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蚊子【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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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鄭毅這番話,蘇秀一時有些怔忡。 確實,一直以來,他都從未對她有過任何厭惡與嫌棄。 她能如此肆意妄為,敢說敢做,皆是他一直以來包容與放縱的結果…… 是鄭毅塑造了如今的蘇秀,也是蘇秀勾勒出了如今的鄭毅。 他們互相影響,互相滲透,早已成了彼此生命中無法修改的重要痕跡。 所以,她除了他,無法再適應別人,他除了她,不愿再選擇將就。 蘇秀纖指插入鄭毅的發絲間,輕輕撫摸搔弄他的頭皮與黑發,在感受著他唇舌挑逗吮舔的快樂時,深刻意識到自己早已無法脫離他的事實…… ** 蘇秀再度恢復意識清醒時,大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人。 被單干凈整潔,除了另一邊上還殘留著有人躺過的痕跡外,完全無法和昨晚瘋狂的性愛聯系起來。 房間里的遮光窗簾拉得嚴實,若不是床頭柜上的電子時鐘,蘇秀差點辨認錯了時間。 凌晨她被鄭毅抱去浴室,在他的koujiao之下高潮后便一直睡到了下午一點半。 身上沒有黏膩,看來在她睡過去之后鄭毅有好好替她做清潔。 時鐘壓著一張紙條,男人鐵畫銀鉤寫著整齊的留言: 【夜宵涼了,幫你吃了,給你準備了蛋糕,如果餓了可以先墊肚子。 PS:賞味期很短,請盡快食用?!?/br> 蘇秀看著紙條上的文字挑了挑眉,對最后那句意味深長的話拉開了聯想。 他是在暗示什么呢? 蘇秀正要坐起身來,卻因腰肢酸軟而又栽了回去,好不容易咬牙爬起來,兩腳剛踩實地面,她就差點一個踉蹌跪下去。 她趕緊扶著腰坐回床邊,咬牙切齒地大罵:“狗日的鄭毅,咒你鴨兒今晚就爛掉!” 方言脫口而出,蘇秀卻一下子愣住。 這場景,怎么和二十二年前那么相像? 蘇秀倒回床上扶額失笑。 兜兜轉轉這么多年,結果竟然回到了原點。 ** 吃掉了鄭毅留下的半熟芝士,蘇秀換好衣物去退房時發現房費已經結清了。 之前還在屋里咒罵“狗男人害我多付一天房費”的蘇秀一下子無的放矢,只能掛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出了酒店大廳。 蘇秀沒回研究所,而是驅車去了大學城的炎祎家接孩子。 昨天下午放學時候,她把邀請的紙條塞給鄭毅,就把慧慧送到炎祎家里幫忙帶一晚。 雖然慧慧聽話懂事,但讓她一人留在家里,蘇秀多少放不下這個心。 好在炎祎和果果似乎都很喜歡慧慧,一聽小表姐要來玩,這母子倆歡天喜地的,那陣仗就跟小朋友聽到老師宣布明天要去秋游一樣。 蘇秀還擔心慧慧第一次在別人家里過夜會不習慣,哪知來接慧慧回去時,小丫頭竟然還玩得不想走了。 挨不住女兒的苦苦哀求,蘇秀準許待到吃完晚飯再走,正好她也可以和炎祎敘敘舊。 兩人將小孩兒支走后聊起了近況,期間蘇秀沒少被炎祎用眼神打趣。 “你昨晚這是跑深山老林里‘科研’了嗎?惹了一身‘蚊子包’?!鼻浦K秀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炎祎笑得曖昧。 送女兒過來時還一身白凈,第二天來接女兒時就一身紅痕…… 都是成年人,都懂那是什么。 難怪要把女兒提前送來,原來是要去和男人約會??! 蘇秀也是笑得無奈:“是啊,惹了一只大蚊子,叮了我一晚上!” 自從六年前和鄭毅離婚時爆出兩人是開放性婚姻之后,蘇秀在親戚面前也不裝了,并不避諱談論自己的私生活。 哪怕炎祎旁敲側擊想問問是個什么樣的人時,蘇秀甚至都沒否認:“就是鄭毅?!?/br> 這倒是個讓炎祎既覺得驚訝又覺得合理的回答。 “那你們是要復婚嗎?” 蘇秀猶豫了少許,搖搖頭,自己也不太清楚。 “只是打了一炮,又沒到非要復婚的地步?!?/br> 炎祎咂咂舌:“你們這恐怕不止‘一炮’吧?” 看到蘇秀身上的痕跡,炎祎就想起有一次楊澤深拍戲和她分開了半年的事。 殺青回來的當晚,那廝就像餓狼一樣,纏著她要到了天明…… 蘇秀對比當時的她,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他們倆位當年不是各玩各的嗎? 怎么時隔六年再相見反倒還饑渴熱烈起來了? 炎祎沒有多想,把當年在酒店撞見鄭毅和一位小主播開房的事說了出來。 她本就是隨口一說,以為蘇秀也不會在意,哪知蘇秀竟然追問道:“是什么時候?” 