進她的身體里,他曾無數次在她身上馳騁,他熟悉她身上的每個敏感點。 他曾經,熾烈地,愛過她。 那個夏日里的少年,隨著她的青春一起,離開了她。 如果說,他早晚會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成為別人的老公,別人的孩子的爸爸,她不該成為他的牽絆。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她該要醒來了。 無聲地淚像是大壩上泄洪的水,源源不斷地從她的淚腺里一股一股地漫出眼眶,枕頭上暈染出的水暈越來越大,變成一朵花,一片云,一汪海洋。 余木的驟然離開,使原本溫暖的床變得格外冰冷,沉清黎不由得抱緊了自己,她試著像余木那樣撫摸自己的全身,才發現,他在撫摸自己時是那么的溫柔,像是十七歲的他在撫摸同樣十七歲的自己,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又飽含深情。 凌晨叁點了,余木現在會去哪里呢,可他去哪里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沉清黎翻來覆去,卻怎么也睡不著,她穿好衣服坐起來,走到客廳時,聞到了濃厚的薄荷味,和房間里的淡淡煙草味道一致。 沉清黎直覺余木是遇到什么難以解決的事情了,可轉念間,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他可是余木啊,有什么事情是他解決不了的呢,如果他都解決不了,又有誰能幫到他呢,他是一個不該有煩惱的人。 桌上是喝了一半的啤酒和未完成的設計稿,沉清黎重新坐了下來,可是她卻無論如何無法集中注意力。 手機振了一下,是許哲的消息,他同樣沒有睡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