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絕色小嬌妻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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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得跟什么似的,陳萍突然覺得自己擔心有點多余,無奈地笑著搖頭,起身給葉朵朵倒了一杯水,“就那么厲害?瓜子那么好吃?” 葉朵朵重重點完頭,悶著小臉,以過來人經驗之談,“再好吃也不能吃太多,上火?!?/br> “他會什么樂器?”葉朵朵做事有分寸,自然不會像她們說的那樣,把安南找來表演嗑瓜子,陳萍相信她,也好奇。 “鋼琴?!比~朵朵想了想,補充一句,“鋼琴應該還沒碰過,但電子琴他會啊?!?/br> 這個年代,鋼琴算得上高奢品,一般人家哪兒買得起,所以會彈鋼琴的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他們團也就那么一個,水平在北城數一數二,不過被杜云嵐捷足先登。 要知道獨舞表演跟鋼琴演奏最搭,最容易出彩。 “選好電子琴曲目了?”電子琴比不上鋼琴,不過也還不錯,陳萍總算松了口氣,拿起手邊茶盅喝了口。 “不啊,”葉朵朵也喝了一口水,語調輕快,“我們競選那天表演鋼琴曲?!?/br> 陳萍一口茶水噴出來,懷疑自己的耳朵,“你不是說他沒碰過鋼琴嗎?” 葉朵朵不否認。 “你讓他現學?葉朵朵小同志,沒多少時間了?!标惼糲ao碎了心。 葉朵朵不慌不忙,又喝一口水,將杯子放桌上,身子前傾,兩只手托著小臉,沖陳萍笑得跟朵花似的。 狡黠得像一只小狐貍。 陳萍拿她沒辦法,伸手摁她的腦袋,“說吧,到底什么事兒?” 看來,還是她沒坐住, 就算她不找葉朵朵,葉朵朵也會來敲她的門。 “陳隊,如果競選那天,安南不僅學會了鋼琴,而且彈得還非常好,你看……”葉朵朵笑得一臉討好,“能不能也破格把他招進文工團?” 安南上輩子到底怎么成為大家的,葉朵朵不太清楚,但一定走了不少彎路。 說服安南,都是安北出的力,她就一個傳話筒,安南答應幫忙,不管怎么樣,她也該有所回報。 要是安南可以借此機會進到文工團,他也可以少吃一些苦頭,提前跟弟弟meimei過上安穩日子。 “小算盤打得不錯啊,葉朵朵小同志?!标惼佳鹧b嚴肅教育葉朵朵,“你當文工團什么地兒了?你當我陳萍什么人了?” “咱文工團當然是臥虎藏龍的地兒,咱陳隊長當然是惜才如命的伯樂,要不是您賞識,我這輩子也考不上文工團?!比~朵朵拍馬屁。 她拍馬屁跟別人不一樣,別人表情過于夸張,而她一臉真誠,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你,你不得不信,不然太有罪惡感。 “看他表現吧,”陳萍松口,不過也有條件,“咱丑話說在前頭,文工團不是什么人都招,文化考試必須過關?!?/br> “沒問題?!比~朵朵早就問過了,安南這些年除了炒瓜子,也看書讀報,而且為了輔導弟弟meimei學習,小學初中高中課本都快翻爛了,文化知識說不定比高三就讀生還要扎實。 安南進文工團的這事兒算是成功了一大半,最后就看他們競選那天現場表現了,葉朵朵對自己有信心,對未來安南大師更有信心。 欠什么,也不要欠人情。 葉朵朵身心輕松地走出陳萍辦公室,看到躲在灌木叢里陰魂不散的趙小娟和杜云嵐,她輕笑一聲,都不帶搭理地徑直離開了。 等人走遠,趙小娟氣呼呼地跳出來,“你說她到底嘚瑟啥?馬上就到競選了,她連個像樣的樂器手都沒找到,她怎么就不著急呢?” “她找到了,”杜云嵐陰沉著臉開口。 “誰?那個安南嗎?除了炒瓜子,他會啥樂器?”趙小娟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杜云嵐沉默了兩秒,眼底浮過一絲狠絕,“小娟,你幫我個忙?!?/br> 還是那句話,她得不到,就毀掉好了。 第27章 天氣太熱, 鮮花堅持不了兩天開始枯萎,趁它們沒反應過來, 葉朵朵將菊花一朵一朵地摘下來, 平鋪在報紙上拿到院子里曬干,過些日子就可以喝菊花茶了。 其實她的口腔潰瘍已經好得差不多,但到底是人家一片心意, 葉朵朵也不好扔了不是,多浪費。 “曬花呢?”顧洗硯冷不丁地冒出來, 盯著蹲地上扒拉菊花的葉朵朵。 烈日打在他身上,投下一道陰影, 葉朵朵瞧了眼,默默地挪了挪, 將自己躲進去, 哇——涼快多了! “曬好了, 請你喝菊花茶, 清毒降火?!比~朵朵頭也不抬地回答。 顧洗硯眉頭微皺, 她知道他生氣了?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那樣做?既然知道, 為什么一直不解釋? 半天沒動靜, 葉朵朵這才察覺不對勁兒, 抬起頭, 對上一雙泛著冷意的黑眸, 就差腦門刻上三個大字:不高興! “不是, 別誤會,安南本意不是想送我花, 他是過意不去我嗑瓜子上火, 讓安北去買菊花茶, 誰想到弄巧成拙?!比~朵朵解釋道。 顧洗硯更不高興了,心里拔涼拔涼的,有點委屈,指著鋪在報紙上的菊花,“這花安南送你的?” 葉朵朵愣住,他生氣不是因為這個??? 額???她才弄巧成拙了! 看他好難過的樣子,葉朵朵連忙哄道,“只是送茶,沒有別的意思?!?