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差(H)
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我喘氣的聲音,我的意識好像已經清醒,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像是有火燎著眼皮,沉沉的發疼。 鈍痛的窒息感吞沒全身,我無計可施。 身旁依稀傳來走路的響動聲,我竭力想要看向突兀的聲源,卻被來人輕柔的掖好被角。 冰涼的手背貼上我的額頭,發著高熱的身體得到暫時的舒緩,我本能的靠近他驅散熱意,試圖擺脫惱人的燒灼。 我很久沒有發燒過了,這會兒病情來勢洶洶,一時間竟也覺得自己弱柳扶風般虛弱,加上一旁有人守著,大腦在高溫下失去正常的邏輯判斷,習慣性地沖著坐在床邊的人撒嬌。 “好難受……” 往常我這樣講,林煜堂都不至于像現在一樣的沒有任何表態——他只是恬淡的看著我,恍若我剛剛說的話不存在一般。 如若我還清醒,一定不會黏糊糊的賴著他讓他給個說法,然而事實是我的確這樣做了。 不僅把他的手拉到被窩里貼著我的脖子,還伸手試圖把他拽過來給我降溫。 我怎么可能還有多少力氣,可他就是被我拉動了。 裹得密不透風的被窩驟然被掀起,我被帶起的冷風激的一顫,下意識弓起背側身想要躲避。他卻沒給我這個機會,伸手扣著我的肩膀把我轉過去。 下巴被他不容置喙的扣著,隨即是唇齒交纏的濕熱觸感。 我的眼睛半瞇著,需要頻繁的眨動才不會感覺到熱熱的疼,林煜堂今天格外體貼,溫柔的吮著我的舌尖,勾的我濕淋淋地回吻他,頭疼腦熱在情欲的催化下存在感微乎其微,反倒是為我們此刻的氛圍點燃升溫,膩成一鍋燒開的粥。 被窩里的溫度節節攀升,明明熱的不行,體表接觸卻回饋出錯誤的溫感,我的手從他的衣擺下面鉆進去毫無章法的上下滑動,依然沒有找到稱心的、熨帖的溫度。 他的身材很好,微微賁起的肌rou在掌心的觸摸下格外堅硬,肌理分明的小腹主動貼合我手心的弧度,我鼻子堵塞的越發厲害,只能一味的張嘴喘息才不至于透不過氣來。 向下作亂的手被他捉住,我仗著病號的特權輕而易舉的掙脫開,指尖挑開他褲子的松緊帶,憑借著經驗滑進他貼身的底褲。 已經微微硬挺的yinjing直直的戳在我的手心,我生澀的圈住,上下擼動,縱然從我這個角度低頭可以看見其中風光,但是因著光線不好的緣故只能影綽綽的看見我的手taonong著脹成深紅色的yinjing,對比明顯的深淺色讓我呼吸一窒,幾乎是挪不開眼的看著那處,本就干澀的口腔燒起熱意,殘存的理智在這樣的情形也沒了保留的必要。 我和他此時面對面側身在床上,他將下巴搭在我的頭頂,粗重的呼吸打在我的頭頂,帶動發絲勾起瘙癢,我一時間顧不上他,自顧地扭頭試圖緩解這份渴求。 被冷落的人把攬著我后背的手撤回,在昏暗的被窩里準確無誤的握住我的手腕,帶動我的手上下taonong。 他的yinjing和我大腦感知的體表溫度同步,并不至于讓我握著發冷。我自己身體不舒服,便也壞心眼的讓他也討不著好,握住性器的手向前了一段,拇指改為橫扣著guitou,把前端溢出的少許清液打轉著揉搓,引得他喉間逸出呻吟,聲音里帶著我拒絕不了的情欲沙啞,給這一出yin靡的性事配以難自持的情動。 身上的睡衣被他撩至胸口,溫熱的口腔隨之覆上乳rou,在他嘴里含弄吞吃,白皙的皮膚烙上牙印,無端令人增添色氣的聯想。 軟嫩的乳尖被他伺候的挺立,沾染著他亮晶晶的津液、晃動著挺翹在我的視線下。 再繼續往下就是被他握著的腰身,他的手終于舍得向下造訪,將我的睡褲褪至膝彎,挑開布料輕薄的內褲,熟稔的捻上我的陰蒂。 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匯集到了下身,被他指腹揉捻著的花珠逐漸脹大,緊閉著的xuerou內壁相互推擠著,渴望著更進一步的快感。 他不滿于我自顧著享受而停頓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繼續。 在我逐漸急促的喘息聲中,他指腹用力捻合了一下陰蒂。 我忍不住蹩起眉心,因為發燒格外脆弱的眼眶很輕易的漫出淚水,片刻就滾落積蓄在山根和眼窩的凹陷處。 快感猶如浪潮涌動,我沉溺在這一汪情欲之中,也管不了什么前男友什么分手了,眼神就算失了焦依然直直的看著他,身體認了主,光是看著他的臉我的興致就能被輕而易舉的調動。 