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水中,指jian,異物,后入)
佩茜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等到半夜,所有人都待在自己的床上時,她悄悄穿上衣服去了后院。 她這次有了經驗,先在岸上脫下外裙,再把手放在水里,攪動了幾下,不一會,鮫人游到岸邊。 他把她帶到水里,往深處游去,水深處她只能被他抱著漂浮在水上。 鮫人搖擺著尾巴,一直去蹭她的腿根,薄紙般的魚鱗層層迭迭,細微的起伏處劃過她的朱蕊。 佩茜卡不得靠在他的肩膀上支撐自己,她暗罵道,“每次來見你都在發情?!?/br> 不過,她沒有阻止他。 鮫人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是看到她一張一合的嘴,遵循本能去舔舐。 冰涼的舌尖鉆進唇縫里,像一條水蛇鉆進崖縫纏繞住躲在里面的獵物,他永無止境地往里勾纏,奪走她口中的空氣,占據每一寸空間。 他撩起她的襯裙,手指挑開內褲在縫隙口上下揉磨,掰開兩瓣軟rou,插入一個指節,緩緩抽動。 佩茜卡把手放在他的脖頸處,那里有幾條腮一樣縫,隨著他的呼吸張張合合,她用指甲扣弄那處,每進入一次,他就像被扼住了喉嚨,只能發出嗚咽聲。 鮫人把她的手從脖子上拿開,用嘴含住手指,防止她繼續搗亂。 佩茜卡閉眼享受著水撐起她身子的舒適感,漫無目的地漂流,身邊還有一個永不會沉沒的“浮木”。 她深覺時間過得太快了,已經出來了一個小時,再久就要被父親發現了。 “好了,停下來?!迸遘缈钏?,“把我送到岸上去?!?/br> 鮫人的yinjing已經從生殖裂中伸出三分之二的長度,大概有手臂那么粗長,本來藏在里面的銀白軟rou現在也露在外面,和她吃過的、去了血的魚片一樣。 他看著她,淺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舍。 佩茜卡無奈,只好單手握住他的勃起上下動起來,有水的阻力,她的速度不快,不到十幾下就累了,鮫人只好自給自足地挺身往她手里撞。 佩茜卡感覺自己坐在一艘暴風中的小船上,起起伏伏不再受她的控制。 良久,他快速抽動了幾下,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物,在水中被包裹成十來顆大小不一的珍珠,慢慢沉入池底。 鮫人將她抱到岸上,親昵地用鼻尖觸碰她,佩茜卡有點不習慣這種方式,應付地碰了下,便急匆匆上岸。 佩茜卡套上裙子,發現鮫人還在淺水區探頭探腦,她直接喝道,“滾回去?!?/br> 鮫人叫喚了兩聲,委屈地轉身沉入池底,身后的長尾在水面上甩出一個漂亮的熒藍弧線便消失了。 她穿上鞋,走過大理石的長廊,踏上樓梯的一剎那,扶手上鑲嵌的柱形水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逐漸又轉為微弱的熒光。 佩茜卡駭然抬頭,阿普菲斯正站在二樓俯視她,他披著一件精棉材質的披風御寒,顯然不是剛好路過,而是待了很久。 “怎么還不上來?”他語速很快,顯得更加不耐煩。 佩茜卡頂著壓力走上樓梯,她的頭發還是濕的,往下滴著水,當她按照他的要求走到他身邊時,阿普菲斯忍無可忍地扇向她。 “啪”的一聲,發梢上的涼水甩到她臉上,仍壓不住一陣陣火辣的痛感。 “你真是令我作嘔?!卑⑵辗扑箰汉莺莸囟⒅?,好像看到了腐爛的水果、流膿的傷口。