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H吃奶自慰)
狼在打獵的時候是會布置戰術和隊形的。狼在自然界算不上跑的最快,體力最好,牙齒最利的,自然就不能孤身一狼,團結協作是狼群的優勢。 龔俊看了看還沒自己大腿高,每天就知道吃了玩玩了睡的兩個半歲大的侄子,又看了看動不動捂著肚子蜷縮起來的張哲瀚,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愁。他自己無所謂吃腐rou果蔬,可是他舍不得讓張哲瀚和兩個小狼吃這些,愁啊,愁得龔俊大早上趴在地上嗷嗚,兩只小狼被叔叔的嚎叫吵醒,懵懵地開始隨著狼的本能,應和著叔叔一起嗷嗚,一時間山洞里此起彼伏都是狼嚎,終于成功地把張哲瀚吵醒了。 “怎么了這是?你們早上的集體活動?”張哲瀚伸手去揉離自己比較近的小狼——斯斯的臉和耳朵,斯斯看了他一眼,用爪子輕輕拍開他的手繼續嚎,龔俊乘著這個空擋鉆進張哲瀚懷里嚎,張哲瀚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是要去打獵了?” 龔俊沒聽懂,對著張哲瀚嗷了一聲說我要出門了,又對著尋尋和斯斯嚎了一聲,讓他倆一起去。雖然尋尋斯斯還小,但是也需要學習一些捕獵技巧,所以龔俊打算讓他倆跟著出去漲漲經驗,哪知道張哲瀚拿著一根棍子似的東西跟了出來。 龔俊橫在洞口前,叫了兩聲,想讓張哲瀚回去山洞,張哲瀚看懂了他不想讓自己出去,于是蹲下來抓著龔俊的耳朵揉了揉。龔俊猜他大概是說自己可以一起去,但是他還是不太放心,張哲瀚每天捂著肚子的樣子太可怕了,他都怕張哲瀚走一半暈過去。于是他用頭頂了頂張哲瀚的小腹,張哲瀚摸了摸他的脖子,用手摸著自己小腹很大力的揉了揉。 張哲瀚不知道怎么和狼崽子敘述自己例假結束了,以后肚子不會痛成那樣,只能拍著自己的肚子證明自己沒事的。龔俊還是擔憂地看著他,默默嘆了口氣,舉了舉自己的槍:“有這個我就很強的?!?/br> 龔俊應該是聽懂了,將信將疑地打量了一下他,然后猶豫著帶他出了山洞。 一路上,龔俊在張哲瀚身邊前后左右地繞來繞去,張哲瀚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一只搖尾巴的大狗狗似的,控制不住地揚起嘴角,慢慢向前走。 冬天貌似要結束了,張哲瀚邊走邊環顧四周,雖然感覺上周圍的空氣還是涼涼的,可是樹葉上的冰錐已經開始慢慢滴水了,冰塊變得越來越透明,仿佛要消失了,春天應該是要來了。 龔俊突然停了下來,四周看了看,他發現了一個野牛群。兩只小狼靠在龔俊的大腿邊上,看上去有些害怕。野牛群的聲音對于小狼來說太宏大了,他們蹭著龔俊的腿,畏畏縮縮地跟著走。 張哲瀚的聽力遠不如他們,自然不知道前方怎么回事,但是憑借多年的經驗,這應該是狼發現了大型的食草類動物的樣子,他攥了攥手中的獵槍,小心翼翼地跟著龔俊往前走。 野牛長得很高壯,比兩匹成年的狼迭在一起才勉強與其持平,狼在捕獲這種大型動物的時候,單打獨斗會很吃力,所以只能相互配合,眼下沒有配合的狼,龔俊遠遠地看了看那膘肥體壯的牛群,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訴他不能去硬碰硬,他往后撤步,準備撤退,換一個目標,卻看見張哲瀚站在原地沒動。這是怎么了,他走進,想去拽張哲瀚的褲腳,卻看到張哲瀚扛起了槍蹲了下去,槍口對準了牛群。 砰的一聲,爆炸一般的巨響震得龔俊跳離開張哲瀚的腳邊,巨響后幾乎沒有間隙,野牛群里一聲凄厲的牛叫,龔俊看過去,牛群四散著逃走了,一頭野牛倒在地上,血液飛濺出來,染紅了雪地,兩只小狼嚇得瑟瑟發抖,龔俊只能低著頭安撫著他們,等哄好了,就看見張哲瀚用刀斧把野牛皮扒了下來,用斧子把牛rou大卸八塊,用繩子捆起來,分成兩份,一份綁在自己腰上,另一份綁在龔俊腰上:“回家?!