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星空下的初夜
在墳山的山頂,在這片柔軟的草地上,孟依然褪去了所有的衣物,雪白的身體壓倒一片青草,在她身下鋪成一個柔軟的床。兩只豐滿而堅挺的rufang,一覽無余的展現著,暴露著,在召喚著馮遠。 孟依然沒有再用胳膊遮擋自己的身體,她將四肢舒展開來,讓自己的身體像個貢品一般呈現在馮遠的面前。 她要把自己獻給馮遠,她確定自己想要這樣做,她在夢里已經做過無數次,這一次,她終于可以夢想成真。 夜色將青草染成了墨綠色,卻沒能玷污她的身體,這墨黑將她的身體襯托的如無暇的美玉,皎潔的點綴在大地上。 她躺在那里,入眼是漫天的星光,爛漫的星河橫跨天際,不計其數的星星從天邊奔赴而來,最終匯聚在一起,在她的頭頂盤旋,繞著墳山飛舞,旋轉。 璀璨星光浩瀚的覆蓋著她,此刻,草地便是她的床,星空便是她的被,四周悅耳的蟲鳴便是為這夜獻上的協奏的篇章。 還有從四周飛起來的螢火蟲,飛舞在天空中,穿梭在草叢里,無邊無際,星星點點,與銀河匯聚,與天地相融。 人間絕景。 但是她無心欣賞,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激動的馮遠。 馮遠低頭欣賞著橫陳的玉體,顫抖著手,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身體,攀上她的胳膊,攀上她的肩膀,攀上她的rufang,然后一把握住。 “哦~”她滿足的呻吟了一聲。 馮遠低頭,撥開她的發絲,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然后是唇,然后,是rufang。 馮遠就像一個待哺的孩子,貪婪的含住她的乳尖。 她感受著馮遠雙手大力的揉捏,rufang松松緊緊的在他的手中變幻著形狀。乳尖傳來酥麻的感覺,這酥麻漸漸爬遍她的全身,讓她在幸福中不住的呻吟。 快樂的,享受的,幸福的,羞澀的,暢快的。 她感受到馮遠濕潤的舌頭在她的乳尖畫著圈,含住,吞入口中,不停的逗弄。另外一只rufang也在馮遠的手中,暴露在空氣中,被他揉捏,渴望著他嘴巴的光顧。 原來,這才是真正被愛,被占有的感覺。 馮遠瘋狂的愛著她,占有著她,甚至用上了牙齒。 牙齒擦過她的乳尖,有些疼,她不禁嬌呼了一聲。 馮遠停住,抬頭,有些緊張,有些憐愛:“疼嗎?” “不,不疼,你,你別停,玩我奶子,嗯,玩,玩我奶子?!彼剖谴炙椎恼Z言,是她能說出的最熱烈的情話。 這熱烈傳到馮遠身上,再次撲回她的身上。 yuhuo在兩個人的心中點燃,燃燒著兩具膠著的身體,燃燒著她的心,燃燒著她的rufang,燃燒著她的下體。 她的下體一片濕潤,渴望和享受變成音符從嘴里跳出來,似是無意,卻又情真意切:“馮遠,哥哥,哥哥,馮遠,cao我?!?/br> 她分開腿,努力的分開,將同樣脫光的馮遠迎入自己兩腿之間。她早已觀賞過這樣的春景無數次,她要比馮遠還要熟練,這一幕無數次出現過在她的耳邊,她的眼前,她的夢中,可是,這依舊是她的第一次,期待中,她也微微顫抖著。 直到火熱夾雜刺痛襲來,她感覺到,兩個人的身體,終于毫無縫隙的結合到了一起。 馮遠堅硬了很久的roubang,終于,終于,整根插入了她那嬌嫩的花心。 晶瑩的處子之血,從交合之處流出,滴落在了草地上。 她痛的渾身一縮,用力抱住了馮遠堅實的背部,轉頭咬緊枕邊的青草,入口一陣青澀又芳香的味道。 直到她僵硬的身體慢慢舒緩開來,度過了最初的緊張,馮遠才開始慢慢抽動起來,發起了他的侵略。 “哦~哥哥,我是你的女人了?!?/br> 抽插,一次又一次,初經人事的兩個人,由生澀,到熟練,到狂熱,撕裂的疼痛早已被無邊的快感覆蓋,她不由自主的張開著自己,追隨著生命的本能,迎接著馮遠。 兩人的渴望在十年前的夏天便已覺醒,在那戲臺上,在那破廟中,在王寡婦的呻吟中。那些畫面和生硬,早已揮之不去的烙印在兩人的心頭,待歲月將他們身體慢慢催熟,那最初對性暴力的懼怕,卻無可抑制的在心里醞釀成了渴望。 