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你就是去找個奴隸,我都不會這么惡心?!?/br> 他的發絲間都透露著因富足養出的精致,但現在,他的臉上卻因憤怒暴露出歲月的痕跡,光滑的皮膚下是垮掉的肌rou。 “難道你自己不惡心嗎?蕩夫?!迸遘缈ɡ湫χS刺他。 “啪”,又是一巴掌,這次更重了,他手臂上葡萄大的玉石打到她臉上,直接把她打懵了,阿普菲斯趁機把她拽到臥室,鎖上門。 她被甩到床上,軟墊受到力度深凹下去,再難爬起來。 “佩茜卡,你最近太不聽話了?!卑⑵辗扑瓜崎_她的裙子,扯下的內褲,還粘連著自私處流下的液體。 他把玉石手串取下來,抵在陰蒂上,接著,用它描摹整個外陰的形狀。清寒圓潤的珠玉刺激得她一陣收縮,沾了水后,更是顆顆飽滿透亮。 他隔著手串揉磨她,珠子間的碰撞發出瑟瑟響聲,清脆欲滴。 阿普菲斯把揉出的水涂在她的后xue,緩緩塞入一顆珠子。她身下的水流到暗紅絲絨面的羽毛被上,浸出一片更深的色塊。 佩茜卡忍著沒有叫喊出來,她怨恨他,連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厭惡。 他又塞進去兩顆,“我一直給你用最好的,結果你卻干了一頭畜生,連挑都不挑嗎?” 她依舊沒什么反應,賭氣似地閉上眼。 阿普菲斯轉身走到梳妝臺前,拿著一個盒子回來,滿滿的珠寶項鏈全部傾倒在她身上,渾圓潔白的上好珍珠,毫無雜色的翡翠和祖母綠,來自遠東的鉆石,北地的黃金蛇……個個光澤流溢,妖異華美。 “讓我猜猜要塞幾串你才知道認錯?!?/br> 他陸陸續續又塞進去五串,后xue已經擴張到一定程度,邊緣充血,后面拖著長長幾條項鏈,像狂歡游行上的馬尾,披掛了太多不必要的裝飾。 佩茜卡疼得無法動彈,因為珠串在她身下擠壓,一動就會夾住里面的軟熱。 阿普菲斯拿出第六串項鏈,墜著一顆棱角分明、切割細膩的藍寶石,他僅僅只是用其中一角刮了一下xue口,她就不堪地叫喊出來。 “不要……啊啊……” 他輕輕拽住其中一條珍珠,“知道錯了?” “嗯……”眼淚糊住了她的眼睛。 “認錯嗎?”他慢慢扯出那條珍珠項鏈,又惹得一陣顫抖。 “呃嗯,嗯……” “好孩子?!?/br> 阿普菲斯急迫地把項鏈拽出來,動作粗暴,又讓她xiele一次身,床被上的水漬越來越大。 他釋放出性器,在她的臀縫里滑動、拍打,沾足了水,插入一半至后xue。 佩茜卡踢過去的腿被他握住,壓到她身上,重重地往里撞去。 他不停地抽插,像瘋了一樣頂撞,速度之快,佩茜卡漸漸被頂到床頭,半靠著枕頭,身子彎曲成弓狀。 波浪似的長發在她眼前搖晃著,發出陣陣野玫瑰的味道,夾著麝香味,驕奢而yin靡,催熟劑一樣打在青澀的果實里面。 他眼神癡狂,平日里隱藏得極好的欲念,全部發泄到身下,嘴里更是放蕩,沒了禮義廉恥,沒了冗詞贅句,盡是直白的yin語。 她試圖翻身,又被發瘋地他狠狠壓下去。 阿普菲斯往她前面放入一指,同后面的頻率一樣抽插,流出的水被帶入后xue,又被搗成泡沫一樣溢出來,就像剛從果rou里面刮出來的粘稠蘆薈液。 泄出一次后,他把她翻過來,握著她的腰繼續頂撞,百來下后射在了腰窩里。床被上零星撒著白斑,冷下來后漸漸凝固在上面。 佩茜卡勞累地趴在床上,下身還時不時地抽搐,yinchun翕張涌出幾口白濁。 阿普菲斯手指插進去打轉,繞在指上捻成一團拉出來,擦在床單上。 清理的過程中,佩茜卡睡了過去。 他隨意地系上睡袍,扯下一條床帳裹住她抱到另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