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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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玉還在家鄉小縣城報社工作的時候和程禹廷談戀愛。 那個時候程禹廷是社會青年,整天無所事事,靠打零工賺錢養活自己。 他和野心勃勃的方承玉注定不會長久。 程禹廷雖然沒什么大作為,但他對方承玉很好,可以付出生命的那種好。 方承玉參加成人高考一路讀到碩士,程禹廷最終還是率先放棄了心愛的姑娘。 分手后兩人也沒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在小縣城,程禹廷和方承玉的家里人都認識,偶爾路上碰見了,還會相互打個招呼。 后來方承玉和譚既懷結婚后,要去珠城發展前夕,程禹廷罹患腫瘤卻沒錢動手術的事傳到方承玉這邊。 方承玉二話沒說,打了幾萬塊錢到大姐賬戶,拜托她幫忙拿去給程禹廷。 后來,程禹廷手術成功,竟然也跑到珠城。 彼時譚既懷正處于極大的沉悶愁苦——找工作屢屢受挫與方承玉扶搖直上的事業生涯讓他產生巨大落差。 他正懷疑自己追尋她的腳步跟她來珠城從零開始是否正確。 可就在他心生退卻的時候,另一個男人卻毅然決然為了方承玉來到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城市。 曾經無所事事混日子的社會青年,決定為初戀情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譚既懷產生巨大危機感,同時覺得恥辱和不甘。 酒后,他沒少和方承玉吵。 后來方承玉去美國后,譚既懷才聽聞程禹廷從事的職業。 鄙夷的同時又頓感空虛。 當年他時刻警惕方承玉和初戀情人舊情復燃,卻始終沒抓到蛛絲馬跡。 方承玉雖然為人強勢,但從來沒有做過逾矩的事。 他們的分開,不是因為別人。 是因為他們本身。 可他當年的幻想,現在卻一一驗證成真。 方承玉成為了程禹廷的???。 * 次日,譚既懷開完會,獨自在辦公室辦公一天。 從白天到傍晚,全情投入,夏茶兩次送進來的盒飯都沒有被動過。 華燈初上的時候,門被輕輕叩響。 譚既懷已經失去了時間觀念,還以為又是夏茶來送文件給他簽字。 讓人進來的時候,他抬頭的一瞬間,長時間停滯的血液迅速倒灌,沖得他視野昏盲。 外面辦公區已經空了,只留幾盞燈,虛無寂寥,沒有絲毫生氣。 方承玉一身黑,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壓力滾滾。 但偏偏她涂紅唇,飽滿欲滴,整個人艷冷異常,氣質斐然。 譚既懷扔掉手中的筆,緩緩后仰,不動聲色地與她對峙。 她關上門,高跟鞋叩出富有節律的聲響。 “這是我研究出來的方案,請譚書記過目?!?/br> 桌前的一團黑影死氣沉沉,目光凜然,只抬眼,雙眼皮都被壓得無形。 “方律師老于世故,應該懂得匯報工作用的是嘴,而不是把洋洋灑灑的文字甩到上司面前?!?/br> 他聲音再沉幾度:“我要你解釋給我聽?!?/br> 陰森森的,同時還有勢在必得的jian詐。 方承玉靜靜站了會兒,伸手拿回那本藍色文件夾。 “那晚我到了上清歌才發現程禹廷依舊在那里工作?!彼^察他的神情,面不改色,語氣平淡,“不過我七年前就知道他來珠城是干什么的。他體型像北方男子,健碩有型,但長相又完全是南方男人的清俊,很受珠城富婆的喜愛?!?/br> 她兀自輕笑一聲,譚既懷注意到她低下頭的同時咬了咬下唇。 說不出的嬌羞愉悅。 他對她每一個小動作了如指掌。 手關節開始發力,清脆有節律。 “他今年也三十五了,還能在這個圈子地位不倒,是有道理的……” “我他媽讓你解釋你的方案……” 平日冷靜清修的領導,罵起粗口來又陰又狠,其實很有魅力。 