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瘋子,用命逼她妥協
陳卿卿聞到了,她睜開眼睛,一眼便看見于斯年手背上刺眼的紅,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手掌不斷流淌,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于斯年黑眸愣愣地看著她,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會傷他。 明明是他強迫在先,可是當他用受傷的眼神看著她時,陳卿卿竟然會覺得愧疚。 腳下踉蹌半步,她抖著聲音,都不敢看他,“你,你怎么不躲?!?/br> 于斯年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他大跨步上前,不由分說把陳卿卿抗到肩膀上,丟到了床上,隨即欺身而上,奪走了匕首扔在一邊,騎在她的腰上,雙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 他盯著她的眸子深到發黑,寒意涔涔。 他的力道真的很大,陳卿卿被按住的肩膀很疼,忍不住掙扎,“你放開我!” 她越掙扎,他越生氣。 于斯年骨子里藏著還沒有進化的獸性,一旦被激怒,他就控制不住。 他低頭狠狠含住陳卿卿的嘴唇,這次沒有憐香惜玉,沒有調情勾引,而是直接用牙齒咬她,把唇瓣咬破了口子,血腥味頓時彌散開來,充斥著彼此的呼吸。 陳卿卿發出嗚嗚的聲音,兩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推,可他就像一座壓在她身上的山一樣,紋絲不動。 光啃咬她的唇,不足以發泄他的獸欲和憤怒。 她身上的內衣早就被扯掉了,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身前的兩只奶子白的晃眼,兩顆粉嫩的奶尖已經立起來了。 于斯年一口含住左邊的奶尖,濕熱的舌尖卷著舔了一圈,接著就迫不及待地用牙齒咬,麻癢和疼痛的感覺同時折磨著陳卿卿,有幾個瞬間陳卿卿甚至覺得于斯年想把她的奶尖咬掉,吞吃入腹。 另一只奶尖他也沒放過,大力揉搓一通后揪著奶尖又搓又捻還往上拉扯。 麻癢的快感也無法掩蓋奶尖上的痛感。 她現在才發現于斯年竟然有虐待的癖好。 陳卿卿受不了了,更加激烈地掙扎,曲起膝蓋去撞他兩腿之間的脆弱。 于斯年是坐在她腰上的,她根本頂不了,而察覺到她意圖的于斯年,眸心一沉,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奶子,雖然沒有出血,可是也讓陳卿卿疼得直皺眉,哭出了聲音。 看到她痛苦,于斯年又心疼了,安撫地去親吻她的唇。 “于斯年,你混蛋!” 陳卿卿哭著揚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巴掌聲很響亮,于斯年英俊白皙的臉上瞬間就多出五個紅色的指印,很快就腫了起來。 他的臉被打偏到一邊,半晌才緩緩轉過來,漆黑的眸如死水一般一瞬不動地盯著她,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陳卿卿以為這一巴掌會更加激怒于斯年,她顫抖著嘴唇,閉上眼睛,做好了被他打回來的準備。 然而她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下一秒,她被撈了起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手重新握上了匕首。 匕首鋒利的那一端,正對著于斯年的心口。 他握住她的手腕,往前送了半寸,匕首的尖直接刺破了衣服。 “卿卿,我不能失去你,除非我死?!?/br> 他笑著看她,眉心的朱砂痣暗淡無光。 “為了讓你以后乖乖留在我的身邊,我威逼利誘買通了陳家公司的財務,我手上掌握的證據,只要我想舉報,你家的公司隨時會倒閉破產?!?/br> “孫墨染那個女人總是慫恿你背叛我離開我,我要給她點教訓,于是我派人攪黃了她的工作,她父母的,親戚的,只要我想,我能讓她在行業里再無立足之地?!?/br> 他說話的聲音輕言慢語,可是每一句話都讓人膽戰心寒。 陳卿卿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想到孫墨染打來的那一通電話,孫墨染和她的家人親戚都被她連累丟了工作,無邊無際的愧疚瞬間就淹沒了她。 “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糾纏,你為什么要把別人牽扯進來!”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都做了什么啊,為什么要連累別人,為什么! 于斯年松開了她的手腕,笑著道,“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你,無論用什么辦法,我都要把你綁在身邊,除非我死?!?/br> 他把胸膛往前送,刀尖噗嗤一聲沒入了他的心口,純白的睡衣上瞬間就暈染出一朵血紅的花。 他還在笑,黑眸充滿愛意地看著她,“可是看到你痛苦我太心疼了,卿卿,你有兩個選擇,要么永遠留在我身邊,我會放過所有人,要么親手把刀插進我的心臟,讓我死在你的手里,這樣我就不會再纏著你了?!?/br> “死在你的手里,我會很開心,遺書我很早就寫好了,你放心,絕對不會牽扯到你?!?/br> “殺了我,你就徹底自由了,不會再有人糾纏你,逼迫你?!?/br> “殺了我??!” 他的膝蓋壓著床單膝行,胸口的刀又插進去了半寸,鮮血如注,染紅了白裳,他卻悶聲不吭,一雙黑瞳沉沉地盯著她。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在用命來逼迫她妥協。 殺了他,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陳卿卿握著匕首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最終脫離了匕首,她捂著臉歇斯底里地大哭,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于斯年像是感覺不到胸口的痛,把陳卿卿摟進懷里,用力地抱緊她,嘴唇貼著她的耳畔,溫聲軟語地安撫,“卿卿,我會對你好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卿卿,我真的很愛你?!?/br> 陳卿卿什么都聽不進去,崩潰大哭,哭到滿臉都是淚水,哭到聲嘶力竭,哭到昏厥過去。 于斯年心疼得不行,都顧不上處理他的傷口,趕緊給醫生朋友打電話問哭暈了怎么辦,然后根據醫生的指導處理,處理完了幫陳卿卿擦干凈臉,換上睡衣,抱她上床好好休息。 于斯年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陳卿卿的睡顏,黑眸里的愛意泛濫成災,他忍不住輕輕撫摸她的臉,喃喃自語,“卿卿,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br> 他一直盯著她看,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徹底黑了,丟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來打斷他。 是許澄意打來的。 于斯年親了親陳卿卿的額頭才走到客廳去接電話。 他隨意地坐到沙發上,臉上的溫柔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疏離,“什么事?” “家屬要五千萬的賠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