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葉落悲無聲
馮遠的第三封信是這個秋天到來的。 持續了三天三夜的雨已經停歇,地上積攢了厚厚的一層落葉,仿佛昨天還繁盛茂密的枝頭一夜之間有了蕭索的味道,在燦爛的陽光下揮舞著光禿禿的枝干,在湛藍的天空上勾勒著無形的符號。 城外的莊稼地也起伏著豐收的金黃。 晴空萬里,無云。 在方銳走進院子里的時候,她正扛著一大袋從街上收攏來的落葉碼在墻邊,院中整整齊齊已經碼了幾十袋,她擦擦汗,欣喜的想著,馮遠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到時候,在院子里這邊砌一個灶臺,那這些落葉,將是她為馮遠烹煮一餐餐的燃柴。 在她的感覺里,這一片片落葉就如同她對馮遠的思念,一層層堆積,積攢為厚厚的一垛,碼在角落里,悄無聲息。 在這個收獲的季節里,她收獲的不是幸福,而是方銳帶來的又一封信。 來的依舊是信,不是馮遠,她持續了幾個月的燥熱的等待此刻也如秋風一般變得寒涼,她緊緊握著信,心中全是溢出來的失望,委屈的淚水在眼里打著轉兒。 信里依舊沒有確切的消息,一切語言無關痛癢。 方銳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她,沒事兒的,會好的,會好起來的。 這這一聲勸慰讓她的悲傷與不安在一瞬間決堤,龐大的失落涌上心頭,眼淚再也止不住,吧嗒吧嗒掉下來。 他為什么還不回來啊,這都多久了啊。她撲在方銳的懷里無助的哭喊,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藍色的天空演繹的是純凈的悲傷,她在情緒的谷底無法自制的大聲哭泣,聲音飄向天空,然后被吞沒,成了渺渺煙波,融在秋風里。 她難過的像一個找不到家的孩子,她也確實是一個孩子,確實是,找不到家,她等的家遲遲未來,任誰也無法接受這長久的忐忑與煎熬。 一直到哭累了,沒了力氣,方銳這才拍打著她的背:“別難過了,我們出去走走吧?!?/br> 那一天的天氣其實是極好的,只是她無論如何都提不起賞景的興致,她失魂落魄的跟在方銳身邊,如行尸走rou般游走,聽不進去方銳的話語,腦海里是繁雜無序的念頭,思緒飄飛,茫然的游蕩。 她甚至不知道方銳是什么時候扒掉她的褲子從后面挺進來的,只是任由身體的本能附和著方銳的引導,直到方銳的roubang硬生生干澀的挺進來時,那疼痛才將她從思念的遠方拉回現實。 四周是一片尚待收割的玉米地,再遠處是一片矗立的楊樹林,秸稈青黃夾雜,在他們四周圍繞成一片漫漫紗帳,無邊無際。 她白瑩瑩的翹臀被剝出,跪伏在被方銳踩出的一片空玉米地中,被掰開臀縫,熟練而強硬的插進了深處。 就是在相似的地方,她被丁二狗撕開衣服揉捏rufang,然后馮遠從天而降,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她恍然的想。 “啊,疼?!彼櫭?,吃痛的叫喊了一聲,帶著一些抗拒試圖拉開身體的距離,卻被方銳拉了回去,硬生生頂著。 方銳沒有搭理,而是自顧自的發泄著迫切的性欲,可在抽插了幾下后卻也不得不停了下來:“你水不多啊?!狈戒J對這粗礪的摩擦也不太滿意。 她支支吾吾嗯了一聲,心不在焉。 “不要多想了?!狈戒J狠狠的又插了她幾下。 可這刺激依舊無濟于事,她甚至心有旁騖的回頭問起馮遠的話題:“真的沒辦法聯系上馮遠嗎?哪怕是知道他大概在哪里也好啊?!?