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72節
溫明蘊張張嘴,似乎想反駁,但是她回想之前自己的話,的確是這個意思,頓時就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了,好像出爾反爾一樣。 “再說吧,你這都被錦衣衛給盯上了,說不定哪天露餡就被抓走了,我可不想過這種不安生的日子?!睖孛魈N沒把話說死,她不經意間抬起手,卻是快速地摸向瓷瓶,來了個出其不意。 眼看她就要碰到了,原本隨意懶散的男人,卻抬手一躲,她的手指與瓷瓶擦邊而過。 他的動作看起來絲毫不急切,甚至還有些慢吞吞的意思,但是卻比溫明蘊的蓄謀而動快多了。 “說了這是五公主給我服用的,夫人總是搶做什么?難道你還是想給別人用?”程亭鈺不滿地抗議道。 “給你給你,你好好收著,以后等百年之后,別忘了傳給子孫后代,當傳家寶!”溫明蘊沒好氣地道,直接從他腿上起來,往床上一躺,背對著他完全不準備搭理人了。 男人見她生氣了,很快就跟著上床了,他長臂一伸,就將她摟進懷里,動作相當熟練。 “做什么呀?你今晚去書房睡,我還氣著呢!”她抬腳踢了踢他。 “那不行,錦衣衛說不定殺個回馬槍。我們是恩愛夫妻,那必然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再分開可不妥當?!彼S口編了個理由。 溫明蘊不搭理他,男人鍥而不舍地道:“知道夫人不高興了,我把瓷瓶藏在身上,你摸出來就給你?!?/br> “誰稀罕!還要我摸出來,你是什么香餑餑不成?” 程亭鈺輕笑,直接從衣袖里掏出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活脫脫就是誘惑她。 溫明蘊的視線追著瓷瓶,很快反應過來,覺得他這動作跟逗小狗似的,賴雨辰惱羞成怒,一巴掌拍開,偏過頭去不再多看一眼。 男人輕笑一聲,他輕手輕腳地解開她的衣帶,直接把瓷瓶塞進了她的懷里。 溫明蘊原本還有些抗拒,以為又是男人在故意戲耍她,沒想到真有個東西塞了過來,她隔著衣服摸了摸,果然是瓷瓶。 “總算是笑了?!?/br> 溫明蘊的嘴角剛揚起,男人就調侃出聲,他側躺著,手撐著臉頰看向她,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 “算你識時務?!彼汛善磕贸鰜?,卻被他按住了。 “不著急,我這么有眼色,夫人總得給些甜頭嘗嘗?!?/br> 程亭鈺當下就摸進了她的衣襟里,溫明蘊自小嬌養長大的,皮膚嫩得跟豆腐似的,還是帶著溫暖的順滑手感,簡直讓人淪陷其中。 溫明蘊的注意力,瞬間被他的手吸引走了。 他的手掌有老繭,撫摸時輕重不一,像是在按摩一般,但是當他變了手法,力度交換時,除了舒服之外,又漸漸涌起幾分酥麻感。 很快,她就微微喘了起來,之后他又加上了親吻,嘴唇的觸感和手又有所不同,讓她眼神迷離起來。 半晌,她躺在床上,渾身是汗。 “你從哪兒學來的,花樣這么多?”溫明蘊輕聲問。 “書上學來的。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我想要伺候好我的顏如玉,自然只能飽讀詩書?!彼亮瞬链浇?,將她額前濕透的劉海掛到耳后。 溫明蘊輕笑一聲,“別胡說八道,要是我爹聽到你這么編排飽讀詩書,絕對要和你拼命?!?/br> “在這種時候提起老丈人,你這是純粹不想我好過啊?!背掏も暷笞∷谋穷^。 “甜頭嘗過了,我要沐浴?!彼簧硎呛?,非常的不舒服。 “還沒嘗夠,夫人也得出點力氣才是?!彼呎f邊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帶。 溫明蘊是現代人,網絡辣文盛行的那些年,她也看過幾本,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臉色爆紅,卻并沒有推拒,也算是禮尚往來。 等程亭鈺抱著她去沐浴時,溫明蘊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她只覺得從指尖累到頭發絲,渾身都透著一股疲憊感。 “怎么這么累,我的手指都快痙攣了,下次這甜頭輕易不得嘗!”她抬起手看了看,感覺都快失去知覺了,甚至胳膊也是一陣酸痛。 程亭鈺牽起她的手,低頭吻了吻她的指尖。 “我幫你揉揉。夫人,你看我什么時候能用上那春香丸?要是用上了,我表現肯定更好?!彼p柔地替她按摩手,宛如捧著稀世珍寶一樣,畢竟這可是今晚嘗甜頭的大功臣。 溫明蘊一聽他提起春香丸,頓時頭皮發麻。 還沒用上,她就這么累,若是用上了那還了得,頓時直接啐了一口。 “呸,你想得美,明日就把那藥丸給埋了,永不見天日?!?/br> “五公主的一片心意,你就這么浪費了?留下來吧,萬一以后用得上呢?”他故作苦惱地道。 溫明蘊抬手想掐他,但是完全使不上力氣,最后只能伸過頭去,張嘴咬住他的脖子。 “你說這么多屁話想做什么,非要我夸你身體好力氣大,還金槍不倒?”她嘴里叼著一塊嫩rou,口齒不清地道。 程亭鈺瞬間大笑出聲,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來。 “我已經聽到了,看樣子夫人對我很滿意?!彼p拍著她的后背。 “夫人松嘴,換個地方咬吧,脖子上留痕跡遮不住?!?/br> 不過他的安撫顯然毫無作用,反而讓溫明蘊更加賣力,甚至她改咬為吮吸,很快就吸出一塊紅痕,就是俗稱的草莓印。 她左右瞧了瞧,覺得這草莓印在男人白皙的膚色上,甚是眨眼,頓時滿意地點點頭,又留下幾道紅痕,才算是罷口。 天未亮,程亭鈺已然起身,他走到院中,影一捧著一只鳥現身。 “怎么回事兒,死了?” 那只鳥一動不動,赤紅色的眼睛也緊緊閉上了。 “沒有,暈了。昨晚屬下找來各種鳥類的吃食,包括糧食、蟲子等,它都不吃,最后找來一塊帶血的rou條,它才吞下。此鳥食血rou,且渾身黑羽,擅長藏匿,非同尋常,所以屬下就用藥把它迷暈了,等著主子醒后處置?!庇耙环浅W屑毜卣f出自己的判斷。 程亭鈺微微皺眉,冰冷的視線掃過這只鳥,嘴唇抿緊,顯然是有些不悅。 “這讓我想起北魏的一種秘術。先試探一下,讓影十三裝扮上,我得走了?!?/br> * 北魏的驛站內,葉利揚正在發脾氣,幾個暗衛跪在地上,全都低著頭。 “你們竟然又把追蹤鳥給跟丟了,廢物東西!武鳴離開北疆驛站,追蹤鳥肯定也會跟著他離開,你們就跟著那只鳥啊,怎么連只鳥都看不住??!我想不明白!連個扁毛畜生都不如……”葉利揚氣得腦袋嗡嗡作響。 他是真的不明白,怎么連眼皮子底下的東西都能弄丟。 “你們是什么時候跟丟的?”葉利揚一頓輸出之中,總算是罵夠了,才冷靜下來詢問。 第118章 神秘賭坊 幾個暗衛互相看了看,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顯然是難以啟齒。 葉利揚一看,頓時又急又怒。 “問你們話呢,聾了嗎?” “昨日酉時一刻不見的,原本那只鳥停在驛站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不知為何,它忽然飛進了北疆驛站里,之后再無蹤影?!?/br> 葉利揚眉頭緊皺:“追蹤鳥離目標不會太遠,他既然挪動位置,證明武鳴在移動。你們沒見到武鳴,他或許是扮成別人呢?以前沒有追蹤鳥的時候,武鳴也經常不見蹤影,我不相信他能老實待在驛站之中?!?/br> 暗衛回復:“北疆驛站的前后大門,還有各處角門,都埋伏著我們的人,遍布眼線,來往進出的人寥寥無幾,那些廚房采買的人,也都是熟面孔,并無不妥之處?!?/br> 葉利揚聽得內心揪作一團,他早就知道武鳴像泥鰍似的,滑不留手。 有了追蹤鳥之后,他們把希望都寄托在這只鳥身上,希望能挖出武鳴脫身的證據,以及他在望京布置的暗線。 追蹤鳥的確派上了用處,看起來盡職盡責,寸步不離武鳴,但是北魏的暗衛們卻經常掉鏈子,根本追不上那只鳥,派那么多人盯著,結果還能看丟了,甚至對武鳴什么時候消失的,都毫無頭緒。 “奇多,你怎么看?”葉利揚沒法子,只能詢問智囊團。 奇多從一開始暗衛匯報的時候,就愁眉不展,如今聽到王子詢問,斟酌著開口:“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武鳴并未離開驛站。