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絕色小嬌妻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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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朵朵死死地抱住日記本,緊繃的神經稍稍松了些,喃喃自語:“還好,李玉賢只是嚇唬我?!?/br> “太太,掉出來了?!蓖跻滩恢腊l生什么,指著葉朵朵懷里的日記本道。 葉朵朵低頭一看,日記本怎么掉出來了一頁? 轟隆—— 葉朵朵臉色突變,剛松下去的神經,瞬時間又緊繃起來,翻開日記本查看,可是手得太厲害,哐當一聲掉地上。 里面都是空白的頁面,她寫的所有關于陸時風的日記都被撕掉了。 此時此刻,她的腦子跟日記本一樣,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姨喊了一聲太太將她拉回現實,葉朵朵翻身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沖下樓,拿起電話給顧洗硯撥了過去。 可是,沒人接。 葉朵朵著急得跺腳,帶著哭腔小聲喊道:“顧洗硯,你聽我解釋,快接電話好不好?快接電話??!” 還是,沒人接。 第42章 “顧洗硯, 我成功了,美玲姐收我做徒弟了, ”說好的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他, 怪她太貪了,想著解決了李玉梅和李玉賢,再打電話一并告訴他, 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嗎?葉朵朵恨自己,沒繃住, 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還有我爸離婚了, 他終于可以過自己的清閑小日子了,不用為了誰活……洗硯!”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 顧洗硯終于接電話, 葉朵朵欣喜若狂, 跟倒豆子似的, 嘰里咕嚕說了一堆, 語無倫次,她自己都懵圈了, “那個日記你收到了嗎?不是你想的那樣, 日記是我寫的沒錯, 但不算我的日記, 我根本沒那個意思, 當時我不是我, 我還沒意識到……” “什么日記?弟妹你在說啥呢?”程遠方腦子都打結了,也沒理清葉朵朵說的話。 葉朵朵將話筒拿開些, 因為太著急撥錯電話了? “不是, 弟妹, 洗硯他有事不在,我看他電話一直響,就幫忙接一下?!背踢h方解釋完,又問,“弟妹,你剛說什么日記?” “沒什么,”葉朵朵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跟顧洗硯解釋,“洗硯他什么時候回來?” “不太清楚,等他回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程遠方說。 葉朵朵點頭,意識到對方看不到,加強語氣強調,“回來就讓他打電話,說我有十萬火急的大事,一定要今天跟他說?!?/br> 程遠方保證一定把話帶到,葉朵朵這才掛了電話,“十萬火急的大事?難道又懷上了?” 程遠方訕訕地扯了扯嘴角,羨慕嫉妒恨啊,他連個對象都沒有,人家已經二胎了。 剛把話筒放回去,顧洗硯從外面回來了,手里拿了個包裹,程遠方瞥了眼,酸溜溜道,“你們兩個到底有完沒完?天天打電話就算了,還要寄東西刺激我?” 顧洗硯將包裹放一邊,脫了外套掛衣架上,“我媳婦打電話了?” 一口一個媳婦,程遠方聽得耳朵都起繭了,抄起桌子上的包裹,開拆。 見他動作粗魯,顧洗硯心疼地皺眉,一把搶過去,“我媳婦給我寄的東西,不是你的媳婦!不是你的東西?!?/br> 程遠方癟嘴,好委屈,就知道欺負他沒媳婦,撲過去抱住顧洗硯,苦苦哀求,“小氣鬼,給人家看看嘛,人家也想體驗一把有媳婦是啥感覺?!?/br> 顧洗硯原本是想給葉朵朵回完電話再拆,不過還是舍不得被程遠方搶先一步,他小心翼翼地打開。 像做夢一樣,顧洗硯到現在還感覺不真實,他媳婦怎么突然就轉性了?對他那么好那么上心,她好像真的很喜歡自己。 