她在黑夜中學會了觸摸自己的rufang和花瓣。 他在黑夜中學會了握住自己的roubang,摩擦,摩擦。 不是為了褻瀆,也不是為了玷污,只因為真正的渴望,情醞釀成了欲,欲又點燃了情,情欲交融之中,身體的本能讓他們不停的攀升。 越過了恐懼,拋棄了負罪感,她只想要他,他也只想要她。 她曾在夢中幻想過被他無盡的抽插,哪怕是像王寡婦那樣,她也愿意,只要是他。 他也曾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如何占有她,讓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她一定會愿意的吧?他想要這么一個女人,他需要這么一個女人,熱烈的接受他,迎合他,屬于他。他想,那該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父親的保守刻板,城里那些教條的宣傳,曾幾度讓他羞愧于自己骯臟的內心,但是審視自身,他又確定,對她不僅僅是欲望,更是因為愛。 因為他只想要她,只需要她。 在以往,那些兩人驚人相似的幻想卻隔著遙遠的時間與空間,孤獨的流浪著,只能安慰彼此孤寂的夢。 而此刻,在這片星空之下,兩具rou體終于糾纏在了一起,馮遠能感受到,孟依然的花心如他一般的guntang,在索取,在吸吮,包裹著他。 孟依然也能感受到,馮遠的roubang已經狠狠頂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然后又抽出去,頂進來,進出之間,摩擦帶來無比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學起兩個jiejie的yin叫:“哦~哦~~cao我~狠狠cao我~~cao死我?!?/br> 她是真的寧愿死在這一刻,死在星空下,死在馮遠懷中,死在他的cao弄中。對她而言,這是絕頂的幸福。 得到鼓勵的馮遠加緊了自己的侵略,他支起身子,抱著她分開的腿卡在自己腰間,開始用力的頂撞。 孟依然看著俯視著她的馮遠,感受著每一次撞擊,把她的身子都推的在草叢中晃蕩開來,隨之動起來的還有她的兩個rufang,在每一次頂撞時,在胸前擺動著,就像是在跟馮遠打著招呼,又像是在為馮遠鼓掌。 她覺得這個樣子無比羞恥,可是這個想法出來,她的下身卻更加濕潤了。羞恥,又何妨。 在她已經錯亂了意識,只顧呻吟與迎合的時候,馮遠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來,這突增的快感讓她更加壓抑不住,起身,抬腰,抱住了馮遠的肩膀,兩個人坐在草坪上,面對面貼在一起。 她錯亂的動著rufang摩擦著馮遠的胸口。 她拼命的扭動著腰肢吞吐著馮遠的roubang。 進進出出,進進出出。 cao死我吧,她想。 cao死我,cao死我,cao死我,狠狠cao死我。 終于,在馮遠guntang的jingye注入到她身體里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陣戰栗從下體傳至全身,傳到她的背,傳到她的肩膀,傳到她的胳膊,傳到她的大腦。 大腦一片空白。 那絕頂的快樂不似以往任何黑夜中的自取,來自馮遠注入的快樂,就像一道光,閃入她的腦海,消融一切,又點亮一切,流下的,只有激動和快樂。 那快樂,那激動,那興奮,那幸福,從遠古,至遠古。 馮遠的下身還堅挺的插在她的身體里,跳動著,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軟了下來,被馮遠抱在了懷里。 她的小腦袋抵著馮遠的下巴,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哥哥,我終于是你的女人了?!?/br>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