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大婚之夜(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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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藥王谷中,此刻所有谷里的人全都聚集到了藥王的新居,今日是藥王的大喜之日,誰也不想錯過這件大喜事。 初慕低著頭,最后他還是決定給自己蓋個紅紗蓋頭,因為他實在沒法坦然的面對大家的注目禮,光用想的就羞死人了。 身后的小梅也穿著一襲紅色短旗袍,一面替兩人招呼前來慶賀的人,一面感動的看著喜事進行,她在心里暗暗的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要找個和他們兩個一樣好的夫君。 「二拜高堂??!」 兩人轉身面對屋內坐在高堂上的曾奶奶,在決定的婚期時,曾奶奶便託曾叔來要求他們一定要給她這個當見證人的機會,也不知是否喜事臨門的因素,曾奶奶心情大好,不但得以下床行走,還能滿面紅光的參與這樁美事。 曾奶奶笑得合不攏嘴,人活到這把年紀,總是喜歡看看熱鬧,沾沾喜氣的,這也算了了她一樁心愿。 「夫夫對拜??!」一旁負責進行婚禮的人十分識趣的改了詞,等到兩人彎腰對拜后,場面的氣氛迎來了最高潮。 「送入洞房??!」 初慕的手被項少卿輕輕牽起,為了怕他看不見眼前的路,項少卿十分貼心的一手牽著他,一手扶在他的腰間,指引前方的道路。 目送新人進入房間后,一行人在外頭吵吵鬧鬧,討論著等等吃完喜酒要怎么來鬧這洞房的好,畢竟平時總看藥王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如今難得有機會鬧鬧他,谷里的人怎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你們這些壞心眼的傢伙,壞人好事是要遭雷劈的,還是趕緊出去吃酒吧!」小梅拜推半擠的將人全趕了出去,開什么玩笑,她等了這么久才終于等到這兩人喜結連理的日子,怎么可以讓這群棒槌打亂他們的好事。 只希望谷主這次能給力點,都磨了十年,她可是聽谷里的小姑娘說,禁慾太久會有障礙的,所以她會替谷主排除其馀一切困難,就希望谷主能安心把人給吃了。 等到外頭的賓客離去,項少卿闔上房門,屋內一片安靜。 初慕侷促不安的坐在這刻意鋪上大紅床帳的床沿,身旁緩緩落下一個熟悉的氣息,他知道項少卿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那日從谷外回來后,誰也沒再提起和那乞丐有關的事,各自為今日的大喜之事忙碌籌備,也沒有多馀的時間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但夫妻之間,不應該有任何隱瞞的,項少卿心里掙扎了許久,他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初慕,畢竟自己藏在心里的事太多了...... 「怎么了?」 發覺項少卿久久沒有反應,初慕微微掀起自己的紅蓋頭,用眼角的馀光偷看了項少卿一眼。 見他這副模樣,項少卿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拿起桌上的玉如意,將初慕的蓋頭掀了開來。 「這蓋頭應該由夫君掀起來的,你怎么自己給揭了一半?」 「那還不是你動作慢嘛!我在里頭都要被憋死了?!钩跄讲粷M的嘟嚷道。 今天的初慕看起來特別誘人,頭上的發半束起,其馀的發絲自然的垂落在兩側,項少卿看著他發上熟悉的白玉簪,知曉這是他刻意為自己戴上的,心中滿是幸福。 初慕突然向想起什么似的從懷里拿出一枚玉質腰佩。 「我一直在想,我身上也沒有什么別的東西可以給你當禮物,便想著當初你撿到我時,我身上戴著一枚玉佩,就想著今日贈與你,雖然我還是想不起過去的事,但我想既然我的將來都交付與你了,那我的過去,也一併給你,從今往后,你便是我的所有?!?/br> 項少卿愕然的接下了初慕手中的玉佩,沒想過他竟會說出這番話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卻也不知說什么好,只得淡淡一笑,將人輕擁入懷。 聽著彼此同步跳動的心跳,項少卿輕嘆了一口氣。 「你想恢復過去的記憶嗎?」 「沒想過,反正我現在過得很好,那年的我還那么年少,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嗎?」初慕不是不曾想過自己的出身,照小梅告訴自己的話來看,自己當時傷得很重、命垂一線,即使是項谷主這樣能夠妙手回春的人,要耗費了近一個月的心力才將他救回來。他實在也想不到會是怎樣的深仇大恨,才會對一個當時才十一二歲的少年下此狠手。 后來在谷外遇到了那名乞丐,項少卿的反應也曾讓他起疑,然而轉念一想,或許谷主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又何必再去多想呢? 