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絕色小嬌妻 第51節
書迷正在閱讀:誰在說小爺的壞話?、真千金其實是超級富豪、帶球不跑后病美人爆紅了、固定寵愛、我在巨獸世界當恐龍、黑曼巴陷阱、七零之嬌后媽與冷丈夫、心碎成了好多塊、黑白灰進行曲、【DC主蝙蝠家】潘尼沃斯的花(NPH)
就差想要天上的星星,給她摘下來。 不幸中的萬幸,彭家父母尚存最后一絲理智,那座四合院沒記在何歡歡名下。 “懷上了?!”葉朵朵和沈秀兒異口同聲。 “全軍匯演結束,她就不唱了?!备鑴£牼秃螝g歡一個獨唱演員,黃隊在她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還沒唱出個名堂,何歡歡就不干了,她能不生氣? 最重要的是,何歡歡答應了她,三年內不結婚生子,更別說轉業了。 結果,來了個先斬后奏,黃隊對她太失望了,但這種事情,她又說不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何歡歡轉業,不就意味著沈秀兒機會來了嗎?雖然小姑娘勤懇用功,過兩年在歌舞隊也能跳出一席之地,但沈秀兒心里最喜歡的其實還是唱歌。 葉朵朵扭頭去看沈秀兒,發現對方也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手里的瓜子。 沈秀兒不好意思地抿唇,“朵朵,俺能嘗嘗你那包瓜子嗎?” “不一樣嗎?”葉朵朵遞過去。 “不一樣,你長得漂亮,瓜子也一定更好吃,”沈秀兒抓了一小把,咔咔咔嗑了幾顆,細細品嘗一番,夸張道:“好甜哦,小珂,你也嘗嘗?!?/br> 小 珂從善如流地接過去,又順便嘗了嘗沈秀兒的,沈秀兒跟她的一個味兒,偏咸,而葉朵朵的更甜。 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安南對葉朵朵太偏心了。 下午排練完,陳萍把葉朵朵叫去辦公室,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 葉朵朵捧著水杯喝了幾口后,終于忍不住主動開口:“陳隊有話不妨直說,您這么看著我,我有點怕?!?/br> 陳萍搖頭,一聲長嘆,問:“你跟顧家那小子感情怎么樣?聽說吵架了?” 葉朵朵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前幾天她表現那么明顯嗎?誰都知道她跟顧洗硯吵架了。 第49章 “和好了, ”葉朵朵笑道,“謝謝陳隊關心?!?/br> “也不是關心, 就想到了問一句, ”陳萍看著葉朵朵那張嬌艷欲滴的小臉,那雙欲說還休的大眼睛,簡直就是為這個舞臺生的, 如果也像何歡歡那樣,半途而廢, 真的太可惜了,想到這兒, 陳萍問葉朵朵,“何歡歡的事情, 聽說了嗎?” 葉朵朵點頭, 意識到陳萍擔心什么, 隨即保證道:“全軍匯演結束, 我不會轉業?!?/br> “全軍匯演對你來說, 只是起點,不是終點?!卑倌觌y于的好苗子, 陳萍當然希望葉朵朵走得越遠越好。 “我一定努力, 不負陳隊所望?!比~朵朵眼神堅定道。 陳萍相信葉朵朵, 但有些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跟小顧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沒聊過這事兒?!比~朵朵實話實說。 “暫且沒打算的話, 就要做好安全措施, 千萬別像何歡歡一不小心……”對于黃隊的心情,全團上下沒一個比她更理解, 氣憤的同時, 更多是舍不得, 所以,當何歡歡提出轉業,黃隊和她輪流勸說,直到小姑娘全盤托出,孩子是無辜的,總不能為了把人留下來,讓她把孩子打掉吧,殺人的勾當,她們干不出來,黃隊也只能忍痛割愛。 如果她是黃隊,何歡歡是葉朵朵……陳萍想都不敢想。 “朵朵,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考慮考慮?!蓖瑸榕?,陳萍深有體會,不可能一輩子不結婚生子,是責任也是權利。 