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掌臀play
紙鬼白順勢靠過去,壓在meimei背上,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掀裙子,隔著安全褲,將手放上了后臀,小心地撫摸。 “上床,不抱哥哥,抱貓?” 他忽然抬手,又利落地落下,拍在剛剛輕撫過的地方。 手感很彈,發育之后,果然是不一樣了。 悶哼聲,和短促的rou體碰撞聲,幾乎同時響起。 一挨打,小惡魔呼吸一緊,立時就焉了,膝蓋滑下去,身體一扁,趴在床上。胳膊肘強撐著,給貓留出空間。 哥哥一打她,她就會聯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條件反射一般,恍然間又回到了他們在影子里交歡的時候,因為他經常在zuoai的時候拍她。還會隨便找借口斥責她兩句,說她又怎么怎么不乖了,仿佛是在為打她正名,搞得她就活該挨這些巴掌一樣。 “誰要抱你?!彼龑⒛樛聣?,落在床單上,用脖子鎖住貓。 紙鬼白分開腿,跪在她身上,因她不大配合微微挑眉,拽住手套一扯,拿住了往前送,手指一松,任手套落到她背上。 “頂嘴???還不放手——”視線下移,裸手再次賞了她一掌:“翹起來?!?/br> 動作有多干脆,聲音就有多清脆。 還是老地方,同一個位置,打上去依然彈軟,手感很奇妙。她身上再也沒有比這里更豐滿的地方了。雖然他手不大,不過還是能讓疼痛覆蓋不小的面積。 打完之后,又摸回去,手心貼住軟rou摩挲,像是在丈量尺寸。食指纖細,硬擠進黑色的安全褲邊緣,往前壓探,仿佛要挑開這一層。拇指在下,肆意揉按大腿內側。 小惡魔已經習慣龍這樣的訓誡了,并不以為然,抱著貓不肯撒手,不閃不躲。也不聽指揮,不肯把腰往上挺,白送上去給他打。 “不放。你要做什么,就快點,別打了!”她悶紅著臉說。 貓咪軟乎乎的,沒有什么骨氣,見到龍就慫了,而且明明很愛干凈,卻總被數落臟,就像她一樣。她抱著貓,是抱團取暖。 她蹭了蹭身下的貓,翻過來聞了聞貓肚子,將臉壓在絨毛上。哥哥在的時候,這只貓老實得像是玩具貓一樣,隨便她怎么玩,它都不敢反抗。 “你催我做什么?!奔埞戆捉g緊尾巴,迫使她抬腰,又落下一掌,“等了一天,急不可耐,想要交配的是你?!毙呷柰?,手心與軟rou再度親密接觸:“沒有疼愛,就睡不著覺的,也是你。我是給你的那一方。你該求我?!?/br> 求我——又是一抬手。 小惡魔跪趴在龍身下,什么都看不到,但能感覺到隨清風襲來的涼意,能聽到抽打時的脆響,還能品嘗到微辣的刺痛。 但是不色色的話,她確實是睡不著的。她需要肢體接觸,需要補充魔力。色色頻率太低,心情就會變壞,身體也會變差。 具體會通過經常打哈欠、嗜睡、走不動路和兇哥哥等表現,直觀地反應出來。這些都是她控制不了的。 忽然高頻率挨抽,她抗拒的喘息聲越來越尖銳。 “討厭……你憑什么打我?你這是霸凌?!彼澛晫⒄Z氣調到了撒嬌那一檔。態度在抱怨和調情之間搖擺不定,具體如何,就看哥哥怎么理解了。 到底是誰給他的資格,容他這樣教訓她?她自然是生氣的,身下有點小痛,但是又很癢,還開始沒頭沒腦地燥熱起來。 身上一沉,重量增加。 紙鬼白貼著她的后頸,像是打累了沒力氣了一樣,雙臂收在她腰上,鎖住抱緊她。 “我愛你……”他沉浸在親密關系中,有些找不著北。第不知道多少次激情表白。 雖然身體的躁動是強行止住了,但是心情依然難耐焦躁。無比想解除一切禁令和束縛,徹底沉淪。正因為心里十分難耐,所以才一直迫切地想要做點什么,泄泄火。 順著往下滑,埋在背上,這里聞聞,那里摸摸。摸著摸著,忽然抬頭,像是如夢初醒。 “還抱著貓?” “??!”她又挨打了,不停深呼吸,“哥哥——” 大腿又被往前推了點,下身抬得愈高,這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紙鬼白掐住左臀,輕快地連拍了另一邊幾下,鉆進裙底,頂著安全褲嗅來嗅去的。 臉貼了上來,腿心忽然撐在鼻梁上。這讓她覺得更癢,也更熱了。 “哥哥?!彼纸辛艘宦?,忍不住往里夾緊腿,舒緩那種搖搖欲墜的空虛感。 “才玩了這兩下,你這校服就濕了,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紙鬼白伸出手指,摸上最為潮濕的那一處,按住,勾了勾。又將臉湊了上去,完全貼合,在她越發高亢的喘息聲中,以舌尖頂弄,用力舔了舔。雖然是舔在底褲上,但他依然嘗到了她的味道。 兩股濕意在布料上交匯,蔓延得極快。 小惡魔身上雖然也有禁欲魔法,但級別和強度低了他很多,只是讓她不再日日發熱,發熱時,不瘋得那么狠而已。不影響她沉湎情欲,享受性愛。 現在她是禁不住撩的。 看到她變成這樣,從沒反應,到有反應,紙鬼白心中又克制不住地涌上了古怪的父愛??赡苁且驗槟昙o大了她許多,看著她慢慢從呆鵝變成嬌鵝,心中總忍不住老淚縱橫。 父愛泛濫過度,變質成了某種非常扭曲詭異的情感。雖然他不是她的父親,但是他很想承擔這一角色。那種程度的愛他也有,那種淵源感、責任感、占有感,以及高度的支配感,他同樣也想擁有。 “我、你造謠?!?/br> 她隨口反駁道,沒心情吸貓了,費力地推開小動物,將腦袋完全壓在床上,仿佛一點勁都使不上了。 閉眼捂住頭,徒勞地抵抗烈焰一般席卷而來的情潮。這火焰不知何時騰躍而起,逐漸旺盛,即將吞噬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