一想到這兒,顧洗硯冰冷的眉眼有了暖意,程遠方眼疾手快,撈起包裹里的東西,聲情并茂地朗讀起來:“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這么美好,就像魚兒看到了水,野馬看到了草原,心跳不受控制,砰砰砰……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我的時風哥哥……” 程遠方:“……” 這,這什么東西?! 弟妹怎么把自己寫給別人的情書寄給了自己丈夫? 程遠方屏住呼吸,不敢看顧洗硯,一股腦兒地把手里的東西塞回去,悶頭安慰道,“一定是誰弄錯了,弟妹不可能寫這種東西,顧洗硯,你要冷靜,聽我說,你現在就給弟妹回電話……” 顧洗硯非常冷靜,冷靜到可怕,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拿起被程遠方塞回去的日記,一頁一頁地翻看。 沒人說話,除了呼吸聲,就是顧洗硯翻看日記的聲音,嘩嘩嘩—— 氣壓低到了極致,程遠方快喘不過氣,怪他手欠,沒事兒拆別人包裹干嘛?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顧洗硯這是看第幾遍了?他要背誦全文嗎? “顧洗硯,別看了,又不是弟妹寫的?!?/br> “是她的筆跡?!鳖櫹闯帎廴~朵朵到了骨子里,對她的事情了如指掌,怎么可能認不出她的字。 “就算,我們退一萬步來說啊,”程遠方小心翼翼地寬慰顧洗硯,“就算是弟妹的筆跡又如何?我國哪條律令規定小姑娘們結婚前不能喜歡一兩個渣渣了?” “不是結婚前?!鳖櫹闯帉⑷沼浺豁撘豁摨B好,規規整整地放回去,澀澀地扯了扯嘴角,果然是做夢。 而,夢,總有醒的一天,不是嗎? “喂,顧洗硯你去哪兒?弟妹還等你回電話……”程遠方說到這兒,突然想起,“顧洗硯,剛弟妹就一直在說什么日記,你趕緊回來給我聽她解釋??!” 奈何,人已經走遠。 對于顧洗硯來說,陸時風是特別的,就像長在心頭的膿瘡,就算已經結疤,看起來愈合了,一旦撕開那道疤,還是血rou模糊。 他被傷得太多次了! 葉朵朵越想越后怕,等不來電話,她只能撥過去,很快接通,卻還是程遠方。 “弟妹啊——”程遠方沉吟一聲。 葉朵朵知道完了,攥緊手里的話筒,“洗硯呢?” 程遠方長嘆一口氣,“緊急任務,剛出發?!?/br> “有危險嗎?多久回來?”日記這事兒,她還沒解釋,葉朵朵怕顧洗硯分心,上前線刀槍無眼,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重生還有什么意思? “不清楚,短則幾天長則半把個月,”程遠方知道葉朵朵擔心什么,安慰對方,“他不是第一次上前線,再說了,你男人本事大著呢?!?/br> 葉朵朵沉默了好一會兒,說話微顫地拜托程遠方,“洗硯回來,一定讓他打電話給我?!?/br> 程遠方跟葉朵朵見面次數不多,但每次都在笑,就像顧洗硯跟他炫耀的那樣,他媳婦笑起來很好看,今天情緒明顯和尋常不同,足以說明她多緊張顧洗硯,程遠方選擇相信她,就算那些日記是她婚后寫的,也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就算脖子上給他架刀,也一定讓他回你電話?!?/br> 聽出程遠方相信自己,葉朵朵終于有了點精神,“程大哥,我還有一件事拜托你?!?/br> 葉朵朵連夜寫了一封信寄給顧洗硯,只要顧洗硯看到,他一定能諒解自己,前提是他敢相信,那些發生在她身上的無法用科學解釋的詭異事件。 寫完信,寄出去,葉朵朵除了等,其他什么也做不了,顧洗硯是軍人,他在前方保家衛國,她不可能為了兒女私情,完全不管不顧跑去找他。 就算她瘋了,她想去找,那也要找得到才行。 第二天葉朵朵照常上班,到了文工團,陳萍告訴她馮美玲請假了,這幾天就還是留隊里跟著大伙一塊排練,為下個月下鄉匯報演出做準備。 好好的怎么突然請假了?葉朵朵心里有不好的預感,擔心錢笙因為馮美玲沒聽話為難她。 “應該不至于,”陳萍安慰葉朵朵,也是自我安慰,“我兒子就在錢老師他們班,聽他說錢老師脾氣還算不錯?!?/br> 裝模作樣誰不會?葉朵朵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便問了錢家的地址,打算下班過去看一眼。 循著地址找過去,是一座四合院,頗有年頭,不過搭理完善,分前院和后院,后院種的瓜果蔬菜,前院全是一些花草,白晶菊正值花季,開得茂盛,一眼過去,煞是好看。 葉朵朵見到馮美玲時,她正在給白晶菊澆水,一身素衣,長發用一支木簪綰起,臉側落下兩縷碎發,清新脫俗。 是盛放在人世間的一朵白晶菊,淡如菊。 “朵朵你怎么來了?”馮美玲放下手里的水壺,笑顏迎上去。 “陳隊說你請假了,反正我下班也沒事,就過來看看?!