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約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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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哪?” 紀隸想到剛剛那對突然變順眼的高中生:“約會?!?/br> “哈?” “追求,不是要先約你,和你約會,然后私通?!?/br> 喜兒心跳變快了,緩緩憨笑:“哦。你在追我…” 紀隸捏住憨子的臉,有捏了捏她的“豬嘴巴”喜兒的臉在他的手中是一坨可愛的面團。 過一會兒,喜兒回過味:“私通?” “我們太熟了,把約會的步驟整合一下?!背燥埧措娪肮浣稚⒉绞裁炊嘤嗟亩际×?,直接私通。 喜兒的笑容僵在臉上。重點不是開頭,而是結果。 “私通就不能在家里?!奔o隸認真地在考慮。 喜兒看紀隸嘴角興奮的笑,嫌棄的扯了扯。 鼻尖一癢,“車里…”有紙巾嗎?她想擦鼻涕。 話還沒說完。 “車里?”紀隸看向她,散光眼睛都在發光。 “……”能不能讓她把話說完? 喜兒都來不及解釋,紀隸的就踩了油門,消失無影。 車速過快,喜兒忙抓住扶手,看著身邊的男人。 喜兒走得太急,沒帶包出來,難受得到處找紙巾。 她的手撫上紀隸的大腿,晃了晃:“我要紙巾?!?/br> 紀隸腿間的rou手手軟軟的,心里也軟軟的。 “副駕駛前的的柜子里應該有?!?、 喜兒打開看… 全是些文件,一堆一堆的摞著。喜兒撥弄了一會兒,找到紙巾之后,終于把鼻涕擤出來了。 “生病了?” “沒生病,鼻塞?!?/br> 等鼻子通了,喜兒才說:“我剛剛只是要找車里的紙巾,不想和你在車里做?!?/br> 紀隸看她:“那去哪兒做?” 喜兒認真的開始思考。 她對紀隸的性欲望很強烈,午夜夢回,冥想發呆,無時無刻。 但很奇怪,從見到紀隸的那一秒,zuoai的想法并不強烈。只是看到紀隸就很開心,想和他待在一處,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只是看著他,就心情不錯。 “溫泉?小樹林?地下車庫?醫院?辦公室?教室?寺廟?”紀隸越想越興奮,某部向上沖成了風景。 紀隸說的兩個地方,讓原本開心的喜兒突然沉默。 教室和寺廟。 這兩個神圣的地方鉆入腦海,周喜兒見到紀隸后產生的和人間有關的情緒,都被狠狠澆滅了。 小菩薩靜默看著遠方,一言不發。 紀隸沒來由的心慌。 他最躁的就是突然安靜給自己畫圈圈的周喜兒。 喜兒的若即若離讓紀隸的興奮降了下去。 “The love you havegiven to me is an overwhelming dream.” “嗯?” “你的喜歡,鏡花水月?!奔o隸說完這句話,安靜地開車。 他輕輕淺淺的語氣,聽不出情緒的語調,帶著一股微妙的沖擊力。 鏡花水月,看得見,摸不著,美則美矣,無法占有。 喜兒回過未來,他說,她的愛是一場夢境。 周喜兒的手,下意識的搭在紀隸的腿上,又微微晃了晃。紀隸的目光盯著前方公路,感受到她微微的示好,紀隸還是不說話。 喜兒看紀隸不搭理她,索性把手收回來,安靜地看著窗戶外發起了呆。 紀隸又開始生悶氣。 喜兒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沒有深究自己為什么會下意識的扯紀隸的褲腿,所有的行為舉止,都是沒有任何來由的本能?,F在,紀隸不說話,她也沒什么太多的感受,不是不愛紀隸,而是不知道怎么愛。 說話與否,都是紀隸自己的自由,她無權,更不會無聊的去干涉別人的人生。 她和紀隸是相愛的關系,但都是獨立的個體。 喜兒想了很多,明明想了他一個星期,為什么此時此刻,他在身邊,反而不想了?輕而易舉升起的難能可貴的興奮,為什么會輕而易舉的沒來由的褪去。和紀隸在一起,情緒為什么總是會奇奇怪怪的起起伏伏。 她不解的是,紀隸為什么也這樣? 紀隸突然覺得,會鬧騰吵架的人,沒什么不好。 面對同樣類型的事,面對不同的人,帶著不同的感情,缺點也會變成優點,美德也會變成惡德。 持久的沉悶讓紀隸率先打破。他知道,比安靜,他贏不過周喜兒。 “安慰我,我就原諒你了?!奔o隸這話說得很硬氣。什么東西好像沾染上了硬氣,就和卑微沒關系,可硬氣和卑微同時存在,貌似也不沖突。 “怎么安慰你呢?”喜兒溫柔地問。 “那就是你的事了?!庇谢貞募o隸又端起來了。 周喜兒絞盡腦汁,靈光一閃,道:“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br> 紀隸猛踩剎車。 因為突如其來的紅燈,因為撩不自知的喜兒。 喜兒撓了撓頭,紀隸那副愣住的樣子,是不喜歡?