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貓(H)
等林煜堂回來已經是晚上的事情了。 我正對著鏡子調整夾在發間的獸耳,確認裝束都完好無虞。 聽見門鎖的響動,我慢條斯理的推開門走出去。 恰好對上他略顯錯愕的眼神。 他身上穿著那件合照里的白襯衫,和我這從頭到腳的黑色裝扮倒是相襯。 我看他沒有動作,便湊近了去嗅他。 鈴鐺隨著動作輕晃出聲響。 “怎么了?” 不知道他這話是問我在嗅什么、還是問我別出心裁的配飾。 “聞聞你有沒有在外面偷吃?!?/br> 其實算不上偷這個字,畢竟他現在算是單身。 然而他好似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順著我的話回應。 “今天去的有些人都不算熟,我就和劉政他們聊得多?!?/br> 我沒打算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壞自己的心情,上身朝他傾斜的幅度增加,故意用頰側去蹭他的肩膀。 “要不要和我聊聊?” 字句都是從齒縫間蹦出來的,語氣里勾的曖昧無需仔細分辨就能聽的分明。 “穿成這樣?”他的聲音泛著低啞,“想聊什么?!?/br> 我徑自抬頭去貼他的唇。一點點的涼意很快在觸碰間溫熱。 他低頭迎合我,右手撫上我的后腦,隨即不容抗拒的收緊,逼得我只能和他胸膛相貼。 光裸的胸口和他的襯衫摩擦,時不時晃出頸項間的響動。 舌尖探進我的口腔,熟稔的造訪私密的領地,逡巡往返在齒關,褫奪我僅存的氧氣。 上身的內衣是鏤空的蕾絲款式,布料很少,僅僅是從外側包裹至乳尖收攏,顯示出中間的溝壑飽滿。 此刻卻被他胸膛擠壓的不成形狀。 雙手向下游走到他的腿間,我隔著褲子輕輕壓著襠間微微顯示出的弧度,滿意的聽到耳際傳來他壓抑的輕哼。 扣著我肩膀的手終于忍不住沿著后脊滑至腰窩,撫上掛在胯部的、系著活結的細線。 “別扯開,”我阻止他的動作,睜眼對上他幽深的眸,“解開了就沒有尾巴了?!?/br> 他似乎這時候才開始仔細端詳我的著裝,縫制在丁字褲后面的尾巴并不是很粗,內置的鐵絲拗出一個動態的形狀,細細長長的垂掛在我的腿間,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著。 股掌之下是飽滿的臀rou,他的指節收攏,手拿把掐的往上提了提。 系帶被扯動,連帶著小小的布料收緊,在花阜勒出痕跡。 性愛,心照不宣的。 身體在被緩慢的催熟,被擱置許多時日的性欲得到滋養,在一室的沉寂中鋪陳開來。 我尤其喜歡含弄他的下唇,是柔軟的,比他冷調的輪廓多了暖味,甚至要通過啃咬來彰顯我的偏好。 矛盾最是能激起情欲。此言不虛。 外表冷淡便需床上放蕩、言辭yin靡偏偏青澀于情事,反差是能最大程度勾弄人的破壞欲與征服欲的因素。 男人如是。女人也躲不開。 這是人性。 而我只是遵從這本性尋求魚水之歡。 手上沒有閑著,一尾魚似的靈活、挑開衣褲的邊沿,和已經充血勃起的yinjing相觸。 我的呼吸急促了些,交握著上下taonong。 腰際被他的小臂摟著,向上迎合他的吻。 踮著腳的滋味并不算好受。欲求不滿的滋味更甚。 指節在腿心打著轉,癢意難耐,手下的動作被我暫緩,輕哼著催促他進一步的侵犯。 他卻并攏雙指,懲罰性質的捻了一下陰蒂,“手別停?!?/br> 全身像是被電過了一下,腳尖開始支撐不住,太酸了。 發絲抵著他的胸膛,我得用盡全部的心力才能勉強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件事上。 兇猛的性器在掌心勃發,炙燙的溫度燒的我頭昏腦脹。 褲子僅僅是被我用腕部撐起一片空間,完好無損的穿在他的身上。 從我這個角度看一覽無余,所有的風光。 挺翹的柱身隱隱有跳出手心的趨勢,顏色不再是漂亮的淺色,反倒脹出猙獰的暗紅。 鈴口泌出前精,我用指腹抹開,勻到整個頭部,滿意的聽到他的喘氣聲越來越重。 來回taonong出咕嗞的水聲,我抬頭想去看他的表情,卻被他很兇的攫住唇舌,長驅直入到舌根,每一寸都被他咂摸出滋味。 他的指節一寸寸填進xiaoxue,裹夾層迭的軟rou密密的吮吸上去,我幾乎能描繪出他的骨節、他的指腹、他的甲面。 “嘶,”輕微的缺氧讓我手下失了輕重,他悶聲哄我,“別掐我?!?