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夜下水中的沖撞
那個陽光燦爛的盛夏的清晨,劉飛口干舌燥的對著她解開的第三顆扣子處露出的白花花的rufang頭暈目眩,口干舌燥的吞咽著不存在的口水,再三打量后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了顫抖的手和目光,沒有更進一步,似乎仍舊云淡風輕:“嗯,這樣才更好看?!?/br> 孟依然害羞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她對劉飛的信任有些匪夷所思,也許是劉飛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一個她對這個世界充滿安全感的時期,半年前的生死煎熬已經過去,新生活的希望在向她招手,黑夜的寂寞和內心的孤單讓她迫切的想要融入這個城市,而方銳的一次次問候與深交,打破了她對于男人最原始的防線。 滔滔不絕的劉飛在她眼里,人畜無害的模樣總是讓她想起馮遠閃閃發光的樣子。 其實兩個人根本不一樣,劉飛不切實際的浪漫思想和馮遠的踏實寡語完全是大相徑庭。只是在她眼里,一切美好都能重合到馮遠身上,幼稚的大勇也許有馮遠兒時的影子,但是年齡終究是一道鴻溝,可灑脫的劉飛,卻很容易帶來親近讓她信任,她甚至幻想,等馮遠回來以后,兩個人坐在院子里,她微笑著看著馮遠,馮遠也笑著看著她,應該也是這般光景。 詩人劉飛一共也沒吟誦過多少令人嘆為觀止的詩句,對于他嘴上說的熱愛的文學夢倒是顯得言行相詭,與之相對的是他對于音樂的熱愛,不同于馮遠方銳他們喜歡的那種壯麗婉轉的《喀秋莎》,劉飛喜歡的音樂充滿了動感的節奏。 劉飛有一個大號的錄放機,他喜歡不辭辛勞的抗在肩上走街串巷,播放著拉風的歌曲,驕傲的與周圍路人異樣的目光進行對視,時不時的,揚一揚頭發。 他仔細擦了擦窗臺,把錄放機放在窗臺上,從褲兜里掏出一盒磨的封面掉了顏色的磁帶,送進去,按下按鈕,轉過身甚為優雅的對著孟依然伸出左手:“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孟依然不會跳舞,不過她在電視上見過,她不想露怯的拒絕也不想害羞的答應,卻直接被劉飛拉在懷里,被他摟著腰肢牽引著笨拙的隨著音樂扭來扭去。 解開的衣領內,渾圓的乳球被劉飛按著背頂在了他的胸口上,彈軟的rufang像是要從領口溢出來一般,隨著每一次跳動,都微微震蕩著??床磺迥R下的劉飛到底在瞟往何處,只有顫抖上揚的嘴角顯露出他陰謀得逞的心滿意足。 孟依然對于這種肌膚之親的天生排斥被她硬生生以文明的禮貌思想壓制在了心底,她想,大概這就是城里人交朋友的方式吧。 劉飛還有一輛自行車,很喜歡載著她讓她坐在后座上摟著他的腰小鳥依人的靠著他的背騎得飛快,裙擺在腳下飄揚,樹蔭在頭頂交錯,發絲在風中舞動。 每當路過一些人的時候,還要把自行車鈴鐺搖的叮當直響,這時路人看到后座上的她投來的目光里的羨慕遠遠比看到劉飛扛著錄放機時更甚,這讓孟依然更加確信了風流倜儻的劉飛甚至是城里人羨慕的對象。 孟依然沒有拒絕出游的邀請,并不是因為她喜歡劉飛,對她而言,喜歡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她只是在無緒的思維中想找到一些能讓自己忙碌起來的事情,進一步的掩飾自己已經可以按捺住的憂傷。 在她接受這個城市與生活的時候,劉飛讓她有一種自己終于融入都市的錯覺。 她單純的跟著劉飛游歷了許多地方,心中默默思忖著馮遠是否也曾經來到過這些年輕人扎堆的熱鬧之處,留下過屬于他的笑聲和影子。 