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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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著,人也是被對折起來的。 荷香嚇一跳:“主子慎言?!?/br> 陳答應:“已經慎言過了?!?/br> 主仆二人小聲說話,一旁玉素姑姑抬起頭來,燦笑:“陳小主別急,等會奴婢就來替小主抻筋骨?!?/br> 玉素姑姑這話,跟閻王批命似的。 陳答應連連搖頭:“不必不必,我只是來看看姝jiejie的,我就不必了,我待著挺好的?!?/br> “可是……” 玉素姑姑遲疑。 她從梁公公那得的命令是教姝常在,沒提到另一位答應,但姝常在提了要她一起教,她便領命。沒想到陳答應不愿意。 “我身卑位微,不敢搶了姝jiejie的風頭?!?/br> 為求保命,面子也不要了。 姜嫻也是人,她也覺得抻筋骨疼,于是道:“萬壽節向皇上獻禮,陳meimei有可送之禮嗎?” 這一問,把陳答應問住了。 說來也可氣,答應的月例銀子才那么點,過節送禮卻不能少。 姜嫻:“向皇上獻藝,就不用花銀子了?!?/br> 陳答應咬牙:“……我學!姑姑教我!” 選擇年會表演才藝,還是大出血讓老板本就富裕的家庭錦上添花,出身清貧的兩人作出了同樣的選擇。 ※ 皇上沒召幸倚竹軒,也沒看其他入宮的新人,而是到昭陽宮里去安撫貴妃。 因為今日送上的密折里,就有關容家的折子。 貴妃受寵,安了容家的心,前朝能少許多事。 后宮說容貴妃難伺候,其實不全對,有時她是很好哄的。這不,皇上宿在昭陽宮里一日,她明艷的臉龐便有了笑意,翌日特意戴了滿頭珠翠去建章宮請安,準備耀武揚威。 容貴妃恃寵生嬌,稱病不去請安是常有的事。 也就這回想炫耀,才這么積極。 結果她剛畫好全妝,發型也做好,建章宮那邊傳話來——皇后娘娘頭疾犯了,身體抱恙,免掉今日的請安。 貴妃的笑容當場凝固。 來傳話的宮女福錦極恭敬地說:“皇后娘娘說了,貴妃娘娘自變了天氣來也常有個頭疼腦熱的,正好今日一并休養休養?!?/br> 容貴妃用缺席請安來示威,皇后沒往心里去。 她有時甚至覺得不能把人想得那么壞。 也許貴妃不是示威,是和她一樣不想早起。 唉,誰不想放天假呢! 于是就有了今日宮女福錦的貼心傳話——今日本宮也實在不想起來,甭管真病假病,領導放你們一天假,快活去吧! “……那就替本宮,謝過娘娘的體恤了?!?/br> 這句話,容貴妃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來的 她這發型可麻煩了! 是京中時興的款式,專門給那些清閑富貴的太太設計的,綰發過程就要大半個時辰,她特意起了個大早,就為給六宮賤婢展示自己的新造型,結果皇后說不用來了,放假了。 送走宮女福錦后,容貴妃怒氣沖沖地坐下:“皇后總是與本宮過不去,居然擺本宮一道!定是見本宮昨日侍寢,妒火燒心,今日才臥于病榻,起不來床……讓六宮去請安,是皇后的本分,她身子這般不好,還不如換本宮來當這個皇后!” 昭陽宮被貴妃守得跟鐵桶似的,全是自己人。 平日在昭陽宮里說話放肆些,已成習慣。 宮女秋云垂首附和。 而她對面的秋堂則面露不解——娘娘昨日才說,皇后天天要六宮去請安,生怕大家不知她是皇后似的,麻煩得很! 今日就換種說法了。 她輕聲問:“既然不用去建章宮,娘娘可要再睡一會?娘娘昨夜侍寢也辛苦了?!?/br> 容貴妃卻不想睡。 她閉了閉眼,想了些借口把后妃喚來作伴,看看她有多漂亮,話到嘴邊卻是:“把姝常在召過來?!?/br> …… 另一邊廂,姜嫻也被打亂了計劃。 她閑不住,一閑就焦慮。 于是當擺著一張晚娘臉的秋云來到倚竹軒,說是貴妃娘娘有請時,姜嫻便爽快地跟了過去——即使刀山火海在前,打工人也不害怕。 ------------ 第二十五章 赴會 貴妃傳召,常在是不得不去的。 除非稱病。 可好死不死,伴著玉素姑姑同來的,是皇上吩咐過來的丁太醫,給姝常在診平安脈。診出來的結果,險些讓丁太醫大跌眼鏡,原話是:“沉取不絕,和緩有力。