比~朵朵遞上桂花糕,余光快速掃了圈,發現錢母和錢笙都不在,家里就馮美玲一個人,“這個糕子味道不錯,我爸很喜歡吃,美玲姐你也嘗嘗?!?/br> “謝謝?!瘪T美玲接過桂花糕,領著葉朵朵往客廳走。 “美玲姐出什么事兒了嗎?”葉朵朵坐下后問。 “沒事兒,受了點涼,過兩天身子好些了就回去?!瘪T美玲給葉朵朵沏了杯花茶,去廚房拿了一只碟子出來,將桂花糕疊放進碟子里,自己拿了塊咬了一小口,“嗯——好酥軟啊?!?/br> “就你一個人?”葉朵朵捧著茶杯又問。 家里有病人,錢笙和錢母這么晚還不回來? “去杜家吃飯了,剛走沒一會兒?!瘪T美玲很無奈地笑了笑,“因為我的關系,小慧不是在家鬧脾氣嗎?聽說也兩天沒去團里報道了?!?/br> 葉朵朵嘟囔道,“美玲姐又沒做錯?!?/br> 馮美玲繼續吃著桂花糕,笑眼瞇瞇道:“是啊,我又沒做錯?!?/br> 她的徒弟不僅長得美,舞跳得好,還那么孝順懂事,一聽說她請假,立馬跑來探望,給她買這么好吃的桂花糕。 馮美玲怎么可能后悔。 是以,錢笙說破天讓她一塊去杜家賠禮道歉,甚至下跪,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錢老師沒為難你吧?”葉朵朵低頭喝水,看似隨意地問了句,實則眼睛一直盯著馮美玲,不敢錯過她臉上任何細微表情。 “沒有?!瘪T美玲表情不變,只是在葉朵朵看不到的地方,不著痕跡地掖了掖袖口。 “那就好?!比~朵朵跟馮美玲閑聊了會兒就離開了。 其實并未走遠,而是就近找了一家面館,邊吃東西邊等錢笙他們回來,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從馮美玲剛剛掖袖口的動作,不難猜出,她極有可能被錢笙打了。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以杜云嵐的脾氣,錢笙今天過去肯定討不到好臉,不撞一鼻子灰才怪,他不敢惹杜家人,一肚子火沖誰發?還不是找馮美玲發泄。 第43章 那是她的師父, 她豈能坐視不理,他敢動手, 她捶死他!葉朵朵握緊手里的筷子, 用力地往桌上一杵,挺大一聲,面館老板轉頭看向她。 中年大叔, 微微發福,rou長臉上, 一笑,雙下巴發顫, 跟彌勒佛似的,親和友善。 “小姑娘跟錢老師認識?”老板坐過來跟葉朵朵搭話, 表情已經盡量控制了, 卻還是看得出惋惜之意, 小姑娘長得實在太水靈了, 他這個面館開了大半輩子, 迎來送往不知道多少食客,沒一個能跟眼前這位媲美。 這么好一孩子要出個啥事兒, 她家里父母還不得心疼死, 他家里也有個閨女, 最能理解了。 “打過幾次照面, ”葉朵朵故作羞赧地抿了抿唇, 不好意思地再次瞥向錢家方向, 小小聲道,“錢老師他人很好, 溫柔紳士……” “我唄!溫柔紳士?!那都裝出來的, 小姑娘你給他騙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街坊鄰居, 更何況做生意不就求個以和為貴嗎?老板原本不想說太多,實在過不了心里這坎,天鵝rou要給□□叼去了,看不了小姑娘往火坑里跳。 葉朵朵驚恐地捂住嘴,表情夸張地搖頭,“不可能,錢老師不是那種人?!?/br> 小小的一只,搖頭晃腦,整個人都跟著顫,像極了一朵風雨中搖曳的嬌花,誰看了不心生憐愛?誰還沒一個英雄夢?老板也不例外,“小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老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差把錢家十八輩祖宗哪個穿了條帶洞的褲衩子拿出來給葉朵朵說道說道。 葉朵朵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原來錢笙就一名副其實鳳凰男,追求馮美玲那會兒,什么都沒有,家里窮得叮當響,褲衩子都穿不起的那種,死纏爛打把人騙到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立馬將老家的錢母接到城里享福,馮府也跟著改姓成了錢府,錢母也是個好面子的小老太太,隔三差五地邀請老家親戚來做客,把家里鬧得是雞飛狗跳。 有了馮美玲的幫襯,錢笙才找到北城一中的工作,進而認識了杜云嵐的校長姑媽,有事沒事獻殷勤,才搭上杜家那條線,卻因此洋洋得意,覺得是自己生了天大的本事,把家里保姆的肚子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