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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間。 庾虎抽著紅“牡丹”望著眼前這個老油條似的指導員,心里犯起了合計。這位指導員是農村來的,曾經在大隊擔任民兵連長,是個遠近聞名的人物,當兵之后,不到三年就提了干,這個人社會經驗豐富,善于協調人際關系,當個指導員是很稱職的??上?,他的小農意識太濃,在原連隊當了幾天指導員,就因為提拔士官的問題與連隊爭執起來,后來,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扭著扯著到了團政治處。這不,就派到炮八連,與庾虎成了黨政搭檔。 “這個人有些雖然有些毛病,但是社會經驗豐富,很成熟,你要發揮他的長處,好好與他共事?!?/br> 團政治處主任這樣叮囑庾虎。 “庾虎是位高干子弟,年輕好勝,有點兒幼稚,還有點兒貪玩兒,年輕人嘛!你去了,要好好配合他開展工作?!?/br> 團政治處主任叮囑了庾虎,又這樣叮囑指導員。 “請首長放心,我們一定配合好。打造一個過硬的英雄連隊?!?/br> 指導員對首長立下了軍令狀。 指導員嘴上這樣說,心里明鏡一樣的清楚,自己被派到炮八連,實際上是為庾虎當保鏢,看家門兒來了。只要這個連隊不出事兒,讓庾虎這位省長公子順順當當地渡過連隊這個臺階,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喂,老弟,聽說弟妹是位舞蹈家啊?!?/br> 指導員借機與庾虎拉起了家常,“什么時候請她到連隊來,指導指導咱們的文藝骨干,等師里匯演時,拿個第一名?!?/br> “沒問題,只要你覺得必要,我隨時讓她來?!?/br> 庾虎也笑著應允了。 人抵不住誰來念叨,就在庾明說完這句話的三天之后,營房里來了一位漂亮女子。她自稱是庾虎連隊的未婚妻,探親來了。 這個女人不是大大方方的軍紅兒,而是羞羞答答的狄花兒。 狄花兒的的出現,讓庾虎大吃一驚。 第二卷:厄運當頭 第185章 軍營風流夜 楊病中被花兒捉jian之后,又失蹤不見了人影兒;李老師生氣她用情不專,有意無意地疏遠了她。薊原法院執行庭的人光說不練,爸爸找了幾次,他們也遲遲不來人到濱海找楊病中算帳。狄花兒有仇不能報,有苦無處訴,再加上想念庾虎,不知道庾虎對她是個什么態度?還有沒有好感?悶得實在憋不住了,只好奔到軍營里來了。 她故意沒有提前通知他,她知道那樣他肯定會阻攔她。那樣,她就永遠難以和他面對面地訴說真情,就會永遠不知所措地蒙在鼓里,猜不透庾虎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分手這么多年,好容易盼望他回到了濱海。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見面,得到他一個明確的答復。如果他再有個變故離開濱海,她找他就更難了。她想,就算他不愛她了,只要他親口告訴她,也算了卻她一份心事,不必天天提心吊膽地蒙在鼓里憋悶兒了。 另外,爸爸還不知道她與庾虎分手多年不見面的事實。這幾天,他總是催促自己的女兒,讓她找庾虎,以省長兒子的身分與薊原法院聯系一下,催促執行庭的人盡快出面解決問題。 這樣,就算是為了爸爸的事兩兒,她也得硬著頭皮來會見昔日的戀人了。 軍營里是清一色的男子漢。此時,他們正在炮場上訓練,看到一位身材窈窕、穿著時髦的姑娘出現在營房,一個個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喲!這是誰的家屬? 聽說是八連庾連長的未婚妻。 嗬,真夠漂亮的??! 庾連長也很帥啊。美女配帥男嘛! 不對啊,聽說,庾虎的未婚妻是個女軍人,怎么來了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呢?狄花兒剛剛走進連部的門口,指導員就犯起了嘀咕。 “嗯,這是我們的指導員?!?/br> 看見指導員,庾虎趕緊做介紹。 “指導員您好?!?/br> 狄花兒雖然是實進軍營,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并不緊張,看到庾虎介紹了對方,立刻伸出手去。 “您好?!?/br>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 指導員輕輕握了握狄花兒的手,眼睛看著庾虎,露出了一絲疑問。 “呃,指導員,這是我的高中同學,狄花兒?!?