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桃夭的太子贅婿 第133節
“是不是冷?”他問。 桃夭“嗯”了一聲。 他突然又轉過身來,把她抱進懷里。 桃夭捏捏他白皙的臉,“三郎哥哥怎么了?” 他低垂著眼睫,像是十分委屈,“無事,睡吧?!?/br> 桃夭好奇,“三郎哥哥是在同我鬧別扭嗎?” 天哪,怎么從前沒有發現他那么可愛,都這么大了竟然還會同人鬧別扭? 好想哄一哄。 她趕緊主動親親他。 原本還在鬧別扭的男人抬起眼睫盯著盡在咫尺的少女,目光落在她脖頸處的紅線一瞬,低下頭含著她的唇舌吸吮著,趁著她意亂情迷時,潔白的指骨悄悄將她脖頸上的紅線給勾了出來,余光瞟了一眼,頓時愣住。 是一對珍珠耳珰,上頭還有一對小小的銀蝶。 正是他丟在假山的那一對。 反應過來的桃夭見他竟然趁著這種時候使壞,嘟噥,“先生怎么這樣?” 他目光灼灼望著懷里臉頰較方才還要紅的少女,輕聲問:“為何要去撿回來?” 她眼神飄來飄去的解釋,“我就是覺得那么貴重的東西丟了怪可惜的?!?/br> 她說謊! 她分明就對他動了心。 他在她心底原來還是不同的。 現在不承認沒關系,他們的日子還很長。 他心底涌起無限歡喜,再次吻她的唇,寬大溫熱的手掌貼著她纖細的腰身滑到她衣襟里去。 平日里瞧著那樣溫文爾雅的郎君實則粗魯地很,粗糲的手指狎弄著她還不夠,擱著薄薄一層寢衣用冷硬的牙齒輕輕研磨。 生澀懵懂的少女不曉得他在做什么,只覺得心里癢得很,有些害怕地摟著他的脖頸,嬌怯怯道:“先生別咬我,我怕疼?!?/br> 他親親她的唇,啞著嗓子哄道:“以后在床上叫夫君?!?/br> 她極乖巧地叫了一聲“夫君”,越看他越覺得好看,趴在他懷里學著他方才那般吮吻著唇。 經不得撩撥的男人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些受不住,不肯叫她再親,喘息有些急,“睡吧?!?/br> 她乖巧“嗯”了一聲,緊緊圈著他結實的腰身。 只是總有東西抵著自己,睡得很是不舒服,忍不住伸手去摸。 才摸到那處,被悶哼一聲的男人一把捉住手,不肯叫她動,微微喘息,“好寧寧別亂摸?!?/br> 從前在江南她總是撩撥她,他不確定自己的心意,不敢欺負她。 可如今再這樣下去,他便要忍不住了。 不曉得自己此刻有多危險的少女自他懷里揚起微微潮紅的臉頰,見他漆黑的眼眸濕漉漉,好似要淌出水來,問:“先生那里究竟怎么了?疼不疼?” 從前她摸摸他,他總要罵人的。 今夜他卻乖得很,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十分好奇地摸了一會兒,見謝珩面頰潮紅得厲害,心中更加好奇,把手伸進了他的衣襟里,觸摸到后,頓時嚇了一跳,立刻要抽出手來,卻被眼前好似跟個妖精一樣勾人的男人死死按住。 他喉結滾動,啞聲道:“寧寧想不想知曉如何生寶寶?” 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子,不曉得這樣會叫人生出多少歹意來! 從前他想要認她做meimei時,總不便教導她這些事。 如今既然同她做夫妻,今晚須得好好教一教她,好叫她知曉,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有些東西,更是不能亂摸的! 第65章 他不是掌教 眸色幽深, 眼神愈發濕潤的男人啞著嗓子問:“寧寧從前總是要同我生寶寶,眼下可害怕?” 桃夭不太懂為何要害怕,親親他的下頜, 問:“那三郎可愿意同我生寶寶?” 阿耶上次說家里沒個孩子頗為寂寞, 眼下他們這樣要好, 想好生個寶寶總是好的。 不待他開口,她又問道:“三郎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這個妖精! 他啞著嗓子道:“寧寧真想要同我生寶寶?那待會兒寧寧可不要哭!” 桃夭心想就這樣躺在一張床上,她為何要哭? 她親親他的唇, 含羞帶怯,“我想同三郎生寶寶?!?