脈貴有神,不易有疾,娘娘身體之康健,是臣從醫多年,也難見一回!” 閨閣女子悶在屋里,為了在這個只有物理防曬的時代捂出冷白皮,不敢輕易曬太陽。即使不裹小腳,也不興運動鍛煉,像馬婉儀這種出身武術世家,擅于騎射的,已是不多見。 姜嫻敢這么作,也是仗著系統里有美肌丸,不必擔心皮膚受日曬變成黝黑粗糙——她打算等和皇上熟稔一點,再打聽他的喜好,萬一皇上心底有著對健康棕皮的向往呢? 話扯遠了,拉回來。 總之,丁太醫對她診脈的結果,在后宮不是秘密。 貴妃肯定知道她特別健康,不能稱病拒召。 姜嫻并不怕,她想了想:“我自己去,枕秋你在昭陽宮外面看著,不要太近,如果聽到我大聲哭叫,再想辦法去請皇上來……請不來也無礙,我受一受就是了,貴妃總不能弄死我?!?/br> 宮妃是主子,對待主子的手段要體面些。 帶著宮女去,貴妃隨便捏造理由,治她們不敬的罪,發落到慎刑司或者打個半死,姜嫻都不一定有本事撈她們出來。官大一級壓死人,還不如自己去了。 平常罰主子,掌嘴都算很重的刑罰了。 姜嫻猜想自己要受的皮rou之苦,大抵是面壁、罰跪或者抄書,抄書是最輕的。 萬一動到杖責或者鞭刑…… 姜嫻覺得可能性不大,即使正一品貴妃有權動刑,傳出去也非常不好聽,而且她不是無寵的未侍寢常在,好歹是在皇上那掛了號的。 但,姜嫻多年的職場經驗告訴自己,得在事前把最壞結果想好。 萬一貴妃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呢? 即使事后皇上驚怒,前朝議論紛紛,丟了命或者被打成殘疾的終究是自己。 “小主身邊沒人不成,”枕秋見主子為宮女設想至斯,既感動又痛心:“就奴婢跟著主子進去,眠夏在外守著吧!奴婢身子也壯健,奴婢受得??!” 眠夏:“奴婢也受得??!” 姜嫻搖搖頭,她另有想法。 兩人拗不過小主,貴妃的人又在倚竹軒外守著,只好陪著姜嫻出去,道上遇到陳答應:“你們仨去哪呢?皇后免了今兒的請安?!?/br> 枕秋將事情原委快速道來。 說道主子只準她們在昭陽宮遠處守著時,眼眶冒了淚。 聽到貴妃名字,陳答應一激靈。 她身后的荷香巴不得多生出兩只手來,一對手捂小主耳朵,一對手捂自己的耳朵。 可惜晚了,陳答應不假思索就說:“你先去昭陽宮,枕秋等我梳洗好了,我跟著一起去。你一個常在的宮女去請皇上,說不定在外面就被攔下來了,我好歹是個主子,他們即便心里看不起我,也要給我兩分薄面?!?/br> 圣顏難見,是平常的事。 只要宮妃不怕失寵,不怕被皇上厭棄,舍了面子去求,總能得到說話的機會。 姜嫻一聽,慎重地點點頭:“只要不是傷及性命的大事,我不會驚動皇上的?!?/br> “行了,快去吧,免得去晚了又是一樁罪?!?/br> 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姜嫻便出去了。 “婢常在,跟奴婢走吧?!?/br> 貴妃派來的大宮女秋云拉長個臉,對她也不甚尊敬,只是在看到她旁邊再無他人時,抬了抬眼皮:“怎的,姝常在身邊竟無人伺候?” “貴妃有請,想必是用得上我的事,帶著宮女去伺候貴妃,多不合適?!?/br> 姜嫻早想好說辭。 宴無好宴,會無好會。 若她為妃為嬪,還能護得住大宮女周全,一個常在,能保住自己就很不錯了。 一個妃嬪,居然連宮女也不敢帶,口口聲聲說要去伺候貴妃……姝常在的低姿態,讓秋云滿意地抿了抿唇角,與有榮焉的笑了。讓常在伺候,她家娘娘很是當得起。 抵達昭陽宮的時候,容貴妃坐在上首,馬婉儀在旁:“貴妃jiejie今日的頭飾當真是光彩溢目,臣妾聽聞點翠是極難的工藝,內務府也尋不出幾個巧手。這玉珠也水盈盈的,瞧著竟比東珠還亮些?!?/br> 金累絲的點翠步搖雍容華貴,纏枝花式精致,雙鸞栩栩如生,綴著成串瑩潤的珠玉。鏤空的琺瑯珠釵別具風韻,燒藍花紋扭著白玉珠子,細細一看還有極流暢的花絲纏繞,端的是巧奪天工。 看貴妃沒回話,馬婉儀又往外擠了點夸人的話:“發釵也好生精致,玲瓏剔透的,臣妾瞧這蘭花和真的也別無二致。連金絲都制得如此細致,怕是快和頭發絲差不多了?!?/br> 說完,她覷了覷貴妃的神色。 貴妃要是再不說話,她是真詞窮了! 好在,容貴妃滿意地放過了她: “說得不錯?!?/br>