/br> 我尚且迷蒙著眼就被他摟抱起來,雙臂攬著他的脖子,臀落在他的小臂上。 好像他很喜歡用這個姿勢抱我。 下身的布料被花液洇的透濕,走路間身體規律性的晃動幾乎把體內的水都顫出來了。 他的手臂被打濕一塊。 身體接觸到床的時刻本能的放松下來,卻被他強制性的擺成跪趴的姿勢。 撅著臀的樣子好像求歡。 尾巴向下垂著,輕輕的掃在膝彎,很磨人。 試圖翻轉過身,讓他從正面進入,但他卻扣住我撐在床上的手腕。 整個身子伏在我的后背,像是獸類最原始的體位。 “換個姿勢好不好……”我軟了嗓音求他,任何一個方式都比不過這般的羞人,“這樣太像……太像……” “像交配,”他直白的點出那個詞,下身的性器已經貼著腿根蓄勢待發,“對不對?” 不僅如此,還要繼續踩著我的羞恥心繼續開口,“可動物還能怎么叫?性交、還是zuoai?” 食指勾起覆在陰部的小片布料,把尾巴也帶的偏離位置。 他握著我的腰直接刺了進來。 整個人被他撞的向前俯,脖頸間的鈴鐺彰顯存在感的鳴叫出聲。 我被這突然的進入插的短呼出聲,軟嫩的xuerou開始不由我意志cao控的劇烈收縮,甬道實在被他的前戲吊足了胃口,以至于現在一齊圍著性器吸吮。 胸口的遮擋物被他向上推,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乳尖,帶動酸脹的快慰。 他很少像這樣只顧著心意的抽插,緊實的腹肌把我的后臀撞的啪啪作響,迎合著鈴兒叮當叮當的亂響。 這鈴聲好像打開了他的什么開關,粗碩的莖身愈發脹大,捅進xuerou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我被撞的幾乎跪不住,偏偏他一手撈著我的小腹不讓我下滑。 我找不到著力點,幾乎只能靠著他的力道勉強跪在床上,唯一有力的是身后那個火熱抽插的性器,我通過它和這個床相連。 每一下的鈴聲都挑逗著我的神經,粘膩的水聲聽不見了,只有這清脆的響動告訴我,什么時候該迎合、什么時候該吞吐。 像是培養條件反射。 長時間沒有性生活,我的高潮來得比平時晚一些,臉頰貼著床癱軟。 唯一翹著的是被他把在手心的臀rou和被他繞在小臂上的尾巴。 我虛脫無力,他的yinjing竟然還精神奕奕,每一下都搗在深處,榨出xue里豐沛滿溢的汁水。 “你快點……射……”我實在忍不住催促他,暗暗用xuerou去夾他,“嗚……我想……嗯結束了……” “品然,”林煜堂偏頭咬我的臉頰,聲音很低的哄,“叫幾聲好聽的?!?/br> 我不知道他想聽什么,只能搜刮著腦海里的思緒,“老公……嗚嗯……哥哥……親愛的啊啊……” 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兇,顯然還是不滿意我的回答。 “穿成這樣的,”他好心的給我提示,“應該怎么叫?” “林煜堂……”我實在受不了他的惡趣味,“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東西……” 他顯然深諳得寸進尺的道理,微微上翹的guitou變本加厲的戳在我的g點上, “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做一只貓?” “啊嗯嗯……”我受不了他這樣的攻勢,只能被迫埋在床單間喘息,“在做的人……嗯……明明是你……” 他不語,變著法子的戳刺微微張開的zigong口。 我實在受不住這滅頂的快感,知情識趣的應聲,“我叫……別進去那里……” 我極短極輕的喵了一聲,實在不愿再叫。 對他來說似乎已經夠了,粗碩的性器橫沖直撞馳騁在狹窄的花徑,xue口被撐的泛著絲絲縷縷的疼,然而更多的是爽。 xuerou再一次到達高潮,痙攣著吸裹他,快感積蓄的越來越多,鈴鐺響動的頻率簡直到了極點。 埋在體內的yinjing快速的勃動兩下,他又快又猛的狠插幾十下,終于抽離出xue口,低吟一聲射在了我的腿心。 一室的yin靡氣味。我頭昏腦漲,只覺得這一次做的太狠,起碼未來一段時間不會再想zuoai了。 下身微微泛腫,渾身酸痛的不像話。 我懶得再動,只想閉上眼睡覺。 身側的人卻沒想給我這個機會,很有閑致的替我把發夾擺正,隨后撈著我的腿彎打橫抱起來。 聲音是淺淡的。 “清理一下再睡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