炎祎愣了一下,說出了大體的年份和月份,卻瞧見蘇秀臉色愈發難看。 這下炎祎看出來了,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問道:“秀秀……難道你……?” 蘇秀急忙收斂臉色,換了個瀟灑的笑:“想什么呢?我們當年可是開放婚姻,他和誰開房都跟我沒關系?!?/br> 被她的笑容忽悠過去,炎祎也打了個哈哈,兩人繼續有說有笑,談論下一個話題…… 吃完晚飯,蘇秀母女告了辭,果果還有些舍不得,一路送到樓下后,還要拉著蘇秀的車門,睜著一雙烏黑杏眼眨巴眨巴:“姨姨,你能再帶慧慧過來玩嗎?” 一副蘇秀不答應就能當場哭給她看的樣子。 蘇秀只能笑著點頭,這才終于被放了行。 而炎祎則比果果更加有想法了,當晚把兒子哄睡著后,她回到主臥直接反鎖了臥室門。 不知情的楊澤深前一秒還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下一秒就被炎祎撲倒。 男人一個發愣就被扒了褲子,大roubang被急躁的小妻子差點搓出火星子,guntang聳立之際就被送入了水潤的濕xue之中。 “老公,咱們要個meimei好不好?你瞧,人家慧慧多可愛啊,咱們也要一個嘛!” 不等男人回答,炎祎就先斬后奏了,渾圓的小翹臀撞得rou浪翻滾,嬌俏的呻吟勾得人心火直燒。 這一晚,也不知誰家鶯兒興致高,歌聲一調還一調。 ** 自那天和蘇秀纏綿一夜之后,鄭毅等了一個星期,都沒等到蘇秀的第二次邀請。 不對啊,以他對蘇秀的了解,她不可能在嘗了他之后不上癮的。 難道他真的退步了? 男人復盤著那一晚的種種,自認為自己的表現堪稱完美。 難道是他太猛了,她反而吃不消了? 也不應該啊,以蘇秀的年紀,應該需求比他還要旺盛才對…… 那……難道她其實有男人了,他只是那個男人不在時偶爾用一下的備胎? 鄭毅幾經猜測都猜不出個所以然,掏出手機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留蘇秀的聯系方式…… 好吧,他承認自己太端著了。 但六年前被她那樣踹走,他怎么也得要點面子,讓她主動幾回吧? 而且,他這次的目標很明確,堅決不做炮友。 蘇秀可以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但不能只對他的身體感興趣。 不然他依然會像六年前那樣被她無情踢開。 如果他不能成為她心中的那個第一,她永遠會因為別的理由而選擇放棄他。 鄭毅今天沒有叫司機,親自開車到了幼兒園。 鄭聰看到爸爸的那一刻,高興得像只小蝴蝶,然而爸爸要牽他走時,他卻猶豫了一下。 “能等到蘇mama來把慧慧接走了再離開嗎?” 今天蘇秀沒有按時來接蘇慧,似乎是有工作耽擱了。 鄭毅點了點頭,放兒子陪蘇慧在園里玩,自己則去給兩個小不點各買了一罐果汁。 蘇慧從鄭毅手里接過果汁時,除了道聲“謝謝”,還順嘴多帶了一句“大蚊子叔叔”。 鄭毅:? 小丫頭投過來的視線帶了點敵意:“我mama被你叮了一身包?!?/br> 看樣子是真把他當害蟲了啊…… 鄭毅失笑:“你不愧是你mama的女兒,跟她一樣心思敏感又腦袋聰明?!?/br> 蘇慧慧欣然接受夸獎,抬高的小臉上有些驕傲:“那是當然?!?/br> 她并不清楚大人之間的愛恨糾葛,但能感覺到這位叔叔對于她mama來說與眾不同。 “那你討厭我靠近你mama嗎?” 小丫頭咬了下吸管,沉思兩秒:“只要mama高興,我都不會阻止?!?/br> 鄭毅從她話語里提取出關鍵詞:“她最近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嗎?” 蘇慧眨了眨一雙烏黑圓眼,那目光直指鄭毅本人。 “我?”鄭毅食指指向自己。 “蚊子嗡嗡叫,吵得人心煩,之前不知道叮過什么人,被它咬一口都擔心會不會染上什么病呢?!?/br> 聽得蘇慧慧這句,鄭毅表面笑笑,內心咬牙暗暗吐槽:“你這丫頭最好真的是在說蚊子?!?/br> 鄭聰及時給自家老爸解圍:“老師說過,會咬人的都是母蚊子,公蚊子只吃草汁和花蜜!” 老父親剛想默默給兒子點個贊,就從蘇慧慧機靈的眼光中品味到不對勁。 中套了。 他好端端的一個人,干嘛要自比作蚊子??? 這時,蘇秀的紅色SUV出現在幼兒園的圍欄外,蘇慧慧把未喝完的果汁遞回給鄭毅,道了聲謝謝后,飛快朝mama的方向奔去。 鄭毅看著遠處母女歡笑相擁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易拉罐。 他將吸管取出,用密封袋裝好。 三天后,一封裝有親子鑒定報告的信件袋放在了鄭毅的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