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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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碧K秀略顯尷尬地朝楊澤深施以一笑,回首朝鄭毅微微頷首,“我沒事了?!?/br> 不等鄭毅主動松手,蘇秀自己先行撒開,微跛著一條腿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確認蘇秀沒什么事,客廳里的眾人又鬧哄哄地嘮起了家常,只把這個小磕碰當做聊天中的插曲,沒人注意到鄭毅的視線一直盯著蘇秀的背影,遲遲未能撤離。 蘇秀來到衛生間,將客廳的嘈雜閉于門外,這才卸下了人前溫柔淑婉的面具,齜牙咧嘴著悄聲咒罵。 “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本來她只是想假摔一下,趁機揩下楊澤深的油,誰知弄巧成拙真磕在了茶幾上。 蘇秀長得瘦,小腿上就沒什么rou,這一磕下去,仿佛直接磕在骨頭上,疼得她差點冒冷汗。 這下油沒揩到,還被楊澤深暗暗諷刺了一番,蘇秀有些掛不住,躲進衛生間里整理自己。 不過她也并非毫無收獲,被楊澤深扶住的那一下,她能確定他的胳膊十分有力。 隔著他的羊絨衫衣袖,摸到那緊實的肌rou,蘇秀心花怒放,喜悅壓住了尷尬,差點沒做好表情管理。 能被那雙胳膊狠狠抱住的話,一定性福得欲仙欲死吧? 光是這么一想,蘇秀小腹微微收緊,磨了磨腿根,竟覺得有了幾絲濕意。 睡過太多男人,已經很少有家伙能像楊澤深這般提起蘇秀的興致了。 如果可能的話,她真想嘗試一番,奈何從楊澤深剛才的態度來看,對方似乎不接她的招。 不愧是在娛樂圈里混跡的角兒,在那么一個大染缸里待這么久,定是見慣了各種花花草草,太過低級的餌可不會上鉤。 蘇秀坐在坐便器上,假裝小手,實則只是為了擦去腿間的yin液。 小腹隱隱傳來不適,胸乳也有輕微脹痛,蘇秀算了下日子,發現是生理期快到了。 輕微舔了舔下唇,蘇秀忽地失笑。 難怪這么饑渴,連meimei的“男朋友”都想睡。 穿戴好走到盥洗池前,蘇秀打量著梳妝鏡中的自己,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 左右轉動清瘦的小臉,確認自己的狀態完美,蘇秀將長發撩至肩后,擰開水龍頭洗手。 愛清潔是蘇秀在實驗室時就保留下的習慣,得益于這份對干凈的執著,讓她在混亂的婚后生活里不至于染上病。 蘇秀剛碰到水就被凍了個哆嗦,急忙將手收回。 二姨家用的只是普通的燃氣熱水器,出熱水的速度自是比不得蘇秀那裝了全屋熱水循環的婚房。 不僅一開水龍頭就有熱水,還有地暖保障冬天的室溫。 蘇秀雖預想到了二姨家不會立馬出熱水,但她忘了燃氣熱水器會有“先熱后冷再熱”的加熱過程,再加上二姨家的熱水器位置離衛生間遠,所以才冰了她個措手不及。 待熱騰騰的水霧在鏡中飄蕩,蘇秀打濕雙手,正欲按壓臺上的洗手液時,一旁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嚇得她急忙扭過頭去查看來者何人。 雖說沒有將門反鎖是她的失誤,但衛生間門上的毛玻璃小窗能明顯透出里面的燈光,告知外面的人這里正被使用。 開門的人知道里面有人還執意要進來,也不知抱著什么企圖! 然而看到鄭毅那張熟悉的臉時,蘇秀霎時愣在了原地,佯怒的表情咧了一半收不回去,只能尷尬地掛在了臉上。 她自然是不能把他哄出去的,不然必定會引來她家老媽的猜疑。 都是睡到一個被窩里的夫妻了,還要因為擠同一間廁所而大驚小怪,外面客廳里還坐著一眾親戚,要是讓大家看到這場面,到時候要解釋只會更麻煩。 不動聲色地讓他進了衛生間,蘇秀調整了呼吸,妥協一般地假裝無事發生繼續洗手。 鄭毅進來后便順手將門反鎖,順帶還摁了換氣開關。 換氣扇轟隆隆地運轉,水龍頭嘩啦啦地流淌,狹窄逼仄的衛生間里,兩人毫無互動,連視線也僅在門開啟的那一刻有過短暫的交匯。 蘇秀內心默默吐槽鄭毅什么毛病,明明二姨家還有一間廁所,偏偏要來擠她這間? 還沒思考個所以然來,突然的壓迫感從身后逼近,男人高大的身軀將蘇秀罩住,寬闊有力的雙臂從她肩頭兩側探出,大掌如蒲扇般將她的雙手包裹。 “干嘛!”蘇秀沒有回頭,抬眼望向梳妝鏡,瞪視著鏡中那明顯帶著壞笑的家伙。 