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道月圓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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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被強勁的風給拋飛,夢瞬獨自掉落在充滿石塔的河原上。 這里是賽之河原,是陰陽兩界的界線─三途川的河原。 「...!」 夢瞬努力的撐起身子,同時抬頭看向眼前的怪物們。 孤立無援。 「夢...瞬...!」 倒在遙遠那方的地上,光兔正試圖爬起。 但撐起身體的四肢,都正以疼痛代替抗議的咆哮。 他早已傷痕累累。 即使如此,光兔仍有著再次站起的理由。 在第一次帶著星盤前去解除十二月將的封印后,光兔回到了藤原家,開始思考起月將拒絕自己的原因。 十二月將管理的是時間,也是人性的表徵,因此絕對不能有半分半毫的私情。 他們能做的,往往也只能是告知與遵循命運。 「我有著足以讓我破例的感情在嗎...?」 對這點,最感到困惑的人,無疑就是光兔。 他從未覺得自己能為哪個感情而做到什么。 即使是對最好的朋友,夢瞬,也不會因此而打亂常理。 理應是如此的才對。 「光兔,你從小就看的見那些東西嗎?」 「那些東西?啊,你是說妖怪嗎?」 「嗯?!?/br> 「嗯,一出生就看的見喔?!?/br> 「光兔的雙親也都看的見嗎?」 「...我們家族其實并不是那么具有靈力的一族,力量強大到可以看的見鬼魅的屈指可數?!?/br> 「是嗎...!」 「但是,在我出生之前,好像有一個靈力至少可以看的見妖怪的人在?!?/br> 「只有他?」 「只有他?!?/br> 「那他一定很孤單吧?!?/br> 「嗯...?!?/br> 「你也很孤單呢?!?/br>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光兔不禁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轉頭看去,是個水藍色長發的女子。 「你是...?」 「水瓶宮?!?/br> 「...!」 「剛才...你想起的那個女生,就是你執著的來源嗎?」 「不是的...夢瞬只是個很好的朋友,只是個沒有力量的安倍后代?!?/br> 「安倍晴明的...!」 「我的執著...是在那個藤原家的人身上?!?/br> 從小就一直耳聞的人,傳說中在藤原家也少見的擁有靈力的人。 只要一問他的事情就會被罵的人,大人們都敢討論不敢大聲說的人。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又為什么會被藤原家排擠?他現在又在哪里?在不知道這些事情之前,我恐怕都擺脫不了這份執著吧?!?/br> 「人們真是愚蠢,總是看著自己想看的事情呢?!?/br> 光兔,藤原光兔,水瓶座的他,性格就是直接受到水瓶宮的薰陶。 儘管還有別的行星牽引,但身為水瓶宮,神后可以說自己是最了解光兔的。 因為兩人會有著一樣的孤獨感。 「你是叫藤原光兔吧?別再移開目光了?!?/br> 「...?」 「你只是不想,再待在這個讓你孤獨的地方而已吧?」 「如果...」 忍住全身的痛楚,光兔再次爬起。 「如果連夢瞬都保護不了,你們還算什么月將,我又有什么活著的價值...!」 在滾滾風沙中,宛如命運一般,那人的身影映入光兔的眼簾。 「第十三名月將,使用你的能力...!」 儘管月將在白天中的能力會大幅降低,卻絕對沒有那么夸張。 可能的理由只有一個。 「迎來夜晚!」 「...是!」 如果在這天的早晨,月將們都將面臨能力失去最多的一天的話。 那么只有他,能成為例外了。 「時間流動...!」 「夢瞬!夢瞬!」 「光兔...?」 夢瞬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周遭已經陷入黑暗。 「晚上了?」 「嗯,已經晚上了?!?/br> 「四大兇神呢?」 「月將他們正在幫我們擋著,趁這時候快走吧?!?/br> 「蛇夫...」 「他就在這里,等要過河的時候再牽手吧,也比較不讓蛇夫耗費力量?!?/br> 「嗯...」 抬起頭,夢瞬看向光兔。 眼神中寫滿著不滿。 「夢瞬...?」 「光兔,保護我并不是你的職責?!?/br> 「我知道?!?/br> 「你不知道!」 「...?」 「藤原光兔這個人的價值什么的,才不是這么渺小的東西!也不是可以證明的東西!」 夢瞬很清楚,因為她和光兔很像。 都是在一族之中,無可奈何的一匹狼。 「我知道了,那我們快走吧?」 「...我不會原諒你的?!?/br> 「等回到陽世后,再讓你盡情罵我一番吧?!?/br> 「嗯...?!?/br> 夢瞬轉過頭,看向身旁正與兇神們對戰的月將。 直到剛才都還是採取防守跟逃跑戰略的月將,如今對上十二神將苦戰的四大兇神,卻意外的顯得很有馀裕。 「怎么回事...?」 「今晚是月圓夜,所以到了早上,月將的能力才會大減?!?/br> 「到了晚上能力反而就會大增?」 「嗯?!?/br> 「...那就不用擔心那邊了呢。蛇夫,光兔,我們走吧?!?/br>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