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微H)
大抵是喝了酒反應遲鈍,周訴沉默了幾秒才應了聲。 電梯重新下行,邱明月站在她們后面,非常緊張。 兩個領導醉成這樣,她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該表示一下,但是她作為異性下屬,又不太合適。 很快到了周訴和姜家柏所在樓層,邱明月腳底板被粘住了似的不受控制,周訴側過頭,幅度很小地朝她點了下頭,意思是不需要她幫忙,反而解除了邱明月的定身術,下一秒,跨出轎廂的姜家柏一個踉蹌,要不是周訴拽著,就要摔了個狗啃屎。 目睹如此狼狽的一幕,邱明月殘留的打工人的基cao讓她不得不主動上前搭一把手。 周訴不復往日清明的眼神在她臉上聚焦了一下,邱明月竟覺得他的眉目間閃過一絲懊惱的神情,暗暗咂摸,也許是因為被她撞著了窘態? “麻煩你了?!敝茉V說。 醇厚低沉的嗓音令邱明月有些腿軟,她聞著他身上的酒氣都有些飄飄然了,小聲地回道:“……沒事?!?/br> 最后主要還是靠周訴把姜家柏扛回了房間。 姜家柏已經徹底醉死過去了,周訴讓人側躺在床上,除去領帶和鞋子。邱明月端來兩杯溫水,其中一杯用不上,邱明月訕訕放在了床頭,另一杯被周訴很快地喝完了。 周訴喝完水,低著頭輕輕喘氣,眉頭微擰著,面色酡紅,看得出來人很難受,好一會兒,忽而抬起眼看向邱明月。 房間里燈沒全開,柔光照在周訴臉上,被酒精熏染的眼眸多情又莫名有一絲冷漠,邱明月喉嚨發干,從后背冒起一陣熱意,迅速地傳向全身。她不自在地看了看床上發出鼾聲的財務總監,問道:“周總監,這樣就可以嗎?” 周訴閉上眼睛按了按太陽xue,嘆了口氣:“嗯?!?/br> 邱明月頓時噤聲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足無措地站著,直到周訴往房門外走去,連忙跟上。 周訴的房間就在姜家柏的隔壁,但他腳步輕浮,短短幾步路走得特別慢,要倒不倒的樣子。他什么也沒說,但邱明月敏銳地察覺到了喝醉的人不肯承認自己喝醉了的固執,所以沒有上前扶著,只是在旁邊一邊小心陪著一邊覺得有些可愛稀罕。 周訴酒量一般,邱明月在和他吃過幾次飯后就看出來了,但他理應是不會把自己喝醉的人,難道是姜總監灌得嗎?邱明月又覺得不太會。 周訴到了自己的房門前就停下腳步久久沒有動作,看著和面壁思過似的。 邱明月湊過去瞧了瞧看他的臉,問道:“總監,你還好嗎?” 一秒、兩秒、三秒,周訴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后又沒了動作。 邱明月前后看了看長廊,暫時沒有人經過,“……你的房卡在你身上嗎?” 周訴這次是點了點頭。 他還穿著成套的西裝,邱明月咬了咬牙,干脆上手去摸外套的口袋,然而明明出于道德素質沒有碰到,周訴卻悶哼出了聲,鬧得邱明月覺得自己沒有趁機吃個豆腐什么的根本就是虧大了! 兩個口袋都沒有。 “……總監?” 邱明月又喊了一聲,周訴呼吸微重,沒有應她。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邱明月心一橫,將手伸進周訴的褲袋里,這回她摸到了房卡,但隔著布料,周訴結實的大腿肌rou首先沖擊到了邱明月的大腦,腦海中像被摁下按鈕似的彈出兩個大字: “好硬!” 邱明月連忙把房卡拿出去去開門,而這時周訴似終于注意到了她但卻把她當作了可倚仗的東西,伸出手勾住肩膀就整個人靠了過來。 男人的身體guntang而沉重,手指垂在她的胸前,炙熱粗重的呼吸撲灑在頸間,邱明月懵了,甚至不合時宜地想,他的頭發質感的確很好。 清脆的解鎖聲將邱明月重新拉回,指引著她將人帶進屋里。 親密身體接觸引起的生理反應,在邱明月好不容易才把周訴放在了床上后蕩然無存,她累得直喘氣,心臟狂跳全是因為剛才的體力勞動。 但在稍作休息之后,邱明月發現自己的心跳還是很快。期間她就一直站在周訴的床前,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一副醉態,像露出腹部、攤著四肢的貓咪一樣毫無防備。 “總監?” 周訴眼皮掙了掙,還有點意識,邱明月學著剛才周訴做的,將他的鞋子脫掉,然后去解他的領帶,邱明月手指微微顫抖,吸氣、呼氣,生怕自己的呼吸會驚擾他,好在周訴還挺配合,西裝外套也順利脫掉了。 邱明月不可能幫他換掉整套衣物,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也沒機會發生酒后亂性的可能性,對此,邱明月承認,她有點小小的失望。 