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嬌后媽與冷丈夫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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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婷被迫仰起頭,身體跟著后仰,直至壓到他的手掌。而他則身體前傾,將她擁進懷里。 親吻結束,蘇婷呼吸急促。 隨著他不斷下移的動作,溫熱呼吸拂過她纖細的脖頸,掠過她起伏的胸膛。 他聲音低沉,再次問道:“我可以嗎?” 蘇婷暈暈乎乎,拿不準他這次是告知還是征求,咬著嘴唇沒有說話,而賀東川將她的沉默當成默認,后面的事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蘇婷萬萬沒想到,昨天還一副正經嚴肅模樣,跟她躺在床上相安無事了一晚上的男人,今晚會變得這么……瘋狂。 …… 聽著夜晚海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與海浪拍打礁石的浪濤聲中,蘇婷疲倦地閉上眼睛。 徹底陷入昏睡前,她暈乎乎的腦袋難得清明,想起賀東川這兩天的反差,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昨晚他表現那么好,肯定是為了麻痹她!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是她天真了。 第24章 電扇 早上蘇婷是被親醒的。 當時已經快八點, 外面早就熱鬧了起來,時不時能聽到孩子們的吵鬧聲,以及當媽的被氣得發狂的叫喊聲。 在這樣的吵鬧聲中, 感受著賀東川細密的親吻, 蘇婷品出了幾分溫情,便仰頭回應著他的吻。 只是當親吻逐漸熱烈, 溫情眼看著要走向白日那啥,蘇婷不得不制止往下探尋的賀東川:“別……我要起床了?!?/br> 賀東川止住動作, 將額頭抵在她脖頸處, 溫熱的呼吸隨之落到她鎖骨上,癢癢的。 蘇婷忍不住抬了下肩膀:“賀東川?!?/br> 賀東川嗯了聲,腦袋往后仰,躺回枕頭上看著蘇婷問:“餓了?” “有點?!碧K婷說著坐起來,伸手去夠昨晚被扔到床尾的衣服。 只是彎腰時帶到了下面, 扯得她忍不住“嘶”了聲,賀東川忙跟著坐起來, 越過她的手撈起衣服問:“難受?” 蘇婷扭頭白了他一眼,沒吭聲,沉默地往頭上套衣服。 賀東川將手搭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問:“我給你揉揉?” “不要!”蘇婷斷然拒絕,她可不相信他說的揉揉,就真的只是揉腰。 套好上衣,摸到內內時蘇婷犯了難,雖然昨晚上什么都做了, 但過了那時候要跟賀東川坦誠相見, 她心里有點不太好意思。 猶豫片刻, 蘇婷扭頭問:“你能不能……轉過頭去?” “嗯?”賀東川挑眉。 蘇婷催促說:“快點?!边€伸手推了他肩膀一把。 賀東川側頭看向衣柜問:“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 保持這個姿勢?!?/br> 蘇婷掀開被子下床,彎腰抬腳穿衣服,只是這姿勢扯著更不舒服,以至于她吸了好幾口氣。 賀東川聽見聲音,邊張口準備問怎么了邊轉過頭,看到蘇婷此時的模樣,他果斷選擇消音,并默默轉回了頭,裝作自己什么都沒看到。 蘇婷低著頭套好內內,再穿上寬松的長褲,直起身后長出一口氣,拿上牙膏牙刷去洗漱。 出去時蘇婷往隔壁看了眼,賀焱早就去學校了,房間里空空的沒有人,床上被子堆著,小家伙還不會疊被子。 刷牙洗臉完再回到主臥,賀東川已經起床,身上套了件軍用襯衫,下面則還是昨晚穿的軍用長褲,皮帶一勒,看著十分精神。 “洗好了?” “嗯?!?/br> “那我去洗?!辟R東川說完就出去了。 他刷牙洗臉快,兩三分鐘就好了,完了拿著搪瓷杯和牙刷進屋,做不經意狀放到梳妝臺上。 蘇婷從鏡子里和他對上視線,他咳嗽一聲說:“我搬過來睡了?!毖浪⒈赢斎粦摲胚@邊。 蘇婷沒說話,垂眸繼續編辮子。 賀東川站在她身后看著,沒一會手欠地伸手出,捏住她編好的辮子晃了晃。 “干???”蘇婷問。 賀東川說:“我看看你編得結不結實?!?/br> 蘇婷:“……” 就很搞不懂。 …… 假期第二天,蘇婷能睡到自然醒,在首都的王靜芳卻已經坐上了公交車,前往工作的出版社。 王靜芳是《連環畫報》的一名編輯,從業八年,工作談不上辛苦,但也算不上輕松。 她每天六點半起床洗漱,做丈夫和孩子的早飯,吃完再收拾收拾家里,七點五十準時出門,騎自行車到出版社八點二十左右。 到辦公室后,她通常不會立刻進入工作狀態,而是先泡一杯茶,再去趟廁所。一旦開始工作,她這一上午都不會從凳子上起來,更沒時間去解決個人問題。 