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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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名陪太后禮佛,那就不能侍寢了。 空出來的日子,讓她們被翻牌的機會大大增加。想通了這一點,無數宮妃向太后投去感激的目光,郭才人低頭,斂去眼底的惡意——貴妃還好,那么大的一尊佛,皇上斷不能忘了她。等顧貴人從佛堂里出來,身邊鶯燕環繞的皇上還會記得她嗎? 不出太后所料,容貴妃滿臉的不情愿。 太后肅了臉色,垂詢:“貴妃可愿隨哀家禮佛?” 她要是敢說一句不愿,就不必在貴妃位置上呆著了。不敬不孝,足以讓她日后哪怕有子,也跟著抬不起頭來。 容貴妃只能出列下跪:“臣妾當然愿意?!?/br> 至于姜嫻,根本沒人想到問她愿不愿意。 高傲如容貴妃,也覺得太后主要是來收拾她的,顧貴人只是個添頭。 而就是這個添頭,竟起身出列同跪:“臣妾愿跟隨貴妃娘娘和太后吃齋念佛一個月,為皇上皇后祈福?!?/br> 此話一出,容貴妃轉過頭來看她,現了驚色,仿佛在說: 一個添頭也會咬人? 禮佛的事,半個月頂天了,一個月不讓她被翻牌,后宮又得冒出多少新寵來,容貴妃想都不敢想。 皇后也瞪著她。 禮佛一個月!她要從自己身邊離開一個月! 太后捻著佛珠微笑: “顧貴人能有此心,甚好?!?/br> 太后和姜嫻覺得甚好,皇后和容貴妃卻大大地不好了起來。 因為要去和佛祖度日,姜嫻回到倚竹軒收拾一番,便前往長樂宮。 路上,碰到了容貴妃的步輦。 姜嫻本想避讓,容貴妃卻招手讓她過去,她只能請安后隨行。 容貴妃似笑非笑:“你開口便是一個月,就不怕出來后皇上把你忘在腦后了?” “此行確是臣妾所愿?!?/br> 姜嫻笑得真心。 ※ 而在得知消息后,乾坤宮的皇帝也覺得甚是不好。 他昨夜跟姜嫻鬧了不快,原想冷她數天,可如今被親媽強制分隔兩地,變成了不能見她,這份不快便化成了思念,使他反省起來:朕對后宮女子,是否真的過于苛求? 接著,他便吩咐梁遇寅:“母后這兩天見過什么人?查查是否有人在她面前嚼舌頭?!?/br> 又聽說姜嫻主動提出要禮佛一個月,憐她人美心善之余,又不滿:“她不想想,陪母后禮佛就不能見朕了,竟一點也不想朕?!?/br> 今天編輯給了一點建議,所以原本的更新就不能用啦,改進了一下節奏,大家的建議我也都有看!爭取越寫越好! (本章完) ------------ 第七十五章 獻鐘 皇帝心情不佳,御前的人跟著謹慎做人。 若說“作”是被嬌慣出來的,天子便是天下第一作精,畢竟后宮所有人都得捋著他的性子來,他既不高興姜嫻在和他鬧矛盾后直接陪太后禮佛,還主動提出禮佛一個月。 一個月! 她也不怕朕忘了她么? 當生出這個疑問的時候,皇帝是真不會忘記她了,他會耿耿于懷,又不想承認,于是陰著臉:“朕想吃奶糕,讓馬婉儀送來?!?/br> 那廂,得到恩旨傳召的馬婉儀高興壞了,奶糕有御膳房準備,她只用把自己梳妝得光鮮亮麗,到御前侍駕去。 “只不過,為什么是奶糕呢?” 奶糕這種甜口的點心,該是孩子吃的。 其實馬婉儀伴駕的次數不多,皇上的口味她也不清楚,但皇上有著一張冷峻的臉龐,微微上挑的眼角有他獨特的悲憫,她難以想象這么一個男人會喜歡吃甜甜的奶糕,于是心中生出另一份念想來。 她正梳妝,貼身宮女就笑言:“皇上肯定是尋個由頭想見主子呢,不然一份奶糕,哪用得著娘娘去送,”見主子不語,臉頰浮起紅暈來,她接著說:“何況還點名要一份奶糕——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糕嘛,看奴婢把娘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定能一舉復寵!” 馬婉儀聽得心頭大動。 是啊,容貴妃和顧貴人都被太后收進佛堂。 除了她倆以外,皇帝翻得最多牌子的就是陸容華,陸容華正在病中被撤了牌子,也有傳言說她是在侍寢時觸怒圣顏,被皇上變相禁足。 如今正是該她拔得頭籌出山之時!