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書生郎 第89節
“所以他又是會元,又是狀元?”一個書生也瞧見了駿馬上的柳應渠:“那解元呢?” “我知道!我兄長就是今年的考生,柳應渠是寧陽郡的解元!” 國子監的書生紛紛瞪大的眼睛,他們心中有一個同樣的念頭。 三元及第! 柳應渠也看見了國子監的書生們,他騎著駿馬從國子監走過,心里有點爽。 顧煥崇沒來過國子監,他看看了國子監然后就移開了眼神。 顏臺游街還是高興的,把折扇掛在腰間,扶了扶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個風流倜儻的笑。 游玩街,柳應渠正準備回家了,顏臺和柳應渠順路,他們一邊走一邊聊。 “柳兄,你殿試寫了什么?”顏臺也了解柳應渠這個人問得十分的直爽,他心里也跟羽毛撓癢一樣,實在是心里好奇。 柳應渠把自己的策論給顏臺說了一下,當然在前面的寫的拍馬屁的話沒有說,這太讓人羞恥了。 他其實不是一個愛拍馬屁的人。 顏臺嘆服:“柳兄,你這狀元實至名歸?!?/br> “顏兄客氣了?!绷鴳浇呛?。 還未走到分開的路,柳云愿得知了柳應渠中了狀元的消息也按捺不住就跑出來了。 “你太棒了!”柳云愿看見柳應渠眼睛一亮:“我就給大哥說了,一定能考上狀元!我猜對了!” 柳云愿有些得意。 “走路別急沖沖的?!绷鴳ao著兄長的心。 “我今天下廚做好吃的,麻辣兔rou!”柳云愿還是止不住的興奮。 “這位是……”顏臺停頓了一下。 “這是我的弟弟,柳云愿?!?/br> 原來是弟弟啊,顏臺心中下意識松口氣。 “這位是顏臺,今年的新科探花?!绷鴳o柳云愿介紹。 柳云愿:“顏公子好?!?/br> 顏臺拿著折扇:“柳公子好?!?/br> 兩個人都有些拘束,有幾分尷尬。 柳云愿心中默默是想,這探花長得沒有二哥好看,而且他長得有幾分熟悉,似乎在哪見過。 柳應渠和顏臺分開了,柳應渠和柳云愿迎著晚霞回到了府上。 府上紅通通的一片。 “恭喜姑爺考上狀元!”柳府的奴仆們都站著跟柳應渠道喜。 柳應渠心里高興:“同喜同喜?!?/br> 他要伸手去摸自己的錢袋子,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柳郎,我已經給他們發過銀子了?!?/br> 老婆太好了! “柳郎是狀元了,好厲害?!鄙蚯逦酄恐鴳氖植辉阜攀?。 柳應渠笑了笑也任由沈清梧牽著。 “那探花……”柳應渠有些遲疑。 “在我心里柳郎又是狀元郎又是探花郎嘛?!鄙蚯逦嗲那牡恼f:“我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見你了,你長得好看嘛?!?/br> 柳應渠心里酥酥麻麻的。 咳,老婆太會說話了。 “清梧,你真好?!?/br> 沈清梧抱著柳應渠的腰不放手:“柳郎也好,不僅長得好看身材也好,還是三元及第,是天上的文曲星?!?/br> 身材這個一直在練,還是卓有成效。 晚上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還是膩膩歪歪的,柳應渠吧唧一聲親了沈清梧的臉。 他慫慫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意思。 晚上飯桌上難得飯桌上見了酒。 “這是果子酒不醉人,可以偶爾喝一喝?!?/br> 柳云華笑著說:“應渠恭喜你成為了狀元,我聽說還是三元及第?!?/br> “大哥,同喜同喜?!绷鴳α诵?“恭喜大哥的弟弟成為了狀元?!?/br> 這是什么話。 柳云華笑了起來,眉眼雅致。 柳云愿也笑著說:“二哥就是戲文里的狀元郎?!?/br>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柳應渠回到家中就給沈父和譚大娘,還有兩位夫子寫信去報喜了。 “喝酒,今天不醉不歸!”沈清梧舉著酒杯。 四個杯子碰在了一起。 夜間的風吹過來,柳應渠有些微醺,他扶著沈清梧的腰肢,沈清梧雙手虛虛的搭在柳應渠的肩膀上,指尖粉色圓潤,十分的可愛。 沈清梧:“嗚嗚嗚,我不是探花夫郎了!” 原來心里還是念著,沈清梧對探花有很深的執念。 柳應渠低聲說:“你是狀元夫郎了?!?/br> 沈清梧把頭埋在柳應渠的脖頸處:“可是探花夫郎,我想了一輩子?!?/br> 柳應渠抱著沈清梧把他放在床榻上。 “一輩子還長,你以后可以多想想狀元郎?!绷鴳媚槻淞瞬渖蚯逦嗟哪?,溫熱的呼吸交織,心里也熱了:“喜歡我就多喜歡一點狀元郎好不好?!?/br> “清梧,我是殿試第一,還是三元及第?!?/br> “柳郎,你好好看?!鄙蚯逦嗝鴳哪?,從眉間摸到了嘴唇,鳳眸迷離,雪白的腳趾蜷縮了一下。 心里guntang。 “柳郎最好了?!?/br> 柳應渠親了親沈清梧,酒香流連在唇齒間,越發醉人了。 理智在搖搖欲墜。 柳應渠余光看見枕頭下的《俏探花》不見了。 “清梧,你不老實?!绷鴳ノ巧蚯逦嗉t紅的耳朵。 只覺得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軟軟的。 他說:“以后要多喜歡狀元,清梧老婆?!?/br> “慢點……”沈清梧沒聽清。 第62章 上班 沈清梧昨夜喝多了果子酒,腦子有幾分不清楚,他揉了揉眉心睜開了眼睛。 他下意識去摸旁邊的人,結果??? 一個人影也沒有,連被褥都是冰冷冷的。 沈清梧的腰間還有些紅紅的指印,脊背骨被人細細的吻過。 他穿上衣服坐在梳妝臺上:“羅羅,柳郎哪去了?” 蔣羅羅端著洗漱的濕巾和盆子:“少爺,姑爺去翰林院了?!?/br> 沈清梧也知道柳應渠讀書讀累了總喜歡在床上多睡會,現在這不是太折騰了:“柳郎能起這么早?” 蔣羅羅沉默了一會兒:“在床上一直沒起來,口中一直在說要踩點去?!?/br> 按照慣例狀元是授官從六品的修撰,榜眼和探花任正七品的編修,而其他的進士就是庶吉士。 古代的官員早上六點去上班,晚上五點下班,要上朝的人更慘,早上四點就必須在金鑾殿上等著,也難怪昭烈帝一直想改變一下,可是大臣們不同意,動不動就是祖宗國法,傳統。 今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柳應渠穿著官服,手里拿著兩個包子坐上了馬車。 燕長戈也坐在上面,他早上練武練多了,還記得要送柳應渠去翰林院。 一個腦袋突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燕長戈身子一僵,有些嫌棄的用手把柳應渠的腦袋撥過去。 柳應渠閉著眼睛沒醒。 等到了門口,柳應渠這才被燕長戈叫醒,他整理一番官服這才走出去。 燕長戈抱著劍:“沒一會兒就到時間了?!?/br> 柳應渠腦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他立馬快步走著,本來想撒丫子狂跑但這太有損翰林院的形象了,更關鍵的是有損他的形象。 在翰林院里已經有很多官員來了,顧煥崇和顏臺也穿著官服來了,他們站在里面有些拘謹。 很快點卯冊的人就來了。 “我點到的名字就應一聲?!秉c卯的人笑道:“翰林院來了今年的新科狀元,榜眼,探花,應該知道這卯冊我就不多說了?!?/br> 顏臺知道早上去翰林院,點卯冊的人就要點名字,不然就算是缺勤,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去就是畫卯了,翰林院圖一個輕松,就直接點名字應答一聲就好了。 翰林院還是有不少人,穿著官服讓人分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