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身邊發生的事】
吃過晚飯,我和mama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電視中當時播出的《圍城》。 這時我靠在mama的肩膀上問著mama“mama,今晚…” “不行,要節制,你現在長身體” mama并沒有和我多費口舌的定下規矩‘每周只允許在周末,每次只允許一次’ 而明天就是星期一,mama今晚自然不會讓我放縱自己,我也只好乖乖的聽從mama的決定。 “兒子,你在學校有喜歡的女孩嗎” mama突然開口問我 “沒有,她們都不如mama漂亮”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回答之迅速就連我都沒有反應依靠著內心的本能就自然的作答,mama聽后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告誡我讓我注意功課,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中考,一定不要辜負mama的期望。 我心里想,我當然不會讓您失望,而且我還要讓你非常滿意,并且得到我的獎勵。 枯燥的電視劇讓我不知不覺的倒在mama的懷抱里睡覺,再次醒來電視劇已經開始播放片尾曲,mama讓我去刷牙洗臉然后早早睡覺,我知道今晚不會在做愉悅的事情就乖乖的去洗漱然后老老實實的躺在mama的床上睡覺。 mama見狀后自言自語的說著“要是他真的這么乖就好了”我裝作沒有聽到便趕緊草草的洗漱完畢隨后出洗手間來到mama的臥室,自覺的躺在我的那一側就要趕緊睡覺。 mama則過了許久之后才回到房間,期間我隱約聽到mama在客廳里和父親在通電話,但我絲毫不擔心mama會對父親透露此事,因為那是我們倆的約定。 mama上床后簡單的幫我蓋好被子,輕輕的關上燈就要睡覺,而我的手也本能的搭在mama的屁股上,也只是搭載那里。mama見我沒有其他的動作后便默許我的這一‘壞習慣’。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里夢到我和mama分開,夢中的mama告訴我不會再相見…醒來后我的眼角掛著淚水趕緊看向mama,清晨微弱的光亮映照著mama的臉頰,白皙中透著紅嫩粉紅色的嘴唇不由的讓我心動,于是我緩慢的爬在mama身邊輕輕的朝著mama的嘴唇吻了一口。 mama被我的吻所喚醒,并且問我現在幾點了,我側身看了看mama床頭柜上的鬧鐘‘6:10’ 我告訴mama還能再睡一會。隨后mama便緩緩的閉上眼睛,而我則又動起了懷心事,將手從mama的睡裙中伸了進去,一直將手伸到mama的胸部。 “志遠,你又不聽話了” mama的語氣并沒有使我停止手上的活動,反而我一直在挑逗mama的rutou,這一系列動作使得mama越發的精神,最后mama扭過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然后mama起身便要收拾妝容為我準備早餐,并且也勒令我起床念書。 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無奈的遵從mama的指令在簡單的洗漱后坐在窗戶旁邊輕聲的念起了課文。 吃過早餐后,我告別mama并且在mama的臉頰上吻了一口便轉身出門。 來到家屬院門口我看到正推著自行車出大門的維佳姐,我急忙喊了一聲“維佳姐” 李維佳聽出了我的聲音,頭也不回的說“你上學挺早” 我苦笑著將車子停在李維佳的身旁說著“你不也挺早嗎” 于是我陪同李維佳先是推著車子步行了一會,享受著清晨的干凈空氣與安靜的街道。李維佳告訴我她經常早起然后推著車子先是走一會然后再趕去學校。她告訴我她很喜歡這種寧靜的清晨,仿佛一切都是新的,而她是第一個去享受的。 當時的我不是很理解,只是覺得有個人聊天一起去上學還不錯,便隨聲附和著同意李維佳的看法。沒過多久就走到分別的十字路口,李維佳上的高中而我上的是初中,我們互相告別了彼此騎上自行車朝著相反的方向駛去。 來到學校后,就看到周宇握著掃帚站在cao場上打掃著樹葉,我停好自行車將書包放回教室后便也抄起掃帚跑去找他。 我來到周宇身邊時看到周宇悶悶不樂似乎心中有煩惱困惑著他。 “周宇,你怎么了”我關切的問著他 周宇看到是我只后左右看了看cao場,然后拉著我來到一棵樹下輕聲道出了他心中的煩惱 “志遠,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 我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告訴他放心。 “我爸媽可能要離婚了”說完周宇嘆了一口氣 我追問…… 周宇拉著我坐在cao場的樹下,緩緩對我說他昨晚在那個墻洞里窺探到的一切………… 如往常一樣周宇原本是想趴在洞口看一下父母是不是又在zuoai,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聽到過隔壁有那種激烈曖昧的聲響,今天周宇爸媽早早的就屋他以為久違的場景又可以重現,然后就看見他的父母兩人分別坐在床兩邊背對著彼此。二人沉默良久只后… 他的父親開口說“周宇跟你,房子也歸你” 周宇的mama并沒有急于答復他的父親而是抄起手邊的枕頭狠狠砸向他父親的背部然后不停的咒罵著周宇的父親嘴里還念叨著“狐貍精,狐貍精” 周宇的父親是業務員,在周邊的鄉鎮里推銷著他們廠生產的醬油醋之類的廚房用品,偶然接觸到一個鄉鎮的民辦女企業家。因周宇父親年輕時就能文能武并且言語之間又頗有風趣幽默就連我們朋友去他家做客都很喜歡他父親說話時的語氣。 周宇的父親經常去她廠周邊搞推銷,一來二去那個女企業家不僅認可周宇父親的能力而且還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征服。于是二人私下便有了情愛 周宇的mama談不上美艷微微發福的身材160出頭的身高,雖不及我的mama那樣美麗但也屬于中等的長相,臉頰上有一顆美人痣為她又增添了幾分姿色。他父母的結婚完全就是媒妁之言,婚前二人雖未謀面婚后就彼此慢慢從陌生變為熟悉。 現在周宇的父親要拋棄妻子與兒子去追尋自己久違的愛情,周宇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據他所說他的父母已經達成了協議,并且就在今天要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周宇嘆著氣不停的詢問我該如何,但身為初中生的我們對于成年人的世界還是知之甚少,對于他們的決定更是無力去更改。 我只能安慰周宇,并且鼓勵周宇要繼續前進,父母依然是他的父母。 這時候邢飛蹬著自行車遠遠的從校門口騎了過來,他將車子隨意的??吭谝慌员銉墒挚湛盏呐艿轿覀儌z面前說“我聽說,隔壁班有個轉學生,長得很是好看” “這才周一,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的問道 “他們家搬到我家隔壁,我媽打聽到的”邢飛搓了手,并且表示不能和他爭搶。 我和周宇還沉寂在他父母的離婚問題上,對邢飛說的轉學生一點興趣都沒有,就胡亂的搪塞過去。在課堂時周宇有意無意的會看向我,而后帶著文字的紙條就通過其他同學的傳遞來到我的手中。 “我其實喜歡我的mama” 字條上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使我感到震驚,我立馬看向周宇并且把紙條團成一個小紙團扔進垃圾桶內,對著他做了一個不要發聲的手勢。 放學后我和周宇走在返回家的途中,邢飛載著隔壁班的轉校生得意的從我二人身旁路過并且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在向我們炫耀他身后的女生。 “長相確實不錯”我贊嘆道 “志遠,我該怎么辦?”周宇并沒有理會邢飛與我的言語,推著自行車低著頭問我 我一時間也拿不定注意,我不可能教他如果去攻略自己的mama,這樣會暴露我和mama的事情,而我又不得不對我的好朋友提出建議來排解他心中的疑惑。 思前想后的我決定說一個模棱兩可的話試圖讓周宇去自己理會。 “跟著自己的決定走” 當我說完這句話時,就注定了周宇以后會朝著不同軌跡的人生,以至于他此后的不順心也會因為我今天的話語而受到影響。 我告別了周宇回到家后,mama此刻還沒有下班,于是在我簡單的洗完手之后就坐在書桌前打算完成今天的作業。 但我此刻的心卻異常的浮躁,仿佛有事情要發生,最終我還放不下周宇于是穿好鞋子急迫的蹬著自行車朝著他家的方向騎去。 我來到周宇家的大雜院后,將自行車倚靠在墻邊,順著被私搭亂建所改變的狹長街道來到他家的門前時,我突然聽到門后房內傳來微弱的聲音。 我急切的趴在窗戶上想要看到里面發生的一切,但窗戶卻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絲毫不給我這個機會。于是我搬來一盤的梯子試圖從最高處的那扇橫床窺探到里面的發生。 于是我將院落里倚靠在一旁的梯子搬過來,確認固定好后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 只見周宇壓在他mama的身上,一只手捂住他mama的嘴一只手不停的去脫他mama的褲子。房間內滿是狼藉,看來他們母子二人進行激烈的爭斗才展現出周宇現在與他mama的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