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絕色小嬌妻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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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去?!比~朵朵指揮道。 顧洗硯強壓心頭激動,順從地坐到床邊,眉眼低垂,這誰家臉皮薄的小媳婦啊。 顧洗硯眼角余光瞥著肩上的外套,剛穿上又脫掉,太辛苦媳婦了,要不他主動把外套抖落? 正要發力。 葉朵朵將被子裹到顧洗硯身上,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好大一只蠶寶寶。 顧洗硯一動不能動,“???” 葉朵朵很滿意地拍拍手,想到什么,跟顧洗硯說:“等我一下?!?/br> 沒一會兒回來,手里多了一個醫藥箱,主動請纓:“不是沒上藥嗎?我幫你?!?/br> “不麻煩了,我自己可以?!鳖櫹闯幤D難地將受傷的胳膊鉆出來,一副身殘志堅的樣子。 葉朵朵太心疼了,不容分說地一把將人推到床上,顧洗硯裝模作樣地再次拒絕,“不用,真的,我自己來就好?!?/br> “躺好?!比~朵朵小臉一板,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顧洗硯還想說什么,葉朵朵翻身坐上來,摁住了他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整個人往前壓了下去。 拿著那張嬌媚小巧的瓜子臉突然靠近,顧洗硯呼吸一滯,終于老實了。 葉朵朵很滿意,作為獎勵,低頭,鼻子抵上顧洗硯的鼻子,輕輕地蹭了蹭,像羽毛掃過,癢癢的。 顧洗硯渾身發熱,覺得自己不可能著涼,只要面對媳婦,一輩子都不可能! “乖~”葉朵朵在顧洗硯頭上揉了一把。 短寸長出了些,發茬有些扎手,同時有些癢,葉朵朵忍不住又揉了兩把。 顧洗硯非常配合,就像一只溫順的大狼狗。 葉朵朵目光往下劃去,一朝回到解放前,蠶寶寶沒了影兒,是剝了殼的春筍,再次給顧洗硯把被子蓋上,露出那只手上的胳膊,“嚴重嗎?” 顧洗硯搖頭,語氣淡淡地回道:“已經接上了?!?/br> “斷了?!”葉朵朵皺眉,心疼壞了。 媳婦心疼他了!顧洗硯眼底掠過一抹笑意,臉上仍是一副風輕云淡,安慰葉朵朵,“不用太擔心,去年腿斷了,接上也還能用?!?/br> 葉朵朵知道,顧洗硯是軍人,為國家和人民出生入死,是他們的職責,更是榮耀,她也為他感到驕傲。 但是,她不可能不擔心,不可能不心疼。 “顧洗硯!”葉朵朵連名帶姓地喊他,足以見得她多生氣,小拳頭捶他胸口,氣呼呼地瞪著他,眼里噙著水霧,要哭不哭的樣子,我見猶憐。 顧洗硯瞬間就慌了,伸手按在了她的肩上,語氣不由地軟了下來,問:“怎么了?” “不準你這樣,”葉朵朵心疼死了,擔心死了,他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就讓人很生氣,“你是軍人,也是我丈夫,為國家和人民拼命的同時,也能不能為我保護好自己?!?/br> 越說越委屈,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奪眶而出。 顧洗硯手足無措,連忙道歉,“對不起,我錯了,媳婦,別哭了好不好?” 葉朵朵狠狠地抹掉臉上的眼淚,“我沒哭,是沙子進眼睛了,我很堅強的!” 顧洗硯不可否認地點頭,“我媳婦最堅強了?!?/br> “到底記住沒有?以后不準不愛惜自己知不知道?”葉朵朵鼓著腮幫子,眼定定地看著他,表示自己很認真,沒有開玩笑。 顧洗硯哄著她,“記住了,以后打死也不受傷了?!?/br> 葉朵朵又是一小拳頭,“更不可以死!” “好?!鳖櫹闯師o條件順從。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受傷,更不準死!”葉朵朵語氣霸道,卻一點不讓人生厭。 越霸道越說明她在意自己,顧洗硯高興還來不及,嘴角已經快要壓不住。 “這手怎么回事?”葉朵朵看到顧洗硯手上裹了紗布,“不是斷手嗎?” “劃了條口子,縫了幾針?!鳖櫹闯幊砸粔q長一智,主動交代,“五針?!?/br> “很疼吧?”葉朵朵帶著哭腔地問他。 顧洗硯重重地點頭,“嗯?!?/br> 葉朵朵吸了吸鼻子,將眼淚憋回去,小心翼翼地拆開他手上的紗布,“我幫你上藥?!?/br> 傷口很深,縫針清晰可見,葉朵朵心疼壞了,俯身下去,對著顧洗硯手心輕輕地吹了吹。 顧洗硯胳膊受了傷,動不了,葉朵朵只能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柔軟擦過他的臉頰,四周充斥的都是媳婦的體香。 這比世上所有靈丹妙藥都管用! 