饼徔∴涣艘宦?,聽話地和張哲瀚一起走。 張哲瀚身上手上沾了不少血,皮衣已經不能看了,褲子里面也是前兩天結塊的血,他感覺很不舒服,只想去洗個澡,但是大冬天洗澡,基本上就是在作死,不發燒才怪。要是有溫泉就好了…… 龔俊回到山洞以后,對著張哲瀚左聞右聞,覺得牛血在他身上太難聞了,不滿地往地上一躺,翻了個身,肚皮朝上。 張哲瀚不知道他怎么了,伸手去撓龔俊的肚皮,龔俊就捧著他的手,去舔上面沾到的牛血。 張哲瀚被舔得心尖發顫地癢起來,他趕緊收回了手,到火堆旁邊去烤rou。要是能喝點湯就好了,張哲瀚想,冬天喝一個蘿卜牛骨湯,暖烘烘的,多好。 龔俊今天看起來有點蔫蔫的,張哲瀚想著狼應該找得到哪里有野蘿卜吧,他捏了捏龔俊的耳朵,發現他看上去興致不高。不會是打獵的時候發現我太強了被打擊到了吧?張哲瀚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吃完飯,他打開背包,找出了一袋子“暗器”。那是一種被磨成棗核狀的金屬暗器,張哲瀚拇指指腹和中指指尖夾住棗核,彈了出去。棗核砸在了山洞口的石頭上,把石頭震出幾片碎石塊,并往外推了小半米。張哲瀚走過去,撿起棗核,對著龔俊舉了舉:“要試試嗎?” 手指的抓握在發育過程中被稱作精細運動,一般在小嬰兒的時候發育鍛煉,讓他用手來cao作器械,實際上是往人類生活邁進的一步,當然這些比較專業的知識張哲瀚不知道,只是張哲瀚記得龔俊被抓走的時候,是會抓小撥浪鼓的,他在看是不是能幫龔俊喚回一些手指的使用記憶。 龔俊把手指伸直,蜷縮,掙扎著抓了半天才把棗核從地上抓起來,有些新奇地看著自己的手,張哲瀚一抬頭看見兩只小狼在一旁,歪著頭,看著自己的爪子,看起來若有所思,一會開花,一會并攏,可愛的他一狼抱起來親了一口。 龔俊不樂意了,拱著他哼哼,張哲瀚捏了捏龔俊的后頸,龔俊哼了一聲不由分說推著他往山洞外走,張哲瀚順著他,同時眼疾手快地抓起自己的背包和獵槍跟著被龔俊拱著向前。 雪山的樹林是落葉闊葉林和針葉林混雜在一起,往上是針葉林,往下是落葉闊葉林,葉子幾乎樹干是白色的,穿著黑褐色的紋路,偶爾有些頑固地掛在樹枝上,淺黃色的,搖搖晃晃的,像把小扇子。針葉林則是筆直地向上,葉子壓在積雪下露出一點墨綠,葉尖上掛著晶瑩的冰滴。 張哲瀚被龔俊拱著拖著向前,不一會,在層層迭迭的樹林深冒出一股潺潺的泉水來,張哲瀚看到那泉水冒著熱氣,底下是黑色的巖石塊,像臺階似的,深淺估摸著不超過兩個指節,水順著臺階往下奔流,他被龔俊拽著往下游走了一小段,就看到溫泉匯聚在一塊洼地,形成了一個池子。 龔俊在附近的山洞里拉出一塊鹿皮墊在池子旁邊,然后自己爬進了池子里,他在水里也是趴著的姿勢,只仰著頭露出一個腦袋,模樣倒是很可愛,他伸手扒拉著張哲瀚的衣角想把張哲瀚往水里拉。 張哲瀚按住了龔俊的腦袋,示意他別鬧。光天化日的,他還沒有在這種露天的地方洗過澡。村里的人依靠著山活著,自然是有人把溫泉發展成了資源,拿著村里的溫泉做起搓澡洗澡的生意,一塊木板隔開男女,不貴,幾毛錢就能進去泡。村里人要是打到獵物,或者賣了點手工藝品,換了閑錢,就會呼朋喚友地去泡一個,泡美了整張臉就紅彤彤的,和喝醉了似的,男人仰著脖子,對著天高聲唱粗狂的民謠,女人隔著木板聽到了,要么笑著罵隔壁發癲,要么也和醉了似的應和著唱。 張哲瀚沒有經歷過,他身體的畸形讓他沒有辦法去這種要赤條條相對的場合,有時候經過那邊,看到自己的同學,在小賣鋪買了一杯荔枝味的汽水,舉著跑進澡堂,想象著泡的全身熱騰騰地,再喝一口汽水,那該有多美??? 張哲瀚環視四周,天地蒼茫,北風呼嘯,此刻天茫茫雪漫漫,世間仿佛只剩下了他和龔俊,他脫了鞋襪,把腳伸進了淺一點的溫泉水里。