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④調教
第二天醒來,又抓過288來抹了一遍,誓洇這才起身去洗漱。 腿上有傷也不便去跑步,誓洇換了件衛衣套了條短褲,正在窗前拉伸,門扣扣響了兩下。 拉開門,是誓漣。 “下樓?!?/br> 誓洇抓上手機錢包順便把288也裝進褲兜里。 進了電梯,誰也沒說話。 上了車,還是沒說話。 沉默大概是成年人心虛的表現。 車子啟動,卻往別的方向開,到了謝惟燃單位門口,誓漣才開口。 “我今天飛上海,惟燃帶你四處走走?!?/br> 誓洇嗯了一聲,下了車。 回來的每一天都能見到謝惟燃。 放以前誓洇只可能覺得那是做夢。 誓漣的車子剛走,謝惟燃卡著點地從單位出來。 誓洇站在樹蔭下面,那裝束就像剛剛晨跑完,在這里乘涼的功夫,要假意邂逅幾天前追著跑的人。 謝惟燃走過去。 “先去吃點東西?!?/br> 誓洇跟著他走,還是在不遠處看見白色面包車。 估計那幫人都納悶,這兩人天天見面是幾個意思? 說好的只見過幾面,結果搞半天是對象的弟弟。 盯哨是真辛苦,吃瓜也是真好吃。 誓洇走著走著自己笑起來。 謝惟燃刻意和他保持著一前一后的距離,聽見他笑了,扭過頭來。 “不是,咱倆也太好笑了?!?/br> 誓洇笑得叉腰。 謝惟燃的目光自然地轉到后面的面包車,又轉回來。 “他們只負責我的安全,旁的不會過問?!?/br> 誓洇收斂了一下情緒,直起腰來。 “那他們應該也去調查了我在云南的那十年?!?/br>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河里的事情,他們不會調查得那么仔細,地方上也會盡量保密?!?/br> 謝惟燃的推論確實不錯,答應他帶走遺骸之前,他簽了保密協議。 “如果我給你帶來危險,也會帶給他危險,我不想別人再去打擾他的清凈?!?/br> 誓洇望著路邊的早餐店,一邊思考吃什么,一邊如是說。 “你不會的,我也不會?!?/br> 謝惟燃指了一家二樓開窗的店,帶著他進去了。 “兩碗大酥牛rou,一碗加薄荷,一碗少辣?!?/br> 謝惟燃點了單,付了款,帶著他坐到二樓去了。 “還疼嗎?” 對著窗,兩個人挨著坐。 謝惟燃的手搭上了誓洇的腿。 摩挲了兩下。 “沒那么疼了?!?/br> 謝惟燃舍不得手里的滑膩觸感,手指往褲腿里滑去。 不出意外的話要出意外。 誓洇把腿夾緊,順勢也夾住了謝惟燃的手。 “別亂摸了,碰到傷口發炎了怎么辦?” 謝惟燃把手指退出來,沾了一手的藥味,當然還有誓洇身體的香味。 檀木灰裹著膻腥味。 這個味道,他只在誓洇身上聞到過。 謝惟燃把手湊到鼻子前嗅了嗅。 表情有點沉醉。 誓洇丟給他一張紙,罵了句變態。 謝惟燃抓過紙擦了擦指尖沾上的藥,不怒反笑。 “實在好聞得緊,沒忍住?!?/br> 誓洇望著樓下的人來人往。 “寺廟香火味,有什么好聞的?!?/br> 謝惟燃正想同他說什么,牛rou粉來了。 大顆大顆的酥牛rou飄在湯上,綴著鮮綠的薄荷葉,鮮紅的辣油又增添幾分誘人。 謝惟燃把那碗加薄荷的推給他,自己吃少辣的那碗。 誓洇也拿起筷子,大口朵頤起來。 有一說一,味道確實很好。 連湯也咕嘟下肚,誓洇滿意地擱下筷子。 “還是老家的牛rou粉有那味兒?!?/br> 擦擦嘴,謝惟燃不知從哪里摸出一顆薄荷清口糖給他。 “去去膻味兒?!?/br> 他自己也含了一顆,誓洇接過來放嘴里化開。 涼意從舌頭躥到天靈蓋兒。 誓洇甩了甩腦袋,不行,勁兒太大。 謝惟燃領著他下樓,沿路返回。 