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馬婉儀提著一碟奶糕到了乾坤宮,皇帝擰著眉頭坐在案前,待她盈盈下跪行完禮后,才叫起:“過來研墨?!?/br> 馬婉儀只好放下點心,過去研墨。 她剛靠近,皇帝的眉頭就皺得更緊。 馬婉儀身上有股撩人的熏香味兒,是用在增進閨房之樂的,未到某藥的地步,頂多算助興。 皇帝對后妃的熏香不挑。 但這刻,他記得姜嫻只來來乾坤宮伴駕,身上定然是半點香味也沒有的。他曾以為是他召得匆忙,她來不及準備,現在想想,哪有這么巧呢,只是她不愿意影響他辦公。 “皇上,臣妾研好墨了?!?/br> 這時,馬婉儀嬌媚地喚了聲皇上,身子欺近。 香味兒更濃,美人柔若無骨地靠過來,換作尋常男人得酥掉半根骨頭?;实蹍s抬手擋住,淡聲道:“你擋著朕的光了?!?/br> 聞言,馬婉儀只好往旁挪了點,巴巴地看著皇帝。 皇帝瞥一眼她磨出來的墨。 她怕弄臟手,只磨了一點點墨便迫不及待地往他身上倒,心思昭然若揭。 姜嫻不是這樣的。 姜嫻也愛撒嬌,粘起人來比馬婉儀更不知羞,唯獨進乾坤宮后正經得像換了個人,他目光一轉便曉得他想拿哪份宗卷,不用他發言,她便將之送到他手上,渴了想喝茶時,茶水的溫度永遠適中,想用水果,他偏愛甜味重汁水少的水果,也被她逐一親手切好了,插著精巧可愛的小銀叉隨意取用。 伴駕時,若是無事吩咐她,她能將橘子上的白絲都清理干凈。 就為他能吃到一口最可心的。 這些事情,他總說吩咐下人去做即可,可姜嫻親手為之的心意,他心里其實是歡喜的。 “皇上,可要用些奶糕?皇上說想吃這個,是臣妾親手做的……” “是么?”皇帝不帶感情的抬起眼睛,看向她:“奶糕是怎么做的,你來和朕說說?!?/br> 此話一出,馬婉儀俏麗的臉龐便失了血色。 職場最大忌諱,便是攬功前不做點功課。 領導問起過程,一問三不知,便落了既壞且蠢的印象。 “臣、臣妾……” 馬婉儀也知欺君是大罪,她惶然地睜著一雙明麗眼眸,驚懼地跪下,泥首認錯,皇帝漠然移開了視線,腦海卻想起姜嫻拉著自己的手,按在她的腰側上,把要害都暴露在他面前的模樣。 后宮女子柔弱,求的不過是一份安身立命的恩寵。 “罷,是朕嚇著你了,朕也不過隨意一問,說不上來也不打緊,” 因為姜嫻一席話,他竟把馬婉儀輕輕放過:“奶糕放在這,朕自己會吃,你且下去吧?!?/br> 馬婉儀惴惴不安地告退。 她退下后,皇帝才和梁遇寅發牢sao:“馬婉儀宮里多久的老人了,慣會媚上邀寵,連磨墨的事也做不好?!?/br> “依奴才看,婉儀娘娘可能是太久沒見著陛下,一時心急了些?!?/br> “朕看她是盼著朕反過來伺候她!” 皇帝冷哼,更不快了。 過了會兒,他說:“倚竹軒的陳答應呢?把她傳過來?!?/br> 陳氏老實,想必伴駕也不會一門心思的往他身上撲。 不一會兒,陳答應也到了乾坤宮。 畢竟是在儲秀宮里把規矩學好,后來又被姜嫻帶著跟嬤嬤復習過規矩的人,哪怕荷香憂心她御前失儀,她一直到被皇上叫起來,也沒犯錯。 皇帝見陳答應一身天水碧色的宮裝,除了繡花暗紋外,就沒多余的紋飾,通身上下只有一只翡翠綠的手鐲顏色鮮亮些,看著清清爽爽的,心情便好了些:“過來磨墨?!?/br> 皇上處理公務的長案特別長,陳答應付在其中一端磨好了墨,再小心翼翼地捧到皇上手邊。 她磨了許久,皇帝瞥一眼滿得快漫出來的硯臺,心中一陣窒息。 “誰教你這么磨墨的?” 陳答應赧然:“臣妾無師自通,皇上過譽了?!?/br> “……” 這人怎么好賴話都聽不懂。 皇帝頓住筆,問她:“今日去長樂宮給太后請安,你怎么看?” 她是后宮里和姜嫻感情最好的姐妹,點名讓她來說,便等同給姜嫻托話的機會。 陳答應:“長樂宮外的裝潢處處低調奢華,古樸內秀?!?/br> “朕是問長樂宮里發生的事?!?/br> 他提醒她。 沒想到陳答應還懂得避嫌不正面回答,就是這岔開話題的功力有點淺薄。 “回皇上的話,”陳答應更不好意思了:“臣妾位份低微,給太后請安時只能立于殿外,里面發生的事情,臣妾是一概不知?!?/br> 皇上想起來了,這還是個答應呢,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