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為了想被親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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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言!」,姚亦朝著樓下那人喊。被無視了千萬次,也沒期盼他會抬頭,可沉默言偏偏就抬起了頭: 「姚亦,不是說了要叫老師嗎?」 姚亦笑開了眉眼,連忙蹲了下去又馬上爬起身再喊一次: 「老師!」 沉默言上了樓,姚亦就站在他辦公室外等著: 「我說姚亦,你是不是只要直視我就不敢喊我的名字?所以只有在樓頂的時候才敢叫我?!?/br> 姚亦微微一楞,發現似乎真的是那樣: 「可你之前還說我沒大沒小,我就想說你應該也不喜歡學生叫你名字?!?/br> 沉默言不置可否: 「那難道等會出去,你也整路都要叫老師?」 姚亦想了想,平時因為在學校所以即使他黏沉默言黏的死緊,那聲“老師”也會因為學校這個環境所以變得合理,可要是到了外面還那樣… 「那感覺就真的不清不楚又不乾不凈了?!?,姚亦傻楞楞的說著。 可難道沉默言的意思是可以叫名字? 「所以我可以叫你名字嗎?」,姚亦抬起臉問。 「不可以?!?,沉默言一邊打開辦公室的門一邊說: 「被你叫名字總感覺會很不自在?!?/br> 「為什么??!你又不是沒聽過!」,姚亦很不滿: 「之前我也常常在樓上喊你名字??!」 「你喊我名字的時候總特別彆扭,你不覺得?」,沉默言說著: 「跟你說話的時候不一樣?!?/br> 姚亦心想那是自然,他那時候跟沉默言只在骨董店里說過幾次話,在學校也都是姚亦自顧自的巧遇人家,所以每次要叫沉默言的時候,都感覺有些害羞和膽怯。那當然也就不可能和平常一樣了。 「現在可能會比較好?!?,姚亦很有自信。 沉默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那你喊喊看?!?/br> 「沉默…,不行啦!老師你現在這樣營造出這么不自然的空間我怎么可能有辦法好好的喊出來!」,到底誰會那樣要人家馬上喊他名字??! 「你還是叫老師吧?!?,沉默言冷冷的說。 「還是叫老師???」,姚亦有些失望。 「不叫老師難道要叫老公嗎?」,沉默言戲弄的說著,姚亦馬上紅了臉: 「你別亂說話!等等出去我不要叫你不就好了!反正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也沒必要叫名字??!」 「那如果是非得叫名字的情況呢?」,沉默言饒富趣味的詢問。 姚亦想了想馬上舉例: 「那種狀況,比如說在人來人往的風景區,你跟我離得有點遠而且沒在看我,但我看見了非常壯麗的景色,真的十分想讓你也看看,那我就可以說:我的友人??!你看!」,姚亦十分投入感情的演繹著。 「…」 「不好嗎?」 「你覺得呢?」,沉默言拿了車鑰匙: 「走吧我的友人?!?/br> 姚亦想去的地方是在近郊一座山上的一個古代遺址,那地方規劃成了一個巨大的園區,里頭都是那個時代的文物展覽和建筑。 怕沉默言覺得無聊,姚亦還再三問過他想不想去。 然而沉默言只是淡淡的說: 「你想去我們就去?!?/br> 姚亦坐在副駕駛座,興奮的不停說著關于那些古文物的事: 「老師~你待會看到一定也會很感動的!」 「你要是能稍微安靜五分鐘我可能也會很感動?!?,沉默言打趣的說。 「嘿嘿…想要我安靜你就得…」,姚亦原先還笑嘻嘻的想回嘴,可說到一半卻又不說了。 之前姚亦常常開玩笑的說,沉默言要是叫他安靜就是想親他,可現在真的被親了兩回,姚亦倒是害羞了。 「得親你?」,沉默言故意把他沒說完的話都補齊后又說: 「你不安靜我就不親?!?