從廁所回來后,她開始思考新一期畫報的排版,稿件假期前就已經確定,剩下的是排版以及印刷工作。 工作看著不多,但很瑣碎,需要花費的時間也很多,期間還要經歷幾次會議。 這天上午王靜芳就被主編叫去開了個會,回來已經十一點,離上午下班只有一個小時,干什么都不方便,干脆坐下看投稿。 《連環畫報》是目前國內發行量最大的畫報,讀者多,投稿的人自然不少,出版社每天收到的投稿都是郵差裝在編織袋里,騎著三輪車送來的。 雖然出版社里編輯多,但分攤后每天送到編輯手上的投稿都有上百封。 但他們這些編輯,一天顯然是看不完上百封信件的,雖然有新入職的實習編輯幫忙,工作量仍十分巨大。 因此,王靜芳右邊仍堆著上百封信,這上百封信有二十來封是實習編輯看過覺得不錯,推給她讓她確定是否可以刊登的。剩下幾十封則是她空閑時被送過來,但看了沒多少后忙起來忘了看的。 王靜芳從實習編輯推薦的看起,但一個小時過去,她并沒有看到一封很滿意的。 其實那些稿件不差,如果是次一級的出版社,大概率會被選用,但在王靜芳看來,那些稿子要么畫得不夠好,要么故事不夠好,總有這樣那樣的短板。 雖然有兩份稿件看著還行,短板沒那么明顯,但……她還想再看看,于是將這兩份稿件放到一起,剩下的交給實習編輯,讓他幫忙寄回去。 下午上班回到出版社,又是不斷的會議,忙完已經四點多,王靜芳繼續看那些沒被拆封過的稿件。 看這些稿件更磨人,被實習編輯篩選過的稿件哪怕配圖故事不夠出差,至少也不會太差,這些沒被拆開過的稿件就不一樣了,不管是繪畫還是故事水平都良莠不齊。 但王靜芳不敢把看稿的工作全權交給實習編輯,因為他們偶爾會漏掉好故事,她自己也很享受在一堆質量參差不齊的稿件中,發掘出明珠的樂趣。 然而今天的她不夠幸運,看了一個多小時,都沒發現能讓她眼前一亮的稿件。 王靜芳拿起水杯,仰頭喝了一大口茶水,咽下去后她拿起剩下的稿件,打算交給實習編輯,讓他換點今天送來的稿件給她。 她急需轉換心情。 只是站起來時她不經意間低下頭,掃到了最上面一封稿件的地址。 海軍基地家屬院? 緊接著她注意到這封信非常厚。 《連環畫報》每期刊登的故事篇幅在兩到三頁之間,通常二十到四十幅圖,紙張通常是十六開,買個大點的信封,不用對折就能寄出,信封不會比搪瓷杯的杯壁更厚。 但這封信都鼓了起來,里面畫稿絕對不會少,可能有七八十,甚至上百幅圖。 瞬息之間,王靜芳改變主意,坐下拆開了信封。 取出稿件,最先入眼的是《出桃源村》四個大字。 王靜芳覺得這人挺有意思,一般投稿的人只會寄稿件,及個人資料過來,而這個人寄來的稿件上沒有個人資料,卻像出版的連環畫一樣弄了個封面。 這四個字看著倒是挺特別,有字的形,又有點像畫,很有藝術感。 而在封面的右下角還有一行字,蘇婷/一顆榴蓮。 蘇婷她懂,估計是原作者名字,榴蓮她也懂,是一種南方水果,可它出現在這里,王靜芳就不太懂了,總不會是作者筆名吧? 太奇怪了。 王靜芳想著,翻開封面低頭看去。 第一眼看圖,風格很成熟,畫得也很細致,可以看出作者繪畫功底很深。再看文字內容,文筆流暢,但可能篇幅有限,第一幅圖沒能展開,看著略顯平淡。 王靜芳猜想原作者是學美術的,所以功底深,但講故事的能力可能一般,個人風格不算突出,但可以看下去,于是翻開第二頁,第三頁。 到第四頁,王靜芳猜到了這是個什么樣的故事。 故事主角叫李茂昌,是一家地理雜志的記者,有次出差去偏遠地方采風,迷路進了傳聞有野人的深山。 經過三天三夜的跋涉,斷水斷糧的李茂昌精疲力竭,找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準備坐著等死。 瀕死之際,李茂昌看到了個姑娘,對方跟他說話,但他還沒聽清楚,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他以為姑娘是臨死前的幻想,卻不想他醒了過來,只是所處的房間很陌生,他不確定自己是被救了,還是到了陰曹地府。 正困惑著,門被從外面推開,他看到了昏迷前的姑娘。 只是姑娘穿著有些特別,襖子是舊式對襟的。 而當李茂昌問起最近的公社在哪,姑娘一臉茫然,經過一番詢問,他才知道姑娘長到二十歲從未出去過,也沒有見過山外的人。 而當李茂昌見到姑娘的父親,對方的第一個問題是:“現在外面怎么樣了?還打仗嗎?” …… 在成為《連環畫報》的編輯以前,王靜芳就是連環畫愛好者,因為喜歡,她才會努力讀書,想辦法參加招工考試,考進出版社,從事現在的工作。 但當編輯久了,再去看新出的連環畫,她反而沒有了當初的專注于喜悅,反而目光里多了審判,以及思考。 現在的她,已經很難不間斷地看完一本連環畫。 因此,當她看完這份稿件覺得口渴,伸手拿起水杯卻沒有喝到水,回過神來發現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她有片刻的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