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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話。事后,女紀檢干部向處長匯報:這個電話除了哭訴,什么實質性的內容也沒有。 第二卷:厄運當頭 第153章 告別初戀,告別校園 狄花兒對虎子的戀情,就像是校園情場上的風向標,調動起了所有女生的審美目標,那些個嬌艷無比的花季少女,紛紛注視起了這個平時寡言少語的小伙子。那一對虎虎有生氣的眼睛,像是突然暴發出了無窮的魅力,吸引住了一個個懷春的妙齡少女,讓她們紛紛投來了仰望、愛慕、甚至有些貪婪的目光。是啊,那位美傲無比的小公主都傾心崇拜這位小伙子,看來,他身上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魅力。況且,人家的爸爸是新當選的省長,就憑這個身份,虎子也算是非同一般的優秀男孩兒了! 然而,人間的事情畢竟不能十全十美。像虎子這種身份特殊的男孩子,也許能在情場上獲取其他男孩子難以企及的幸運,但是,他在命運的其它方面,他就不可能事事皆幸福,事事都如意。 虎子與狄花兒走出了公園山岡的小密林之后,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一身草綠色的軍裝就穿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身軍裝是薊原軍分區的司令員劉叔叔帶來的。他放學之后,剛剛走進家門,他就看見這位身材身材魁梧的軍官坐在了自家客廳的沙發上。 “虎子,這是劉司令員?!?/br> 被爸爸很少按時回家,今天卻似乎比他還先到了一步??匆妰鹤踊貋?,爸爸搶先介紹客人。 “他是劉叔叔,我認識?!?/br> 虎子調皮地說了一句。 “嗯,你是軍人了,今后不能再叫叔叔了,要稱軍內職務?!?/br> 爸爸糾正他,“嗯,你劉叔叔,很快就參加評軍銜,依他的資歷和水平,馬上就是少將了!” “省長同志,就讓他叫我叔叔吧!” 劉司令員微笑著看看虎子,“都是孩子啊。叫叔叔我覺得親切?!?/br> “爸爸,你讓我去當兵?” 虎子看到眼前的情景,像是有些個驚訝。 “是啊,虎子,你不是很想當一名解放軍戰士嗎?” 爸爸反問著他。 看來,當兵的事,父子二人早就議論過了。 “可是……我現在還念書呢!” 虎子像是思想準備不足,張嘴就嘟囔了一句。 “虎子,服兵役、保衛祖國是男人的義務?!?/br> 爸爸解釋說,“在國外,大學畢業的孩子都要按憲法去服役呢!你當兵,不是選職業,是盡義務……懂嗎?” “可是,等我考上大學,畢了業再去當兵不行嗎?” 虎子突然想起了下午小樹林里花兒那雙戀戀不舍的眼睛,有意無意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虎子,這兵役,早也是服,晚也是服。你爸爸是省長,你就帶個頭吧!” mama拿起那套軍裝,開始規勸了,“看,這軍裝多漂亮??!” “虎子,你愛學習是好事?!?/br> 劉司令員也解釋起來,“可是,在部隊,照樣有學習的機會。嗯,喜歡計算機嗎?” “喜歡?!?/br> “好,你到部隊,還可以學計算機?,F代戰爭是信息戰爭;你的知識,會有用武之地的?!?/br> 劉司令員說著,遞給他一張“嗯,填一下。填完了給我。明天咱們去體檢?!?/br> “還要體檢?” 虎子瞅了瞅那張表,心想,我這種后門兒兵,也整那一套! “虎子,你這次是按照規定應征入伍的。你可不是后門兒兵?!?/br> 爸爸解釋著,也是督促著,推開了虎子的屋門。 虎子進屋了??蛷d里三個大人,像是松了一口氣。 “唉!” 美蓉輕輕嘆息了一聲,“太突然了。他一下子難以接受??!” “嫂子,別擔心。男孩子要經歷各種考驗。其中包括離別親人和家庭?!?/br> 劉司令員勸慰著。 “他都十八歲了。不是小孩子了?!?/br> 庾明也勸說著妻子,“再說,現在通信條件這么好。他可以隨時給家打電話啊?!?/br> “嗯,現在營房文化室里都可以上?!?/br> 劉司令員又說,“實在想了??梢杂靡曨l聊聊天、見見面啊?!?/br> “爸爸,我這‘入伍地’,填哪兒?” 