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今天別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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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透舔透的嫩逼早已敏感到極限,將插入的飽脹快感擴散至全身,爽到靈魂都在打著顫。 根本承受不住的紀蕊,一把抱緊紀縛琛的身子抓他的后背咬他的肩膀。 短短數分鐘,紀縛琛的后背、肩膀上全是凌亂的抓痕咬痕。 紀縛琛沒有管她,就這么以正面體位壓著她,性器在她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搗弄,幾十次上百次,直到她再度發出承受不住的求饒聲,抱著她再換另一種姿勢。 從傍晚五點到晚間九點,漫長的四個小時過去,紀蕊分不清爸爸到底抱著她換了多少個姿勢,做到最后床單濕了沙發也濕了,就連床頭柜的臺面以及地面上,全是兩個人黏糊糊濕噠噠的jingye和yin水。 最后一次射完,他壓在她的后背上,長指撥開她濕透的長發,側臉深深的貼在她的臉頰上,閉著眼睛聽她精疲力竭的喘息聲。 紀縛琛覺得自己真是個變態,他喜歡極了將她體力壓榨到零,累到連氣都喘不動的感覺。 紀蕊被紀縛琛折騰的整個人都虛脫了,腰酸腿軟,連反握他大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緩了很久才勉力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想要翻身。 紀縛琛終于收了收壓她的力道,在她翻身正面相對后的第一時間,將她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分開,依舊硬挺的性器深插入她的體內,guitou用力的頂撞著最深處的嫩rou。 四個多小時了,無數次的抽插頂撞,早就將那塊嫩rou撞的酸脹不堪,紀蕊再度閉上眼睛喘息呻吟求饒:“爸、爸爸,別,唔,別……” 真受不了了。 聽著她軟糯似水的聲音,看著她嬌軟動人的媚態,說實話紀縛琛已經不怎么生氣了,畢竟那人是她的正牌男友,而他只是她名義上的‘親生’父親。 無論從哪一層面來說,他才是見不得光的、該被審判批判的對象。 可一想到她和她所謂的男朋友卿卿我我,還說什么只是無聊寂寞才分手,紀縛琛就心煩意燥,就想將她按在床上幾天幾夜不下床,好讓她明白招惹自己父親是什么后果。 【紀縛琛,你不能再折騰她了,再這么下去她那里真會受傷,她是女兒不是外面的野雞外圍女?!?/br> 好在靈臺處尚存的最后一次理智,將他體力的變態欲制止,他將yinjing插在她體內后許久許久,都沒有再做出抽插的動作,只是攥著她的兩只手腕固定在床上,默默的注視著她爽到媚態如絲的小臉。 紀縛琛看著紀蕊,紀蕊也看著紀縛琛。 見他只是插著她不動,生理的不適稍稍好轉些許,xue內只剩下被填滿的酸脹感。 可是,紀蕊的心又掉進他深邃迷人的雙眸中,久久回不了神。 爸爸他真的好帥,古人說的劍眉星目、目若朗星,也不過如此吧?他明明都叁十六歲了,可她所認識的那群二十出頭的世家公子,沒一個是他的對手,包括年輕一輩才情樣貌出類拔萃的霍北元。 看著他的這一瞬間,紀蕊不太明白,爸爸那么厲害又那么英俊帥氣,mama怎么會舍得跟他冷戰分房住那么多年? 就在顏狗紀蕊沉淪在紀縛琛容貌無法自拔時,瘋了一個晚上的紀縛琛突然一把松開她的手腕性器抽離她的身體,起身下床撿起衣服。 紀蕊甚至來不及問他去哪兒,他已大步離開臥室。 紀蕊想跟著他,可稍稍一動兩腿間便痛麻的要死,連并腿都有些困難,別提下地走路了。 