集市,公園,湖畔,溜冰場,甚至歌舞廳,不過她只是看看,然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她最喜歡的還是城郊的那條河。 在河邊劉飛依舊會喋喋不休,講述自己憧憬的遠方,他說這條河的上游有很遠很遠,遠方,有青青的大草原,草原很美,風吹草低見牛羊,開滿鮮艷的小花,那里才是年輕人做夢的地方。 這一刻語言豐富理想豐滿懷揣宏圖大志的劉飛倒是著實有幾分文人的風姿。 劉飛說他以后一定會去那種地方,要是能帶上一位和她一樣美麗的姑娘,那就此生無憾了,孟依然笑一笑,什么都沒說。 天色漸漸黑下來,河邊洗衣服的婦人也都收拾好東西回家去準備晚餐了,奔走的孩童也都被一聲聲呼喊喚回家去吃飯,四周開始靜悄悄的,蛙聲蟲鳴聲和河水嘩啦啦的聲音變得清晰,劉飛揚了揚頭發:“依然,你會游泳嗎?” 對于夜里黝黑的河水孟依然是充滿畏懼的,但是劉飛熱情的邀請讓她無法拒絕,他說,游泳也是一種時尚的運動,有益身心健康,也能清洗身體,還能親切的與大自然交流,四下無人,只是享受水的歡樂的時候。而且,有他在,不會有任何危險。 就這樣,孟依然脫掉了外套和裙子,只余下和電視上跳水節目里的運動員一樣的內衣內褲,在劉飛的牽引下,一步步漫入了水里。 被太陽炙烤了一天的河水并不涼,蕩漾著一種柔和的暖意,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腿,直到石階的盡頭一腳踩空,深水區的清冽的冷意才帶來一絲驚慌,她一下子重重跌入蓄勢待發的劉飛的懷里。 慌不擇路的她抱著劉飛的脖子,分開的腿也盤在了劉飛的腰上,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劉飛的身上,劉飛的心臟咚咚的劇烈跳動著,捶打著她貼上來的rufang,隔著內衣,她依舊感覺到那震動清晰有力,卻雜亂無章。 驚魂甫定中,她分開的雙腿中間貼合的部位,漸漸的感覺到另外一種清晰的觸碰,劉飛的胯下如其他男人一般,開始膨脹,勃起,隔著褲子,頂在了她的內褲上。 啊,她嬌羞的動了動,卻被劉飛直接抱住了雙腿,將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腰上,無法逃離。 劉飛的下身越來越堅硬,輕輕挪動著,頂撞著她,也越來越用力,帶來清晰的擠壓感,摩擦刺激著她的外陰,河水沒能澆滅火焰,反而讓這種燥熱愈加清晰,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被這幾下輕易的摩擦,喚醒了。 就像黑夜里能被輕易點燃的煙火,她的欲望也在深水里綻放開來。 她沒有反抗的默許成為一種鼓勵,這讓頂撞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的清晰,頂撞變成了沖撞,牢牢抱住她的腰肢,狠狠頂在下身,然后上下挪動,摩擦著無法壓抑的火花。 透過摩擦,她甚至能感受到水下的那根roubang的形狀,她開始幻想那根roubang插入身體中,該是怎樣一種充實的快感,伴隨著水波,又該是怎樣一種蕩漾,她的思緒在幻想中飄忽,她的身體在頂撞中渴望,她扭動腰肢陪著著動作上下摩擦劉飛的rou體,水面上發出讓人銷魂的呻吟。 在意亂情迷之際,她昂起頭問了一句:“我們,我們是好朋友嗎?” 被打斷的劉飛不知道這一句話是試圖喚醒他良知的質問還是對于關系的一種確認,惴惴不安卻歪打正著的給出了對他最為有利的答案:“當然了,我們當然是好朋友?!?/br> “那你cao我吧?!?/br> 孟依然解開了內衣,讓內衣漂浮在自己的胸前,露出白瑩瑩的rufang,拉扯內褲勾向一側,讓自己的花蕊暴露在水中,直接貼在劉飛的身上,殷切迷離的這樣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