虎子在屋子里大聲問道。 “填薊北縣庾家莊?!?/br> 庾明在客廳里大聲指示著,“虎子,你記住。你是個農村兵。到了部隊,別顯擺你的城市戶口。嗯,要和農村孩子一樣樸實?!?/br> “瞎扯。我和mama早就是城市戶口了。干嘛還整景?” 虎子一邊填表,一邊小聲咕噥著。 聽到孩子的話,幾個大人都笑了。 早晨剛剛起床,狄花兒就追問爸爸:昨天晚上,我mama一夜不歸,到底是去了哪兒?她打電話給我,怎么哭得那么傷心? 爸爸很費力地向狄花兒做了一番解釋:“mama一夜不歸,是有,是有特殊原因了……” 盡管爸爸的話語繞來繞去,很策略,很婉轉。但是,依這孩子的聰明和智慧,她立刻判斷出:mama一定是出了大事,被紀檢部門控制起來了。不然,她不會在電話里哭成那樣。 所以,這狄花兒不聽則罷,一聽,一猜,嗓眼里便升騰起一股火,立刻急得說不來話了。爸爸一著急,索性掛了120急救電話,將女兒送到了薊原市中心醫院。 上午九點,溫暖的陽光照進了病房。狄花兒躺在病床上,眼睛緊閉著,病床邊的鋼管支架上掛了一個圓圓的玻璃藥瓶。點滴液順著細長的管子一滴滴地流進她的體內。藥液飽滿地運行到她的身體的每一根每一根毛細血管里,病菌被一絲絲地逼出體外。隨著藥液的輸 入,狄花兒感到眼皮越來越輕,兩排濃黑的睫毛動了動,眼睛終于睜開了。第一眼她就看見伏在床頭的同桌男孩。 “虎子──”虎子像是聽到了狄花兒輕輕的呼喚,突然抬起他那張疲憊的臉,不停地眨巴著沾滿血絲的雙眼,一絲唾液吊在他的嘴角。他用手摸了一把嘴角,左顧右盼地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虎子,你怎么來了?” “呃,花兒……你好些了嗎?” “虎子,你怎么知道我有???你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我,我……來‘體檢’,路過這病房門口,看見你睡在病床上,我就進來了……” “什么,‘體檢’?虎子,你真的要走了?!?/br> “是啊,昨天爸爸才定下來的。這不,今天,劉叔叔領我來體檢……” “虎子,啊……但愿這不是真的……” 花兒說著,眼淚就汪了上來。 “花兒,別……” 看到姑娘的眼淚,虎子連忙安慰。 “虎子,你知道,你爸爸為什么著急送你當兵?” “這……他就早和我商量過……” “什么早就商量過?!?/br> 花兒撅起了嘴,“這事兒,一定與我mama的事兒有關?!?/br> “你mama,阿姨……她怎么啦?” “虎子,” 花兒抬起一張悲戚戚的臉,傷感地告訴他,“我mama被‘雙規’了?!?/br> “‘雙規’?怎么……” 虎子頓時瞪大了眼睛。 “虎子,你知道我現在想什么嗎?” “想什么?” “我真希望我們都是工人子女,平民子弟,嗯,要是我們的父母都不當官,那該多好哇!” “花兒……你好好看病,阿姨的事兒,千萬不要上火??!” “虎子,你‘體檢’完了嗎?” “完了,很順利!” “當然會很順利?!?/br> 花兒看著虎子怔怔的樣子,心里火急火燎的。 是的,別看他們都是孩子,但是,作為女孩子,似乎比男孩子更成熟;對于感情、未來、家庭,前程。她們想的比男孩子多多了。 “你……什么時候走?” 狄花兒像是頂住了感情的第一道沖擊波,心情冷靜下來,揀重要的問題問道。 “爸爸說,辦了手續就出發?!?/br> “虎子,你了部隊,你……會想我嗎?” “當然會想你。我們是好同學?!?/br> “虎子,謝謝你,不過,你……還是把我忘了吧!” “花兒!” 虎子也開始抽泣起來。 “虎子,想我時,寫信給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br> 藥液慢慢滴盡,男孩子女孩子的談心不得不打住了。因為,醫生護士進進出出的,已經很不方便了。況且,這時候,兩家的家長也都站在了門外。 下課鈴一響,二中校園就迎來了一天最喧鬧的時光。那些在密密麻麻試題的迷宮跌跌撞撞、暈頭轉向走了一圈之后,學生們終于從夢厴一般的過程里解脫出來。從教學樓門口階梯到外邊的空地,從草坪剪報長椅到主干道的樹蔭,到處都是人頭涌動的紛亂景象。 虎子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他本不想到學校來,一個從悄悄地走掉算了。