上下一掃,唯一還有點影響周訴睡覺的就是腰間的腰帶。 邱明月盯著那兒良久,她選擇先去倒一杯水,回來時,周訴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總監?” 這個晚上,邱明月記不得這是她是第幾次喚他,這一次,周訴沒有任何反應。 “……你想喝點水嗎?” 回答她的只有周訴均勻平緩的呼吸聲。 邱明月只開了床尾的小燈,安靜的房間里,她的心似乎也被這極致的幽暗占領了,許多瘋狂骯臟的念頭不受控制地涌入,像初春野生的蔓草,像漲潮時暴力的洪流。她試圖抵抗,但身不由己,恍惚間手指已經摸上了男人立體的眉骨,然后是深邃的眼窩,她輕觸周訴的睫毛,微癢,像一只蝴蝶落在了她的指尖,而她只是再一次喊道:“……總監?” 想他醒來,又怕他醒來。 “……周訴?” 他是真的睡著了,邱明月確認,有點輕松,又更感沉重,輕輕撫平他在睡夢中仍然輕皺的眉頭。流連的手指終于順著直挺的鼻梁往下,停在柔軟的唇間。 周訴現在真的很乖,像個可以被任意擺布的娃娃,而且醒來他根本什么都不會記得。 這個想法一鉆入邱明月的腦中,就徹底俘虜了她的理智,她喝了一口水后,極其快速地用自己濕潤的嘴唇輕碰了一下周訴的。 太快,蜻蜓點水的一吻,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但太緊張,大腦被激動的心跳聲撞得一片空白。 人一旦犯了罪,無論主動還是被動地邁過了那道心理防線,就會自暴自棄,放棄原則,再難以回頭。 邱明月再次用舌頭輕輕描繪周訴嘴唇形狀時,有一分心思游離在外,在模擬自己如果被抓到的辯詞,她很想說,是他在勾引她。 真的,有時候她真的這么想。 她在周訴唇間嘗到了酒精微苦的味道。 他的嘴唇很軟,親起來的感覺很好,但沒有回應的吻也僅限于此。 接下來,她應該做什么,還能做什么?她像貪心的小偷,既然已經潛入,便難以收拾,想要干票大的。 是了,皮帶。 邱明月將周訴的皮帶解開了,抽出皮帶時,周訴動了一下,把邱明月嚇得半死,差點就要躲到衣柜里去。好在周訴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邱明月心驚膽戰地繼續解他的白襯衫衣扣。 如果他醒來就說自己是要給他換衣服,嗯,完美的理由。 她強行打開了蚌殼,如她所想,自肩頸到腰腹的肌rou線條流暢自然,該鼓的鼓,該凹的凹,青筋自下腹薄透的皮膚往下蔓延。 周訴皮膚白皙,因為喝了酒,身體也泛著微紅,粉色的乳粒因暴露在空氣中微硬,邱明月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下,摸完胸后又去摸他的腹肌。 一格、一格,皮膚柔軟、肌rou硬實,呼吸間規律地起伏著,微妙而舒服的手感,像一座睡著了的山,高低重迭。 邱明月將周訴的身體摸了個遍,周訴毫無反應,反而摸得她自己發燙發癢,水多到濕了腿心。邱明月咽了口唾沫,解開了周訴西褲的扣子,拉鏈拉下的聲音在靜謐的室內顯得無比yin靡。 男人若攝入過多酒精,神經被麻痹則很難硬起來,周訴現在就是這樣的,但即使沒有勃起,也可以清楚看見男人性器的形狀,蟄伏在腿間,蓄勢待發。 夠了,邱明月勸著自己,畢竟她不能真的上了人家,到現在這一步真的夠了。 可她的手就是將周訴的內褲褪了下去,露出微翹的roubang,guitou飽滿。邱明月心跳得飛快,伸出手指,用指腹揉搓馬眼,沒幾下,周訴發出了細微的哼聲,邱明月呼吸微促,堪堪握住又大又粗的rou莖,手心里沉甸甸的,難以想象完全硬起來的會什么樣子,感覺可以捅到很深的地方。 她忽而想起周訴之前和她說他沒談過戀愛的事,當時她還猜想過那他是不是也沒做過愛。按著目前她看到的來判斷,未經人事,還真有可能…… 這一認知令邱明月覺得今晚的猥褻行為更加可恥了,罪惡感伴隨著的是潮涌的快感,包括鋪天蓋地的破壞欲和占有欲。 如果能做上一次,邱明月也覺得無憾了。 可惜。 邱明月拿出手機,找了一個很好的角度,拍下了照片,又打開錄像模式,從頭到腳,將周訴衣衫不整、性器的模樣完整地錄下。 檢查過視頻后,邱明月也覺得自己變態。 她將周訴的衣服和褲子重新穿好,他又變回了斯文禁欲的醉酒版周總監。 如果說除了無法zuoai,還有什么沒做,一是邱明月很想看周訴射出來的模樣,但是很難,二是她此刻很想騎臉,不需要他伸舌頭,只是蹭著他的鼻尖,她想她就能噴出來,但是很有可能會把他弄醒。 所以最后,邱明月只是跨坐在周訴身上,看著他的臉,一只手揉捏著自己胸乳,一只手牽引著他的手來到xue口,粗礪修長的手指不過淺淺撫摸幾下,就把她插到了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