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父女,手指插入,koujiao)
佩茜卡上課的時候,阿普菲斯都會在旁邊看著。這時候他一般靠在椅上假寐,旁邊再放上點心茶水,奴隸在一旁站著等候他的命令。 佩茜卡沒有什么討厭的課,但她有討厭的老師,比如眼前這位,她不否認他的學識,但她討厭他的態度,名義上她要尊敬他,這使他有些傲慢,但她與他僅僅只是雇傭關系。 佩茜卡走神了,她無神的望著前方的阿普菲斯,盯著他微敞開的胸口和長發下隱隱約約的脖頸看。 陽光照在深色絲綢質地的袍子上,暗紋愈發明顯,在光反射下顯得過于繁復華麗,與他的長卷發一樣蓬松靚麗,融為一體。奴隸準備在一旁的酒的醇香隨著溫度的上升幾乎要散出來了。 阿普菲斯感受到女兒的目光,緩緩睜開眼,叫停了老師,以休息的名義讓奴隸把他帶去了隔間。 “怎么了,累了嗎?”他端起酒杯朝她走來。 佩茜卡張嘴又閉嘴,欲言又止,低頭看著桌角。 阿普菲斯知道她是個有自己想法的孩子,“今天就學到這吧,我會和老師說的?!?/br> 他隨手放下酒杯,姿態從容地坐上她的課桌湊近她,騰出的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好看嗎?” 他的目光炙熱,一如既往、自上而下地審視她,他依舊保持著慵懶的姿態,但身姿盡顯嫵媚。他淡紫色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在她看來這甚至有一絲渴求的意味在里面。 佩茜卡豎起食指放在他的唇上,以此著力將他輕輕推離自己,坦誠地告訴他,“你太老了?!?/br> …… 下午的時候,客人們陸陸續續醒了,他們精力充沛,時刻準備開始下一場宴會。 同時,??思业囊晃慌`捧著賠罪禮——一條名貴的項鏈前來,他恭維地把禮物交給阿普菲斯,并呈上一封家書。 阿普菲斯快速地掃了一眼,質問那個奴隸,“jiejie的病還好嗎?” “醫生說已無大礙,還需靜養?!?/br> “薩曼還要多久才到?” “若一切順利,主人今晚就能到達王都?!?/br> “好了,你退下吧?!彼昧舜饛?,便隨手一揮,身邊的秘書立刻心領神會,給了傳信的奴隸一枚銀幣做報酬,然后領著他下去。 阿普菲斯起身,讓奴隸拿著那條項鏈跟上,他上樓去了臥室。 佩茜卡正坐在床頭看書,一旁的奴隸跪在地上為她捏腿,她見父親來了,把書合上放在床頭。 “在看什么?” “火的性質分析,很無聊?!?/br> 阿普菲斯沒在意,他坐到她身邊,從奴隸手中把那條紫色寶石的項鏈拿起,自顧自地放到佩茜卡的胸前。 “喜歡嗎?是你表哥薩曼送你的?!彼郧脗葥舻?,“他一直都很想念你,從你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每年生日他都會送禮物給你?!?/br> “我們也給他回禮了呀?!迸遘缈ò櫰鹈碱^,她知道阿普菲斯一直希望她能和薩曼結婚,這樣對于他的本家來說又多了一層保障。 但出于利益考慮,比起在已有的勢力中尋找聯姻對象,把其他中立的貴族拉過來更重要。 阿普菲斯繼續說道,“他今晚會來拜訪,并在伽那(王都)住一段時間,作為主人你要邀請他留在家里,以便我們招待他?!?/br> “……我明白了?!?/br> “好孩子?!卑⑵辗扑刮巧纤念~頭,用唇瓣在上面摩挲,“我可憐的孩子,但愿薩曼足夠討你歡心?!?/br> 他的氣息吐在她耳邊,濕軟溫稠,像被舔過一遍。 阿普菲斯解下自己的外衫,裸露出大片的白皙的肌rou,他想幫佩茜卡也脫掉,但被她拒絕了,她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 阿普菲斯饑渴難耐地蹭著她的頸窩,柔順的頭發滑落進她的胸口,蹭著rutou。 