煎熬和享受并行,終于探進xue內的手指向上勾動,粘膩水聲咕嘰咕嘰的響,我的耳朵忠實的記錄下每一聲荒唐,再不經任何藻飾的傳遞至大腦,勾起最為直白的欲望。 我實在難以再等待,主動攀附著他的肩膀拉近距離,放低了身子去磨蹭他早就硬的不行的性器。 xue道內里渴望已久,甫一接觸到guntang灼熱的roubang就自發的吸附住莖身,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一寸寸的被填滿,xuerou擠壓著侵入的性器碾磨,戰栗著泌溢出花液潤滑,愈發增添yin靡的聲響。 腫脹的扁桃體讓我無法肆意的呻吟,為了減緩喉嚨與氣管摩擦的疼痛,我不得不咬著下唇挨cao,偶有幾聲溢出齒間的輕吟也被他吞進唇舌,輕飄飄的化開成濃情蜜意。 我太久沒有這樣被他這樣摟在懷里,以至于久違的緊密貼合幾乎讓我不假多時就攀上了高潮,他體貼的放緩動作等我回神,埋頭在我頸間舔吻,吮吸出密密麻麻的紅痕。 他的熨帖對于我這個病號來說自然格外稱心,我主動擺臀去taonong他,全然忘了我們分手時他的形容情態。 再柔和的性事也避免不了竭力,我從頭到腳冒著熱氣,悶在被子里的胸口滲出薄薄的汗珠,呼吸勾纏間密密都是熱流涌動。 插在我xue里的性器沒有半分消減,反倒因得不到滿足而愈發的脹大,xuerou吸裹描繪出莖身脈絡浮綻的青筋,起伏間勃勃跳動著rou欲。 他擺腰的幅度不算太大,可能是顧忌著被子不能透風,只能掐著我的臀rou配合進出,每一次抽插都進入xuerou的最深處。guitou在宮口戳出快意,他卻一直都沒出聲,較勁般的頂撞我最為柔嫩的軟rou。 我的眼眶又開始熱熱的疼,入目是他高挺的鼻梁,微斂的雙眸在眼尾勾出淺淺的痕跡,將明該清冷淡漠的眼氳著情欲的薄紅,襯映出眼底我的倒影。 我攬著他的脖頸悶聲喘氣,使了壞心眼去夾他,誰知道卻越加調動他的興致,他摟著我轉了個方向,慣常用的男上女下姿勢,胸膛緊貼著我的胸乳,把圓潤飽滿的乳rou擠壓外溢,隨著抽插的動作一顛一顛地顫出乳浪。 林煜堂再也收不住攻勢,一改方才的和緩開始猛攻,rou體拍打的聲音在被窩里悶悶的響,潮熱的水意蒸騰上升,揉捏著臀rou的手向上游走至脖頸,然后重又貼上我的唇。 這不是我第一次發現,臨近射精時他索求親吻的習慣。 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這種說法,高潮時分人的嘴唇會格外寂寞,所有的rou欲通過唇舌交纏宣泄。 心思百轉千回,以至于唇瓣相貼的時分竟然比性交還要勾人。 他沒再忍耐,重重的抽插深頂進zigong口,隨后掐著我的腰終于射了出來。 熱燙的jingye沖進zigong,我勾住他腰的雙腿幾乎沒了力氣,只能繃著腳背承受著沖擊而來的快感。 xue里的液體越蓄越多,幾乎將小腹都鼓脹起來,他才終于舍得放過我,撤出堵著xue口的yinjing,靜靜的垂眸看著滿溢的液體從翕張的花xue間淌到床單上。 周身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室內的情欲氣息漸漸沉寂,我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不對勁。 我一時間被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陷入長時間的靜止后猛的抽搐了一下,眼眶的酸疼變本加厲的襲來。 身旁的位置是冰涼的。我的身上甚至不存在剛剛的指印吻痕。 經歷“高潮”后一時察覺到天翻地覆似的落差,我抿著唇。 他甚至不知道我現在的住址、也沒有鑰匙,更重要的是,他不會有來我這里自取其辱的想法。 掌心觸到身下床單的一片濕膩,抬手看到暗紅的色澤。一切都昭然若揭,印證我剛剛的猜測。剛剛沒有林煜堂,更不用說什么一室旖旎顛鸞倒鳳。 腰肢傳來的酸疼不容忽略,讓本就還沒退燒的身體雪上加霜。 我強撐著精神拿了一片退燒藥,就著床頭的涼水喝下。也不想再管什么床單臟不臟了,囫圇睡下。 一覺醒來都會好的,我安慰自己。 只是普普通通的、生理期喚起的、對性的渴望而已。 只是一場夢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