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代駕小南(微微h)
在余城最老的城區梅林區有一條老街,曾以臟亂差為人們詬病。后來余城市政府和余城本地最大的房產公司齊山地產聯合開發打造了“老城換新榮”項目,一番拆蓋重整之后,令這里成了年輕人的打卡勝地。 柯愚帶南若來的飯店便在這條街上。 這家名叫“bonbon”的西餐廳老板和楽しい咖啡店、原味Musash日料店的老板是同一人,也是柯愚的朋友,齊遠明。當然他的另一個身份是齊山地產的公子,只是不為人知罷了。 柯愚牽著南若的手走進西餐廳。 南若有些害羞還有點膽怯,一只手被柯愚拉著,另一只手還輕輕地握在他的手臂上。 柯愚緊了緊握著南若的手,“別擔心,都是朋友,吃吃飯聊聊天”。 他沒有穿西裝,而是穿了一件灰綠色的亞麻襯衫,袖口向上挽了兩層,露出精壯的小臂。下面穿了一條藍色牛仔褲,一雙藍色的運動式皮鞋。和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南若走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諧。 看到他們進來,餐廳里一個男人迎了上來。 “柯總終于肯賞臉了”,齊遠明微笑著迎接柯愚。 “齊老板最喜歡拿我開涮”,柯愚同樣微笑回應。 男人的目光從柯愚轉到南若,故意地問“這位是?不介紹一下嗎?” “南若,南小姐”,柯愚介紹。 “你好,南小姐,在下齊遠明”,說完友好地伸出手。 “你好,齊先生”,南若小聲禮貌地回應,她拿下握著柯愚手臂的那只手,和齊遠明握手。 齊遠明帶著一幅玳瑁色圓框眼睛,穿著日系的米白色亞麻襯衫和長褲。同樣是亞麻質地,穿在柯愚身上透出一股商務精英的成熟男性氣息,穿在齊遠明則身上透著一股慵懶的感覺。 “南小姐不僅人長得好,眼光也好,我們柯總可是萬千少女的夢,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在女人的芳心上縱火” 南若被他逗笑,轉頭看了眼柯愚,低聲對他說,“想不到你還會放火”。 “別聽他的,他就喜歡開我玩笑”,柯愚無奈地笑說。 不過齊遠明的確是調節氣氛的高手,南若已經不緊張了。 南若看了下這家西餐店的裝修,雖然風格和咖啡店、日料店都不同,但怎么看都是一種審美。齊遠明大學在日本學美術,他一向喜歡大道至簡,西餐廳只是墻面刷了白色,甚至還有的墻保留了砸墻時的灰磚。 齊遠明拿過來一瓶紅酒在柯愚和南若的對面坐下,“今晚來點,上周剛從法國寄過來的” “我開車了” “柯總,這就沒意思了,你哪次不開車?” 柯愚沒應聲,反而轉頭看了眼南若。 “喲,柯總可以,這就耙耳朵了” 南若聽懂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你看我干嘛?我又沒不讓你喝酒” “聽見沒,南小姐都說了沒不讓你喝酒” “那就和齊老板來幾杯” 南若在旁邊微笑地聽著柯愚和齊遠明損友般一言一語的調侃,這種氛圍和她曾經預想的社交不太一樣。 齊遠明盡盡地主之誼,酒足飯飽后,賓主盡歡。 離開前,南若起身去了洗手間。 “柯總眼光可以”,齊遠明喝了酒后臉色微醺。 “承蒙夸獎”,柯愚面色不顯,但其實也微微上頭了。 “你要的東西”,齊遠明遞給柯愚一個小盒子,“省著點用,買起來很麻煩” “我又不是你”,柯愚接過放進褲子口袋。 “我怎么?是我不好嗎” “你是炮王,我不是” “行,柯愚,有本事你就別再找我” 兩人聊著的時候,南若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 “南小姐,認識你很高興” “謝謝齊老板,讓你破費了” “哪里的話,都走柯總的帳” 說完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柯愚二十分鐘前叫了代駕,但是還沒人接單。 “今天真是奇怪了,怎么沒人接單?”,柯愚納悶。 “再等等”,齊遠明點上一根煙不急不慢地說。 “都二十分鐘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代駕沒來嗎?我會開車呀” “你看看,柯總,怎么把南小姐忘了” “柯總難道不知道當代大學生必備三證嗎,四六級、計算機二級和駕照”,南若湊向柯愚的臉說。 柯愚看著她的小臉,忍不住捏了一下,“那就麻煩代駕小南了” “走吧,柯總” “我要吐了,吃飽飯了還要吃狗糧,趕緊走吧”,齊遠明和柯愚告別。 可是等南若真的坐在駕駛室的時候,她慌了,這車和她父親的車完全不一樣,她根本不知道怎么開??