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改嫁死對頭 第10節
說罷,展艾萍微微一笑:“我有新的結婚對象了,老太太若是想來喝杯酒水,照常來祝賀?!?/br> “什、什、什么??新對象?這么快?” “嗯,我媽老首長家的小兒子,叫顧晟,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兩家人知根知底,他一直對我癡情不悔,聽說我這邊鬧得不愉快,馬上要退婚了,立刻向我求婚,他……他是個好人,我答應他了?!?/br> 她們兩人說話的功夫,又有其他街坊鄰居尋了過來,豎起耳朵聽閑話。 這年頭也沒有什么解悶的娛樂活動,鄰里之間的八卦閑談則是平日里最好的樂趣和談資。 賀家那小子跟展家這姑娘的婚事,則是她們這邊院子里最近討論的熱點話題,全都關注著呢。 這位姓展的姑娘是個厲害人物,是大學生,學醫的,現下在高校當老師,以前是個女軍官,她家里也了不得,父母都是干部,母親更是烈士…… “什么?不跟賀家那小子結婚了?” “展老師,你有新對象了!” “你要換個人結婚?這么快?!” …… 院子里的人全都傻眼了,他們之前還都等著展艾萍嫁進賀家,等著看他們婆媳怎么鬧呢,結果人家展艾萍今天來,直接說不嫁了,人家有新對象了! 老首長家的小兒子,還對她癡情不悔??!聽說人家跟賀家鬧得不愉快,他立刻求婚了! 兩家人知根知底,展艾萍答應了! 有的人幸災樂禍:“哎呀,賀家人這下可真是丟大人了,人家新媳婦不嫁了,你沒聽說,人家有更好對象了?!?/br> “展家這姑娘,出身好,長得好,工作好,讓他家拿喬,人家不嫁了!” “人家不僅不嫁了,人家還換了個更好的對象!” “你怎么知道那是更好的對象?” “可不,你沒聽說嗎?那可是人家老首長家的小兒子,家庭條件好著呢,不信讓周家去打聽打聽,不是聽說他有點那邊的人脈嗎?讓周家的去打聽打聽?!?/br> 周家是他們院里的包打聽,有各種門路打聽消息,院子里的人找他們家一問,周家還真找著了個電話,是展家的老鄰居了,周家嫂子在電話里問:“顧晟您認識嗎?跟展艾萍一同長大的,前些時候,展艾萍不是跟咱們院的賀老師談對象……” “顧晟啊,認識啊,我那老首長家的小孫子?!?/br> “顧家,等等,是那個顧家?就顧老那個?。?!” “展艾萍跟咱院賀老師黃了,她說要跟顧晟結婚?!?/br> 電話另一頭的人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 顧晟和展艾萍?!他倆怎么可能!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都不可能。 “開、開玩笑的吧?!?/br> “沒開玩笑,您還不知道吧,今天展家那姑娘說了,說這顧晟啊,是個好人,從小到大喜歡她,對她癡情著呢,非她不娶,一聽說她這邊婚事黃了,他立刻求婚了,展艾萍也答應了?!?/br> 電話另一頭的人如同聽天書:“不不不,他倆怎么可能,” “哎呦,人家親口說的,哪能有假,還叫我們有空閑去喝喜酒呢?!?/br> “他倆真打小認識的啊?!?/br> 電話另一頭的人頭皮發麻:“他倆是打小認識,可他倆從小打架啊?!?/br> 周家嫂子一聽笑了:“是了,正是了,男女之間哪有什么打架的,都說打是親罵是愛,這小子肯定是打小喜歡這姑娘?!?/br> “年輕的男孩就是愛欺負喜歡的姑娘,我懂,大家都懂?!?/br> 周家嫂子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心想少男少女的心思誰不懂啊,都是那個年齡過來的,表面上吵架打架,實際上愛得死去活來。 電話另一頭的人差點被口水嗆死:“咳咳咳——” 懂、懂個屁?。。。?! 展家大姑娘跟顧家小子是宿敵,是前世的仇家,兩人就不能待在一個屋檐底下。 展艾萍和顧晟過去的那些事情,他們這些長輩都明眼看著,那是十根手指頭都數不完的,怎么可能是男女之間的打情罵俏。 “原來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顧家這小子是守得云開見月明,賀家是真鬧笑話了,也是他家求仁得仁,這么好個姑娘是個搶手貨,你不要,人家要了?!?/br> “謝謝了啊?!敝芗业陌央娫拻炝?,跟外面眾人說:“真事,是真事,人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那顧晟,跟展艾萍打小一起長大,這一逮著機會,馬上把握住了……還真是個癡情的賊小子?!?/br> 第11章 姐夫 在院子里鬧了一通后,展艾萍并沒有直接上賀家,而是換了身打扮,拿上準備好的東西,守在偏僻的巷口,靜靜的等著。 等到賀明章出現,她一個麻袋套上去,直接開打。 顧晟那天的話給了她靈感,這年頭一沒監控,二沒證據,再遇見這種惡心的爛人,必須先親手打一頓,再狠狠報復他。 哪還需要別人替她動手,她展家姑奶奶自己來! 