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舔?(微h)
    男人光鮮亮麗,矜貴至極,恍然踏入這樣簡陋陰森的囚室,也矛盾至極。    阮清珂下意識的將自己裹緊些,再裹緊些,酸疼麻木的腿心似乎還帶著被guntang堅硬的東西撕開吞噬的感覺。    女人小小的,尖尖的一張臉躲縮進黑色的大衣里,精致脆弱,帶著讓人心疼的蒼白,一雙大而黑的漂亮眸子防備恐懼的看著他。    男人也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往里走了幾步。    背后的鐵門自動關緊。    阮清珂想,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滑稽無常。幾天前她還在郁金香的國度悠閑拉琴擼貓喝下午茶,順便抱怨一下情人的不節制,以及思考情人經常十天半個月不歸家是不是隱藏著什么大秘密。想不到幾天后她就被曾經的未婚夫抓到,丟進昏暗冰冷的牢房里,衣不蔽體,身體酸痛,未前婚夫還不顧他的潔癖就在這樣簡陋殘破的囚室里侵犯了她。    而隔了一天,這個男人又站在了她面前。    強勢壓迫的氣息,英俊深邃的眉眼,兩年前還有三分桀驁少年氣,如今已全部轉換為上位者的威壓與沉淀。    兩年前他對于她投懷送抱無動于衷,拂開她如同拂走粘在身上的一塊垃圾;兩年后清醒的第一眼就是被男人按在床上兇狠頂撞,是恨不得把她做死的力道和深入。    變了?還是亂了?    男人嘴里冷冷吐出兩個字:“過來?!?/br>    阮清珂身體幾不可覺的一抖,一雙清凌凌的眼睛浮上一層霧氣。    怕了。她想。    想到前天在這個空間里發生過的事情。    命令,抗拒,無力,被男人按在墻上,如同毫無尊嚴的玩具,被打開,容納,xue道裹滿性器。    蒼白憔悴的女人虛浮著站起來,雪白小巧的足腕踩在黑色地面上,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嬌小,柔弱,只到他胸膛的高度。    “沉先生?!迸寺曇羯硢?,沒有幾日前在他床上叫得那么嬌柔動聽。    沉瀲京的聲帶也泛起了啞,不過是因為別的,“舔過嗎?”    很意外,卻不感到驚訝,他被她的樣子勾起了性欲。難以啟齒的,難以琢磨的,她的柔弱,憔悴,或者畏懼,她的眼睛,聲音,裸露出來的肌膚,都是勾人的罪證。    女人的目光有一瞬的茫然,接著是驚懼和屈辱,躲開他幽深的目光,微微偏過頭哽咽,“沒?!?/br>    男人喉嚨滾了滾,“那就舔?!?/br>    肩頭的大衣被男人扯掉,隨意墊在地上,男人有力的手掌按住女人瘦弱的肩頭,強迫她跪了下去。    女人小小的驚呼一聲,臉撞在男人隱密的地方,隔著一層褲子,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熱和巨大,緊貼在女人臉上,心頭發冷,血液逆流。    “沉,沉先生……”    “解開?!?/br>    “不,沉先生,我不會……”    女人哭出來,雙手抓住他的褲腿,臉頰想從他胯部挪開,卻被男人大掌揪住頭發,臉頰緊貼胯部。    “我真的不會……”女人哽咽哀求。    guntang的淚水滲透布料沁進肌膚,可憐的,興奮的,yinjing更硬了。    混亂模糊間,女人似乎隱隱聽到男人的一聲嘆息。    不是寬容,似乎是對于罪犯惡劣虛偽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