誓洇也不問他要去哪,只管跟在后頭走。 到了單位門口,他摸出鑰匙開車門。 誓洇本來要坐副駕,謝惟燃指了指后面,示意他坐后面去。 誓洇只好上了后座。 車子開動,窗子也都升起來。 “褲子脫了,擦藥?!?/br> 謝惟燃的聲音從駕駛座不咸不淡地飄過來。 誓洇沒有多說什么,麻溜兒地把褲子脫到膝蓋,摸出兜里的藥打開蓋兒。 “再往下脫點?!?/br> 誓洇抬起頭來,笑了。 “謝惟燃,你……”他都罵不出來那詞兒。 謝惟燃開上了一條安靜的道,白色面包車遠遠落在后面。 誓洇將短褲脫到腳踝。 兩腳踩在皮質沙發墊上。 那姿勢,要多色氣有多色氣。 他擰開蓋子,擠出藥抹到手指上,一點點涂到大腿內側。 謝惟燃盯著后視鏡,喉頭滑動。 “里面也擦點?!?/br>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他自己也知道這個要求的含義。 誓洇又擠出一點藥,按在肛口。 粉嫩的口沾上了粉色的藥膏,靡靡至極。 車子忽然停在樹蔭靠邊的位置,外側是一片湖,一望無際。 謝惟燃降下他那面的窗子,點了根煙,手指夾著煙,伸到窗外。 不遠處的面包車也停下來,沒了動靜。 謝惟燃吸了口煙,繼續盯著后視鏡揉弄著小口的誓洇。 “放一根進去?!?/br> 聞言,誓洇又擠了點藥膏到手指上,從小口慢慢探進去。 慢慢沒入,一寸又一寸。 謝惟燃又吸了口煙,將夾煙的手伸出窗外,目光依舊在后視鏡上。 直到全部吃進去。 誓洇有些忍耐不住,想退出來。 謝惟燃的手伸了過來,他的中指上已經套好一個指套。 他仰著頭,手朝后伸,中指準確地進入誓洇濕潤的小口。 兩只手指擠在一個小口。 誓洇另一只手扒拉著前座靠背。 吃痛地呻吟著。 “呃……好痛……謝惟燃……出去……痛……啊……” 謝惟燃繼續入,沒有理會他。 直到吃下兩只手指。 誓洇脫力地癱軟在后座上。 面色潮紅,眼含淚水。 謝惟燃一下下抽送著手指,帶動著誓洇的手指一起抽送。 他的中指抵到更深的rou壁,誓洇不住顫抖起來。 “啊……別扣……好酸……啊……要死了……嗚嗚……謝惟燃……” 誓洇終于還是在高潮里喊著謝惟燃的名字,雙重高潮之下,他倒在后座上,顫抖還沒有停下,啜泣聲也隱隱約約。 謝惟燃慢條斯理地用濕紙巾擦手,窗外那根煙也燃得差不多了。 他點了根新的,繼續抽。 誓洇回過神來,拿過謝惟燃放在中控臺上的濕紙巾,一點點擦拭。 誓洇擦掉眼淚,重新抹了藥,穿上褲子,靠在另一邊閉眼養神。 后窗忽然打開,有徐徐的風吹進來,吹走了車里的膻腥味兒。 抽完那桿煙,謝惟燃發動車子,繼續往前開。 路過一家小賣部,謝惟燃下去買了兩瓶冰水。 誓洇坐在后座,抱著冰水冷靜。 謝惟燃站在車邊喝了口水,看誓洇一副指jian之后半死不活的樣子,笑起來。 “不比蹭進蹭出蹭破皮shuangma?” 誓洇抬眼望了他一眼,擰開冰水喝了一口。 “爽過頭了?!?/br> 說完他開了車門,打開駕駛座車門坐了上去。 謝惟燃上了車,繼續發動車子。 “在那個世界,我們怎么zuoai的?” 誓洇坐直了身子,目光望著一望無際的湖。 “背著我哥做,趁他喝醉做,考進同一所大學繼續做,在租的房子里做。出了門,誰也不認識誰?!?/br> 謝惟燃踩了一腳油門,顯然覺得這個答案背后一股子苦情劇的味道。 他不喜歡。 誓洇拿起他那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你知道那個世界,我和我哥怎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