/br> 庾虎想了想,還是沒用未婚妻這個稱謂,而是換了一個中性概念。 “呵呵……高中同學?” 指導員的疑問更大了,“是從薊原趕來的吧?辛苦了?!?/br> 花兒立刻糾正他,“我就在濱海打工?!?/br> “打工?在什么單位?” “櫻花酒店?!?/br> “呃,櫻花是個星級酒店?!?/br> 指導員像是去過那兒,“你在那兒,一定是個白領吧!” “我在娛樂部……” 狄花兒想了想,沒把歌舞廳的事兒說出來。她想,指導員要是知道自己是個歌女,肯定會撇嘴的。 “嗯,進屋,請坐!” 指導員伸手請狄花兒進來,隨后喊了一聲“通訊員!” 通訊員答了一聲“到!” 立刻出現在門口。 “通知炊事班,弄幾個菜!嗯,你再出去一趟,買幾瓶啤酒來!” 訊員答應了一聲,推出走廊里的自行車,跨上去一溜煙騎走了。 等狄花兒進了屋子,指導員又抓起電話,“喂,營部招待所嗎?請安排一個好一點兒的房間?!?/br> “來家屬了?” 招待所長問道。 “什么家屬,是庾連長的未婚妻到了?!?/br> 庾虎聽到這兒怔了一下。他不知道為什么指導員將狄花兒的“高中同學”稱謂一下子變成了“未婚妻”也許是為 了引起招待所的重視,讓他們安排的好一點兒吧! “指導員,你別忙了。坐下來,抽顆煙?!?/br> 看到指導員這么熱情,庾虎不好意思了。 “是啊,指導員,請吃水果……” 狄花兒說著,打開了隨身帶的水果袋,挑了一個桔子放到指導員手里。 “呵呵,我們這兒的小招待所,條件不好,與你們的櫻花酒店可不能比??!嗯,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吧!我們這機械化部隊啊,說不定哪天就執行任務,開拔了;呵呵,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嗯,你們好好談……我去營部了?!?/br> “指導員,你坐嘛!” 庾虎又讓了一下。 “教導員剛才來電話,要研究一下如何宣傳庾順的事兒?!?/br> “庾順,小順子?” 庾虎聽到要宣傳小順子,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是啊,庾順同志去年在海邊執行任務,發現有個旅游團的人游客落水,就挺身而出,跳海將那名游客救了上來。為這,旅行社幾次給部隊送錦旗來表示感謝。這事兒,濱海電視臺都報導了。喂,連長,聽說,他是你的老鄉?” “豈知是老鄉,我們還是一個村的呢!” “一個村的?那更好了。說明你了解他啊。這個庾順,現在快要被樹為我們師的先進典型了?!?/br> “哦,好哇!這……真的好好宣傳宣傳?!?/br> 庾虎不得不隨聲附合了。 “好了,連長,我走了,你們談。小狄,再見!” “再見!” 狄花兒伸出手,做了一個時髦的手勢。 招待所的房間,正是蘆仙兒來部隊時住的那一間。房間里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再就是一副臉盆架,屋子空蕩蕩的,確實是小招待所的水平。 但是,盡管房間設施簡陋,這并不影響一對戀人相見的熱情。兩個人進了屋子,狄花兒先是責怪地發了一通庾虎不與她通信的牢sao,又使勁地捶打了一頓他的前胸,但是,一陣暴風雨過去,兩個人就擁抱在了一起。 “好了好了?!?/br> 庾虎見她與自己親吻個不停,急忙制止。 “為什么?你不想我嗎?” “這是大白天。一會兒,戰士們該來看望你了?!?/br> “你這個壞蛋,為什么說我是你的同學,不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花兒,這件事兒,晚上再說好不好?” “不行?,F在你就給說明白;人家一進營房,就說是你的未婚妻了,你卻來個不承認?!?/br> “花兒,你記得我剛剛到部隊時,我們在QQ上的聊天嗎?” “記的呀。你說,軍人要準備赴湯蹈火,你怕影響我的幸?!墒?,今天,你不是好好的嗎?不但毫發無損;人比過去更瀟灑、更精神了?!?/br> “你別看這個,也許,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們就得奔赴前線了?!?/br> “現在是和平年代,哪來的前線?” “和平年代沒有戰事,卻有災難……” “災難?” “是啊,你看,大興安嶺的火災,長江的洪水,不都是部隊在第一線抗擊著嗎?” “哪怕什么?頂多是苦些、累些,完成任務不就回來了。我們照樣可以團聚呀!” “狄花兒,你想的太簡單了……” 庾貞感嘆了一聲,“花兒,你知道剛才指導員說的那個庾順嗎?” “我怎么會知道?嗯,指導員不是說要樹立他為先進典型嗎?” “是啊??