然而,想起花兒在病床上戀戀不舍的眼神,他覺得還是應該來告個別。 等到虎子遲遲疑疑地來到校園,夕陽的殘照已經把在上的陰影遂漸連成一片。一路上遇見的各年級考試后的學生無不意態悠閑,騎車的、步行的,坐在長椅上閑聊和說笑的??匆娀⒆?,他們都微微點點頭,現出一副似曾相識的表情。忽然間,一個穿黑色旱冰鞋的小伙子,蜷曲腰肢,斜斜地展開雙臂,從他身后一陣風似地向前滑過。遠處球場上的呼喝聲、跺腳聲、藍球與藍框的撞擊聲不絕于耳。他登上教學樓大廳外的臺階,學校平整的甬道上出現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狄花兒像是知道他來告別似的,正孤身一人朝他這邊款款而行。這……虎子不知道怎么了,內心突然一陣慌亂,不由思索地藏到了粗大的廊柱后面。這一全然不可理喻的舉動,弄得他自己也羞愧不已。他為什么不能安心地留在原地,大大方方地向她致意、打招呼?他的胳膊貼著粗大的廊柱,那上面依然留有即將逝去的太陽照射的余溫。不一會兒,狄花兒的身影從一個斜角切入他的視野。很快,她橐橐的腳步聲就從薄暮時分的喧囂不寧中脫穎而出。 她今天像是知道要與虎子分別,穿著迥然異于往日,上身是件藍底白花的保溫馬夾,下身是條半過膝的青灰色牛仔褲,褲腿那兒有意弄出一種絞斷后呲呲拉拉的毛邊效果,腳下也換了一雙黑色的雙星步行鞋。她走路的樣子顯得輕盈面敏捷,就好象每邁過一步,都能通過足底源源不斷吸入蘊藏在地層中的某種無形的力。她走到最近處時,他們大概不足幾米的距離,他幾乎看清了她的側面輪廓。大概是暮色微茫的影響,虎子無法確定她的臉上是怎樣一種表情。是喜?是怒?抑或是悲哀?或者是木訥?他繞著廊柱轉了一圈,目送她沿小廣場邊緣綠化帶的碎石路漸行漸遠。她腦后的發稍隨著步履富有節奏地顫動著。她間或會在體側揚起一只手掌,讓指頭從路旁灌木叢柔嫩的枝葉上輕輕掠過。 虎子突然覺得有些內疚。自己責怪自己:看哪,你看這個人,你與她曾經同桌同座,耳濡目染,在那寂靜的樹林里,你們共享過多么親密的時光,你的熱情曾經以怎樣的澎湃漫過她肢體上的峰巒和溝壑,你曾經為她迷失,對她的坦誠還產生過猶疑和不信任??墒茄巯?,你居然與她路遇,只能躲避于暗處,不動聲色地讓她從你的眼界中 消失,不動聲色地任你感情生命的一部分在心底燃成一堆灰燼。 這個時候,他突然打了個寒戰。不由地為自己身上流溢出的冷酷面深深駭異。 雖然爸爸一再標榜自己清廉,不搞特殊化。但是,兒子要去部隊了,他還是讓省政府辦公廳派了一輛公車。夫妻二人約了劉司令員,一齊將兒子送到濱海市區的營房里。 營房建筑在一片美麗的海灘上。遠處,是蔚藍色的、一望無際的大海。海浪一波一波地涌上岸邊,泛起一堆堆雪白的浪花。金色的沙灘上,整整齊齊擺放了六門大炮,大炮昂起頭,虎視耽耽地遙望著萬里海彊。炮場附近,開辟了一個平坦坦的足球場?;⒆右患襾淼竭@兒時,天氣晴朗,暖陽高照。整潔的足球場上,穿了白色背心和綠色短褲的戰士們正興高采烈地進行足球比賽。 “咦,足球!” 虎子看到足球,立刻睜大了眼睛。 “虎子,想踢球?” 隨行的劉叔叔看到虎子的神情,饒有興趣地問道。 “嗯!” 虎子高興的點點頭。 “踢球,現在可不成?!?/br> 爸爸告訴他,“你還沒有報到呢!” “剛才在軍務股,不是辦手續了嗎?” 虎子問爸爸。 “那是入伍手續?!?/br> 劉叔叔解釋說,“現在,你應該先向連長、指導員報到?!?/br> “首長好!” 正說著話,營房一扇門打開了,兩個年輕的軍人一個立正,然后向庾明、劉司令員分別行了個軍禮。 “他們倆,就是炮八連的連長、指導員?!?/br> 隨行的軍務股長急忙介紹。 “你們好?!?/br> 庾明上前握了握他們的手,“連長、指導員,孩子到你們連隊,讓你們cao心受累了?!?/br> “不客氣?!?/br> 連長爽快地回答說:“首長把庾虎放到我們連,是對我們的信任……” 接著,虎子又與排長、班長一一見面,省長把兒子送到連隊來當兵,像是一件天大的稀奇事,連隊戰士們紛紛圍住虎子,細細地打量起來。 爸爸、mama、劉叔叔被連首長請到連部喝水?;⒆雍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