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煙火 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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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赤腳的向外走去。 了呈言還帶著幾分蒙的剛想追出去,就看到季聲凝從門口拎了自己的背包進來,麻利的掏了張紙筆,坐在桌子前,刷刷刷的寫著什么。 了呈言走上前去,看到白紙上的“說明”兩個大字,不免有些覺得好笑。 “這種手寫聲明,沒有法律效力的?!?/br> “害,”季聲凝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道:“這是制約我自己的,你賺得那么多,我怕分開的那天我見錢眼開,再不愿意承認你的婚前財產了?!?/br> 季聲凝原本寫的是:待季氏脫離風險,兩人即日離婚。 最后兩個字剛寫完,她就感受到了來自了呈言的,讓人背后一陣寒噤的眼神,立刻改了改措辭。 待季氏脫離風險,兩人依感情而定,重新商議婚姻及財產問題。 眼看著了呈言雖然面色不悅,但沒有發作。 于是一式兩份,煞有介事的簽字按了手印。 給自己留了一份,又給了了呈言一份。 這才安心上床,裹好了被子,迅速入睡。 留下一旁的男人,聽著綿長的呼吸聲,搖頭輕笑。 “還真是小沒良心?!?/br> 龔卓準備的充分。 不僅所有的證件全都通過正式方式從司法系統拿出,還準備了禮服和鮮花。 北青市的十月溫度已經降了下來,白天也不足十度,冷得很。 龔卓聯系了祝梵音。 季聲凝的大部分衣物都被封存,少有的一部分冬裝,竟然是她帶去宴縣,逃過一劫的那一部分。 所以冷不丁的看到龔卓大大小小數十個盒子放在柏翠郡的大廳里,恍然有種早些年她還沉迷于購物時,只負責刷卡的快樂。 頓時,嫁給了呈言的想法轉了個圈。 就是這種終生不愁吃穿的快樂,將來他出了軌又何妨! 祝梵音單獨搭配了一身簡單的素色羊絨連衣長裙,一件淡粉色羊毛大衣。 不是平日里季聲凝大氣的風格,帶著幾分小女生的浪漫。 用他的話說,領證這件事情,必須穿的嬌嫩。 花竟然訂的是季聲凝最喜歡的喀斯梅爾黃金玫瑰,一朵朵偌大的開的璀璨的黃玫瑰,單純到極致的漂亮。 季聲凝一邊懷抱了過來,一邊不忘揶揄了龔卓一句,“你是不是聯系的冉冉?” 龔卓倒也大方,“是?!?/br> “那我跟你說,冉冉最喜歡的花是海芋,最不喜歡玫瑰,記住啊?!?/br> 明明前一秒還是機靈的小助理,下一秒聽到季聲凝說完,龔卓就又有幾分呆,半響沒太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拍好的號就在前面,季聲凝只能小碎步跑到了呈言的旁邊去,心里默默地替孫一冉哀嘆一下。 喜歡上這么個榆木疙瘩,天知道什么時候開竅。 領證的程序比預想中要順利許多。 工作人員核實了證件,詢問了雙方的結婚意愿,最后打印文件,簽字摁手印,像畫押似的,交付了自己未來的人生。 紅本本出來的也快。 從落座到起身,不過十幾分鐘。 季聲凝手搓著屬于自己的那一本,絲毫沒有真實感,她甚至偏頭看著了呈言問了句,“你有什么感覺嗎?” “安心?!绷顺恃缘晚p笑,修長的手指拂過結婚證的皮面,看向季聲凝的時候眼眸里多了幾分別有意味的深情。 “聲聲,你以后逃不掉了?!?/br> 作者有話說: 第五十三章 不論何種原因領證, 這到底是個大事。 季聲凝思忖了半天,坐在了呈言的那輛庫里南里,手里握著兩個紅本本, 考慮用一種什么樣的方式公開看起來不那么做作。 他們是肯定要公開的。 朝季酒店的委托事宜還需要了呈言去做,是絕頂的大事, 更何況就以圈子里的消息傳遞程度,只怕是兩個人坐在民政局簽字的時候, 大家就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與其讓旁人揣測個中緣由,不如自己公然秀一把。 省的讓人編排些奇奇怪怪的原因, 說的自己甚是凄苦似的。 她太知道圈子里的這些人, 一個個看起來道貌岸然,其實就像村口嗑著瓜子坐在馬扎上閑聊的大媽一樣。 八卦又不希望旁人好。 了呈言不知道她那些小心思,只看著她把兩個證顛來倒去的看個遍, 還以為雖然季聲凝看著冷靜強大, 但到底是女孩子, 揣著少女心, 覺得領證是件興奮的事情。 不由得笑意漸濃, “柏翠郡書房里有個保險柜,回頭我把鑰匙給你?!?/br> 季聲凝還以為他給她個存放物品的地方,隨口一問,“空的?” “滿的?!?