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微h)
從車禍之后,我就代替了N社千金生活。 N社,是psw男團隸屬娛樂公司,靠著psw的成功,從小公司躋身成行業巨頭。 鄭壬齊作為社長,年輕時也是浪子,在國外讀大學不安分,泡了個洋妞,一夜情緣,正中靶心。 可他沒幾天就回國,幾年后和小了快十歲的女模特結婚,把親兒子拋在腦后,直到洋妞病重去世,鄭壬齊才將兒子接回家。 大約鄭壬齊業力太重又克妻,女模特也在鄭亦瀟幼時因車禍掛了,形成了現在的一家三口。 “鄭亦瀟?你去哪里了,這個點才回來?!?/br> 一個大約27、8的長腿男人端坐在沙發上,頭發一絲不茍,全黑的襯衫和筆挺西褲勾勒出優越的頭身比,筆直高挺的鼻梁與眉眼形成優雅的曲線,眼窩深邃。 看外貌是活脫脫的富家公子模樣,可深藍的瞳孔里卻充滿了冷漠,眼簾微低,顏色很淡的唇沒有一絲微笑弧度,每一處輪廓線條看似溫和又蘊藏著鋒利寒意。 男人不太友善的視線打量著我。 忽略眼神的話,倒是挺帥。 我毫不客氣地與他四目相對,眨眨眼說道:“你管我?” “我是你哥,有權過問你的動向?!编嵰噼钅闷鹱郎系目Х让蛄艘豢?,皺眉道,“難不成有什么不能說的?” “有?!蔽颐撓峦馓走f給一旁的傭人,挎包也隨意一扔,徑直繞過他。 鄭亦桀印堂更黑了,坐在原地像個冰雕,一動不動。 -浴室- 鄭家宅邸坐落在河畔,雖離城區稍遠但多了靜謐,從房間窗外就能望見一大片花田,風景獨好。 不愧是豪宅,浴室比我原來屋子都大,透過鏡子才看清這個陌生女子,順直的長發被隨意挽在腦后,卸下妝容的素顏依舊白皙柔美,杏眼水靈動人。 摸著清晰可見的下顎線,不禁感嘆著美貌。 脫下衣服,抬腿進入浴缸,聞著柔和的香薰,聽著自動播放的輕音樂,享受著此刻的松弛。 一想到剛剛和宋梓卿在床上激吻親熱,我就臉紅心跳,心中無法形容的甜蜜。 之前的我,只能呆在充滿腐朽味道的出租房,只有屏幕里的宋梓卿是美好的。 而屏幕前的我,只是一個他厭惡的螻蟻,破壞他私生活的瘋子。 突然擁有了與從前相反的人生,讓我有些飄飄然。 突然,浴室門被敲了兩聲。 “什么事?” 我坐了起來,仿佛有無名的寒氣吹在未干的肌膚上,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門外,一道黑色的身影瘦瘦高高的,透過磨砂玻璃和幽暗燈光。 眼前有些恍惚,大概是泡太久,眼前暈乎乎的。 身體漸漸地沉入水里。 嘴鼻都差點被淹沒的時候,鄭亦桀掐準秒表似的走進浴室,把我一把撈起,用浴巾包住我的身子。 鄭亦桀滅了香薰,我眼前最后一抹光亮也被絲綢制領帶奪取。 感官似乎只剩下了觸感,只有鄭亦桀的手掌在我腰間撫摸得酥麻。 他的手游蕩過的每一處都炙熱難耐。 欲望在我內心膨脹,幾乎要沖破我的胸口。 他見我沒反應,更是變本加厲地覆上翹臀,沿著股溝漸漸下滑。 直到那條rou縫,他停住了。 “這段時間都去哪里了?!彼穆曇舻统帘?,頸脖間未干的水珠仿佛都被凝結。 意識漸漸抽離,指尖控制不住地顫抖,只覺得喉嚨一緊,發不出聲音。 鄭亦桀掰開我的大腿,我只感受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被他細長微涼的指腹摩擦,并且不斷地入侵著。 我頓時瞪大雙眼。 因強烈沖擊而罷工的大腦漸漸運轉,我懷疑他是否神志清醒。 “你、做什么......”我不爭氣地擠出一句話,聲音無比嘶啞,狼狽不堪。 極力抬手扯開領帶,眼前男人高大的身軀死死釘住我的身體,無法逃離,無法動彈。 “zuoai?!编嵰噼铟龅瓱o光的表情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居然沒有一絲違和感。 ...... 咱倆不是兄妹嗎? 鄭亦桀板著臉,深沉幽藍的眸子死死盯著我。 “去哪了?”不依不饒追問著。 這男人手上動作越來越快,我止不住地呻吟。 鄭亦桀看著陷入情欲的我,神色變得復雜而微妙。 “嗯......啊……” 我只覺得鄭亦桀光用手就能讓我高潮,手指不斷攪動著內壁,最敏感的那點不斷的被刺激著。 鄭亦桀盯著因泡澡有些微紅的肌膚,眼波微動。少女柔順的墨色發絲順著脖頸滑落,濕漉漉貼在身上,耳根泛起一層淡淡粉色,瑩潤飽滿的唇瓣微微張開喘息,就像下面的rou瓣一樣勾引著自己。 在快要攀上高峰之時,鄭亦桀收回手指,沒了動作,下體的空虛讓我不解的望向他的方向。 “哥哥......”我情不自禁地喃喃出聲,鄭亦桀身子rou眼可見地僵住。 還沒等他反應,幾乎是用盡我全身力氣般起身,雙手勾住,溫熱的氣息呵在他的頸脖。 “再多摸摸......” 鄭亦桀呼吸變得急促,像是極力隱忍似的把我推倒,我驚呼出聲。 他厚實的大手抓住纖細柔軟的腳踝,咬牙擠出似的說:“鄭亦瀟,你對誰都能發情是嗎?” 還未等我回答,鄭亦桀沿著腹部的線條親吻下去,這份觸感就一點點向下延伸。 “你這個......”鄭亦桀的氣息噴灑在rou縫上,還未干體液的微涼讓我忍不住呻吟。 他好像是想罵我,或許是從小的精英教育讓他無法將那些詞說出口。 “都這么濕了?” “真的就這么舒服?” 他連著拋出問句,我只能用尾調高昂,斷續的低吟回應。 陰蒂被濕潤包裹,噴出一些不知名的液體。 濕透了的內壁深處被舌尖輕輕探觸,舌尖細膩地照顧著敏感點,煽動起情欲的波瀾。 我不由得躬起身軀。 一邊享受著,一邊用最后一絲理智擺動著大腿,最后只變成了半推半就。 鄭亦桀死死釘住我的膝蓋,一聲不吭,沉浸在這離譜的性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