今天這只是開始。 先打他一頓,讓他家顏面掃地,她還會讓他們家失去所有的東西。 “唔唔唔——”狂風驟雨般的拳打腳踢落在身上,賀明章已經疼得說不出話,相比顧晟那樣的大男人,展艾萍雖然力量不足,但她身法靈敏,眼神好,熟知身體結構,每一擊都往最最刁鉆的地方而去。 她掰著他的骨頭“喀喀喀”作響,賀明章的眼鏡早就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展艾萍無情地踢開,抬腳往他雙腿中央踢去。 “?。。?!”麻袋里面的賀明章疼得目眥盡裂,“你是誰,你為什么打我,我——” 展艾萍一腳踹在他下巴上,又將這人如同死狗一般拎起來,心想打你就打你了,打你還需要挑日子嗎? 她又是一拳打過去,這人rou沙包就是比沙袋舒服。 麻袋里的賀明章度日如年,過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十分難熬,他身體的所有骨頭仿佛被粉碎過一次又一次,這人是在將他往死里打。 如果讓他逮住這個打他的惡棍,他一定要送他蹲牢飯。 一股尿sao味出現在他腿下,打濕了他的褲子,展艾萍將人扔在角落里,捂了下鼻子,丟下一張紙條,拍拍手走人了。 她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等到人走了,等到周圍的一切都平靜,賀明章渾身上下疼得厲害,被打過的地方仿佛被開水燙過似的,火辣辣的,腫的厲害。 更讓他面紅耳赤的是,他不僅尿褲子在身上,五谷輪回之所更是崩出了另外的東西。 在這大馬路上,他拉在身上了。 “瘋子,那是個瘋子!” 賀明章掀開套頭的麻袋,他狠狠地憋著褲子,在心里咒罵那人,卻又在不經意間看見了一張紙條——“跟寡婦偷情,你以為沒人知道嗎?” 哪怕是全身疼痛,在看見這句話時,賀明章的后心仍竄上來冷颼颼的涼氣。 他的臉色發白,悶著頭往家里走。 賀明章一路上想避著人走,可他一進院子里,看熱鬧的人全盯上了他,周家嫂子搶先說:“賀老師,你可回來了,剛才展老師來了?!?/br> 賀明章往后退,心頭一驚:“她過來了?” 這可不能讓她看見。 “人展老師有新對象了,她跟你掰了,真是沒想到了,她跟領導家的孩子好了?!?/br>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br> “唔——嘔,什么味兒啊,這么丑?!?/br> 賀明章的臉成了個豬肝色,也不看別的人,緊繃著身體往家里走,他走著,帶起了一陣臭風。 好些人紛紛捂鼻子:“怎么這么臭?” “嗅到了一股屎味兒?!?/br> “怎么像是賀老師身上傳來的?他不會踩茅坑里去了吧?” “他褲子像濕的,該不會是尿身上了吧?!?/br> 賀明章回到家里,這時連周佳翠也已經得知了展艾萍換新對象的消息,“假的,這肯定是假的!” “哪那么快就給她新找個對象?!?/br> “你身上什么味兒,這么臭?!?/br> “我要上一趟派出所?!辟R明章去換了身干凈衣服,而這時他卻發現自己身上除了紅腫外,并沒有其他傷痕,哪怕他去派出所報警,說自己被歹人襲擊,警察見了都懶得搭理他。 “你怎么了?明天你去找展艾萍,你哄著她,這,這怎么可能——”周佳翠已經慌了,這才幾天過去,所有的一切都跑出了正軌。 早知道她就先讓賀明章穩住展艾萍,誰知道這姑娘氣性那么大,她換別人了?! “她對你是有感情的,要不你再哄哄她?!?/br> 賀明章道:“明天我去哄哄她?!?/br> 重要的是先把展艾萍哄回來。 “砰砰砰?。?!開門開門?。?!砰砰??!” 雷點般的敲門聲響徹在屋外,把屋內的周佳翠和賀明章都嚇了一跳,兩人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周佳翠打開門,一伙戴著紅袖章的人闖了進來。 這是來抄家的! 他們一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亂翻東西。 周佳翠急道:“你們來干什么,你們來干什么?” “接到群眾舉報信?!蹦侨讼掳吞У美细?,嗤笑一聲:“你們家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一旁的賀明章急了:“我沒跟寡婦偷情!” 來抄家的那人愣了:“你還跟寡婦偷情,這還能為人師表,好啊,搜!” 不僅是這個男人愣了,就在屋外那群看熱鬧的人都愣了,今天這一樁一樁的,這都是什么事? 人家問他干什么好事,他立馬就說“沒跟寡婦偷情”,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們這院子里是有個寡婦,還有個腹遺子,哎呀,還真別提,這孩子長得似乎跟賀明章有點像,就連那名字“天賜”,都是賀明章取的名字。 天??! 他們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