追蹤鳥之所以飛進驛站里,應該是武鳴從臥室去了相距較遠的房間,比如書房或者練武場,又或者是北疆開辟的密室?!?/br> 葉利揚剛想反駁不可能,武鳴好不容易被召回望京,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待著。 要知道大燁皇帝越發忌憚武鳴,遲早會對北疆動手,武鳴若是不趁此機會布置一二,至少也得安排眼線,否則真的就是坐以待斃。 但是當奇多提起密室時,他就瞬間覺得很有可能。 “你是說武鳴進了密室,他不離開驛站,但是卻可以讓手下人進入密室中,聽從他的調遣?”葉利揚想到這個可能之后,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這也只是臣的猜測,畢竟盯著北疆驛站的人,可不止我們一家,想必皇上以及望京各大世家都派了人過來,在四處都是盯梢的情況下,武鳴想要悄悄出來卻不被發現,要承受的風險很大,讓手下混進驛站找他,反而容易些?!?/br> 聽著奇多這一通分析,葉利揚瞬間激動地拍手:“的確如此。你之前說兩種可能,還有一種是什么?” “還有一種便是,武鳴的確出來了,但是走得并不是尋常路,不用從門走出來,而是另辟蹊徑,所以任由外面多少眼線,只要沒進入他的房間,完全無法發現。而追蹤鳥跟著他走的也不是尋常路,所以暗衛們看丟了?!?/br> 當奇多把第二種可能說出來之后,葉利揚又覺得這條也很有可能。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葉利揚忍不住撓頭,他都快把自己的頭發薅禿了,也沒理清楚,因為這兩種猜測都有可能。 “武鳴是不是有???他允許驛站外面有盯梢的,但是一個眼線都不許往里面安插,但凡被查出來全都清理了,根本不管是哪方勢力的,搞得北疆驛站里面長什么樣子,都不清楚,從世家那邊買來了建造圖紙也沒用,都被武鳴改得亂七八糟,連工匠都找不到人影?!比~利揚吐槽起敵人來,簡直是滔滔不絕,顯然心中積怨已深。 “他如此行徑,擺明了就是這驛站里面有天大的秘密,連大燁皇帝派錦衣衛去,都鎩羽而歸。這么囂張的行事作風,就不怕大燁皇帝更加忌憚他,懷疑他在里面準備謀反嗎?” 他越說越激動,連口水都快噴出來了。 奇多長嘆了一口氣,他非常善于謀略,所以才被北魏派來和談,并且跟在葉利揚身邊,為王子殿下出謀劃策。 但是當他面對武鳴的時候,總是一籌莫展,在與北疆作戰時如此,等到了望京依舊束手無策。 “在絕對強大的實力面前,大燁皇帝都得退讓?!彼锌艘痪?。 “殿下,追蹤鳥出現了?!庇惺绦l來匯報。 “在哪兒出現的?” “錦繡街,并未看見武鳴的身影,他應該坐在馬車里?!?/br> “突然出現的?”葉利揚問。 “這——屬下不知,屬下在街口買包子,忽然看到追蹤鳥了,然后就跟了上去,后來讓其他人接替屬下繼續追蹤,才過來匯報?!笔绦l有些驚慌,他為了追鳥,連包子錢都沒來得及付,要不是身上穿著北魏傳統服飾,這些大燁朝百姓也怕他們,估計要鬧著報官。 葉利揚張張嘴,又想罵人,這辦的叫什么破事兒,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行了,你有功,去找管家領賞吧?!?/br> 等侍衛離開之后,葉利揚依然難忍心頭郁氣,直接對那幾個暗衛罵道:“你們學那些暗技有什么用,都不如一普通侍衛。你們蹲守大半天,把鳥看沒了,人家去買個包子都能碰上,真的是一群廢物!” 他恨鐵不成鋼,牙都快咬碎了。 *** “主子,屬下在吉祥街放出這只鳥,距離您幾十里之遠,這只鳥卻像是知道方向一般,還是追了上來?!庇耙坏吐晠R報。 程亭鈺聽聞此言,眉頭都沒皺一下,顯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看樣子北魏要下血本了,這是他們皇室巫醫的秘技,追蹤術。我也只是有所耳聞,此時不宜再做試驗,北魏的人應該已經發現了這只扁毛畜生。只是不知道我們的秘密泄露多少?!彼哪樕咳蛔兝?,語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