墒恰?/br> “可是什么?” “他的新婚妻子在家耐不住寂寞,與人通jian,懷孕生了孩子抱到部隊來,兩個人拳腳相加,無辜的孩子嚇得哇哇哭……啊呀呀!好可怕!” “壞蛋,你胡說什么?你以為我是那種人?” “現代社會,人們觀念開放了,誰還會忍耐寂寞的生活?” 庾虎像是洞穿了狄花兒的一切,“花兒,我相信你??墒?,我越來越大越不相信這個社會了……” “是啊,這個社會,越來越不像話了。到處是腐敗成風,yin亂成風……” “喂,花兒,你在櫻花酒店,真的做了歌女?” 庾虎突然想起了花兒在QQ上的留言。急忙問。 狄花兒不知道庾虎為什么突然問起此事,她哪兒敢實話實說,“嗯,我畢業之后到處找工作,處處碰壁。嗯,我找你找不到;爸爸mama也幫不上我的忙。正好,咱們高中教音樂的那個李老師在濱海辦文化公司,我就在他那兒做了個時裝模特兒,后來,才改唱歌的?!?/br> “李老師?是那個大胖子?” “是呀,多虧他幫忙。不然,我還在失業呢……” “嗯,還有……” 庾虎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花兒,你說,你讓一個大款騙了。怎么回事兒?” “不,不是我被騙。是我爸爸……” 狄花兒實在不敢講出自己與楊病中同居的事情,就說了爸爸受騙打官司損失的事。接著,她向庾虎說了薊原市法院執行庭拖拖拉拉不辦事給爸爸帶來損失的事,要求庾虎能與薊原法院打打招呼,讓執行庭盡快出面。 “好吧!” 庾虎聽了花兒的話,竟然答應了,“我有個戰友去年轉業到了薊原法院,我找他試試看……” 虎子哥,謝謝您!狄花兒看到昔日戀人對自己的現實生活并不了解,幾個敏感的問題也讓她巧妙地瞞過了。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不由地深情地叫了一聲。 中午,通訊員送來了飯菜;晚上,又是通訊員送來了飯菜。 自從進了這個房間,他們倆聊啊聊啊,除了上廁所,誰也不想走出去。戰士們像是讓指導員囑咐過了,誰也不來打擾他們,給他們聊天創造了幽 靜的條件。 天色黑了下來,熄燈號吹過,熱鬧了一天的營房表下來,四周一片漆黑。 “我們也應該閉燈了吧?” 花兒依偎在庾虎的懷里,像是盼望著黑暗的到來。 虎搖頭,“我要點燈,好好看看你……” “看看?看吧!我來了,就是要你看的?!?/br> “嗯,花兒?我還沒問你,你怎么知道我從炮兵學院畢業回來了?” “哼,我是從電視上看到的?!?/br> 花兒生氣地撇了撇嘴,“八一建軍節,電視節目報導你們的訓練場面,我看你舉個小紅旗在那兒搖晃……壞蛋,回到濱海,為什么不告訴我?難道你想失蹤,甩掉我?” 花兒不知道怎么,將自己與楊病中吵架的語言,用在了這兒。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聯系你?!?/br> 庾虎一邊道歉,一邊看著她。他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睛,當然也看見了她那薄薄內衣罩著的豐盁高聳的胸乳,這個地方,從他第一次看見她就吸引過他的眼睛。這時,他覺得她這兒仍然讓他感到觸目驚心,讓他感到誘人魂魄?,F在,他的眼睛停在這兒,一動不動了。他覺得她這兒比過去更加突出,更加誘人。只有一件很暴露的小背心包裹著它,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她們是那么性感,距離他又是這么近?;秀遍g,他一再涌動著想要去撫摸它,把握它……它那么強烈地刺激著他,他有點兒眩暈了。 洞若觀火的花兒嬌羞地嗔怪道,你怎么這樣看我呀,你的眼睛色迷迷的,盯哪兒呢,弄的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這時候的虎子,卻像聽到了召喚一般,他猛然搬住她那光滑的雙肩,顫抖著說,我,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花兒身子一軟,眼睛一閉,喃喃道,你看吧,看吧。 但是,他的眼睛卻顧不上看了,而是一把將她攬入懷抱,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吻了吻她的鼻梁,很快就移到了她的嘴唇上,輕輕地啟開她那潔白的牙齒,與她的舌頭展開了熱烈地接觸,深入地接觸。 經過一陣猛烈的動作,加上姿勢不太舒服,兩個人都有些累了,于是他把她平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