/br> 興頭上的方銳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繼續低頭頂撞著她的身體,甚至將她的上衣掀了起來,直接蓋住了頭部,露出了潔白光滑的背房,伸手抓住了搖擺的rufang,試圖通過撫摸喚醒她的身體。 但是無濟于事。 她木然的像是一個人偶,如同一截木樁機械的搖晃著。 徹底被掃了性質的方銳有些不耐煩,焦躁的抽出身體,呼了一聲氣:“我都說了,你要安心等著?!?/br> “可是我等了好久了啊?!?/br> “他不回來我有什么辦法,這不是一直在幫你聯系,難道他不回來,你就不活了嗎?!”方銳的語氣充滿了煩躁。 她沒再說話,低著頭,被蒙在衣服里,默默的想,是的,馮遠不回來,我活著也沒什么意義了。 霧氣蒙住雙眼,在衣服的遮擋下,她朦朦朧朧什么也看不見,只知道自己此刻是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跪趴在地里,但是她卻并不在意,聽到有麻雀喳喳的飛過頭頂,秋風搖著秸稈嘩嘩作響,一切聲音只是讓她感覺更加孤寂失落,情緒在盤旋的沮喪中墜入了黑暗,無邊的黑暗。 直到劇烈的疼痛撕開了這片黑暗。 她猛的慘叫一聲昂起頭鉆出衣服,扭頭向身后看去。 只見蹙著眉的方銳正拿著一根玉米捅插著她的下身,此刻在方銳粗暴的推動下,玉米已經進入了近一半。 她雖然經常用各種東西插入自己獲取快感,但是這種尺寸,尤其是在這種恍惚的狀態下被動的侵入,這是頭一次。 粗大的玉米狠狠撐開了她的下身,尤其是在本就缺少潤滑的情況下,撕裂的疼痛從下體蔓延開來,一顆顆玉米粒的突進帶來的是一次次顫動的疼痛,就如同當年她身體第一次被男人進入般那么清晰。 她掙扎著想要躲開,卻被暴躁的方銳狠狠按?。骸皠e動!” 聽到這種語氣,她愣了一下,知道方銳也生氣了,停下了掙扎的動作,臉上掛著淚珠哀求:“可是,啊,好疼?!?/br> 方銳冷冷的聲音繼續傳來:“疼也要忍著,你這會不配合,cao著一點都不舒服,你的身體需要一些刺激,塞上這個塞一會,你就cao起來沒那么難了,一會我用起來也舒服點,以后,他用著也舒服?!?/br> 她沒再掙扎,任憑疼痛侵襲,直到那根也不算太大的玉米整根進入到她的身體,在外面留下一節小小的尾巴。 她噙著淚珠嗚嗚的哭泣,不知道是因為悲傷還是疼痛。 方銳拍拍手,再次看了看她的身子,此刻她的yin蕩也疼痛終于讓方銳也得到了一絲滿足的平息,點燃一根煙,坐在地里抽了起來。 “我都說了,你不要著急,一切有我呢,我也一直在努力的聯系他,你不要太擔心,說過很多遍了,你是不相信我嗎?”半晌,方銳說了這么一句。 “可是,他走了真的好久了,我做不到不擔心啊?!?/br> “你擔心也沒有用,只會是添亂?!?/br> 添亂這個久違的詞語再次出現在她的耳朵里,她渾身顫了顫,不敢反駁,卻又愈發覺得委屈,咬著嘴唇愣了半晌,吐出一句話:“我想去找他?!?/br> “什么?”方銳沒有聽清楚。 “我想去找他!我不要在這里一直等著了!”她這次說的很大聲。 “不行,你連他在哪你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方銳拒絕的很干脆。 “不是有信么?你告訴我這最后一封信從哪里寫過來的,我去那里找他,說不定就找到了,不是嗎?你能不能告訴我?能嗎?”她的語氣充滿了哀求。 “不行,你不能去,你找不到,不能找!”拒絕依舊干脆。 “為什么?為什么???!” 她的詰問終于變成了嚎啕大哭。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