/br> 聽到這兩個字,季聲凝終于把眼眸從結婚證上挪到了了呈言的臉上,疑惑的問道:“那你給我干嘛?” “季聲凝小姐,”了呈言頗為無奈的看著她,難得表情嚴肅了幾分, “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br> 了呈言唇齒用力, 強化了夫妻兩個字。 季聲凝還有幾分狀況外, “然后?” “保險箱里有聚瑞的股權書,我這些年的投資書,以及我私人的銀行保險箱秘鑰,你是我的太太,理應你來保管?!?/br> “咳咳,”季聲凝一個沒忍住,愣是嗆了一口水,“等等,打住?!?/br> 她忙做了個暫停的動作。 “使不得,我一不會理財二不會投資,就是收納能力都不好,你給我我再給你弄丟了,你要是實在覺得白娶我這么個媳婦過意不起,你就沒事給我打點錢,或者卡張副卡得了?!?/br> 了呈言具體有多少錢她不知道,但據說何止是北青市,在全國都是數得上數的青年才俊,海外的創業版圖,更是難以計數的錢財。 這種東西交在她手里,想想就短命。 季聲凝這話語和表現,哪有絲毫他以為的領證后小姑娘的興奮勁,還是那股子與自己無關的疏離感。 恨不得兩個人也只是領了個證,毫無變化。 他無奈的輕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就刮了刮她的鼻頭,季聲凝條件反射似的皺了皺鼻尖,煞是可愛。 “那我可以問問,你剛剛翻來覆去看著這兩本證,是在想什么嗎?”了呈言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想怎么拍照好看,”季聲凝毫不避諱的直白的說道:“曬一下朋友圈,告訴大家我有主了,別惦記了?!?/br> 最后一句話雖是玩笑,但了呈言第一次感受到表情管理的失控,眉眼的笑意抑制不住,掛在了眉梢上。 若非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實在是想狠狠地吻她個昏天黑地。 卻還是努力克制了一下,只不過話語里笑意濃郁,“那聲聲拍好了,也給我發一張?!?/br> “你要發嗎?” “可以嗎?” 季聲凝點了點頭,“肯定可以,就是覺得……” 了呈言看著她有些糾結的表情,“什么?” “想象不出來你發的樣子,”季聲凝再次幻想了一下,了呈言的朋友圈里有兩張紅本本,不由得撲哧笑出聲來,“好像有點傻?!?/br> 不過季聲凝最后也還是沒有拍結婚證。 不止是對于了呈言來說,,對于她來說好像也有點傻。 而且季巍瀾和季爍他們還在獄中,她實在不適宜太過高調的露出喜悅,于是只拍了張黃玫瑰,放大照片的時候,嘴里還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可惜差個戒指?!?/br> 鮮花配鉆戒,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了呈言遞了食指的螺紋戒指過去。 “鉆戒已經在運輸的過程中,海關出了些問題,遲了幾天,這款的女戒在保險柜里,回去給你帶上,現在,一枚可以嗎?” 季聲凝記得他的這枚戒指,從認識他,就一直帶著。 最簡單的素色螺紋戒,已經被磨得有些啞光,但能看出這些年努力保養著,在盡全力維系它的光澤感。 這對于了呈言來說,其實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除了手表,幾乎從來不佩戴任何飾品。 而且這枚戒指實在素的很,她原以為是有些什么寓意的,長輩贈與的,但現在聽了呈言這么說,竟然還是一對情侶對戒。 難不成是以前有過什么訂婚史,亦或是學生時代有段不為人知亦或是不被家里同意的戀情,被迫分開。 季聲凝的腦洞越來越大,甚至就連帶球滾的劇情都發展了出來。 不由得嘖了嘖舌,看向了呈言的時候,帶了幾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的玩味的眼神。 了呈言一眼就看到了季聲凝表情的變化,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直覺應該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于是耐著心思的解釋道:“這對戒指是爺爺的,只不過后來兩個人因為一些原因分開,爺爺就把這對戒子留了下來送給我?!?/br> ”聲聲,我還是那句話,我的身邊以前沒有出現過什么別的女人,以后大概率也不會,婚姻與我而言從來都不是兒戲也不是工具?!?/br> 氣氛陡然嚴肅了幾分。 季聲凝的心跳也跟著他眼眸的深情越跳越快。 她長呼了一口氣,打算以后跟他商量一下,這沒事來兩句甜言蜜語的行為著實嚇人。 她這顆脆弱的小心臟可經不得這么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