方承玉挑了挑眉,緩緩抱緊文件夾,手臂內側觸碰到胸腔里傳來的心跳。 “你想聽的不就是這個解釋嘛。譚書記,裝過頭就有失風度了?!?/br> 座椅上的人猛地站起來,越過辦公桌精準鉗制住她的細脖。 刺耳的摩擦聲和巨響如狂風過境,方承玉的髖骨狠狠撞上冷硬的桌角,手里的文件夾跌落在地,被她踉蹌的腳踩住。 她被迫仰頭,紅唇微張,呼吸又促又緊,臉色迅速蒼白。 他用盡全力,真的有可能把人掐死。 譚既懷猛地松手,把人往后一推。 按下按鈕,門口的窗簾緩緩合上,然后他扯松領帶,闊步走到前面,把跌倒在地的方承玉拖起來。 她蒼白地笑,嘲諷他的虛偽。 明明整個辦公樓都沒有人了,他要做那種事前還是有序冷靜拉下窗簾,不給別人有分毫拉他下馬的機會。 官帽子帶太久,官場人的通病。 自私、虛偽、精明、暴戾。 被方承玉一舉激發。 他拽她到他原先坐的位置,自己穩當當坐下去,把她往下壓。 她掙扎,他手掌纏住她的頭發,扯得她皮rou分離般刺痛麻木。 她被塞進辦公桌下狹窄的空間,見不得人一般,rou體被折迭。 在他動作快準解開金屬扣的剎那,同時扳住她瘦削的肩,壓向前。 方承玉穿的短裝裙子,膝蓋的骨頭迸發碎裂聲響,火辣辣的疼。 她覺得大概率已經脫皮了。 巨大的roubang在她口腔里迅速膨脹,guntang如烙鐵,融化她清涼的液體不停往嘴角溢。 他知道她嘴小。 以前用調羹多舀了點飯和rou喂她,想讓她多吃點,可最后嘴角被撕開一道裂痕。 痛得她嗷嗷直叫,和他鬧了好久別扭。 他哄了很久才哄好。 現在他根本不用低頭看,就能感受到她整個臉頰都被撐鼓的模樣。 柔軟濕潤的rou壁緊致包裹著他蓬勃的命根,他仰躺在真皮座椅上,閉目喟嘆,思緒游離。 以至于方承玉伸手死掐他的大腿他都不為所動。 嗚嗚咽咽的嬌叫破碎溢出來,他低頭,睜開迷蒙的眼,看到一張藏在烏黑頭發里紅得不正常被頂到變形卻依舊美艷的臉。 他次次頂到她喉嚨最深處,方承玉的頭屢次撞到桌底發出悶響。 技術并不嫻熟,尖利的虎牙總能刮劃到他yinjing上爆起的血管。 譚既懷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想她是不是裝的。 國外那些男人,不就喜歡玩這種嗎?沒讓她口過嗎? 他整個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只是口腔內壁而已,緊致的快感就喚醒了遙遠的記憶。 最后他抑制不住悶哼出聲,噗噗嗒嗒全射在里面。 斷斷續續,射不完一樣。 方承玉覺得自己上下頜骨完全分離,酸麻僵硬動彈不得,最后還是由他抬手捏住下巴,冷冷抽出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roubang。 譚既懷如同剛閱覽完一份文件,面不改色,簡衣矜持,緩緩站起來,俯看她滾動的喉頭還有從嘴角低落下來的黏白液體。 他有潔癖,眉微微皺起,似乎在嫌棄她弄臟了他辦公室精昂的地毯。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方承玉撐地,頭發也掛著白濁物,忍不住把剛習慣性咽下去的東西盡數嘔出來。 冷不防在最后一刻被guntang的大手拽起來。 兩人貼身對視,目光仇怨,滿室的燈光驟然變暗。 他看到她瘦得骨頭形狀凸顯的膝蓋紫紅一片,還在隱隱滲血。 大拇指剛要擺出去擦拭嘴角的白液,就聽到她幽靈一般輕聲吐氣:“譚既懷,你可真是個好爸爸。每次都選在女兒的祭日凌辱我?!?/br> 腦中轟然炸開,組織成碎片四分五裂,譚既懷的表情僵住,眼睛紅突得嚇人。 “方承玉,你該死。連圓圓的祭日都記不清了嗎,她是十月二十六號被警察認定死亡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