/br> 顧洗硯緩緩地蹲到地上,伸手輕輕拽住報紙的一角,“這張報紙,我還沒看?!?/br> 葉朵朵:“……” 這就尷尬了。 “要不我重新換一張,這張你拿回去看?!比~朵朵跟人打商量。 顧洗硯一口拒絕,“不用,有菊花味,它不干凈了?!?/br> 顧洗硯有潔癖,這個葉朵朵知道,也就不再強人所難,繼續曬她的菊花茶,一朵一朵地翻個面。 顧洗硯:“……” 原來是他不香了。 顧洗硯不著痕跡地靠過去,胳膊擦過葉朵朵的手臂,葉朵朵微微偏頭,問:“怎么了?” 顧洗硯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地指著院子里的晾衣桿,說:“起風了?!?/br> 葉朵朵抬頭望天,“天氣預報誠不欺人,今天可能有雷陣雨,等下我就把菊花收回去?!?/br> 顧洗硯有被噎到,繼續點撥道:“還有衣服?!?/br> 葉朵朵點頭,嗯了一聲。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怎么辦,顧洗硯只能硬著頭皮委婉道:“那塊男士手帕,長得不像我的?!?/br> 葉朵朵實在憋不住了,捂住嘴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顧洗硯這才回過味來,小孩兒故意逗他呢,不過他也不生氣,看著她鬧,他跟著笑。 笑夠了,葉朵朵繞到顧洗硯身后,趴伏上去,兩只手環住他的脖頸,臉頰挨著他的耳朵,像一只小奶貓似的蹭了蹭,小聲地老實交代道:“那是安南的手帕?!?/br> 顧洗硯微微挑眉,“他的手帕怎么在這兒?” “我弄臟了,拿回來洗,明天就還?!比~朵朵對安南純粹出于欣賞,問心無愧。 “好?!毙睦镫m然別扭,但顧洗硯還是愿意相信葉朵朵。 “而且,安南說了,那塊手帕,他剛買的,沒用過?!比~朵朵又道。 顧洗硯沒多想,隨口搭了一句:“怎么弄臟了?” 葉朵朵哦了一聲,“就拿它裹冰塊敷嘴了,都是我的口水,安南說不介意,但我不好意思,就拿回來洗了?!?/br> 顧洗硯很會抓重點,敷嘴、口水、不介意、不好意思! “安南是個好同志,難怪可以成為大師……”葉朵朵還在聊安南,突然腳下一輕,顧洗硯把她背了起來,她連忙抱緊他的脖子,“洗硯你怎么了?” “困了,想睡覺?!鳖櫹闯幋蟛搅餍堑赝堇镒?。 葉朵朵懵怔地眨眨眼睛,“我不困?!?/br> 顧洗硯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糾正道:“不,你困?!?/br> 葉朵朵回過味來,垂死掙扎,“我不困,我還要曬茶呢!” 顧洗硯將人往床上一放,高大的身影隨即壓了下去,葉朵朵伸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地擠出兩滴眼淚,裝可憐,“人家腰還疼著呢?!?/br> 顧洗低頭親吻她的眼角,“等會兒幫你揉?!?/br> 葉朵朵有一瞬晃神,剛剛?顧洗硯的眼睛居然冒出了紅光?!前面幾次,他們都是晚上同房,黑燈瞎火,她沒注意。 今天不一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終于給她發現了顧洗硯不為人知的一面。 這人,她越哭他來勁兒! 葉朵朵腸子都悔青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她裝什么不好裝可憐。 臺風過境,狂風暴雨,葉朵朵就是那朵在風雨中搖曳的嬌花,最后累癱在顧洗硯懷里。 顧洗硯摟著她的肩膀,低頭看她。 運動領她白皙的皮膚氤氳出一絲粉紅,像一只含苞待放的粉玫瑰,葉朵朵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撿起床邊的衣服蓋住臉,甕聲甕氣地命令道:“不準看!” 顧洗硯手指細長,捻起衣服一角,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挑著眉強調道:“我的媳婦?!?/br> 葉朵朵:“……” 這該死的占有欲啊。 因為她用安南的手帕敷了下嘴,他就青天白日強搶民女,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沒有王法,好在有良心,這么熱的天運動,葉朵朵出了一身汗,顧洗硯怕她累著,將她抱進衛生間,親自伺候她洗澡,雖然過程水花四濺,但到底她也享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也就罷了。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葉朵朵第一件事就是喊餓,就算她不動,翻來覆去也是體力活。 下樓吃完東西,葉朵朵也長了教訓,不再去院子里曬菊花,而是乖乖地在客廳看電視,顧洗硯看他的報紙。 歲月靜好。 直到安北火急火燎地沖進來,告訴葉朵朵她大哥出事了,被人打了,手受了傷,現在在醫院。 果然,天氣預報誠不欺人,說有雷陣雨就是有,葉朵朵雷劈了似的,怔怔地站起身。 去醫院的路上,葉朵朵著急得腳指頭都快把鞋底扣出洞了。 鋼琴大師沒了手,跟她上輩子沒了腿,一樣悲涼,一樣絕望,她太有體會了,天都塌了。 到了醫院,見到安南,她要怎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