鄭毅勾著唇角,下巴輕輕擱在蘇秀右肩上,目光卻低垂注視著水龍頭下交迭在一起的四手。 他分出一手去摁壓洗手液泵頭,另一手托著蘇秀的手,將洗手液均勻涂抹在兩人的手上。 熟悉的畫面飛躍了時光映入眼簾,小時候他們在大院結束一天的游戲后,鄭毅第一件事便是拉著她去找水龍頭洗手。 那時蘇秀還小,對于洗手這樣的“麻煩事”總是能敷衍就敷衍,沾點水打濕了便算完成。 幾次被鄭毅逮到后,這位嚴謹的哥哥便開始了手把手式的洗手監督,必須將洗手這件事落到實處。 也多虧了鄭毅當時的堅持,蘇小秀之后便再也沒出現鬧肚子的情況,無病無痛直到小學畢業…… 思緒從回憶中抽回,蘇秀低頭看到鄭毅那骨節分明的長指時而在她掌心輕輕揉搓,時而順著手背插進她指縫間來回抽動,時而將拇指捅進她圈成拳的拳眼里轉動,時而一把圈住她纖細的手腕上下擼動。 寬大的手掌,粗長的五指,將黏膩的洗手液搓出細密的泡泡,伴隨著滋滋溜溜的滑膩響聲,好好的一個洗手,硬是洗出了色情意味。 背后的身軀愈發貼近,蘇秀此時若還不懂他是什么心思,那就是妥妥裝傻了。 然而這里可是二姨家,一眾親戚還在外面客廳坐著,他都不知道避諱一下的?! 蘇秀想把手抽開卻沒能得逞,早早預測到她心中所想的鄭毅單手就將她兩只纖細的手腕給牢牢把握,另一手空閑下來還能順帶關了龍頭。 “現在知道怕了?勾引你那‘表妹夫’的時候怎么沒想著怕的?”鄭毅哼笑一聲,直言不諱地在蘇秀耳邊低聲控訴。 被拆穿蘇秀也不惱,很自然地接過話來:“我是怕你這個做姐夫的輸給妹夫,那我這個做jiejie的多丟面子呀?!?/br> 蘇秀并不否認自己想要睡楊澤深的事實,還順道損了鄭毅一把。 鄭毅咬牙,一對劍眉蹙到了一起:“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你讓炎祎怎么想?” “這話原封不動還給你,你讓陳自力怎么想?” 陳自力便是炎祎同母異父的哥哥,當初鄭毅與他拜把子成為義兄弟后,炎祎便也成了鄭毅的meimei。 雖然蘇秀知道,有陳自力的威懾在,鄭毅不敢對炎祎出手,但她不保證炎祎那丫頭不會迷了眼。 對于鄭毅的魅力,蘇秀是心知肚明的,他就像光,單單是立在那里就能吸引來女人們的注意。 她害怕炎祎也會像那些女人一樣飛蛾撲火,所以有必要提醒鄭毅應適當收斂收斂自己的光芒。 “哼,我在你心里何時成了那種傻卵了?”鄭毅不屑地嘖了聲,嘴角的笑容卻加深了。 他扯了幾張抽紙細心替兩人擦干了手上的水,在把弄蘇秀纖細的手指時,發現了她光禿禿的無名指。 “戒指呢?” 將臺面巡視了一番,在角落里看到那枚銀白色婚戒時,他松了口氣:“小心別弄丟?!?/br> 親手替蘇秀把婚戒戴好,鄭毅轉了轉戒環,又自顧自地嘟噥:“瘦了?” 蘇秀拂開他的手,并不接他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將話題拉回正軌:“你傻不傻我不管,反正你記得離炎祎遠一點?!?/br> “那當然,我可不想哪天大晚上被人拉進小巷里卸了胳膊和腿?!编嵰汶p手輕輕扣在蘇秀肩頭,恢復了他那張作為商人的算計笑容,“你作為jiejie,是不是也應該和妹夫避避嫌呢?” 他知道蘇秀并沒有放棄對楊澤深的好奇。 “你想睡誰我都不過問,但他是炎祎的男朋友,作為她的哥哥,我不希望你破壞她的幸福?!?/br> 聽完鄭毅的解釋,蘇秀先是嗤之以鼻,后又在臉上揚起妖媚的笑:“可他真的好特別哦,單是想著我就濕了,我的身體很難得如此主動……” 她故作糾結地別了別嘴,抬眼瞥了下鏡中的鄭毅,果真瞧見了他的笑臉在龜裂。 這么多年過去了,蘇秀總算找到了能讓鄭毅失控的存在。 這狗男人一直仗著自己人帥錢多技術好就心高氣傲地以為自己沒有對手,這下看他怎么囂張。 然而僵硬只在鄭毅臉上停留了短短兩秒便再度被笑容覆蓋,他在她耳邊輕輕吐了口氣,沙聲發問:“哦?濕了?我看看?” 不等蘇秀反應,他撩起她淡紫色的針織連衣裙裙擺,另一手直接探進了她黑色的加絨打底褲中。 大掌長驅直入,順著蘇秀平坦的小腹挑開她低腰內褲的褲腰,長指微屈擠進飽滿的rou唇,那里的干澀讓他不禁喜樂。 “還學會騙人了?” “我剛才擦干凈了!” 蘇秀說的是實話,可她急于自證的模樣卻帶了點惱羞成怒。 鄭毅呼氣哼笑,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在化解蘇秀的推拒,擠入腿間的手卻開始緩緩摳弄。 “那二哥幫你弄濕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