沒辦法,她只能老實的躺回床上等他。 他是她的父親,作為一個父親和女兒做了這種事,總不可能丟下女兒跑路。 紀縛琛的確不會丟下紀蕊跑路,他只是去做點吃的。 cao了她那么久,脾氣已經撒了一輪,該好好喂飽她的胃了,她剛到家的時候便喊餓。 他平時很忙,并不會做什么吃的,只是簡單煮了點面條。 令他沒想到的是,當他將好不容易煮好的面條端進臥室后,她居然睡著了! 看著她疲憊的睡眼,紀縛琛的嘴角瘋狂上揚,好氣又好笑,體力差成這樣,是怎么饑渴到前戲都不想要的? 紀縛琛只能將面條送回廚房,鉆入衛生間洗了洗,將她從滿是yin靡痕跡的床上抱起換到另一間臥室,抱她入睡。 體力透支的一夜,紀蕊睡的格外深沉,直到翌日上學的鬧鈴將她喚醒。 依舊累到不行的她,煩躁地伸手摸手機想關鬧鈴。 然而手還沒碰到手機,男人沉重的身軀突然將她壓入身下,喜歡的氣息襲入口腔。 紀蕊感覺到爸爸在吻她,瞬間清醒過來,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和他纏吻一處,親他的唇瓣吮他的舌頭,不斷吞咽著因他分泌的口水唾液。 一大早被吻到心房酥軟的她,閉上眼睛抱他的肩膀纏他的腰身,本能的分開美腿抬高夾他的腰,盡可能的將自己的身子往他的身上貼。 感覺到紀蕊的迎合,紀縛琛不假思索的挺著腰胯,guitou頂開xue縫用力的往里插。 紀蕊抱他夾他,只是接吻時的體位問題,根本沒有想到一大早連前戲都沒做,爸爸就開始要她。澀干的yinchunxue封被頂得好像要撕裂,她下意識地蹙緊秀眉嚶嚀:“爸、爸爸,嗯,爸爸……” 明明很疼,但卻不想要他停止,她口齒不清提醒:“疼,爸爸,我疼,你輕、輕……唔……” 叫他輕點的話只說了一半,他突然收住插她的動作,抓著她的兩條美腿從腰上移開,趴入她的兩腿間吻她的私處,溫濕的舌頭在yinchunxue縫處研磨舔舐,舔她的花瓣捻她的陰蒂。 她的嫩xue太干太緊,干著進進不去。 痛感快感陡然轉換,紀蕊舒服的身子骨一陣發麻,軟到虛脫。她雙手無力的抱著紀縛琛的頭,抑制不住的想要沉淪,現實又不得不讓她清醒:“啊,爸爸,爸爸,要、要上課,遲、遲到了……” 紀縛琛簡潔利落的回了叁字:“請家教?!?/br> 紀蕊一陣無言。 爸爸的意識很明確,他有的是錢,別說落一天的課了,就算落十天一百天,在他的眼中也不是個事。 紀蕊的腦海里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要是不上學,那今天一天是不是下不了床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爸爸絕對不可能那么兇殘! 叮叮叮! 正想著,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昨晚她和爸爸都沒回家,怕是mama的電話。強忍著被舔xue的快感,艱難伸手夠過手機一看,卻沒想到是霍北元的電話。 她短暫的猶豫,讓紀縛琛猜那電話是誰的。 果斷終止幫她潤xue的前戲,抱著她的屁股跪坐在她的腿心,野蠻粗暴的一下,直接將她紅腫不堪的兩片xue縫頂開,粗長的性器狠狠插入其中。 “唔啊……” 紀蕊被插的魂兒四散,腦海里只剩下一片稀碎的白光,她反手一把抓住床單,痛得大口大口喘息。 爸爸呀,能不能輕點…… 紀縛琛壓著怒氣回:“想接就接,不想接就掛?!?/br> 磨磨唧唧,看著心煩。 紀蕊:“……” 她怎么接? 讓霍北元聽自己女朋友和爸爸zuoai的聲音嗎? 紀蕊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 但旋即霍北元又鍥而不舍的撥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