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汐下盛開的花(2)~讓我聞著你自慰,可以
“白小姐,你沒事吧,抱歉闖進了你的制香室” “剛剛聽到你,好像......受傷了”郁潯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弱。 郁潯本以為會看到一位正在認真工作的小朋友,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正在用假腺體不斷進出自己的發情小貓。 聞著此刻不斷釋放的花香信息素,郁潯終于明白了,自己尋了這么久的人和味道,原來都是白思暮。 “白小姐,所以,你就是我在葉國遇到的那個人,對不對” 顧不上處理眼前尷尬的場景,郁潯只想盡快確認眼前這個女孩兒的身份。 “你在說什么,誰允許你進來的,快出去,不然我要叫安保了” 就在郁潯進來的那一瞬間,白思暮就趕緊拿起一旁的衣物遮住了自己還未褪去潮紅的身體。 她就像一個在游樂場玩耍到一半,被母親突然叫回去孩子。 那戛然而止的快感,讓白思暮更難受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兩年前,在葉國的森林里,是你么?” 郁潯不打算就此放棄,畢竟自己的心理和身體的未來都掌握在眼前的這個小朋友手里。 “郁小姐,不管是不是我,我希望你都能明白你此刻在做什么?” 被郁潯這么一說,她確實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時候她剛滿16歲,分化為了omega,終于擁有了自己的信息素。 是她最愛的花香。 可母親卻告訴她,她的這縷味道恐怕已經瀕臨滅絕了。 不愿相信的白思暮,于是就踏上了尋找自己信息素的旅程,也就是在那時,遇到了碰巧在拍攝的白思暮。 “白小姐,所以,是你,對不對” 看著猶猶豫豫的白思暮,她已經有了答案,難怪自己沒有在一開始就發現,當時的她才16歲,身高才到自己的肩頭,而現在已經成年,幾乎快與自己一樣高了。 “是我,現在你知道了,可以走了么” 白思暮早就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恢復起了自己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既然如此,抱歉白小姐,我可能,走不了了”因為自己一直硬著,從剛剛開門的那刻起。 “那我只能叫安保來帶你走了,郁小姐畢竟也是公眾人物,不想弄的這么難看吧” 感受到一絲威脅的白思暮假裝要打給安保,卻被郁潯奪走了電話。 “白小姐也算得上是公眾人物吧,這么鬧,當然對我們都不好” “所以,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好不容易遇到了能解決自己問題的omega,怎么能輕易放棄呢,自己憋的多難受,只有現在硬到發疼的腺體知道。 “什么交易,你先說給本小姐聽聽” 白思暮重新坐回剛剛自慰的沙發床上,抱著胸,端詳著眼前這個alpha。 “不知道白小姐是否信,你的信息素,是我唯一的救贖” “我,對其他omega的信息素,都生理性的厭惡,只有你,能讓我這里,有反應” 郁潯說著拿手揭開了自己的抑制貼,露出了微微開口的腺體。 那里很紅,很腫,就像被omega標記過無數次一樣。 “我無法靠omega的信息素疏解發情期,所以只能用抑制劑和手,但常規的抑制劑只能短暫的緩解,我只能不斷的注射,不斷的注射” “如你所見,這里已經變得越來越脆弱了,醫生也告訴我,不能再繼續了,所以,請你幫幫我” “所以,郁小姐是在說,你想和我zuoai?” 自己承認,其實郁潯可以說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和自己一樣喜歡大自然,一樣追求著藝術價值,可才剛見過幾面的alpha就說要和自己zuoai,未免也,太無理了。 “不不不,我并不愿傷害你,我只是需要你的味道” “讓我聞著你自慰,可以么” 趕忙解釋著的郁潯心里想,小朋友不會把自己當成怪jiejie了吧。不過相比zuoai,好像聞著她的味道自慰要更變態一些。 “哈,郁小姐,我憑什么要答應你,為你的性欲負責呢” 白思暮其實認為這個想法不錯,畢竟,自己每天接觸的都是假的玩具,還沒有親眼看到過真的腺體,因為她的家教,實在太過于好了。 “你在我面前自慰,我也在你面前自慰” “這不是,很公平的交易么”郁潯仿佛真的認真的談起了利弊,而不是考慮這行為是否會被認作變態。 “哈~那,成交” “但,我也有要求”白思暮被郁潯說服了,對啊,她都看了自己,自己憑什么不能看她呢。 “我要你,戴著眼罩,被我捆起來做” 一是害怕眼前alpha壓抑不住自己的本性,傷了自己,一是自己想好好欣賞眼前這alpha的腺體。 她的鼻子很挺,手也很大,聽她們說,這樣的alpha應該很大,她開始越來越期待了。 “好,只要你答應,怎么樣都好” 為了盡快享受到那花香,郁潯從一旁拿來了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上去。 “白小姐請吧” 看到如此聽話的alpha,白思暮找來了一旁的繩子,將她捆了起來,唯獨放過了她的雙手,這樣,一會才能好好的觀賞。 “捆好了,接下來,是眼罩” 看著自己滿意的作品,白思暮立刻興奮了起來。 “那白小姐,請給我你的味道吧” 郁潯閉上眼,感受著這光怪陸離的劇情走向,不過她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她只想瘋狂的攝入那花香,然后盡情的釋放自己。 “好,郁小姐可要好好感受哦” 其實白思暮心里是有一分小小的得意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能讓這alpha有反應,她能cao作她的性欲,更能支配她的情感,這是任何一個omega都承受不住的誘惑。 白思暮,撕掉了她的抑制貼,那卡杜普曇花的香味,像風暴一樣席卷了整個房間。郁潯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被這花朵親吻著,安撫著,cao控著。 明明剛剛聞到的味道已經很濃了,怎么這時候,還要濃百倍。 因為,白思暮從不輕易摘掉自己的抑制貼,因為制香師的職業,她很忌諱被其他味道打擾,所以連抑制貼也是定制的。 這世上,真正聞到過自己信息素的,恐怕只有眼前這個alpha和母親了。 “郁小姐快開始吧,我看著呢”被alpha的這無助又色欲的表情迷住了。 郁潯和自己一樣,都很高,但和整天待在室內的白思暮不同,郁潯因為長期在外拍攝,她的皮膚并不白,但不是那種古銅色,而是類似于剛剛才成熟的小麥,被日光的包裹下,顯得非常健康。 郁潯今天穿了一身米黃色的風衣,內里搭配了一件看起來就很禁欲的高領毛衣,被腺體快要撐開的,是一條灰色的休閑褲,也許是怕被狗仔拍到,她戴了一頂黑色的棒球帽。 此刻的她,少年感和色欲感并存,讓人挪不開眼。 原來,灰色的休閑褲,真的是alpha的情趣內衣。 看樣子和自己猜的一樣,她真的,尺寸不錯。 郁潯不知道白思暮的那些小心思,只是想盡快的在這信息素里高潮。 失去視覺的她,將頭向后靠著,從褲子里粗魯的拿出了自己的腺體,開始上下擼動著。 郁潯一言不發,整個休息室只有那腺液被手掌包裹的粘膩水聲,以及她微微的輕哼。 因為閉著眼,所以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加上多年來的禁欲,郁潯感覺自己好像身處于那個夢里的森林一般。 她擼動的越來越快了,輕哼也變成了淺淺的呻吟,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往常的自瀆,她只是感覺到單純的癢,和現在不同,仿佛所有的快感都聚集在了小腹,馬上有東西就要噴涌而出。 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要射出來的時候,卻被白思暮慌了陣腳。 “喂,你,你的信息素,是夜晚的味道么” 自顧自沉浸在快感當中的alpha,都快忘了此刻房間還有一位omega,就在她發出聲響的那一刻,腺體好像被驚擾了一般,硬生生把那股子得來不易的射意壓了回去。 “夜汐,夜間的潮水” 不同于日間被陽光照射的大海,泛著又濕又熱的潮氣,夜汐,是一種大自然回歸安靜后的沉穩,是一種被月光包裹的氣息。 說完這句,郁潯能聽到細細簌簌的聲響,緊接著,自己的腺體就被一股熱源包裹。 是白思暮,她,把自己的腺體放進了她的花xue里! “白小姐在干嘛,不是說” 這小朋友怎么回事,剛剛不是還口口聲聲的拒絕著自己,怎么突然就坐在了自己的腺體上,還不停擺弄著身體。 “唔~”被吻住了,被一個omega。 “你最好閉嘴,本小姐只是看你可憐,這么大年紀了還沒和omega做過” 但其實,她白思暮也是第一次,外人都以為她,是端莊優雅的白家小公主,但只有她知道,她和那曇花一樣,每每到夜里,就止不住的想要盛開,止不住的想要發情。 所以她只能,偷偷的背著母親,在制香室的房間里,自慰。 本就是夜里,她欲望最強烈的時刻,偏偏這個alpha的信息素是夜汐,而且還生的如此大,要比自己的假玩具要大很多。 于是她,就拿著那roubang,坐了上去。 “不許拿掉眼罩”察覺到郁潯的意圖,白思暮控制住了她的雙手。 接下來,是持續的抽送和cao弄,兩人就像找到了彼此的春藥,發了瘋的干著彼此。 “小朋友,再快點,再快點”著急想要射出來的郁潯求著身上的omega,將自己的首次高潮全部交由她掌控。 “誰是你的小朋友,都讓你閉嘴了”被叫著小朋友的白思暮很不爽。 “呵,那白小姐,請你再快點好么,我的roubang就要射給你了” “變態,你的roubang怎么這么大啊,比我那些玩具舒服好多倍” xue里的roubang又硬又熱,燙的自己花xue周圍的花蕊舒服死了,原來和alpha做是這么的爽,比那些冰冷的玩具強多了。 郁潯何嘗不是呢,身上小朋友盈盈一握的身子,還有xue里那些柔軟的褶皺。 彷佛自己的每次進入,都能將那褶皺燙的舒展開來,而且她能感覺到這小朋友,每次坐下吃自己roubang的時候,都會用力的夾一下自己。 現在的她快忍不住了,甚至比剛剛的射意更要強上幾倍。 “小朋友,再快點,用力坐下來,用力吃掉我的roubang,讓我射給你” 正在期待人生第一次高潮的郁潯,卻聽到了小朋友的突然呻吟。 “哈,xiaoxue好棒,xiaoxue要去了” 才不管alpha的訴求,白思暮在郁潯身上作亂了10分鐘后,自己先高潮了。 “小朋友,你,不會是到了吧” 難以置信,果然和曇花一樣啊,花期如此的短,但卻又如此的讓人難忘和沉迷。 “變態,要你管”說著就起了身準備離開這玩弄自己的roubang。 白思暮是易敏體制,所以高潮也來的非常之快,只因為,在輕易高潮的花期里,遇到了完美的夜。 “別走,我還沒到,不許走” 突然被暴露在空氣中的roubang渴望著omega的繼續taonong,可那使小性子的omega卻不管自己的死活,因為她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她拿了一個制香的容器, 走到了郁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