/br> 她話音剛落,再也按捺不住的男人低頭吻住她的唇,恨不得將總是胡言亂語的少女吞入腹中, 看她還敢不敢大言不慚勾引他。 可桃夭很快就后悔了。 生寶寶同她想得都不一樣! 她淚眼汪汪看著不比她好受多少的男人,“我不生了!” 男人溫柔吻去她眼角的淚,哄道:“乖, 一會兒就好了?!?/br> 一向嬌氣怕疼的少女無論如何都不肯就他。 不上不下的男人亦是十分不好受,又怕傷著她,只好忍耐下來,抵在她雪白的頸窩急促喘息著。 桃夭瞧見他很難受似的, 親親他的唇,“我們就這樣躺著也是一樣的?!?/br> 他“嗯”了一聲, 躺到她身側, 自己忍不住伸出手。 才稍稍動作, 見她正直勾勾望著自己, 頓時羞澀起來, 想要轉過臉去, 卻最終沒有舍得。 被發現的少女目光迅速收回視線, 鴉羽似的睫毛顫得厲害。 原來先生也不是每一處都生得那么好看,窮兇極惡,嚇人得很。 夜已經很深了,桌上的紅燭也燃盡,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外頭的雪光透進屋子里。 不知過了多久,收拾干凈的男人從背后將馨香柔軟的少女抱在懷里,平息著自己的心跳。 臉頰guntang的少女小聲問:“方才那樣就能生寶寶了嗎?” 他楞了一下,突然笑起來。 她見他笑自己,惱羞地在他結實guntang的胸口咬了一口。 他將她抱得更緊,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心慌意亂的少女瞪大了眼睛,過了許久,小聲道:“那,那還是不要生寶寶了?!?/br> 他柔聲道:“待咱們以后成了婚再生也是一樣的?!?/br> 她問:“可咱們現在不算是成婚嗎?” 他沉默片刻,道:“待咱們以后正式成婚?!彼饷髡髮⑺⒒厝ド鷮殞?。 桃夭聽了心里卻很難受,想來先生這樣不明不白跟著自己總是委屈的。 左右再等等,等假道學成了婚,她便同他成婚。 思及此,她親親他的唇,“都聽三郎的?!?/br> 這一夜,失而復得的男人同自己心愛的女子聊了一夜,直到外頭響起第一聲雞啼,兩人困極,這才相擁沉沉誰去。 待到醒來時,外頭早已經天光大亮。 她才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對漆黑狹長的眼眸。 謝珩凝視著眉眼似多了幾分媚意的少女,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被他親的微微紅腫的唇,啞聲問:“醒了?” 她“嗯”了一聲,親親他的臉頰。 他與她溫存一會兒,這才起身穿衣裳。 桃夭見時辰不早,也起床穿衣裳。 已經穿好衣裳的謝珩一轉頭,便瞧著只著了緋紅兜衣,冰肌玉骨的少女正背對著,目光落在她雪白削瘦的肩頭上那塊如同蝴蝶一樣的紅色胎記,眸色暗了幾許。 從前幫她擦藥時他從不敢看她,如今這樣瞧著,只覺得那紅色的胎記映著雪白的肌膚格外漂亮,忍不住走到床邊坐下,將她擁進懷里,輕吻著那塊胎記。 懷中的少女癱軟在他懷里,回頭看他一眼,眼睫輕顫,“三郎怎么又親我?” 他啞聲問:“寧寧不高興我親你?” 她想了想,認真道:“喜歡。就是有時候我心慌?!?/br> 她哪里是心慌,分明是情動。 他心中一動,潔白的指骨將她雪白脖頸上的紅線勾出來解下,道:“我幫寧寧戴上好不好?” 她“嗯”了一聲,將烏黑的青絲剝到耳后去,露出白嫩的耳朵來。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幫她戴耳珰,這一次,手并沒有抖。 許是太久沒有戴,她雪白圓潤的耳垂緋紅一片,映著瑩潤的珍珠格外好看。 她這時伸手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耳朵,問:“好看嗎?” 他道:“好看?!?/br> 他在她緋紅的耳垂印下一吻。 在繡樓那個夏天的午后,他就想這么做了。 可他當時不敢。怕親了以后,便再也無法丟開她。 如今兜兜轉轉,她終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