好燙,他曲腿坐在岸上,慢慢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龔俊在一旁有些好奇地注視著他。最外面的褲子被脫了下來,然后貼身的保暖褲也被脫下,上面血跡斑斑的,結實的大腿露出來,內側還有些許干涸的血珠。脫到內褲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跪著讓腿進入了溫水里。 先脫掉了外套,然后慢慢地把貼身御寒的絨衣毛衣脫掉,露出漂亮的腹肌,往上露出飽滿的胸乳和光滑的腹肌。等他腦袋從衣服里出來,龔俊已經湊近了,正用臉頰摩擦著他的大腿前側。張哲瀚閉了閉雙目,慢慢扯下了內褲。例假早已干凈,可褲子上的血還斑斑駁駁,他這幾天沒找到機會換,一會倒是可以換身干凈的衣服。 張哲瀚把整個身子縮進了溫泉里,伸手去夠岸邊的背包,在邊緣處掏出一個小瓶子,之前帶了干皂角,怕找到洗澡的地方以后還要給他加工,就乘著剛來那幾天拿他們和水一起煮,等粘稠之后放在小瓶子里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倒是能用上。 張哲瀚倒是沒記著給自己洗,他先給貼著自己不走的龔俊頭發上倒了一點皂角水,然后用手裝了水,溫柔地潑在龔俊的頭發上,用指腹慢慢地揉搓。 很快龔俊頭頂上就頂起了一團白色的泡沫,龔俊用喉嚨嗷了一聲,像是在撒嬌,他的頭靠著張哲瀚的肩膀,把泡沫蹭在張哲瀚的鎖骨上,又伸出舌頭像舔掉,被張哲瀚掐住臉頰:“不可以舔這個!”龔俊看起來更委屈了直接縮了起來給張哲瀚看后腦勺,張哲瀚也不慣著他,按著他幫他按揉著頭皮,然后把泡沫仔仔細細地沖干凈。 龔俊還是背著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張哲瀚有些莫名其妙,劃到他面前,想看看他怎么了。剛面對面,就看見小俊俊在水中立了起來。 張哲瀚愣了一下,松開龔俊的肩膀,給自己倒了點泡沫倒在頭發上和腿上,慢慢把自己大腿上的血點扣洗干凈,龔俊這時候湊過來,仰著脖子,去舔他下頜和側頸。張哲瀚被舔得身子發麻,他哼了一聲,按住龔俊的后腦勺,漸漸的,他轉過身,和龔俊面對面,他仰著脖子,大腿岔開,把龔俊夾在兩條腿之間,任由龔俊舔著他的喉結,手指插入龔俊的發絲,慢慢用力攥緊,呼吸沉重起來。 張哲瀚感覺自己下腹像有一團火在燒,荒郊野外,他感覺自己應當是喝了酒的,不然怎么全身這么熱呢?這樣想著,鼻尖就仿佛縈繞著一股酒氣,他跪著起來,把胸乳露出水面,按著龔俊的腦袋,恬不知恥似的把自己的rutou往龔俊的口腔里送。 “呃……啊……”龔俊無師自通地吮吸起張哲瀚的rutou,張哲瀚仰起頭舒爽地呻吟出來,他的往上抬了抬腰,龔俊被他引著,跟著rutou往上,為了跪穩,雙手把住了張哲瀚的腰。張哲瀚的胯貼住龔俊的頸肩,他伸手扶住龔俊的肩膀,把自己被吮吸成紅艷艷的rutou解救出來,又送了另一邊rutou進去,龔俊抬起眼睛想看他的臉,張哲瀚伸手捋了捋龔俊有些長的頭發,然后伸手輕輕捧著龔俊的臉。 張哲瀚不明白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發酵的酒香,他閉了閉眼睛,看見龔俊打開了那壇被埋起來的女兒紅,伸出舌頭一點點地舔酒壇里的瓊漿玉液。張哲瀚站起來,肩膀被冷的起雞皮疙瘩,但是他岔開腿,把自己腿間的縫送到了龔俊嘴里。 龔俊高挺的鼻尖被張哲瀚坐上,恰好抵住張哲瀚脆弱的海綿體,隨著龔俊吮吸的動作磨擦著,下身濕潤的液體被龔俊吮進嘴里,張哲瀚抖著腰,全身的血都熱起來,他感覺自己被吸的站不住,扶著龔俊的肩,把腿分開了一點,忍著羞恥把龔俊推開,龔俊不開心了,撲上來舔著他大腿內側的軟rou,張哲瀚伸著手指捅進了自己下身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