葉朵朵給顧洗硯上藥,顧洗硯一點不覺得疼,只有癢,從掌心一路蔓延,最后匯集到小腹。 此情此景,顧洗硯想要控制自己,但做不到啊。 葉朵朵回身去拿紗布,不動還好,一動,她發現事情不對勁兒,有東西,扭頭,對上顧洗硯那雙暗波涌動的黑眸。 顧洗硯坐起身,太突然,葉朵朵始料未及,出于慣性,一頭扎他懷里,旋即,整個人騰空而起,顧洗硯單手將人抱了起來。 “干嘛?放我下來,小心手!”葉朵朵緊急喊停。 顧洗硯埋頭在她脖頸間,嗓音啞然,“不用擔心,已經好了?!?/br> 葉朵朵一臉不信。 顧洗硯在她唇上咬了咬,“不信?我可以證明?!?/br> 身體力行的證明,到最關鍵時,葉朵朵一把將人推開,劈頭蓋臉問顧洗硯,“郝醫生怎么回事?她怎么跟來北城了?” 不等顧洗硯回答,葉朵朵已經跳下床,“顧洗硯,你不干凈了?!?/br> 第48章 顧洗硯一臉茫然, 為自己辯解答,“干凈, 我剛洗了澡?!?/br> 葉朵朵:“……” 這是干嘛?掩飾嗎?掩飾就是事實。 一想到自己丈夫的屁、股, 在家里,不就是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看了,葉朵朵心里就酸得不得了。 哼, 生氣了! 葉朵朵氣鼓鼓一跺腳,跑了。 顧洗硯套上褲子追過去, 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他等了一會兒, 沒聽到動靜,以為葉朵朵睡著了。 不想打擾她, 原路返回, 準備再洗個澡。 腳步聲漸遠, 葉朵朵抄起手邊的枕頭, 氣急敗壞地抱著咬, 邊咬邊罵,“顧洗硯!討厭!木魚腦袋!” 就不知道哄哄人家??! 發泄完, 葉朵朵也開始擔心, 顧洗硯會不會自己包扎?他一只手能不能行? 哦, 想起來了, 他一只手都能洗澡, 還有什么難得住他? 葉朵朵躺床上輾轉反側, 原來這就是吃醋啊,太不好受了, 就像被人埋進沙堆里, 快不能呼吸。 這是她第一次吃醋, 而顧洗硯因為陸時風,不知道吃了多少醋,傷了多少次心。 說到陸時風,葉朵朵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懊惱不已,她怎么把這茬忘了?! 日記的事情,也不知道顧洗硯收沒收她的道歉信?收到了,他看了嗎?看了,他信她嗎? 她居然忘了問。 所以說,嫉妒太可怕了。 第二天起床,葉朵朵去找顧洗硯,長痛不如短痛,她今天一定要問清楚,正要敲門,門從里面打開了,“洗硯……” “太太,顧團長回基地了,說有點事處理,過兩天回來?!蓖跻桃荒槕n心,“太太您跟顧團長還沒和好嗎?” 不然顧團長也不會在客房留宿。 上次那件事得多嚴重???以致“小別勝新歡”和“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都不管用了! 葉朵朵搖頭,難掩失落,都怪她太小心眼了,不就是屁股嘛,看了就看了唄,反正她又摸不著。 不對,她摸了! 對方是醫生,葉朵朵勸自己想開點,可是,沒法,昌都醫院沒有護士嗎?醫生給病人打針,明顯意圖不軌。 還要跟來北城,千里迢迢追夫嗎? 來回糾結,葉朵朵自個兒都煩死了,還是等人回來當面問清楚,郝醫生怎么會出現在他們家? 全軍匯演還有一個月,團里準備了十幾個節目,所有人都在加班加點練習,葉朵朵也不例外。 顧洗硯受傷在家休養,全軍匯演應該可以參加,第一次作為主演上臺亮相,葉朵朵當然希望顧洗硯在場。 一直以來,他都以她為傲。 她也想讓他驕傲一次,她在臺上演出,他可以跟別人介紹,“那是我媳婦?!?/br> 天氣越來越冷,葉朵朵渾然不覺,一天下來至少要換三套衣服,練到最后一個離開,反正顧洗硯這幾天住基地,回家早了,只會胡思亂想,還不如把精力花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 天黑了,葉朵朵才從文工團出來,看到不遠處扶著自行車的安南,她很自然地走上去打招呼,“家里有事?” 安南入團后,跟其他人一樣住宿舍,葉朵朵住家里,加上兩人不在一個隊,每天又忙著排練,從藏省回來這么長時間,見到對方的次數屈指可數。 安南微微點頭,回答,“西西生病了,我回去看看?!?/br> “嚴重嗎?”葉朵朵也好久沒見著安西西了,怪想她的,“要不我跟你一塊回去吧?方便的話?!?/br> “不嚴重,受了點涼,你去的話,她應該很高興?!卑材闲Φ?,一如既往的溫柔,如沐春風。 葉朵朵走在前面,安南推著自行車緊隨其后,夜里有風,吹動葉朵朵臉側的碎發,她抬手攏了攏,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忍不住笑出聲。 安南跟著笑。 “自從把你拐走,安北接手瓜子攤,我還沒吃過小安瓜子,也不知道安北手藝怎么樣?有沒有你炒得好吃?!比~朵朵絮叨跟安南聊著天。 昏黃的路燈,將影子拉長,安南默默地加快兩步,兩人影子交匯,他握緊自行車龍頭,“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