「有你在我身邊,過去的事記不記得,也不會有任何改變?!?/br> 聽了這番話,項少卿的心中升起一抹沉重的罪惡感,和初慕生活在一起的時間越久,他就越害怕失去初慕,在平時抑制斷情花毒的湯藥中,他悄悄加了一味藥材,就是忌憚初慕有朝一日想起過去的事后會離開自己,離開這藥王谷。 初慕這么信任他,他卻這般對他...... 將心中的千言萬語化作一輕柔的吻,項少卿輕輕啃噬著那雙柔嫩的唇瓣,此刻的他只想將初慕深刻的揉進自己的血骨中,永遠不分開。 拉開兩人身上的大紅外袍,兩人眼中盡是對對方數不盡的情意。 初慕的呼吸紊亂,生疏的在項少卿身上胡亂摸著,平時兩人之間雖也有不少肌膚之親,但如今的他拋開的已往的羞澀,只想倆彼此緊密的交纏在一起。 身上僅存剩馀的單衣,也因兩人乾柴烈火下的愛撫便得凌亂不堪,項少卿看著眼前的人胸口開敞一片,眼底瞬間燃起一層慾火,隱忍了十年,如今終于能夠徹底的擁有他了。 初慕誤以為項少卿此刻停下動作又是顧忌著自己體內的斷情花毒,過去的他便總是以此為由不肯和他有過多的親密接觸,但如今兩人已成了親,怎可不行周公之禮? 想到這里,初慕一個翻身,將項少卿壓在床上,乘坐在他腰間。 「初慕你.....」項少卿嚇了一跳,卻見初慕騎在自己身上,慢條斯理的揭開自己最后一層單衣。 受到慾望的浸染,初慕白晰的身子罩上一層淡淡的緋紅,胸前的茱萸微微挺立,等待他的人採擷。 初慕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傾吐在他的耳際,「少卿,抱我?!?/br> 短短的字句卻成了極大的誘惑,項少卿撫過初慕的背脊,上頭依舊殘留著過去的傷痕,初慕始終堅持不抹滅這些傷疤,說是為了永遠記著項少卿對他的救命之恩,這一條條的傷痕,成了兩人之間最深刻的烙印。 向下探那秘密的股間,皺褶間滿溢著濡濕,不知是主人的動情或是斷情花毒的病徵,都在傾訴著那長久以來的渴望。 試探性的伸進一指,緊緻的甬道立刻緊緊的吸附著他的指頭,初慕忍不住嚶嚀一聲,全身無力的趴倒在項少卿身上。 項少卿不疾不徐的在xue口抽送自己的手指,一手揉捏初慕的乳尖,異樣的快感瞬間從體內深處擴散,初慕仰起頭,全身一緊。 「啊....那里.......」 腦中閃過一陣絲白光,白光中隱隱浮現了兩名男子交歡的情況,被壓制在下的男子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臀瓣,恬不知恥的將男人的炙鐵深深的箍在自己體內,而那不斷嬌吟之人,竟是自己。 初慕回過神來,身下的人早已蓄勢待發,火熱的慾望頂著自己的xue口。 不知怎地,初慕忽然一陣噁心感,臉色發白,摀住自己的口鼻,強撐著離開了床。 「初慕?」項少卿見狀,滔天的慾火頓時被澆熄,連忙跟著走下床,查探初慕的狀況,「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初慕一陣頭暈目眩,他難受的扶在墻邊,一閉上眼,便是自己和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交歡的畫面。 「嘔..............」最終還是難以忍受的狂嘔著,項少卿在一旁輕拍著他的背脊,開始思索起初慕這突如其來的病徵會出自何處。 這一吐幾乎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給一併吐了出來,直到半個時辰后,他才全身發軟的被項少卿攙扶自床上。 為了避免初慕著涼,項少卿拿起單衣替他披上,并給他倒了一杯溫茶,舒緩他的不適。 「..........對不起?!钩跄娇错椛偾鋵ψ约簾o微不至的體貼,再想到自己方才腦海中閃過的畫面,不知怎么的,他方才下意識的抗拒項少卿的求歡,明明只差一點兩人便是真正的夫妻了,但卻被那些破碎的畫面徹底毀滅。 「不要緊,今日你不舒服,還是早些休息吧......我們來日方長?!?/br> 項少卿將初慕擁進懷里,這十年他都能忍了,不急于一時,眼下最重要的是得看看初慕這到底是怎么了。 項少卿拿捏起初慕的脈象,卻沒察覺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可能是我吃壞肚子了」,初慕心虛地給自己和項少卿找了一個藉口,但他心里明白,自己這一天忙碌下來,根本還沒有機會進食。 「谷主??!谷主??!初慕哥哥!大事不好了??!」屋外傳來小梅的呼喊,項少卿眉頭深鎖,對她的打擾感到十分不悅。 門一打開小梅就看到自家師傅鐵青著臉的模樣,她急的都要哭了,自己這才說壞人好事會遭天打雷劈的,結果居然是自己先把自己說中了,但要不是情況緊急,她才不肯來敲這對新婚夫夫的房門。 「谷主!外頭有外人打架打到我們谷里了,好多谷里的人都跟著遭殃,東西被打爛不打緊,還受了不少皮rou之傷,你快去看看??!」 聽見有外人闖入藥王谷,項少卿二話不說便邁步前去,初慕也跟著站起身,倉促的隨著項少卿和小梅前往事發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