還是覺得不夠? “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br> 她沒有追過男孩子,更沒有談過戀愛,她對愛情的理解,只停留在文學作品。她沒有多大的感觸,且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生氣,不懂怎么哄他,他說要哄,那她就哄。說兩句話而已,動嘴皮子,一點都不難。 至于為什么要哄紀隸…… 與人為善?是的,別人有禮貌的要求,她一般都不會拒絕。 管不管用,她不知道, 只知道,情詩很美,對古人有用,對紀隸,應該也有用吧? 想他是事實,想他不敢告訴他也是事實,把詩詞背給他聽,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辦法。為什么?因為明清小說里的男女,都是這么傳情的。 老男人的憋下去的嘴角逐漸上揚。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泵恳痪涠际钦媲閷嵏?,從確認愛上紀隸開始,她從原本的秒睡,變成了過幾分鐘才能睡著,那幾分鐘一直想紀隸,這嚴重影響了她高質量的睡眠。 叁句詩,綠燈亮了,紀隸的眸光也亮了。 方向盤一拐,某人把車開進了樹林,他熄滅了車燈,拉上了車窗,看她的眼神都戴著獸性。 這是哄好了?還是沒哄好?不對,這個眼神…… 紀隸開始扒喜兒的衣服。某人彈開安全帶,不知道哪個瞬間副駕駛的座椅被他拉下去了,她一邊下降,一邊還愣著。 “念情詩不是高雅藝術嗎?”喜兒傻傻地提出質疑。 “脫羅裳、態情無限留取帳前燈,時時待、看伊嬌面?!奔o隸以詩回應。 “我也在念情詩啊。我們要做的事,也是高雅藝術??!”紀隸吻住她,欺身在她身上。 喜兒苦惱。 同樣是情詩,為什么她和紀隸背得都不一樣。 因為從家里出來的急,喜兒沒有換衣服,她穿著吊帶裙,外面罩著隨手拿的外套。 一陣深吻過后,喜兒只剩內里的吊帶裙,外套和內衣褲被剝干凈了,從穿上紀隸的衣服做開始,紀隸就喜歡在她身上留點衣服,這種是在家里。 還有一種情況,只要不是在家里做,他必會遮一遮她身體的重點部位。 喜兒被吻軟了,細細地呼吸,迷離的看著紀隸。 紀隸邪性一笑:“鴛語輕傳,香風急促,朱唇緊貼香肌如雪,羅裳慢解春光泄?!?/br> 脖頸到雙乳,身體的每一寸被他侵占。紀隸比她更熟她的身體,她認命地抱著紀隸的腦袋。 所謂的約會,最后還是zuoai,不同的是,車震。 周喜兒的身體被紀隸cao開了,紀隸的身體黏上來,她就濕了,紀隸鉆進來的時候,喜兒舒服的咕噥,紀隸一邊cao她,一邊笑她舒展的小表情。 就像老煙槍,習慣了一天一兩包煙的強度,突然讓他只抽半包,他不僅渾身難受,還心情郁結。 食髓知味的男女也一樣,習慣了有性的生活,突然素了的效果和戒煙區別不大。誰也不是生來放蕩,愛做多了,誰都放蕩。 喜兒再也沒有吝嗇吟叫,性從羞恥變成了平常,從掙扎變成了享受,從性快感變成了情滿足。 整個過程是一次身體的解放,喜兒接納自己的性欲望,感受紀隸給她的快樂。 紀隸的性器官是她快樂的鑰匙,這并不羞恥。 喜兒的高潮來得快,她的手指甲嵌進紀隸的腿,急促的嬌哼幾聲,紀隸加快的cao動的節奏,把喜兒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紀隸把喜兒抱到自己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性器還在喜兒的身體里,她尚未從余韻中回過神來,無力的抱著紀隸,倒在他的胸膛,yindao還在動物本能地規律收縮。 紀隸吻了吻她的眉間,手掌扣著她的腰肢,助力她上下動。 喜兒環住紀隸的肩頭,倒在他頸窩處,細細呼吸,輕輕喘息,細碎的呻吟和空洞的眼神讓紀隸cao得又深又狠。 喜兒眼神空洞的時候,會讓他升起一些破壞的念頭,他攬著喜兒的腰,往深往里cao。 “紀隸…” “嗯?” “我想…吻你?!甭曇舯凰驳孟∷?。 紀隸一手扣腰,一手扣著她的后頸,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齒糾纏,性器結合,肌膚相貼,在喜兒撓住紀隸手臂青筋的那瞬間,本能屏住呼吸,yindao口猛地收緊,紀隸的性器插進了她yindao深處,伴隨著劇烈的收縮,她咬住紀隸的下唇,紀隸鉗制住她的腰肢,猛地一頂,jingye灌進了她的身體。 喜兒在他懷里,眉頭微微蹙著,他撥弄了她額間的發,撫平她的眉心,淺淺壞笑著,念完了最后一句詩:“玉體偎人情何厚,輕惜輕憐轉唧口留,雨散云收眉兒皺?!?/br> 喜兒氣若游絲也不忘回一句:“流氓?!?/br> 紀隸悶聲低笑,胸膛的震動于她的懷同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