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鮮嫩的rou體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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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點地拆開了屬于她的禮物,男孩鮮嫩的rou體一點點地在她面前綻放,如同花苞般,青澀卻帶著甜美的香氣。 綁在他身體上的紅色緞帶被慢慢地解開,緞帶輕柔地掃過他的肌膚,帶來輕微的癢意,他肌rou緊繃,張開的雙腿在她的注視下漸漸變紅。 他把頭轉向一邊,臉上羞紅,想要把腿閉攏,卻因為分腿器的牽制而不得不努力張開,挺翹的yinjing又粗又粉,鈴口溢出透明的yin液。 “嗯哈……” 她捏了下他的蘑菇頭,指尖順著環繞在柱身上的青筋往下,他身體一顫,喉結滾了滾,喘息聲愈發粗重。 “不要只顧著哥哥,我也會吃醋的?!?/br> 祈啾啾抱著她,邊喘邊蹭,褲子早被他脫了扔在地上。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響聲。 “……” 她理智回籠,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這才想起她們是在學校里干這些事,難保不會被人發現。 他們瘋了,她不該也跟著犯渾。 她扯了扯祈月梧身下的那塊布,方便蓋住他的下半身。 “都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面看看?!彼龑λ麄兊?。 祈啾啾動作迅速地套上了褲子,看了眼躺在置物臺上的祈月梧,埋怨道:“你不是說這里沒人來嗎?出的什么餿主意?!?/br> 祈月梧:“先把我解開?!?/br> 祈啾啾:“憑什么?我就不解?!?/br> “平時裝的那么好,這下要在別人面前原形畢露了吧,我說想要替你,你還非得親自上陣?!?/br> 她看見腳下的貓,松了口氣。 關上門,轉頭就聽見雙胞胎在斗嘴,她臉色霎時冷了下來,“穿好衣服,把屋子收拾干凈,然后跟我回去?!?/br> 兄弟兩人紛紛閉嘴。 …… 車上,氣氛一度陷入了尷尬。 她手里打著方向盤,從后視鏡里看著坐在后座的兩人,問道:“說吧,主意是誰出的?” “我真是小看你們了,把我騙來學校就是為了做些有違倫理的事,如若……”她清咳兩聲,“如若不是我及時止損,你我恐怕都得背上luanlun的罪名了?!?/br> “母親覺得,我們現在還不算luanlun嗎? 出乎她的意料,最先開口的是祈月梧。 “我們沒到那一步?!彼缚诜裾J。 “那母親撫摸兒子的性器的時候是在想什么?” “和兒子接吻的時候又在想什么?” 面對他的質問,祈雅妍答不上來,她確實對他們起了欲念,她不愿接受事實,因為她是成年人,是他們的母親,所以她考慮的東西要比他們多得多,也更加瞻前顧后。 祈啾啾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他。不愧是他哥,雖然只比他早出生幾分鐘。 見她不說話,他繼續追問:“我們已經越界了,為什么母親就是不肯接受事實呢?” “夠了!” 她把車靠邊停下,深吸了一口氣,“你懂什么?luanlun……你以為就像你說出口那么簡單嗎?” “我怎么判斷不是因為平時對你們的疏忽,才導致你們缺愛,產生了所謂的戀母情結?又或許是我從未對你們進行過性教育,讓你們錯把性當愛。 你們只是正處于對異性容易產生幻想的年齡,而幻想對象恰好是自己的母親,如果過了這個階段,你們萬一后悔了該怎么辦?” “來怨我嗎?” 她說完,氣氛隨即變得凝重了起來。 祈月梧拽緊了膝蓋上的褲子,雙眸微斂。 祈啾啾看了看他,便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蔫地垂下頭。 祈月梧向她認錯:“是我言行魯莽,惹母親生氣了,抱歉?!?/br> “只是有一點,我想告訴您?!?/br> 他抬起頭,緩緩道:“母親似乎太把我們當小孩子看了,性和愛,我們分得清?!?/br> “母親嫌我們年齡小,一時不能接受也沒關系,我們……來日方長?!?/br> “隨你們便?!彼兆》较虮P的手緊了緊。 別說他們了,其實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和他們的關系,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 自那日以后,她和他們表面上又恢復到了正常的母子關系,那些越距的行為沒再發生,她也算是暫時地松了一口氣。 早上起來,也許是寂寞太久了,她做了春夢,春夢的內容和雙胞胎有關。 她和他們玩三人行,兩人一邊一個,吸著她的奶,還有的是蒙上她的眼睛,要她用手摸他們的yinjing,猜他們分別是誰。猜錯了就用跳蛋抵在她的陰蒂上,開最大檔,水噴了一床單。 夢里那些刺激的內容,她光是想想就臉紅。 她摸了下內褲,果然濕透了,揉了揉糟亂的頭發,從床上爬起來,在衣柜里拿了條新內褲換上。 換下來的內褲被她扔在了洗手臺上,打算之后再洗。 她一直都是吃現成的早餐,雙胞胎的廚藝不錯,不過都是自己從網上學的,她在做飯這塊幫不上什么忙,其他地方也是,任他們自生自滅。 她剛出去,迎面就撞上了祈月梧,她現在看見他心里有點犯怵。 “早飯有粥和三明治,要我現在去熱嗎?”他貼心地問道。 “不用了,我現在沒胃口?!彼嗣亲?,故作自然地朝他擺擺手。 “今天天氣不錯,我出去曬曬太陽哈?!?/br> 沒等他開口,她就走了。 祈月梧默默地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發呆。 他總覺得她今天好像有點反常,平常她就算避嫌也沒有避到這種程度。 他目光轉向她的臥室,猶豫了一下,最終邁出了步子。 他輕輕地合上房門,走到她的床邊,手掌貼在床單上,撫平上面的褶皺,就好像在撫摸她的身軀一樣。 他的身體躺了下去,汲取著她殘留的體溫,又把她睡過的枕頭抱在懷里,臉埋進柔軟之中,感受著她的氣息。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氣,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癡迷的神色,耳根燙紅。 擔心她會提前回來,他沒敢久留,轉身步入她的衛生間,看見了那條放在洗手臺上的內褲。 他瞳仁放大,心臟跳得飛快。 祈月梧兩手顫抖地拿起她脫下的內褲,觸到底邊的濕潤,他喉嚨緊了緊,只覺得下面硬得發痛。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好,放進了口袋里。 他以前嘲笑祈啾啾骯臟下流,現如今他也變成了和他一樣的人。 或者說,他們本就一樣——都是愛上了自己母親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