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父女,過激)
佩茜卡還沒完全恢復知覺,只隱隱感覺下面被塞進了什么冰涼的東西,渾圓一顆,強行塞推進甬道。隨著意識的蘇醒,她才發覺是葡萄。 “拿出去,拿走……”佩茜卡扭著腰想把自己撐起來,她好不容易坐起來,阿普菲斯抬起她的腿,把她拖到身前。 他拔出手指,把粘液抹在yinjing上。 “你要來一顆嗎?”他空出一只手,摘了一顆葡萄放到她嘴里,“餓了吧,先吃些,你吃的太少了?!?/br> 佩茜卡不知道他又在發什么瘋,她突然搶過銀盤里的一串葡萄,砸到他臉上,她喊叫道,“我說了,滾開!” 葡萄噼里啪啦地散落,掉進凹陷的床縫里,佩茜卡趁著他發愣的瞬間,奪過他手里的銀盤,用其鋒利的邊緣抵在他的咽喉處。 “滾開?!边@次她說得很冷靜,銀盤一點點壓進rou里,輕而易舉地割開一道口子,一絲血順著繁復的花紋流進盤中。 阿普菲斯垂眸瞄了一眼,那從他體內流出的東西似乎有了生命,慢慢“站立”起來,血液在盤中打轉,最后在碰到她手指尖時瘋狂蔓延,像葉脈一般纏住她的手。 佩茜卡一陣惡寒,連甩了兩下,沒有甩開,血液反而順著手臂一路攀爬,逐漸占據她半邊身體。 被血爬過的地方極為難受, 像被蝸牛爬過。 阿普菲斯重新壓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隨手撥開她額間的碎發,“好吧,我們輕一點,慢慢來?!?/br> 他抵著yinchun,前端緩慢地推進,之前塞入的葡萄也被擠了進去。 血液匯聚到胸口那一片,佩茜卡抹不開,反而弄得手上到處都是,她把血抹到床單上,這樣他才控制不了。 阿普菲斯在她身體里用幾乎算得上折磨的速度前進,因為葡萄成了阻礙,最里面已經頂到了頭,只能碾過去。 葡萄軟爛,粒粒爆開,流出甜酸的汁,像酒。 佩茜卡身下酸脹,仍緊緊抓住他垂下的長發,把他從上面拉下來。 阿普菲斯只能伏在她身上,掰過她的手指,她有點倔,對他拳打腳踢,她手心纏著頭發轉了一圈,指尖因為失血呈現白色。 掰不開。 阿普菲斯臉色微變,精心維護的皮囊一層層坍塌,他突然用力一頂,徹底頂進宮口處,葡萄的碎rou有的被埋進層巒的縫中,有的被壓進了zigong。 一瞬間的劇痛使佩茜卡眼前發白,甚至沒有叫出聲,她失神了很久才逐漸恢復意識,眼角還掛著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哭的。 阿普菲斯像是在碾她的宮口,她分不清,反正都很痛。 佩茜卡望著搖晃的床頂,像一塊割下的rou呈在桌上,除了包裹了一層漂亮的衣服,其實沒多大差別。 她環視一周房間,在視線范圍內,她找不到能反抗的武器。沒有辦法,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因為仰著頭的原因,一股甜腥味沖到鼻子里,她含著一口血,強撐起來。 她把雙手掛在阿普菲斯的脖子上,主動吻他。 他沒有防備,等張嘴時,佩茜卡的血迅速灌注了整個口腔,一部分堵住了氣管,一部分涌到胃里,橫沖直撞。 阿普菲斯推開她,手指伸進喉嚨里扣挖,但為時已晚,他吐得臉色漲紅也沒有吐出來,她的血就像扎根在他的胃里,一寸寸深入,像細針刺入。 “你學會了,你要殺我嗎?”他捂著肚子,五官扭曲,語氣卻不是害怕,而是欣慰。 佩茜卡不知道,她把手放在他的胃上,輕輕壓下去,冷眼看著他疼得發抖,“我要怎么殺你?” “控制你的血……唔,刺穿我的胃,你能感覺到嗎……薄薄的,一層……”他的嗓音顫抖,鼻尖上冒著冷汗,實在狼狽。 佩茜卡下不去手,但也不想就這么原諒他,就這么僵持著,把痛苦控制在一個不會讓他昏迷,但在無限放大的程度。 她突然感覺到腹下一陣墜痛,冷汗直流。 “什……” “我們的孩子……在肚子里,佩茜卡感覺到了嗎?佩茜卡,佩茜卡……”阿普菲斯聲音都是顫抖的,像酒神殿里宿醉的圣女,昏沉著訴說誑語,眼里閃爍著狂熱。 “別動!”她猛地壓下他的肚子,去掐,阿普菲斯不為所動,反而艱難地爬起來,手掌覆在她的zigong上,里面的jingye在他控制下滾動。 “嘶——拿出來……”佩茜卡也加強了控制。 兩個人互相折磨,疼痛會在不肯放手的人身上傳染。 直到其中一個累了,沒有了力氣,放下了手,另一個也緊跟著放下了。 “拿出來,爸爸……”佩茜卡躺在床上休息,抽空又央求了一遍。 阿普菲斯親了親她的鼻子,沒有別的動作,“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嗎?” “不要?!迸遘缈ㄑb都不想裝。 “為什么?佩茜卡不喜歡爸爸嗎?” “不喜歡?!彼v不堪,不想多說一句話。 “你喜歡薩曼嗎?” “一般?!?/br> 阿普菲斯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佩茜卡的一般就是能接受的意思,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喜歡的。 他點了點她的下巴,“他和我沒什么不同?!?/br> “至少比你年輕?”說完這句話,佩茜卡自己都笑了,好像她只能從薩曼身上找到這個優點了。 阿普菲斯并不介意,陪她一起笑了笑,笑完繼續問,“那涅爾德呢?” “不喜歡吧,他只是很可憐?!?/br> “是嗎?我投資了他家的很多產業,他本該回報我們?!?/br> 他的手指移到她的肚子上,佩茜卡感覺zigong里是guntang的,有東西一點點流出來,身下的小嘴張張合合,吐出混著葡萄果rou的濁物。 阿普菲斯插入兩根手指,撐開xue口,把堵在出口的葡萄扣弄出來,每次抽離都帶出一股黏膩的水液。xue口翻出一點粉色的內壁軟rou,已經有點腫了。 他注意到佩茜卡閉上的眼睛,還有漸漸平緩的呼吸,他放輕了動作,“睡吧,好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