但對于舞者來說,身體是她們用以訴說的語言,結婚生子意味著可能失去很多機會,最可怕的,也是最難預料的,懷孕生子的過程,稍有意外她們就會失去表達的能力,甚者一輩子再也不能上臺表演。 陳萍在文工團待了這么些年,什么事兒沒見過,別說上臺表演,還有隊員因為生孩子,年紀輕輕就走了。 “答應我,暫時不要孩子,至少這兩年?!标惼际窍肴~朵朵走得更遠,但同時也希望她婚姻美滿,家庭和睦。 上輩子跟顧洗硯有孩子是五年后,重生回來改變了太多,以致她現在也沒法預料,她會什么時候懷孕。 不過懷孕這事兒不是她一個人說個算,孩子是她和顧洗硯兩個人,她不能擅自做主,是對顧洗硯的尊重。 “陳隊,我現在不能答應你,我想回去跟我丈夫商量一下?!钡谝淮萎敱娧莩鼍褪侨妳R演的舞臺,對于一個新人來說,起點不要太高,團里不知道多少人羨慕,等著看她笑話的也不在少數。 葉朵朵心里門兒清,也問心無愧,競選公開公平,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是她通過自己努力還有陳隊和美玲姐費盡心思幫她爭取來的。 她不能辜負自己,更不能讓她們失望。 她重生回來,是要跳一輩子的,不是曇花一現,這些,她還沒跟顧洗硯聊過,打算今天一并跟他說了。 “顧團長,求你了,不要趕我走?!?/br> 葉朵朵一只腳剛踏進家門,就聽到一個帶著哭腔柔弱可憐的女聲,是郝醫生,幾乎是條件反射,她立馬把腳縮回去,默默地藏到門后,看好戲。 郝柔余光瞥向門口,一抹衣角若隱若現,其實葉朵朵一進院子,她就看到她了。 聽說對方在文工團,是上臺演出的戲子,今天就讓她當回觀眾,她就給她演一出好了。 郝柔用力地擠了擠眼睛,泫然欲淚地抬起頭,委屈至極地問顧洗硯:“顧團長,我到底哪兒做錯了?你跟我說,我改還不行嗎?只要你不趕我走?!?/br> 顧洗硯吊著胳膊,冷冷地坐在沙發上,眉心蹙出一道淺痕。 媳婦哭的時候,他心都疼死了,怎么郝醫生一哭,他覺得好煩。 “顧團長,你都忘了嗎?那天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怕是早就命喪黃泉了,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還沒來得報答,就這么離開的話,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焙氯岢槌榇畲畹卣f道。 葉朵朵站累了,索性坐到門口的臺階上,拿出安南給她的瓜子,剝了一顆放嘴里。 她這么說什么意思?是想告訴她,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嗎? 同志,你搞清狀況,顧洗硯,他結婚了,他有媳婦,你還想以身相許,不是知三當三嗎? 就這種品行,還想留在陸戰二團,做什么春秋大夢? “不用惦記,對我來說,職責所在,誰都一樣?!鳖櫹闯幟鏌o表情地拿過一張報紙,翻看起來,繼續說道,“還有,不是趕你走,是人事調動,你不適合陸戰二團?!?/br> “為什么不適合?我醫術不好嗎?”一定是葉朵朵吹的枕邊風,不然她入職手續都辦了,突然收到顧洗硯的調動指令,葉朵朵那個死女人太小心眼了吧?轉念一想,郝柔又有些得意,葉朵朵這么著急把她趕走,一定是怕她搶走顧洗硯,足以見得她的優秀對她來說太有威脅性了。 顧洗硯眉眼未抬,語氣不變,“不是醫術問題,是醫德?!?/br> 郝柔:“……” 她醫德怎么了?在昌都上班好幾年,她在他們醫院最受歡迎。 “以后隨軍行醫,遇險是常事,如果你一直這樣,我團戰士一定很苦惱?!本拖袼F在這樣,顧洗硯抬手揉了揉額角,愁死了,他回來這么久,還沒跟媳婦好好親熱一回,都是因為郝醫生。 郝柔一臉懵逼,“我怎么樣了?” “救你一回,死纏爛打,”顧洗硯終于舍得將視線轉向郝柔,眼底卻不帶一點溫度,“郝醫生,聽我一句勸,醫德往往比醫術更重要?!?/br> 郝柔后背僵直,臉色煞白,他在罵她!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一句重話,顧洗硯居然罵她不要臉!而且是當葉朵朵那個死女人的面。 “顧團長,對不起,是我……”郝柔強壓心頭怨恨,仍是裝得楚楚可憐,抽搭著揩了揩眼角,“是我太想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失態了,以后不會了,真的,轉到陸戰七團,我一定好好工作,不負組織信任和期望?!?/br> 葉朵朵挑眉,伸著脖子往回看,這么快洗心革面?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看到葉朵朵伸脖子,郝柔立馬假裝不小心絆倒,整個人往顧洗硯身上撲去。 出于職責救她,有第一回 就有第二回,更何況像她這樣的女人,誰見了不心疼,郝柔是如此自信。 結果,眼睜睜地看著顧洗硯挪走,而她,開工沒有回頭箭,哐當一聲,狠狠地砸沙發上,下巴磕到靠背,疼得她眼冒金星。 “沒事兒吧?”暈暈乎乎,郝柔聽到有人問。 以為是顧洗硯,終于知道關心她了,扭頭卻看到葉朵朵沖了進來,將顧洗硯從沙發上拽起來,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在確認他沒事兒后,大舒了一口氣。 顧洗硯伸手理了理她跑亂的頭發,“怎么到家了也不進來?” 葉朵朵眨眨眼睛,“就突然想看戲了?!?/br> “你呀,小孩性子?!鳖櫹闯帩M眼寵溺。 她在鬧,他在笑。 郝柔也在鬧,鬧心,欺人太甚,你們兩個能不能關心一下我?沒聽到我摔多大聲嗎?跟打雷似的。 “辛苦郝醫生了……”葉朵朵緊緊地握住郝柔。 這么熱情,郝柔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對方悠悠地補充一句:“這么忙,還來我家表演,無以為報,請你吃瓜子吧?!?/br> 說著,自顧地塞了一把瓜子給郝柔,然后介紹道:“小安瓜子,味道不錯,吃了還想吃的話,寬窄胡同可以買到?!?/br> 郝柔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很難受,半天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謝謝!” “哎呀!”葉朵朵夸張地往后退一步,滿臉驚恐地指著郝柔,“郝醫生你流血了,牙齒上都是血,好丑啊?!?/br> 郝柔連忙捂住嘴,滿嘴的鐵腥味,不僅是好丑,也是好臭。 在顧洗硯面前出這么大一丑,郝柔窘迫不已,一秒鐘也待不下去,哭著跑開了。 葉朵朵嬌笑地揮手:“郝醫生再見,歡迎下次光臨?!?/br> 顧洗硯看著她,跟著笑起來,問:“這么高興?” 葉朵朵緩緩地轉過頭,臉上的笑意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表情嚴肅地質問道:“怎么回事?就不能安分點,好好在家養傷?!?/br> “不是,我沒有……”顧洗硯正要解釋。 葉朵朵不給他機會,兩手一叉腰,故作兇狠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要罰你?!?/br> 媳婦奶兇奶兇的樣子好可愛,顧洗硯忍不住摸她的頭。 葉朵朵給他扒開,退后一步,拉開距離,表示自己真的生氣了。 顧洗硯這才規矩下來,乖乖地站直身子,“媳婦怎么懲罰都行?!?/br> “罰你五十個仰臥起坐?!比~朵朵說。 “五十個???”顧洗硯動了動自己吊著的胳膊。 葉朵朵瞥了眼,冷著小臉問他,“多嗎?那就一百個好了?!?/br> 在部隊,每天基本訓練,仰臥起坐兩百起步,五十個一百個對他來說,即便有傷在身,也不費吹灰之力。 顧洗硯難受的是,他的美男計,他的苦rou計,對媳婦不管用。 葉朵朵監督嚴厲,顧洗硯做一個數一個,絕不放水,顧洗硯一邊做一邊偷瞄,瞧這架勢,今兒個又不能回房睡了。 “洗硯,問你個事兒?!比~朵朵起身走過來。 語氣突然溫柔,顧洗硯一下緊張了,喉頭澀澀地滾了滾,不會把他趕出門吧? 葉朵朵蹲到地上,兩只手撐著腮幫子,眼定定地瞅著顧洗硯,因為運動,血脈擴張,額角青筋紋路明顯,太有男人味了。 顧洗硯不敢看葉朵朵,一門心思仰臥起坐,但愿媳婦念在他這么賣力的份上,別趕他走。 動作幅度大,穿著衣服,豆腐塊腹肌也隱隱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