/br> 姚亦眨著大眼進退兩難,不說話顯得想要人家親,可現在因為害羞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比較好。 直到車子都已經慢慢駛入園區規劃的停車場了,姚亦還是擠不出半句話。 等沉默言停好車后,姚亦才想到他可以告訴沉默言他有學生票優待,可他才剛轉過頭、張開嘴,沉默言就鋪天蓋地的吻了上來: 「真乖,為了想被親忍了那么久?!?/br> 老師你誤會了!姚亦委屈: 「我才不是……」 「不是嗎?」,沉默言垂眼看著他,纖長的睫毛之間閃爍著從車窗外打入的陽光,姚亦只覺得心臟似乎都要停了。 「老師…」,姚亦軟綿綿的喊了一聲,喊得沉默言情難自持又湊了上去,這時駕駛座的窗戶被輕敲了幾下,兩人都愣了愣,沉默言放下窗戶,只見車外站著一個戴著遮陽帽和墨鏡的大嬸: 「在這停車要收費喔,一個小時50?!?/br> 沉默言交了停車費,那大嬸便大步流星瀟灑的往其他剛停下的車走去。 「老師,你剛才是不是想親我?」,姚亦一面解開安全帶一邊問。 「沒有?!?,沉傲嬌并不承認。 「那你湊過來干嘛?」,姚亦又問。 「因為你臉上有垃圾?!?/br> 「真的?」,姚亦胡亂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又被耍了,沒等他再說話,沉默言便自顧自的下車了。 「可惡!」,姚亦跟著下了車,一面嚷嚷: 「老師,我有優待票喔!」 「身高方面的嗎?」,沉默言冷冷的問。 「當然不是!」 兩個人一路絆著嘴,走到了售票區。 「您好~我要兩張票,一張全票一張學生!」,姚亦彎下腰,透過售票處的小縫往里頭喊。 「好的,買完票后可以到旁邊的等候區稍等園區接駁車喔~」,售票員一面把票遞給他,一面說。 由于遺址的參觀有受到人數和車流的管制,所以一般車輛是不能開上山的,要上去只能乘坐園區每十五到三十分鐘一班的接駁車。 「如果等車就要半個小時,那停車費就一定得追加的??!」,姚亦非常忿忿不平。 「挺值得的啊?!?,沉默言倒是一點也不介意那種小事。 「老師…你因為知道我一直很想看希望我開心,所以不在乎那種小錢的樣子真的很帥?!?,姚亦仰著頭,表露出他十分感動的模樣??赐晁歉】涞谋硌?,沉默言只是冷冷的說: 「我只是很替你開心,你看了那么久你家里的假貨,現在終于能看看真的了?!?/br> 「…」 兩人等著車來,所幸沒等多久車就來了。 「聽說前往這片遺址的路上可以看見非常壯麗的山景!」,一上車姚亦就在他認為最好的位置坐下: 「我是在海邊出生的孩子,還真的沒怎么看過山呢!」,姚亦還神采奕奕的說著,他家是在觀光區做生意的,一般人的假日他們家都還得做生意,平日姚亦又得上課,不知不覺姚亦都已經那么大了,他們一家仍是沒全家一起出去旅游過半次。 可姚亦的興奮只持續了五分鐘左右,他暈車了。沒走過山路的姚亦病厭厭的躺在椅背上,沉默言就坐在他身側: 「快看看窗外啊?!?/br> 「你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姚亦還是提不起精神: 「山路實在太可怕了…」 沉默言看他那樣,只覺得又可憐又好笑,他伸出手用修長的食指狠狠壓了壓姚亦的人中: 「??!」,姚亦整個人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你干嘛?」 「暈車得治?!?,沉默言平靜地說。 「你一個海歸醫學高材生…為什么會使用掐人中這種老方法???」,姚亦捂著人中,痛得哇哇叫。 「有時候新方法不及傳統的好用?!?/br> 也多虧沉默言簡單粗暴的治療法,姚亦后來痛得根本忘了暈車。 作者的話:謝謝收藏?我會繼續加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