掠拊谝慌灾笓]了好久,南若才緩緩地把車開走。 開去余城壹號的這一路可謂是膽戰心驚,開得慢就不說了,南若嘴里還念念有詞,一會兒說打轉向一會兒說掛擋,最關鍵的是她剎車踩得像踏板,柯愚覺得自己坐在了船上。本來喝完酒沒什么感覺的他現在要吐了,他把車窗開到最大,試圖用晚風減輕嘔吐的感覺。 終于有驚無險開到了柯愚的地下車庫,南若嚇了一身汗,柯愚立馬打開車門,扶著墻嘔了起來。 南若后悔極了,她怎么就敢說開車回來呢。 “對不起,你沒事吧?”,南若輕輕拍著柯愚的背,給他順氣。 “南南,我覺得你適合開船”,柯愚沒吐什么,只是被南若糟糕的車技顛得太惡心了,但是他轉而卻又開口說“不太舒服,你能扶我回家嗎?” 南若本就覺得因為自己的車技害的柯愚惡心,想都沒想就扶著他坐電梯去了。 柯愚癱坐在沙發上,因為剛才的惡心把襯衫扣子解開了三顆,露出結實的胸膛。 南若在廚房給他倒了杯熱水。 “喝口熱水,順一順” “謝謝”,柯愚接過,喝了一口,是溫熱的,入口剛好。溫熱的水從喉嚨滑過食道,再到胃里,一杯喝完柯愚覺得好多了,但他還是一副醉意熏然的樣子。 南若把杯子放在茶幾上,伸手摸了摸柯愚的臉,柔聲問道“還難受嗎?” 客廳的燈沒有打開,只有廚房的燈亮著,大大的落地窗也沒有拉上窗簾,月亮映著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 柯愚看著眼前的南若,喉嚨滾動了一下,“難受”,他說。 但是說完他就伸手把身前的南若輕輕一拽,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身體正好卡在他的兩腿之間。 柯愚雙目灼灼地看著南若。南若從他的眼睛看出了紅與黑,紅的是他guntang的深情,黑的是他無盡的欲望。她不知道這深情有多熱烈,也不知道這欲望有多深不見底。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前,他堅實的胸肌就覆在她的手心,又硬又彈,南若竟然覺得手感很好。 柯愚一手攬住南若的腰,一手扶住她的頭,把她壓上自己。他身上的酒氣混合他獨有的味道傳入南若的鼻腔,又蔓延到五臟六腑。 接著,柯愚就吻住了她。先是他的兩片唇瓣含住她的,就像上次在車里,時而裹吸時而舔含。南若被他吻得有些發懵,就這樣被他含著嘴唇親。當南若還在沉浸在這個親吻時,柯愚突然伸出了舌頭探進了她的口腔,先是舔遍她的口腔壁,接著找到了她的小舌,勾著她的舌頭和他的一起轉動。兩條舌頭在南若的口腔里打轉,時而糾纏時而進退,津液在他們的口中彌漫,分不清彼此。 這個親吻又和上次在車里完全不同,南若不僅感到身體像著了火,還感到下腹流出了一股液體,就像來姨媽時的感覺,那是什么?南若來不及思考,因為她的大腦早就停止了運轉,她只能感到身體麻酥酥的像過電了一樣,她覆在柯愚的身上承受著他的親吻。漸漸南若感到呼吸不暢,她尚且不會在接吻時換氣,窒息感很快襲來,她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雙手無力的拍著柯愚的胸膛。 柯愚這才放開她。南若氣喘吁吁地趴在柯愚身上大口喘氣,柯愚拍著她的背,像哄睡嬰兒那樣,一下一下。 等她緩了過來,柯愚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小笨蛋,接吻要換氣啊” “我又沒接過吻,哪里知道”,南若氣息不勻地小聲說。 “慢慢來,我教你,嗯?” 他的這個嗯不僅鼻音重,還帶著nongnong情欲意味的沙啞。這個聲音傳進南若的耳朵,又傳遍了她的身體,她又像之前一樣,輕而易舉地被他蠱惑。 柯愚輕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此刻正飽含深情地看著她,“南南,留下來陪我好嗎?” 留下來干嘛,他們心照不宣。 南若沒有說話,只是趴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咚咚心跳聲,小手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柯愚的胸肌。 柯愚覺得自己要炸了,爆炸點就在他的下面,他硬如烙鐵的rou莖。 柯愚一下子把南若打橫地抱著站了起來,走向他的臥室。 ———— 去臥室干嘛不用我說吧哈哈哈~齊遠明給柯愚的盒子是什么也不用我說吧哈哈哈~ 亂入的齊遠明是我下本不良嗜好男主,這里就算他們的聯動吧,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