房內的奴隸識趣的離開了。 佩茜卡把衣服擺放在床頭,用書本壓好,而阿普菲斯的外衣則滑落到了地上。 她的rufang還在發育,依舊是稚嫩的形狀,乳尖被他捏在拇指與食指之間來回揉搓,像那種傳統的賢夫經常會做的事——把潔白的羊毛捻成毛紗。 可眼下這個男人實在是放蕩,行賄、賣官、貪污、瞞報、勾引、陷害、私刑、叛變……幾乎所有他都做過了,即使如此,他還是繼續放縱自己,依舊欲求不滿。 阿普菲斯肆無忌憚地展現出下賤的姿態,他把飽滿的胸部湊到佩茜卡臉上胡亂地蹭,讓她含住吮吸,嘴上yin語連連,“啊……好孩子,爸爸的乖孩子……” 乳暈被她的舌尖舔過一圈,rutou便迅速挺立起來,他不斷地往前頂,用rutou摩擦她的唇形,剮蹭她的唇峰,戳著她、擠進她的嘴里。 rutou上傳來的痛感讓他迷戀,他自給自足地開始在她緊閉的牙齒上“自慰”,rutou用力地蹭著牙齒,齒縫間微妙的凹凸起伏不斷給予他快感。 在他堅持不懈的誘惑下,佩茜卡終于松口了,順勢把腫脹的rutou卷入口中用牙齒輕咬。 阿普菲斯的yin叫聲瞬間布滿整個房間,“啊、啊……” 他的性器硬挺著,頂住她的大腿,佩茜卡握住它慢慢撫弄,直到在她手中又膨脹了一圈,頂頭不受控制地流出一點津液。 “不要射在這里,臟死了?!迸遘缈ㄆ∷鸟R眼,厭惡地看了一眼他的堅挺。 阿普菲斯沒把她的話當回事,他扣住她的手固定在頭頂,自己挺身在她腿間抽插,“真是狠心的孩子……你小時候明明很愛我,怎么現在用這種眼神看爸爸呢?” 他的頭發在她臉上來回掃過,玫瑰精油的味道一下下撩撥著她,身上的黃金配飾被撞得叮當作響,佩茜卡彎著頭看向那深紅的絲綢床簾,突然想到昨夜的鮫人,她開口道,“后院那條鮫人,你還沒給我?!?/br> “晚上給你?!卑⑵辗扑辜涌炝松硐碌乃俣?,終于射出一柱白濁,一直濺到她的下巴上。 佩茜卡大腿內側的軟rou被磨得發紅麻木,他的手指在那處揉捏。 “佩茜卡,爸爸的小佩茜卡?!彼袉酒鹚拿?,同時用兩指按住她的朱蕊快速打轉,如愿以償地看到她不情不愿的表情,以及被軟化了的稀碎喘息。 阿普菲斯換了個姿勢,更方便他看到她的花朵,“真是可愛的小東西,爸爸最喜歡你這里了?!?/br> 他不禁用手指逗弄起來,食指描摹著花朵的外形,在兩側的花瓣上反復掃過,弄得她很癢。 黏糊糊、透明的花蜜沾上了他的手指,阿普菲斯把流出來的東西抹在那小小的花蒂上,格外細心溫柔,似是在為神像涂抹油膏。 不過他在神廟中可不會如此虔誠。 等涂好了“膏油”,他輕輕地吻上濕潤的花蒂,一次兩次……邊吻邊欣賞著,最后小心地含進口中,舔掉蜜水。 佩茜卡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她咬牙忍耐著,不讓自己陷入高潮的余波中。 阿普菲斯從她的腿間起身,下巴上還掛著黏糊糊的透明液體,發絲上也沾著些。 他慈愛地看了她一眼,纖長的手指在她的肚臍眼周圍打轉,“你的身體總是比你誠實一些,如果能叫出點聲就更好了?!?/br> 佩茜卡沒有理他,不耐煩地把頭轉向一邊閉上眼睛,高潮之后她總會困。 阿普菲斯不再為難她,用帕子捻掉了她腿間的水,為她蓋上被子,拉好床簾。 他自己則披上一件寬大的袍子,喚來門外靜候的奴隸為他梳洗打扮。 奴隸把雄鹿的初角磨成粉末,過篩掉雜質,并加上水仙鱗莖粉,混合蜂蜜、玫瑰精水涂抹在他臉上。 他長舒一口氣,隨手把佩茜卡放在床頭的書拿起來讀。 和她一樣,她的書很干凈,看起來似乎就沒讀過,但是有些重點會被她用指甲掐出一道淺淺的印子。 他的手指滑過那些微妙的凹凸起伏,順著她的筆記繼續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